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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第 1052 部分阅读

瓢,哗啦哗啦地,把妈妈也临头浇下,全身衣服全给打湿。

「哈哈哈。」

「你这人怎麽这麽坏!」

「哈哈,我湿透,你也湿透,夫妻俩有难同当,这样才公平啊!」

妈妈大发娇嗔,拼命捶打我背後,我们就这麽一路闹进会堂。

表演的大厅在一楼,而妈妈他们的准备间在八楼,我们搭电梯上去。在

电梯里给冷风一吹,顿时觉得好凉,我把目光瞥向妈妈,这才发现,因为水

打湿了衣衫,素白色的上衣紧贴住肌肤,胸部曲线若隐若现,乳沟更是看得

一清二楚,而妈妈的发髻给打散,黏在脸庞,楚楚可怜的美丽,叫人看得都

入迷了。

电梯在六楼的时候人散光,我待电梯升到七楼与八楼间,突然伸手按停

电梯,连同灯光一起切掉。

妈妈惊呼一声,但刚发出口便给堵住,我将妈妈贴着电梯壁,开始吻她

,右手也贴在她胸口,隔着背心短衫,略带粗蛮地揉着**。

「不能在这里,人家会进来的,唔┅┅」

「电梯按停了,谁也进不来,距离开始还有段时间,节目也不会马上到

你,颖姊姊,我们玩一下嘛!」

不待妈妈有回答,我迳自搓揉胸部,吻她嘴唇,依照以往的反应,只要

不直接碰触,妈妈就不会有太强烈的反应。

而在黑暗中,妈妈的娇喘声不住响起,我突然有个念头,一面偷偷掀起

妈妈的裙子,一面悄悄半褪下自己裤子,露出挺立**,以极慢极慢的速度

,朝妈妈腿间探测过去。

**与妈妈大腿嫩肉摩擦的感觉,真是舒服;而当**抵触到棉布内裤

,感觉到些微湿濡,和妈妈两腿间的热气,一股电流直窜到脑门,我险些当

场就喷射了出来。

这件内裤有些特别,平常妈妈穿的,都是宽松的四角形,但是今天的这

一件却是紧紧贴住臀部的小亵裤,是爱夏陪她去买的。正因此,触感格外的

舒服。

妈妈给我吻得迷迷糊糊,一时也没发现不对,直到察觉我两手都在抚弄

**、搓揉臀部,这才惊醒,连忙想挣脱。

「小慈,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妈妈不愿意的事,我当然不能强来,只是根据经验,对她哀求一向比硬

来有用。

「阿颖姊姊,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喔!」我委屈道∶「我不

会再进一步了,你就让我这样子待一下好不好?」

撒娇似的哀求,妈妈她通常都不会拒绝。一声轻叹之後,我知道妈妈是

默许了,於是我挺动屁股,让**隔层内裤,顶着两瓣蚌肉开始磨蹭。在过

去,我有许多用妈妈内裤摩擦射精的经验,但这次又不同,因为在内裤後头

,是一块潮湿而温热的嫩肉,那种温度、触感,隔靴搔痒似的诱惑,每次接

触都有不同感受。

更棒的是,这具**,是我亲生母亲的身体,倘若她知道贴在自己**

外头,举枪待入的那根棒儿,是属於她儿子的,真不晓得她会有什麽反应呢?唔,这答案我可不敢想像。

没多久,妈妈的吐气便灼热无比,我知道她也情动了,只是我还不能乱

来;再摩擦个几下,一种比过往**更刺激的感觉,从阴囊里爆发,我把精

液全射在妈妈内裤上头。

「唉呀!」妈妈惊叫一声,立即把我推开,显然是没想到有此一着。

「小慈,你怎麽这样?我的裤子被你弄脏了啦,等一下还要上场的!」

「颖姊你上场不是另外有带衣服吗?换上就好了。」刚从刺激中下来,

我脑子还不太清醒。

「不行啦,我┅┅这裤子只有一条,没得换的。」我一时间没听懂,再

一想才明白,因为今晚就可回去,妈妈只穿了身上这条内裤,没有替换的。

「没关系吧!你弹琴是坐着,又在角落,没人会看到的。」

「可是┅┅可是┅┅」

从声音中听来,妈妈似乎真的很着急,只是,我左想右想都觉得不要紧

,这大概是妈妈害羞的个性发作了吧!因此,也就没太在意。

*********************************

我们学校负责的舞蹈节目,是在庆祝会的一半,现在才刚开始,主持人

说了一堆听起来不着边际的惯词後,先是来宾致词,接着,由一名赞哈演唱

《乌沙玛洛》。

『赞哈』是傣族歌手的意思,我常听村人说∶菜里不能没有盐巴,生活

中不能没有赞哈。他们有点类似西洋的吟游诗人,手里拿把折扇,边唱边摇

,往往即兴作歌,交互对唱。像今天节目中的《召树屯》、《乌沙玛洛》《

千瓣莲花》,都是由赞哈代代相传,数百年前的叙事诗。

这位赞哈的声音宏亮,歌应该是不错的,不过,我还沈浸在刚才与妈妈

燕好的馀韵里,压根就没听见他唱什麽。我的座位,由於刻意安排,所以很

难得地是坐在第一排最左侧,由於对官样节目不感兴趣,我审视会场,想看

看环境。

意外地,我看到了外公,他正站在贵宾席上,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胖子

身旁,两人窃窃私语,对着台上指指点点。

那名中年人脸上浓厚的江湖气,和外公如出一辙,都让我不太想靠近,

而台上这时表演的是位女赞哈,甚有姿色,那人却在贵宾席上品头论足,眼

里明显地有蓬勃**,显然也不是什麽好人。只不过,他身边站了几个跟班

模样的,都是高头大马,看起来,很是有点来头。

我偷偷向邻座的先生打听,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答案。那人名叫洪三元,

是允景洪市长的独生子,这里的地方一霸,仗着父亲是市长,横行霸道,贪

财好色,名声极坏;他开设的投资公司,听说还和一些黑社会有挂勾,是个

公认的危险人物。

妈妈说,外公是给一个权贵当司机,看来就是此人,果然物以类具,还

是别和他们太靠近得好。

思索间,几个节目飞快过去,熟悉的开场乐响起,是到了我们学校的节

目了。

音乐一起,我就有点不对劲的感觉,但一时之间说不太上。在音乐节拍

中,孩子们一排跟着一排,训练有素地上了舞台,照平常的排练,有模有样

地跳起舞来。

西双版纳号称是孔雀的故乡,除了傣人的建筑、锦绣常用孔雀图案外,

闻名遐迩的孔雀舞,更是傣族一绝。只见孩子们二三人聚作一团,穿着绿色

蓝色交织的戏服,模仿孔雀动作,先是飞出窝巢,机灵地探视四周,然後走

下山坡,拨开草丛寻找食物与泉水,动作活灵活现,加上儿童独有的天真童

稚,笨拙里带着喜感,台下观众虽然大半没怎麽专心,却也面露莞尔笑意。

「可惜没看见妈妈,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弹琴的?」

这个想法才刚起,台上灯光忽然一暗,观众正自惊奇,灯光再亮,一道

窈窕身影在冰雾中走出舞台。

冰绡似的白纱舞衣,包裹着丰满娇躯;青丝系腰,巧妙地勒出臀部的圆

滑曲线;厚重的眼镜已摘下,髻子松掉,薄施脂粉,分外显得明眸如星,长

发似云;莲步纤纤,像朵白梅一般亭亭玉立,脸上含忧带怨的迷蒙神韵,让

人有一种悠远虚渺的错觉,彷佛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升天上。

而这名女子,自然就是妈妈了。我看得非常吃惊,怎样也想不到妈妈会

有这样的一面。而且,表演中应该没有这一幕啊!

让我吃惊的事持续发生。妈妈顶着足尖,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动作起

初十分和缓,像位皇后一样,在小孔雀围绕中昂首阔步,眉角的神采是骄傲

而自信满满,她悠闲地踱至池边,展开美丽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势是

那麽样的高雅,却又那麽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着云朵,徜徉在风中。

美妙的舞姿,让场下所有观众停下动作,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渐渐地,妈妈的节奏快了起来,肢体的舞动变大,像是乘着一阵狂风,

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

舞出一个又一个快速动作,就像头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

我在台下给这清艳绝伦的舞姿迷得大气也不敢出,记得妈妈说过,外婆

当年是最会跳孔雀舞的人,现在我才明白这话,妈妈不仅是音乐天分好,就

连跳舞也同样妙绝。而舞中的妈妈不时对我暗送秋波,更使我胸中有着无比

荣耀∶台上这头美丽高雅的孔雀,是我妈妈,我的女人,她是为我而舞的。

只是,尽管台下观众都看得失神,我却有少许的疑惑,妈妈跨步时,动

作有着些微的不自然;而每次腿部动作稍大,一抹红霞就浮现在她脸上,像

是为了什麽而害羞。我正觉奇怪,忽然想起妈妈说过,自己没有带替换的内

裤上来,那麽,她此刻腿间的那件亵裤,不就是刚刚的那件吗?

与妈妈眼神交会,她眼底的羞意证实了一切,我顿时觉得全身火热,想

像在妈妈裙底,那不住开合的两条**间,有件紧紧包裹住屁股的小亵裤,

而她儿子的精液黏在亵裤底,或许还正顺着大腿滴下,喔!这是多麽刺激的

一件事啊!

妈妈似乎也觉得支持艰难,於是顺着音乐节拍,动人娇驱旋转起来,像

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急,当众人为之炫目时,音乐顿停,妈妈一个滑步

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复静止,低身向观众一礼。

上方布幔放下,震天价的鼓掌,响彻大会堂,所有观众没命地叫好;连

我也像自己得奖一样,满心欢喜,於有荣焉。

接下来还有节目,不过观众们仍沈浸在刚才的美觉震撼中,连连讨论,

我无心再看下去,偷偷溜去後台。

*********************************

摸向後台,还没进去,一具穿着舞衣的女体便撞进我怀里,却不是妈妈

是谁。我什麽话也来不及说,捧着妈妈就是一阵热吻。

「你怎麽也溜出来了?」依妈妈的个性,会学我这般私下偷溜,是件不

可思议的事。

「刚刚在舞台,我那边┅┅是那种样子,你又那样看我┅┅」妈妈贴在

我耳边,悄声道∶「我那里┅┅给你看得已经全湿了。」

我笑道∶「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湿的,怎麽能赖给我。」

妈妈不做回答,仍对我咬耳朵,「我觉得现在很想┅┅很想你┅┅也许

我们这次能┅┅能┅┅」说到这里,已经羞得说不出话了。

但妈妈的意思我完全理解,兴奋得直想跳起来,两人眼神一望,多馀的

话全都不必,我拉着妈妈的手,一起跑出大楼,去到我们这次住的旅馆。

进到妈妈的房间,我就想要吻她,但妈妈坚持要我先去洗澡,没奈何,

我只得进去浴室,快手快脚地冲洗一番。洗澡间,好像有听到开门声,妈妈

去应门,接着是关门声,然後就没了声息。

我感到奇怪,尽快洗了出来,一开门,却已没了妈妈的身影,往门外走

廊上望去,也没见到。坐在床上等了五分钟,越想越不对,披上衣服出去找

人。

找来找去没见到人,但在电梯口碰到一个清洁工,我问他,他说有看到

妈妈,是和一个老人一起走了,我一问外貌,立刻就知道是外公,心中更叫

不妙。我追问他们往哪里去了,清洁工说他更早些时间有看到外公在这里订

房,应该是住在五楼,我问清房号,立刻便冲了上去。

经过楼梯间时,我暗想如果有危险,那就很糟糕,於是从壁上的装饰扯

了根实心铁管藏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523房,很幸运地门没锁上,我悄悄地转开了门,由缝隙中瞥视

,却看见了一幕令我怒发冲冠的景象。

外公坐在张椅子上,背对着门,手里拿了根烟在抽,而在他对面的床上

,妈妈躺成了个大字形,两手两脚给尼龙绳绑住,胸口衣襟给撕裂,露出大

半边雪白胸肌,长裙被翻至大腿上,两截小腿不住踢动,双眸含泪,嘴里拼

命喊叫,却因为给布条塞住嘴巴,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管是什麽人,这样的伤害妈妈,我绝对无法轻饶,当下悄悄移进去,

预备动作。

「你叫什麽?陪我老板上床而已,又不会要你命,穷紧张个什麽劲。」

外公狞笑道∶「我知道你和那假洋鬼子打得火热,连洋鬼子都能上你,给我

老板骑一骑有什麽关系,他看你跳舞跳得漂亮,搞你是看得起你,嘿!老板

事後还有补贴,你陪假洋鬼子上床可没这福利吧!再说,那假洋鬼子不过是

个小鬼,哪比得上老板啊!」

真无法想像,一个父亲会无耻到这种地步,献上女儿来满足雇主的**

,我甚至无法相信,这卑鄙龌龊的老头,会是我的血亲!

「还挣扎,你真以为自己是什麽清高的圣女啊,我呸,你他妈的连处女

都不是,别人不晓得你底细,你阿爹我把你从小干到大,连儿子都生下了,

你这浪货有什麽骚样是我没见过的。」

一句句说话,彷似晴天霹雳,轰得我血液僵凝,愣在原处什麽反应也无

,只有外公心的话语,仍不住传入耳里。

「干嘛哭成这样,你们族里过去不是常有这种事吗?女儿家出嫁之前,

本来就是给阿爹阿哥享用的。小时候你不是很喜欢阿爹的把儿吗?还常常和

你阿娘抢着吃呢,怎麽?长大了,硬了,就把这些全忘了吗?」

「你忘得了,你的儿可忘不了,还记不记得,你替亲爹生儿子的那天

晚上,你嚎得像鬼叫一样,那个孩子可就是从这地方出来的,嘿!你这半年

一直躲阿爹,下面的儿想不想念亲爹爹的把儿啊!」

心中震撼,我仍想试着否认,这一切不是真的。但床上妈妈泪流满面,

哑着嗓子大声嚎哭,却证明这些都是真的。

我,是妈妈和外公生下的儿子!

一个**诞生的孽种!

一想起我是这龌龊老头的种,胸口就反胃得想吐,脑里昏眩一片,我想

哭却哭不出来,更有一种冲动,想要冲到街上,大声狂笑、狂笑┅┅

「嘿!仔细看看,你长得真是不错,养你那麽大,送给假洋鬼子实在

可惜了。」外公狞笑再次传进耳里,「横竖你等一下也要便宜外人,不如现

在多便宜给阿爹一次好了。」说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不管怎麽样,我绝不能再让这荒谬的一切再演下去,立刻冲了出来,手

上铁棒狠狠地敲在老头的脑袋上,打了他个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妈妈看到外公倒地,眼中先是一喜,但看见是我之後,又是一呆,继而

尖声哀叫起来,把头转过去,拼命地挣扎,不愿意我看到这一切。

但已经看到的事,又怎麽能装作看不到呢?

忍住想哭的冲动,我帮妈妈解开了尼龙绳,搂住仍哭个不停的她,道∶

「颖姊,这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什麽事,离开这里再说。」

用外套为妈妈披着,牵她的手一起走出去,我甚至连正视她的勇气都没

有。出门时,外头隐有人声,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那名中年胖子,市长

儿子洪三元,他给我一棒敲在头上,跪地痛叫时,我牵着妈妈跑了出去,手

下关心老板伤势,追出来时已晚了一步,给我和妈妈搭车跑掉。

*********************************

妈妈的精神快濒临崩溃,需要立即处理,不能让她胡思乱想,自然没有

赶回橄榄坝的馀裕。我在附近找了家小宾馆,付好钱後,与妈妈上了楼。

进了房间,妈妈迳自进了洗手间,我则预料今次事情难以善了,连忙由

手机打越洋电话,请比尔叔叔十万火急地替我办几件事。

等了等,没见妈妈出来,我知道不好,冲进浴室,果然她正拿着刮胡刀

片割着手腕,我连忙制止,双方一阵忙乱後,妈妈给我强自包扎了手腕,带

到外头坐好。

妈妈的气色看起来极坏,两眼空洞,神情漠然,我们相对沈默了好久,

最後,一丝冷硬不似人音的句子,才从她嘴边溢出。

「我们分了吧!」

这是我最害怕听到的话,一听她这麽说,我立刻抢着讲,「颖姊,不要

这样,有什麽事我们都可以好好说┅┅」

「说?我还能说什麽,你全都听到了,我是个肮脏的下流女人,一个和

自己亲阿爹**的女人,你会要这种女人吗?」妈妈一面说,一面惨笑,那

个模样,看得让人好生心怯。

「颖姊,你别这样,我不会在意这种事的,我┅┅」

「你不在意?你怎麽可能不在意?你看这里!」妈妈指着自己的小腹,

尖笑道∶「这里有道皱纹,是我替那个畜生生儿子的时候留下的,你听到了

吗?我帮那个男人生过儿子啊!这种脏女人你会要?你还会要带她去美国,

你骗谁啊!」

妈妈流着眼泪,发出来的声音却是笑声,而笑声中又有无限悲苦,和濒

临崩溃的疯狂,而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她不是不想和我结婚的,只是

每次想起自身际遇,就惭於形秽,所以才一直回避着我的请求。

「颖姊!」

「小时候他骗我,我一点也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说阿爹疼女儿就是

这样,我就傻傻地给他搞┅┅」疯笑里,妈妈的声音慢慢变成哭音,听来凄

厉无比。

「十岁那年┅┅我终於知道这样是**,是不应该的,那天晚上他摸到

我床上,我跪着求他别这样,别再碰自己的亲女儿,可是他根本不理┅┅他

┅┅他强奸我┅┅我一直哭一直叫救命,可是根本都没用┅┅连娘都装作没

听到┅┅」

妈妈不住啜泣,眼泪滑下脸庞,窗外不知道什麽时候打起雷,下起大雨

,电光霹雳中,我凝视着妈妈的眼神,那不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坚强女子,而

是在十几年前的夜里,一个哭叫无门的孤弱女子的眼神。

我好恨,如果自己早生十几年,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阻止那头禽兽。

「出来做事以後,拼命想躲开他┅┅可是每次我好不容易有点快乐,稍

微有点忘记那段日子┅┅他就又出现在我面前,要我给他钱花┅┅然後又强

暴我┅┅我不想的┅┅呜┅┅我一点也不想这样┅┅不想的┅┅」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妈妈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妈妈立刻便放声

大哭,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出声,把这麽多年积淤在心底的凄楚全部发泄。

而我,不知在什麽时候,眼眶也已通红,母子两人抱头痛哭。

「颖姊,我爱你的心没有改变,一如最初。」我轻拍着妈妈的背,坚定

道∶「如果你还怀疑我的话,我想说的还是那一句,倘使不能和你在一起,

那我不如现在就跳澜沧江死了算。」

听到这一句,妈妈抱着我,放声哭叫道∶「带我走,带我走,只要离开

这里,美国也好,哪里也好,结婚也行,我这辈子都交给你了。」

期待已久的事终於实现,欣喜之馀,我却觉得无限悲伤,再难说什麽话

,一低头,我就吻住妈妈。

而得到的是热烈的回吻!

电光乱窜,照得室内一片明亮,我与妈妈热吻在一起,浑然忘却身外一

切,只想在贴近彼此一点,藉由对方的体温,确认自己还存在的事实。

回复**的疲劳,可以靠休息;但要能洗涤精神上的伤口,就只能用肉

体上的亲昵了。

两具**交缠翻滚,不知道是怎麽上了床,褪尽了彼此的衣衫,在扭曲

不安的热情中,我突然发现,自己硬挺的**顶端,已经抵着妈妈湿润而柔

软的肉缝开口。

一种亵渎神圣之地的战栗感,让我清醒过来,之後,当腿间感受到那股

灼热湿气,我感觉到,妈妈正倾斜臀部来抵着我。

僵持了一会儿,我继续封住妈妈的丰唇,慢慢地将舌头滑入她口中;而

妈妈的手移往我紧绷如在弦上的臀部,当她按住我的屁股,妈妈粉红色的指

甲嵌进肉里。

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急切,我慢慢地将**进入妈妈那热烫、湿润的蜜

穴口。

外边雷声骤然巨响,闪电像有生命力似的钻窜在整个天空。

「啊~~~」相吻的嘴唇分开,我听到妈妈甜美的喘息声。

大口喘着气,滴滴汗珠在我的额头上出现。

兴奋之馀,我有着最後的疑惑。

该让一切继续下去吗?

这件事根本是错的。

我们正在犯着一个该下地狱的罪。

一个如此邪恶与污秽的罪行,我将永远是一个了自己母亲的犯人。

妈妈过去的不幸,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强暴了她,这才让她心灵创伤,

悲苦不可终日。而今,要是她晓得这将与她结合的心爱男子,竟是自己与父

亲生下的亲生儿子,她的精神又哪能承受呢?

这只有把妈妈伤得更深!

「小慈。」妈妈轻声唤我的名,眼神羞怯又迷惘,不知道我为什麽在这

当口停下来。

如果我在这当口放弃,并向妈妈说明理由,妈妈能够接受吗?

一想到这,我不但难以继续动作,更是神色凝重,冷汗涔涔而下。

妈妈看着我,表情又黯淡了下来,「小慈┅┅你是不是┅┅嫌颖姊的不

乾净┅┅」说着,妈妈便蹒跚地想要起身离去,那神情是如此的凄然欲绝,

让我心痛得整个纠结在一起。

不,这绝不可能,对现在的妈妈而言,我是她唯一的心灵支柱,如果我

现在撒手不管,不用等到说明身份,妈妈就精神崩溃了。

「没事,你别多想。」我笑了笑,将妈妈按躺回床上,再次寻觅妈妈嘴

唇,深深吻她,饥渴而漫长。当接吻中止,我注视着妈妈,信誓旦旦地说。

「颖姊,你放心,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会爱你,这就是我永不收回的

承诺。」

这承诺,是让妈妈安心,也是我对自己行为作的交代,因为,我现在是

仅剩的一个能带给妈妈幸福的人。

即使心中这麽不安,我却知道,一切已经不可能停止了,因为事情就是

已经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地步。

妈妈,你父亲对你前半生犯下的错,就让你儿子对你的後半生做出弥补

吧!

我不管世上的男人怎麽看你,但我却是整个世界唯一没有资格嫌弃你的

人,因为就是你把我带来这个人间。或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命运吧!

再也没有什麽人、什麽事物,能阻止这无可抗拒的**激情。

两人上边热吻,我慢慢放松**的动作,进入她燃烧似的腿根,**深

深地滑入母亲紧窄的孔道,我感到极大的满足,心理上的快感远大於**。

我正在干我亲爱的、温柔的妈妈。

我很确定会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下地狱,但即使如此,这也是值得。

我正在干我的妈妈。

这感觉是无法言喻,无法和任何女人相比的!

那很像把将**进入一个紧、热却又柔软贴身的丝套,爱怜地握紧我、

挤压我。

让人无法置信,这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而在逐步深入的探索中,

我觉得自己接触到这女人的灵魂。

此刻,没有什麽感觉能与之相比。

我让自己享受到身为一个男人所能享有的最大欢乐。

而在这份欢乐中,妈妈自愿献身给我的事实,是最大的喜悦所在,因为

此刻,我是以一个爱侣的身分在享有她的身体。

现在,这女人不仅是我的妈妈,而是我足以托付灵魂的另一半。

「喔,干的好,上帝。」我流着汗,百般不舍地分开嘴唇。

「小慈,颖姊爱你。」妈妈掉下眼泪,紧紧搂住我,让两具身体贴在一

起。

**顺水滑动,直抵妈妈的最深处。

我的起源。

我的老家。

我出生地的火炉。

这感觉像是身在天堂。

即使如此,在与妈妈**的邪恶乐趣中,我稍感不安,因为这仍是一件

肮脏和堕落的罪行。

我固然有罪恶感,但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应,一切是如此自然发生的。

如果每次和这女人**,都能有这种感觉,我今生将不会再和第二个女

人**。

**承受的刺激是那麽强烈,我忍不住加快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抽出悸

动中的**,然後再推入洪炉般的美穴里。

妈妈一定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她亦抬高了臀部,让我能更深地进入。

当我每次挺进,妈妈便在呻吟中仰起身子,光裸的**与我胸膛摩擦。

我们的胸口,给对方的汗弄得浑湿,你中有我,我中也有你。

**像水流一般往外迫出,**的顶端终於接触到子宫颈,瞬间,我的

肚子也贴着妈妈小腹,两具**作着最完美贴切的结合。

维持这姿势,我低下头,吻住妈妈,她也柔顺地回吻,并张口让我的舌

头撩拨起她的。

母亲与儿子紧紧地拥抱、热吻,下半身却激烈的动作,当腰部运动增快

到急速,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全身窜流。

「颖姊!」我试着去警告她,但这已经太迟了。

泡在穴里的**,开始痉挛,看不见的白浊液体不住喷入妈妈的**。

「小慈┅┅」妈妈没有退後,反而两腿缠住我的腰,并主动将屁股向我

送来。

「小慈,我的小慈┅┅」她哭了出来,声音在一声呜咽後软化,在**

里抽搐、扭转娇驱。

**不停地抖动,将能为我带来下一代的神圣精液,送入妈妈因为饥渴

而不住吸吮**的子宫中。

当一****洗涤我们的**,那感觉像是整个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哦,我的上帝,颖姊,我爱你。」我频频地喘气,却仍不死心地再挺

送腰部。

终於,我的**承受不住,可怜地在穴里软化了下来。

**与心灵都付出了庞大能量,我整个儿垮了下来,瘫在妈妈身上。

我们没有再说什麽,只是静静凝视彼此,嗅着对方的气味,用仅馀的力

气,抚摸探索爱侣每一寸身体。

~~~明知得不到任何祝福,这一刻,

只有彼此体热能温暖我俩——

终章

妈妈累得倦极睡去,脸上犹自挂着满足的笑容,沉睡在梦里。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与她交颈而眠,不过一时还不行,现下有更重要的事得办。

我独自来到宾馆的大厅,坐在角落的一只椅子上,思考着一些事。我仍没想好在这些方面应该何去何从,不过,在带妈妈去美国的同时,有些事必须做个了断。

没过多久,外头响起了吵杂声,有大队人马来到宾馆外头。很好,果然是地方上的一霸,虽然比我预料中的来晚了些,不过也算快了。

宾馆大门打开,十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就是洪三元,他头部缠上纱布,看来那一下敲他敲得颇重。外公不在人群里,这也难怪,那畜生给我打成那样,一时间是没行动能力的。

来的人不是公安武警,都是流氓模样的家伙,手持铁器,一看到我便凶神恶煞般走过来,这代表洪三元想动用私刑解决的意图。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却出奇地没感到惧意,虽说有应付之策,但自己会镇静成这样,却是连我都感到讶异的。哼!一个正常人在突然受到这种事冲击之后,心理多少有点改变,这也是正常的吧!

电话声从洪三元的衣服中响起,他停下脚步听电话,让手下超过他,把我团团包围。

给人围在中央,左边一个带头的家伙甚至高扬起手中铁棒,我却笑了,因为洪三元的脸上,先是愤怒、震惊,再来便完全愣住了。铁棒对着我脑袋挥下……

“住手!”笑意更盛,比尔叔叔的办事能力果然是一流,虽然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但能让领头人亲口喊出住手,事情就是已经解决了。

当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老板为什么喊停手,洪三元走到我跟前,痴肥脸上堆满微笑,操着不熟的英语道:“乔治。朱斯先生,本人……”

“什么也不用多说!”我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洪三元立刻瞪大眼睛,那是美金333万的支票,一笔连他老爹都没见过的巨款。

“洪先生胸襟不凡,是个玩得起的人,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交易?”

“对,就是这张支票。”我冷笑道:“我要向你买三条人命!”

嘿!我果然是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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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楼上,妈妈仍未醒来,裹在被单里的美妙睡姿,是一副值得好好欣赏的艳色,但我却没有这样的空闲,无奈地将妈妈唤醒。

从好梦中惊醒的妈妈,有着显而易见的羞怯,却听了我的解释后,脸色凝重,看来十分惶恐。

我告诉她,刚刚弄清昨天骚扰她的那个浑球底细,跟着便把听来的一些有关洪三元的传闻,诸如走私放火、人口买卖之类,听得妈妈俏脸发白,频频望着门口。我又说,昨晚闹得那么大,洪三元和手下一定会在允景洪到处搜索我们的形迹,如果不快点回橄榄坝,只怕非常危险。

妈妈没有反对的道理,于是我们整理衣服,快快结了帐,偷偷摸摸地召了辆车,在确认没有人发现后,搭车回到橄榄坝。理所当然,这一路上当然是没有任何阻拦的,只是,妈妈会以为那是因为我们走得早的缘故。

在回程途中,我说,那坏人的势力能影响整个西双版纳,逃避是逃不了多久的,他爸爸又是市长,我们根本没可能和他拼,想要以后安全,最妥善的办法就是立刻回美国结婚,而且越快越好,因为有外公在,这班人迟早会找上门来。

妈妈沉默不语,似乎对这大胆方案,仍有所保留。

“颖姊,和我一起去美国吧,我无论如何都会让你幸福的。”我握住妈妈的手,以撒娇的口吻道:“你自己昨晚已经答应了,而且,你也答应要嫁我,你们中国人不是说嫁鸡随鸡吗?你嫁给我这个洋鬼子,跑不掉罗!”

带着几分羞色,妈妈覆盖住我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从抵达坝子的那刻起,我和妈妈就开始忙个不停。由于早在爱夏回去之前,我就已偷偷委托凯蒂小妈,帮忙办理移民手续,现在一切备妥,妈妈随时可以用美国公民的身份入境,所以现在要处理的,只是一些这里的杂务。

启程日期订在三天后,我的动作能快到这地步,确实将妈妈吓了一跳,不过最后还是欣然答应,愿意随我往到异国,开始新生。

这三日间,妈妈向学校请辞,孩子们都很舍不得,哭哭啼啼地挽留。这件事也在坝子里造成轰动,因为前日的那一场孔雀舞,各方电话响个不停,都亟欲知道这位神秘舞姬的资料,并争相请妈妈去表演,已将她捧成一个新的神话,大好前途正要展开,哪想到,妈妈回到坝子的同时,也宣布即将离开的消息。

在这里,能出国绝对是件大事,何况是嫁到外国去,因而这几天,坝子里的目光全投在我和妈妈身上,道喜声不断。而我们母子则都低调处理,我是不想节外生枝,妈妈则是害怕提早引来洪三元一干人。

时间匆匆,诸事忙忙,在第二天上午,我在学校整理完一批东西后,突然看到妈妈正呆坐在风琴前面,像是在沉思什么事。

“阿颖姊姊,你在想什么?”我由背后贴了过去,轻声问道。

“小慈,你能不能告诉姊姊,外国人的新娘都是怎么样的呢?”

有点奇怪怎会有此一问,我回想道:“唔……都是穿白纱礼服,戴手套,捧花,后面还跟着花童……”妈妈又问起白纱礼服的样子,我大概形容了一下,她又问了几个西洋婚礼的相关问题,我一一回答,心里颇觉纳闷,最后只听她叹口气,默然不语。

“颖姊,你有心事啊?”除了说不嫁我,什么心事我都能接受。

“没事,你别多心。”妈妈微微一笑,道:“不过,小慈啊,人的际遇真是难料啊,以前,姊姊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嫁到外国去,作个洋婆子。”

“呃?”

“姊姊小的时候,也常常梦想要当新娘,那时候,我坐在林子里看江水,整天作着白日梦。”妈妈沉浸在回忆里,微笑说道:“我的情郎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全族里最俊俏、善良、勇健的儿郎,都及不上他一半好,我欢天喜地嫁给她,在喜宴上为他献舞,为他歌唱,族里的长老替我们执礼,所有族人都祝福我们,然后,在喜乐中,由阿爹他把我交给……”

本来要说的,该是由父亲把女儿交给新郎的习俗吧,但当妈妈说到了这句,整个脸蛋蓦地白成一片,浑身打颤,半句话也说不出,自然是想起了那天的痛心记忆。

我连忙将妈妈拥入怀里,不住轻拍她的背脊,柔声安慰道:“过去了,颖姊,这些都过去了。”这事对妈妈的伤害之深,绝不是可以轻易淡忘的,看来只有回美国后找爱夏想办法了……

“该弄点开心的事让妈妈分神……”

这个想法一起,我有了主意,小声问道:“颖姊姊,坝子里是由谁主持婚礼的呢?”

“通常是较长的长辈来……”说到一半,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低头道:“小慈,你别忙了,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不必在这上头费神,而且……这事是你办不来的……”

“等着瞧,我一定给你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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