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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第 1053 部分阅读

是你办不来的……”

“等着瞧,我一定给你办到,等好消息吧!”我笑道:“要绝对相信老公,这是黄老师嫁为人妇要学的第一课。”

带着几分雀跃与急躁,我匆匆跑出了教室,去问校长资料。一听解释,登时就给浇了盆大大的冰水。原来当初这里为了破四旧,什么旧东西都被废除,少数民族的婚姻仪式没人敢用,都是简单解决,至于说真正的傣族婚礼,至今已有二十多年没再办过,突然间说要来一场,那怎么可能?

难怪妈妈说我办不成,事情果然有不能办的理由,但是,妈妈越是这样说,我就越要表现能力,如果连这都办不到,以后又怎能给她幸福呢?

两个半小时之后,太阳变红之前,一批又一批的人,带着大量装备涌进了学校,依照各自类别,开始工作。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小慈,你是怎么办到的?”

面对妈妈又惊又喜的问题,我耸耸肩,笑道:“三分运气,我去联络了才知道,西双版纳的地方政府本来就有意要振兴观光,而回复传统典礼也是观光的一个卖点,早有计划,刚好听说孔雀姑娘要结婚,就利用机会,来试办一次喽!所以,我才说三分是运气……”讲是这样讲,但仓促间能把这些事办出,期间斡旋的辛苦,不问可知。

“我知道,另外七分,是小慈你的努力。”妈妈喜得主动搂着我一吻,继而被平日相熟的傣族妇女们拉去打扮了。

“猜错了,另外七分不是努力。”看着妈妈背影,我暗自好笑,“是你良人兼儿子的大把银子啊!”

振兴观光的计划是有的,不过却没钱推动,至于回复传统仪式这一项目,更不知排到哪里去了?此情此景,二话不说,就是五百万美金砸下去,把不可能硬砸成可能。老头子生前锱铢必较,如果知道我是这么花他的遗产,一定七窍生烟。

流水席的消息传出去,非但橄榄坝一地,就连周围左右村镇的人也来了不少,人一多也就好办事,男人们张灯结、布置场地,妇女们便张罗饮食,动作熟练得犹如流水,钱也花得如流水。至于经费的出处,自然是我这个标准洋老凯。

两小时过后,一切终于就绪,当傣族新娘打扮的妈妈,在一众妇女们的环绕下出场,登时令我眼前一亮,经过适当的打扮,薄施脂粉后,妈妈确实增添了几分姿色,只不过,这些少数民族的化妆审美,有些地方还真让我不敢领教。而且,妈妈最美的一刻,是踩着舞步活跃于台上之时,这时虽然好看,却也不过是中人之姿,除了我之外,其他男人是不太会心动的。

主持仪式的,是傣族如今仅存,一名九十八岁的白发长老,论关系,是妈妈的表伯公,虽然自母丧后未有来往,但从妈妈和其他人的态度可看出,长老的确是德高望重的重要人物。

飘扬乐声中,“素宽”仪式开始,这是傣族的婚礼,又叫“拴线”,意思是将夫妻俩的灵魂拴在一起,永不分离。

长老用洁白的棉线,拴在我和妈妈手腕上,口中念念有词,祝福新人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当棉线拴在我手上时,我不由得想到,如果这花白胡子老头,知道自己主婚的这对夫妻竟是母子,天晓得他会有什么反应。妈妈则是虔诚地伸出手腕,脸上像发光似的,静静聆听,并以傣语向表伯公道谢。

丰盛的山野珍馐,流水般递送至桌上,香茅草捆绑的烤鱼、芭蕉叶包的蒸肉、香竹烧出的糯米饭、糯米制成的毫洛索、毫崩、炸牛皮、蒸青苔蛋、煎荷包蛋蛹、江鳅煮酸筝……无数菜馐连接送上,尽管不是五星饭店的一流酒席,却也别具地方风味,只不过,有些菜都市人实在不好入口而已。

周围的男男女女向我们举杯祝贺,同时唱着祝福的歌谣,两旁火把晃动,照映在妈妈脸上,只见她有时悲,有时喜,完全陶醉在这气氛里,眼眶里虽然满是泪水,但嘴角的微笑,又显示她正处于极大的幸福中,乍悲还喜的神情,让我再次看得不觉好笑,女人就是容易被这些东西感动。

只是,不久后我才知道,对内向顾家的妈妈而言,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庭,是她毕生梦想,而代表缔结仪式的婚礼,更是打从有记忆起,便不断幻想的瑰丽梦境。只是因为给自己阿爹连续强暴,这少女的梦想被无情践踏,撕得破碎。而且,母亲那边的傣族长辈,对外公极度鄙视,连带在外婆死后,也对妈妈冷眼相看,让她以为自己绝不可能再有这么一天。

哪想到,破镜中能重圆,碎梦亦能再续。这梦想竟有成真的一天,还是由自己心爱的人一手促成。当一族之长庄严地为她祝福,所有族人对这桩婚姻无比敬重,怎不教她魂动神摇,频频拭泪。

最后,在族人的起哄下,新娘子红着脸,献上一舞。不是舞台,而是张半尺见方的小圆凳,妈妈便踮足在这方寸之地,轻盈地舞出绚丽舞姿。乘着酒意,妈妈动作比上趟更放得开,似醉似嗔,随乐摆动她美丽的**,做出种种天女般的动作,引得旁边尖叫一阵又是一阵。原来这就是大汉民族的舞蹈,我暗自惊叹,古语中传说的掌上可舞,一点也不夸张。

不得不承认,跳舞时的妈妈,是最美的时候。那彷佛将所有生命力燃烧的精华动作,让她在那瞬间无限耀眼,而且不是一般俗气的艳丽,妈妈由音乐中培养的高雅气质,让她有一种不同于尘世的清艳,令观者倾心,为之惊艳。

强烈的自豪充塞胸中,因为这窈窕佳人即将成为我的妻子,而享受着新郎倌应有的特权,我知道自己的**在桌下硬如铁石。舞到颠峰,一帕手绢轻飘飘地由天上抛来,不偏不倚地覆盖在我面上。当手绢坠下,我看到妈妈停舞收势,一双妙目直瞧着我,泪眼盈眶。

回到妈妈住的竹楼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宴会仍再继续,只是妈妈已经半醉,我亦无心继续,所以两人先行告退。将妈妈送进房间,我独坐客厅,拆看临别时长老送的一箱东西,里头是一对手腕粗的红烛,一双小巧碧玉手镯,还有一个黑黝黝的密封坛子。我正感有趣,妈妈的声音从里头传来,要我把蜡烛点上,等她一下。

我将红烛点起,这才发现那是一对龙凤红烛,以前汉人结婚都点这东西,看着烛影摇曳,想像这双红烛点亮了五千年来,不知多少的洞房夜,心里颇有感触。

我是个生长西方的人,理想的婚礼也是在教堂举行,不过偶然来沾染一下祖国的文化气息,却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触。

妈妈房间走了出来,却没有换上便装,仍是那一身新娘服,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妈妈是想要把这场婚礼完完整整地办完,尽管我们是说到美国注册、办典礼,但就身为傣人的妈妈来说,今天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戴上玉镯,妈妈取来两只小杯,揭开坛子的封泥,酒香四溢,跟着,她为我解释酒的意思。

汉民族的习俗,在儿女生下时,会为他们埋下一坛酒,材料不一,如果生男,就作状元红;生女,就酿女儿红。等到儿女成亲之日,开坛宴客。只是,如果女儿早夭,或是不幸没能出嫁,女儿红就改名花雕,取的就是鲜花凋谢的意思。

从这美丽的传说中,想像一坛又一坛的女儿红,里头不知道暗藏了多少少女的情丝,而那花雕,背后又是多少泪珠,才酿出的苦酒,当人们饮酒入喉,感受到的又是什么呢?

“这坛酒,是我出生时阿娘委托长辈埋的。”含着几分羞意,妈妈斟了杯酒递来,道:“我以为……这酒永远都是花雕,不可能改变了。小慈,是你把它再变成女儿红的,谢谢你。”两条手臂交叠勾住,妈妈教我合卺酒的喝法。

当琥珀色的女儿红,倾倒入喉,我心里有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快乐。喝完交杯酒,就是顺理成章的花烛夜,妈妈起身想回房,却给我拉住。

“何必浪费这么美的烛光。”

妈妈对我的提案有着顾忌,但我却笑嘻嘻地进房间,拿了张草席铺在地上,再垫床被子,让妈妈横放在上头。

礼服的钮扣在侧边,我一粒一粒解开,再褪下胸兜,露出妈妈大白羊似的**,水嫩滑腴,摸上去滑不溜手,白人常嫌黄种人皮肤不白,殊不知中国少数民族的女子,有些真是欺霜赛雪,一如此时。

我再往下解开裙子,笑道:“看看阿颖姊姊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裤子?”一看,却是件纱质的艳红三角裤,开的是高叉,露出大半边雪白屁股,衬着红色格外显眼。这件内裤是我送的,但款式暴露,却从没想到妈妈会穿上,而且会穿着它进行婚礼,微一思索,我笑道:“刚刚进房换的,对不对?”

妈妈笑着点点头,低声道:“原来的那件,跳舞的时候,给你看得全湿了,所以换了你喜欢的这件……”

“每次跳舞都跳湿裤子,难怪阿颖姊姊不轻易跳。”我取笑道:“可是有什么用吗?这件裤子我看也湿了六成啦!”

妈妈红着脸,像是想说些什么,不过最后仍是把头别开,微笑不语。她个性传统,会主动穿这性感内裤来取悦我,已经是极限,要再陪我一直说轻薄话,那可万万不能,至少,目前不能。

藉着红烛,我端视着妻子身上的每一寸。如当初所想,妈妈的的身体与其保守态度不同,实在是非常地丰满傲人。**高耸,一把抓不满,却结实坚挺,正符合着苗条身段;蜂腰纤细,我甚至能用一条手臂环抱她;丰满的臀部,成为背部曲线中唯一的隆起,充满弹性,啪地一巴掌,清脆动听;整具**成一个完美无瑕的沙漏体态,如果配上一张爱夏那样的脸蛋,一定会成为特洛伊的海伦那样的倾国佳人。不过无所谓,因为我爱妈妈,无论是怎样平庸的面孔,在我眼中都是美轮美奂,即使几十年后,我依然会爱这具身体爱得发狂。

“小慈,你在看什么?”

这时才发现,妈妈有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再配上长长睫毛眨呀眨的,真是美丽。

“看我的新娘子啊!”

我笑着吻住妈妈,同时将舌头伸进去。而经历了这些日子,妈妈的接吻技巧也明显改进,两人吻在一起。

施着惯用手法,我揉弄妈妈**,把玩一双够份量的丰乳,真是男人的幸福,除却触感上的刺激,看着雪白**幻化阵阵乳波,那更是难得的视觉享受。

“颖姊,你**好大啊。”我调笑道:“到底是吃什么营养东西才养得那么好的。”

“哪有吃什么?旁人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不过,还真是很大呢,族里也没几个人……”似是觉得这话不好出口,妈妈停了说话。

我嘻嘻一笑,挺前身子,用身体重量让**进入妈妈身体。

“嗯,小慈,动作轻点……”

“别叫得那么生疏,叫小慈老公,叫嘛!”

“就是你那么多花样,好,小慈老公,小慈老公。”妈妈喊了两声,像是特别为我助兴,小声地又说一句:“小慈亲老公。”

“亲,当然亲了。”我别有用意地笑道:“我是小慈亲老公,你是我的阿颖亲亲姊姊。”

一面说,我一面挺送腰部,每当挺前,便又是半寸进入**,除了丰富的蜜汁帮助润滑,还有我从马眼中流出的些许分泌液,也起了作用。没多久,她的蜜唇与我**底部吻合了。

控制力道与速度,我开始缓慢地**,两手仍弃而不舍地把玩**、揉捏大白屁股,忙个不亦乐乎。妈妈给我多重夹攻,很快就进入状况,娇喘低吟不绝于耳,腿根浪水大流,进出之间带起啪啪水声,煞是有趣。

“阿颖姊姊爱不爱小慈老公?”

“我……喜欢……”

“喜欢?不是爱吗?没关系。”我笑道:“怎么样的喜欢法?”

这问题必定让妈妈很难出口,她搂住我,把头埋在我怀里,不想作答;我却硬把她放下,直直看着她水灵妙眸,下身连续几下硬挺,逼得妈妈气喘吁吁,非回答不可。

最后,妈妈闭上眼睛,羞怯而颤抖地轻喃:“我爱你,小慈,你是姊姊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我黄香颖的丈夫。你不嫌弃地挑中了我这个平凡的女人,给我关爱,给我欢乐,还给了我尊严,因为你,我的生命再次有了意义。小慈,姊姊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想姊姊给你保障,但如果你仍不放心,那么,我此刻对神发誓,也对你发誓,此生,我黄香颖只属于你一人,我的心,只为你一人跳动。”说完,妈妈眨眨眼,低声道:“满意吗?小慈亲老公。”

答案当然是百分之百满意,我险些掉下泪来,俯下身,在下一波快感来袭以前,给妈妈另外一个吻。在我怀抱里,我的妻子纵声娇吟,**紧紧勒住我的**。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妈妈是那么样地相信我,把自己完全奉献给我,而我却隐瞒了一个会令她痛不欲生的秘密,这样对吗?

在我找出答案之前,妈妈的**挤压住我的**,大力挤榨着我的精液,感觉是如此的强烈,我输给了它。一声怒吼,我将精液全喷射到妈妈的胎内。第一次的收缩,似乎由我背部的中央开始,扩散往全身。之后,精液像水龙头大开一样,流往妈妈体内。

精液真的像是燃烧起来,在**内的小管道中迸流,迅速游往最终的目的,当我连续射进入她体内,乐趣的悸动似乎更强烈。每一下悸动,我知道,我的生命种子正如河流般淹没她的身体,直到她再也不能负载。结果终于满了出来,精液从我们接合处喷溅而出。精液已经灌满了妈妈的肚子,从女体内倒灌出来。当她闭上眼睛,慢慢地躺到一旁,离开与我的连结,似乎有一公升的精液从她**泄出。

“喔喔,我想我们有点麻烦了。”我说着,看着精液和毛毯。

“小慈……”在一旁,妈妈调匀呼吸,低声道:“你叫念慈,这名字是纪念你的母亲吗?”

我为之一愣,但立刻回答道:“是啊!纪念我‘死去’的母亲。”

“对不起……”

“没关系。”我道:“我妈妈已经过世很久了,没关系。”我特别强调了过世这个字眼。

“刚刚在最快乐的时候,我忽然有了个很怪的想法……”妈妈坐起身来,红着脸道:“我突然想,我要感谢你的母亲,因为她生了个那么好的儿子,今天我才那么快乐。”

惊讶于这种不合理性的准确直觉,我微微一笑,迎着妈妈的目光,微笑道:“是啊,我想我们真应该感谢她,我有个好妈妈。”

轻抚着妈妈柔缎般的肌肤,我搂着她在身旁躺下,给了她一个漫长,深沉的法国式爱吻。我想,即使老天要我明天就死,至少今天的我,是如此的喜悦、满足。

激情过后,我将妈妈哄睡,独自踱到竹楼外,沿着江边散步,眺望江水粼粼,反映月光,心中颇有感慨。我不是来欣赏风景的,如果可以,我只想躲在被窝里,和妈妈紧紧相拥,但在离开的前夕,有些事必须了结。

十五分钟后,周围出现了树林,这人迹罕至,很符合我的预测,如果真的要发生什么事的话,这里就是好地方。现在只希望,那个人不要来!

“喂!小子,你他妈的给我不要动。”

真遗憾,天有绝人之路,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

我转过头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给人跟在后头,而当我一回过头,六个持有武器的男子团团将我围住,为首的正是外公。他头上缠的绷带可不是简单的一两条,颜面上到处都是淤青,仍未从那天被我偷袭的伤势中康复过来。

“黄先生,我对日前的行为十分抱歉,相信你也知道,我将迎娶令千金,而且明天就带她回美国。”我不慌不忙,伸手入怀拿支票本,“我不希望多生事端,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可以付你两万美金,希望你以后别再来骚扰我妻子。”话声未完,外公猛力挥出的一拳,把我打跌在地上。

“小洋鬼子,这里不是美国,这是中国,是我的地头。”外公的态度极为嚣张,“你他妈的真够胆子,我黄国忠玩过的女人,你也敢来捡?穿我旧鞋,还敢和我老板作对!两万美金你想打发谁,告诉你,没有两百万,你别想活到明天。”

“我给不出,身上没那么多钱。”实在是很痛,我擦擦嘴边血痕,道:“而且和一个人渣交易,不值超过两万美金的价。”

“干你娘的杂种狗!”外公举脚就对我踹下,却给我瞧出空隙,猛然一下把他绊倒,还没来得及有下个动作,围在旁边的五个人已经把我架了起来,按趴在地上。

“黄国忠,我问你……”给压得动弹不得,我竭声怒吼道:“你这么对待自己女儿,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那有什么稀奇的,她是我生的、我养的,我玩她也是应该的,嘿!瞧你这么迷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曾经替我生过一个儿子啊?哈哈哈~”

“你这么做,都不怕有报应吗?”

“报应?什么报应?天打雷劈吗?”狂笑声里,老人狰狞的面孔丑恶到极点,“老实告诉你,就算你给得出两百万,今天也别想活命,你这假洋鬼子,居然连我老板都敢动,老板说了,一切由我处理,这里是荒郊僻野,我们宰了你谁也不知道,你有本事就变鬼去找美国人求救吧!”说着,我的父亲兼外公,向手下呼斥道:“可以了,动手宰了这小子吧!”

虽是一切如同预料,但事情走到这地步,仍非我所乐见,叹了口气,我缓缓闭上眼睛。

“你们动手吧!”说话的人是我,而外公则吃惊地发现,本来该用力砸上我脑袋的四根铁棒,突然转了方向,一起重敲在他的大腿上,清脆的骨碎和痛楚的惨叫同时响起。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五人对痛得在地上打滚的外公拳打脚踢。没一会儿,这老人给打得只剩半口气,不住呻吟,嘴里牙齿给打掉大半,眼眶破裂,却仍用怀疑的眼神,问我为什么会这样。

“一切道理其实非常简单。两百万摆不平的事,三百三十三万就能处理得妥当。”我冷笑道:“这笔钱买三条人命,三百万买我的,同时当作医药费,为了这笔钱你老板甚至乐意再给我打一棒;三十万买我妻子,这笔钱拿去召妓,可以召到几十个酒廊名花,他犯不着为一个平凡女子和钱过不去;至于最后的三万,是买你的。”

其实不只是这样,除了利诱之外,威逼才是主因。朱斯财团近年来在中国有大笔投资,更与中国官方有技术合作,被奉为上宾;比尔叔叔前次造访北京时,是国务院专人礼车迎接,我虽没那么大排场,但在云南下飞机时,也是有数个市长联合欢迎,而很巧的,洪三元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说到底,洪三元不过是个地方小土豪,和真正的大人物差得远了,所以当他父亲打紧急电话警告他后,什么大事都得化消,人在江湖不外乎求财,多个财主朋友总好过多个敌人。

“你的命只值三万,所以我肯开的价也只有两万。”我道:“原本看在你是我岳父的份上,这三万我并不想用,所以你老板要你自行处理,谁知道你偏偏要把命送掉。”

这该是我生平第一次的犯罪,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杀人。但我不后悔,在那天听了妈妈的说话之后,我从来没有那么样的对人有杀意。任何人……

任何人都是一样,我绝不轻饶任何伤害妈妈的人,纵是那是我亲生父亲。只不过,念着他是我父亲,我仍给他机会,可惜该死的人总是作着该死的事,既然如此,就让他死而无怨吧!

说完,我转过头,几声枪响之后回头,这老人的身上多出数个血洞,都是致命伤。在确认他没几分钟好活后,我蹲下身来,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外公,不,爸爸,我是前进,你还记不记得,就是你和妈妈生的儿子,你刚刚才提过的。”说完了话,我站起身来,冷冷一笑,朗声道:“如何?国忠兄,你现在相信世上有报应了吧!”

出奇的,老人脸上没有出现眦目欲裂的惊恐;眼神似乎有着短暂的空白,但在那之后,他露出了一种极为诡异的笑容,像是想要大笑,却因为喉咙哑掉而笑不出来,但一双眼睛却猛盯着我,手也指着我,不是愤怒,反倒像是某种揶揄。

这令我感到极度不快,同时内心竟有种说不出的恐惧,一抬脚,我用力把他踢开,这提供我精子的老人,再也说不出什么话,几道血泉从他嘴里咕噜咕噜地喷出,他脖子一软,就此离开了人世。

五个男子熟手熟脚地拿出袋子,装起尸体,向我打个招呼后迅速离去。我沿着江边走回去,心里仍是有些沉重,却是与来时不同的两样心情,而生父断气时的奇异表情,则像块大石一样压在胸口,久久不散。

天,快亮了啊!从坝子里离开,前往最近的机场,一路上颠簸劳顿,总算在天黑之前上了飞机。当螺旋桨转起,飞机逐渐离地,下方景色成了一片碧绿,我们母子已经在前往美国的路上了。

初次离乡,妈妈一直沉默,不停地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色,想把故乡的一切刻在脑里。我拍拍她的手,温言道:“刚到美国,生活会比较苦,不过我会尽量努力让你舒服的。”

话的意思是,因为不懂英文,刚去可能比较不适应,而妈妈却弄错了话意,对我微笑道:“三餐一宿,有钱就多吃点,没钱就少吃些,既然是心甘情愿嫁了个穷小子,难道我还像那些女人一样要大车洋房吗?颖姊跟了你,就是你的人,只要有你在,多苦我都能捱的。”

我知道她会错了意,因为以前只提过我父母双亡,家境普通而已,不过眼下不忙解释,反正一下飞机,事实就在眼前。

“小慈,对不起啊!”妈妈忽然低着声音,“姊姊有件事想求你。”

“什么事那么严重,看你紧张成这样,有什么话不好对老公说的吗?”

“你知道,姊姊曾经有个儿子…”妈妈吞吞吐吐道:“就是和……生的。”

此言一出,我恍遭五雷轰顶,立刻转头看着妈妈,脸色大坏。

妈妈像是给我吓着了,直过了好久,才勉强说道:“我晓得……你听着这个不高兴,不过,以你的性子一定不喜欢我把这事埋在心里不提。”

妈妈道:“而且,我真的好想那个孩子……当年我不能让族里人知道我未婚生子,所以孩子一出生就送走,听说是送给了个美国人,小慈,姊姊想求你,你在美国路子广,如果可能,就帮姊姊打听一下。”

“……”

“你听了心里大概不快活吧,可是,姊姊也只能求你了。”妈妈说着,眼睛竟红了起来,“这些年来,我每次想到那孩子,心里就好痛。我从没对他尽到一个作母亲的责任,常常在梦里看到他,问我为什么要抛弃他,每次我都是哭着醒来。小慈,姊姊不敢求你接受那孩子,但请你帮忙留意一下,查查他的下落好吗?”

“孩子今年多大了?”我故意问道。

“应该和你差不多岁数。”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曾说你的年纪可以当我妈了。”我沉声道:“可是,就算找到了又能怎样?他会把你当作母亲吗?颖姊,我不希望你受伤害。”

“没关系,把孩子遗弃在外,我不敢奢望他还会认我这个母亲,也没有脸去认他,我只想……远远地再看他一眼,看看他过得好不好,这样就很够了。”妈妈罕有地怯声道:“不行吗?”

我哈哈大笑:“别对亲老公那么客气,我们是夫妻,你的儿子不也就是我的儿子吗?我会帮你留意,如果找到了,我们就把他接过来团圆,我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好吗?”

“可是,那孩子和你一样大,你或他会不会觉得……”

“呃!这不是重点,我们找着再说吧!”口中说得漂亮,我心里却为之好笑,“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那么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又是谁呢?难怪古人把母子**视为禁忌,关系果然乱成一团啊!

“谢谢你,小慈,姊姊真高兴自己没选错人。”似乎感动于我的宽宏大量与乐意帮忙,妈妈抱着我,主动献上香吻。我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老实不客气地吻了下去。唉!妈妈,你真是个愚蠢又可爱的小女人!

瞥向窗外,西双版纳已成了一个小绿点,而不知怎地,我想起了昨夜已与之永诀的血亲,我的外公爸爸。嘿!阿爹,子承父业,实在是件有趣的事啊!

而,我的爸爸啊,我并不恨你,也不怪你,因为今天儿子也和你作了同样的事,或许正因为如此,我才肯定你是我的生父吧!

只不过,今天你还是得死。套用一个你的理由,“因为你玩了我的女人!”

在雄性动物的世界,争夺雌性必须靠暴力,所以为了让这个女人永属于我,在形式上,我就得要你的命,而这也的确让我有征服的快感。

永别了,西双版纳!永别了,我的父亲!往后,我会好好让妈妈幸福,让她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母亲的。

伊底帕斯,oedipus,弑父娶母者,以前从没想过,这称呼会有与我如此相配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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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大炕

东北大炕

作者:不详

字数:5471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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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东北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山村,我家爹娘、两个姐姐再加上我一共

是五口人。娘在18岁的时候嫁给了爹,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大姐,在我娘20岁

的时候又生下了我二姐,原本计划生育的问题,爹娘他们应该不能再生了。不过

农村是非常封建的,女儿是不能当做继承家业的后代的,这个观念是牢牢盘踞在

大家脑海中不可动摇的。

爹是村里最大的官——村支书,虽然同样也有着这个观念,但顾及自己的身

份,也就不敢去考虑这些问题了。

不过,在二姐出生两三年后,亲戚朋友村人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

当这些言语传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耳中时,四个老人立刻冒着风雪从百里之外翻

山越岭的赶到我家,据那时只有四五岁的大姐回忆,当时爷爷奶奶指着娘亲骂,

而外公外婆则指着爹来骂,骂了一阵后,他们又调转来开导自己的子女。

虽不知道他们讲了些什么,但是事后一年,我就哇哇叫着来到这个世界。虽

然事后听说当时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动了什么手术,而且爹的公职也被革去了。

但是当为我百日进行摆酒的时候,爹和娘以及四个老人都腰骨挺直,满脸红

光,带着笑得合不拢的嘴接待着乡亲们。

在我出生后,据说再也没有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了,爹娘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

傲然。不过因为爹的公职没了,除了自己的一亩两分地外,再也没有什么收入,

生活开始艰难起来,爹和娘那骄傲的神色也不见了。为了养活五张嘴,爹一咬牙,

离开了这个乡村,出外打工了。家里就留下娘和我们三姐弟。

不过,虽然家里只剩下娘一个妇道人家和三个未成年的小孩。但是由于爹在

外面打工很顺利,每半年回来一次的时候总是带了许多礼物和蛮丰厚的生活费回

来。我们家又在村人当中威风了起来,而我家也是全村第一户把泥房换成水泥房

的。再加上爹爹以前当村支书时留下的权威,在村里是没有人敢来欺负我们这些

妇幼的。

过了一两年,当爹爹带回全村第一架彩电的时候,全村都轰动了,调试彩电

的时候,几乎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来了,把屋里屋外都挤得满满的。过完年,爹爹

又出去打工了,不过这次不是他一个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壮男丁都跟着走了。这

样一来整个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妇幼了,同时我家的声望在村里也达到了最高点,

很多时候,我娘的话比村支书还有用。

而我就是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里,在这个可以说是女人村的村子里长大的。

我们东北自古以来就有个习惯,这个习惯现在虽然没有什么人,特别是城里

的人去做了。但是在我们这个常年风雪封地,地处偏僻的乡村却依然保持着。这

个习惯就是脱光衣服睡觉。

据老人说,这样脱光了钻进棉被,躺在热炕上,那感觉比穿着衣服暖多了,

同时也舒服多了。当然,不用说都是一人一张被子的。

小时候的事,我记得不大清楚,只是朦胧记得,我打小就没有自己的被子,

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被娘抱在怀里,共一张被子睡觉。娘的被子是一家人当中最大

的,据大姐说,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这么大。

在爹回来的时候,我就不跟娘亲一起睡,转而跟大姐同一张被子。每当爹在

家的时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时候,就会看到娘的大被子动个不停,而且

还传来爹和娘急促的喘息声。我喊尿尿的时候,原本非常疼爱我的爹都会骂我,

因为娘会起来帮我尿尿。

我不知道两个姐姐有没有看过这一幕,反正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发现姐

姐们都一动不动的睡着觉,也许她们看到了,却因为怕被爹爹骂而不敢出声打扰

爹娘吧。于是当我自己能够小便的时候,我就没有打扰过他们,只是偷偷的钻下

床自己解决了。

我家的炕是个大炕,能够并排睡上3个大人,挤一点话5个人也能睡下。床

上只摆了娘和两个姐姐的三张被子,所以可以说还蛮宽敞的。当时我最想要的就

是能够拥有自己的一张被子,但是娘老是说我还小,怕我冷着,不同意加多一张

被子。那时我真的很讨厌娘亲,不过当我10岁时发生了一件事后,我就不再提

起要有一张自己的被子,同时也感激娘亲没有让我单独拥有一张被子。

村子里没有小学,村中的小孩要上学都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乡里的小学

上学。但是我们这里一年中有6个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里很多小孩,特别是

女孩都是推迟读书的。不过,不知道爹常年在外见多识广,还是家里有点闲钱,

我十一岁就读小学五年级了。而大我两岁的二姐则读六年级,大我五岁的大姐在

镇里的中学读初二。在这年,娘才35岁。

说起我娘,那是整个乡里有名的大美女。一米七的身高,秀丽的长发,瓜子

脸,柳月眉,娇嫩的红唇,凹凸玲珑的身材,还有那双修长白嫩的长腿。她不单

单双腿白嫩,全身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因为在这冰天雪地里生活的人全都是白

嫩嫩的嘛。

也许这样一个年轻貌美,丈夫又长年不在家的美妇人,肯定是那些男子打歪

主意的目标。但是娘亲平时不大和那些男子说话,而且我那身高两米,当过特种

兵的强壮爹爹,脾气的暴躁可是闻名乡里的,谁敢打我娘的主意,先掂量一下自

己脖子够不够硬。再说家里还有一把爹爹当村支书时留下的双管猎枪,晚上敢来

偷鸡摸狗的没有一个。当然,现在村里都是些老爷爷和小孩子,年轻人都走了,

更没有人打娘亲的主意了。

至于那些从乡镇慕名而来的干部们,他们也只是远远的说上几句话,饱饱眼

福,打死他们都不敢动手动脚。要知道我爹和我娘的家族在这附近的乡里势力是

最大的,一声招呼,几百上千人都能喊来。不然我爹爹一个没有背景的退伍兵不

会当上村支书,不会娶到这么一个美娇娘,也不会在第三个孩子出生后才被革职。

有这么样身材高挑的爹爹和娘亲,我们三姐弟的身材也非常标准,而且样貌

也同样非常的出色,没办法,父英伟母娇美,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当然也遗传了这

些优秀基因了。

也许东北人普遍高,我十一岁就有一米五了,而十四岁的二姐居然有一米五

六,十六岁的大姐更是厉害,早就有一米六几了,那高挑的身子也更是丰满。知

道是不是爹爹带回来的营养品太补,还是怎么的,两个姐姐的身躯都有了女性线

条,虽然不是成熟的,但是还是非常能够吸引少男们的目光。

我们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许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别给我的礼物后,我

都会把这些礼物分给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从来没有独占的**,所

有单独给我的东西我都和姐姐们分享,像那些特别买来给我吃的营养品,我就是

和两个姐姐一起享用的。

我们三姐弟从来没有吵过架,也从来没有红过脸,懂事以来都是很体贴手足

之情,非常关爱自己的亲人。我这个最小的弟弟当然特别受姐姐们的爱护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我也同样爱护她们的原因,今天我打架了,我把学校里对我

说脏话的人打得头破血流。和我同学校的二姐,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时候,没少

教训我。虽然二姐和老师都问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没有回答,我想那个被我打

的学生也不会说出为什么会被我打的。

老师见问不出来,只好让我抄10遍课文当作处罚。我当然无所谓了,不过

二姐明显知道我不会随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办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

落。二姐用双手捧着我的脸,然后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就是这样的

看着。

我知道姐姐想问我为什么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烂语传入二姐的耳中,

所以我把眼神望向远处,决定不吭声了。

好一会儿,二姐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开心,她轻轻的说道:「是不是你

那同学用脏话骂你,你才教训他的?」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现在骂人的话一般都是**!尻你老母,插你娘

亲,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丽了,那些和我争执的人在骂我

的时候,很常是说操你姐的逼,插死你姐姐!

虽然这些话我不大懂,相信说这些话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一

种很严重的侮辱行为。不管是我姐姐还是我娘亲,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许有人侮

辱,就是想也不行。所以我可以说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在这学校,谁都知道用

那种脏话骂我,我就像被激怒的老虎。

久而久之,几乎没有人敢当面用脏话骂我,当然这样一来我也没有什么朋友

了。至于那个被我狠扁一顿的家伙,是刚转学来的,不然他哪敢触我逆鳞。

姐姐当然了解这些事情,所以二姐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蛋笑道:「人家刚转

学就被你打了个下马威,看来以后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说脏话了。」笑完,她又

绷着脸敲了下我的脑袋,故意生气地说道:「下次不准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

诉娘,让娘不带你睡觉。」

姐姐有时会假装生气,但是我却知道,姐姐非常喜欢我这样做。所以我忙笑

嘻嘻的点头表示以后不敢了。

我们这很多学生的家离学校都很远,所以这里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带了

午餐的便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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