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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艳史别记 第四章 色诱

两人说着已转出小巷,重回东大街。云平午间尚未用膳,此时颇觉饥饿,他见路边有一档面摊,便拉着绛仙过去。绛仙天性爱洁,本不愿在这等污秽小店用餐,但云平是她练就神功的希望,日来又对她温柔多情,绛仙不知不觉间早已彻底臣服于这个“小弟弟”的俊朗相貌和床上神勇,对他千依百顺,无有不从。

刚点好几道小菜,面档老板忽然舍下主顾,朝路中心嚷道:“吴老六,你不是跟你婆娘上香去了吗,怎么这就回来啦,难不成你婆娘跟庙里和尚跑啦?”只见一个邋里邋遢的布衣汉子从街心走来,嘴里嘟嘟囔囔地咒骂道:“日你奶奶个熊,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婆娘几时跟人跑啦?你婆娘才他妈的跟道士私奔呢!”面档老板也不着恼,兀自嘻嘻笑道:“就我家那黄脸婆的模样,丢到大街上也没人要,你可不同啦,婆娘那叫个水灵,羡煞旁人啊,眼红的小白脸怕没把院墙挤垮?”布衣汉子走到摊前,拖过一条长凳坐定,朝老板骂道:“我老婆水不水灵关你鸟事,你有闲功夫就管好你自己的婆娘。人老珠黄又怎样?她可攒着你的全副身家。嘿嘿,如果拿去贴小白脸,那你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血本无归啊!哈哈!”面档老板顿时满脸通红,酱爆猪肝也似,怒道:“她敢!老子喀嚓喀嚓把她砍成两段!”说着舞起切肉的菜刀,一脸愤愤。

布衣汉子斜眼睨他,冷笑道:“就你,有本事回家凶去啊?在这里逞英雄,见了婆娘还不是吓得屁滚尿流!”面档老板怒不可遏,戟指道:“你……你……”布衣汉子也不理他,拿过酒壶,斟满酒杯,一口饮尽,而后喟然道:“其实我那婆娘算什么水灵,你没见过陆家的二姨太,那才叫国色天香啊!”老板来了兴趣,怒火不翼而飞,忙道:“难不成你见过?”布衣汉子挺起胸膛,两眼圆睁道:“怎么没见过?刚才我和婆娘从承恩寺出来,正好看见陆夫人和她公子下了马车要进庙里上香。哎……那个美呀,她儿子怕也有十六七岁了吧,还保养得跟个闺女似的,嫩得能滴出水来。那身材,那风姿……”老板口水直流,嚷道:“怎样怎样?”布衣汉子舔一舔嘴唇,啧啧道:“绝色尤物,绝色尤物……”面档老板抬头望天,出神半晌,这才叹道:“若不是绝色尤物,人家陆神医能要她吗?哎,不过也真可惜了这美人儿,年纪轻轻的嫁给一个老头子,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牛粪?”布衣汉子鼻间冷哼一声,不屑道:“你要有人家一半本事,那些小娘子还不照样蜜蜂黏糖一样扑着来?可你行吗?开一破面摊,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牛粪?”面档老板怒道:“你别瞧不起人,老子将来把面摊开遍襄阳城,百家联号,日进斗金,比他陆某人富贵十倍!也娶他妈的七八个小老婆,个个沉鱼落雁什么的!老子晚晚做新郎,压了这个压那个,把那些又白又嫩的小娘皮个个干得浪叫求饶!”布衣汉子捧腹狂笑,吃吃道:“就凭你?哈哈,笑死我啦,你就睡着做白日梦,等着天上掉下个金元宝砸死你吧!哼,还想得那么美,压完这个压那个?说句不好听的,老子回家还能压压我那婆娘,你说的,怎么着也长得水灵。至于您老啊,也就只有等着享用您那位黄脸婆啦!哈哈……”面档老板气得险些呕血三升,脸上由红变紫,又由紫转黑,狂吼道:“日你奶奶个吴老六,损人损成这样?!他妈的,老子再不济,大把银子送出去,找一票窑姐儿,还怕没女人睡?”布衣汉子不以为忤,继续调侃道:“嘿,怕只怕你不顶事,一上去就泄了,到时候让窑姐儿大条扫帚赶出来……”……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箭,唾沫星子乱飞,言语愈发粗俗,猥亵下流,不堪入耳。

云平和绛仙对视一眼,露出会心微笑,也不再等饭食,起身离开面摊。

绛仙吃吃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怎么样,我说咱们运气到了,真是挡也挡不住!”云平点头笑道:“一个陆家夫人、一个陆家公子,从他们身上着落,看来这寒玉玦是十拿九稳了!刚才那汉子说他们正在烧香,咱们这就去看看吧!”说完两人脚步加疾,穿越人群,电射而去。

承恩寺,坐落于城北轩台门外一里,殿阁恢弘,屋宇重重,乃是一座百年古刹,历来信众不绝,香火鼎盛。云平和绛仙在前院的大雄宝殿处巡视数次,但见香客虽多,却并无绝色美女。两人心想陆府财大气粗,说不定寺中专有独立佛堂供其参拜,于是齐齐掠入后院,仔细搜索一番,果然在“銮光阁”内发现了一对母子。

云平见那妇人长得清纯甜美,肤若凝脂,明眸皓齿,顾盼生妍,姿色比得上师娘梅萱,不由心下暗赞。再看那少年,长得儒雅俊秀,剑眉星目,也甚是惹人好感。

美妇面朝如来佛像跪拜叩首,神态虔诚,那少年起初也随着母亲跪坐在蒲团上,然而过得片刻却明显不耐烦起来,伸腰曲足,东张西望。美妇杏眼微闭,却知道儿子的小动作,黛眉轻蹙,斥道:“翔儿,不得在佛祖面前无礼,安静的叩拜!”少年怕被母亲呵责,惟有强忍不动,但还是坚持不了多久又开始抓耳挠腮,把玩衣角。美妇颇觉无奈,惟有睁开双目,叹道:“翔儿,你心思如此躁动,没有片刻安分,将来如何能继承你爹爹的衣钵,做一名出色的大夫?”少年嘻嘻笑道:“娘,那我不做大夫不就行了呗!”“哎,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行啦,你出去玩吧,但记着别跑太远,日落前必须回来。”面对儿子的撒娇耍赖,美妇也只有摇头苦笑。少年如蒙大赦,欢叫着冲出了佛堂。

“喂!”绛仙用香肩轻撞一下云平,细声道:“你去盯着那小子,我在这看着陆夫人。”“怎么不你去跟着小子,我在这看着陆夫人?”云平两眼一翻道。

“哟,你对这小娘子动心了是不,想趁机上她?”绛仙咯咯娇笑道,她哪不知道云平贼心未死,色心又起,欲要一尝这艳妇的滋味。

“嘿,我这不想着你我各展所长嘛。我去缀着那少年,你跟着这女子,说不定一上去就得动真格儿,那不等于硬抢?所以还是耍点手腕,让他们乖乖就范,自己交出来的好!”云平虽和绛仙言笑无忌,但让她一语戳破心事,还是忍不住满脸通红,赶紧砌词狡辩一番。

“行啦,好弟弟,你那几条花花肠子姐姐还能不知道?”绛仙说着在云平的脑门上轻轻凿了一记。其实她早就有以色相诱的想法,只是担心云平喝醋,不敢明说,如今由他自己提出来,正是得其所哉,正中下怀。

“不过,你对人家陆夫人可得温柔点,她看起来没练过什么武功,只怕经不起你几下折腾!”绛仙掩嘴娇笑道。

“呸,你才应该对那少年迁就点呢,看他那样子,上去没三两下就得让你吸干吸尽!”云平反唇相讥。

绛仙没想到云平这么口无遮拦,不禁俏脸微红,啐道:“小鬼头,讲话没个谱,乱嚼舌头,好不好都说,瞧我不老大耳刮子刮你。”“你敢你敢?”云平嚷着窝在绛仙怀里乱蹭,一边还在她饱满双丸上大施怪手,搅得她口中雪雪,娇喘细细:“好弟弟,别……别搞了,姐姐说……说错了行不行?再不动身,就…就跟不上那孩子啦……唔……喔……”云平也知正事儿要紧,于是暂停攻势,得意洋洋地道:“算你吧!”绛仙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这才一整容妆,盈盈起立,蹑在陆家公子后面去了。

云平好不容易得到机会亲自对付陆夫人,却全然不知从何下手,总不能冲进去就把她摁地上强奸一番。他隐身在一处花丛后,正自苦思对策,忽见陆夫人从蒲团上站直身子,向佛像合什一礼,似乎便想就此离去。

“咦,奇怪,她才把儿子支走,本可以静心参佛,怎么突然又要离开?”云平心中讶异,于是屏息凝神,看那陆夫人欲做何为。

果然她转过娇躯,莲步轻摇,匆匆走出了“銮光阁”,云平哪还迟疑,赶紧运起身法,悄悄跟了上去。

承恩寺前院烟熏缭绕,后院却是静谧清幽,鸟语花香。也许因为正值午后,寺中僧侣都在休息,故而一路走来不见半个人影,可陆夫人看上去还是十分小心警惕,不时停住脚步四下环顾,害得云平要东躲西藏隐匿行迹。

这样走了半盏茶工夫,两人已经出了寺院后门,来到一方竹林深处。云平心下越奇,不知这看似温柔娴雅的陆夫人究竟在捣弄什么名堂。忽然一座精巧别致的小竹屋展现眼前,风影婆娑间檐角若隐若现,有如蓬莱仙境。

“呵呵,原来这小娘子是赶着来和奸夫幽会,怪不得那么神神秘秘!”云平心下暗笑,想起自己在华山上与师娘师姐的风流时光,也似这般偷偷摸摸而又兴味盎然,不禁神驰意飞,情难自已。

“笃笃笃”陆夫人走上台阶,轻轻敲门。

“是谁?”屋内传来一把男子的低沉声音。

“潘郎,是我!”“倩儿!”木门“呀”的一声打开,一个高大男子闪身而出。他一见到陆夫人,当即满脸喜色,张开双臂就把陆夫人紧紧搂在怀中,“倩儿,我想你想得好苦!”“潘郎,我也日日思念着你,只是这些天要忙着筹备陆清风的寿宴,所以一直抽不出时间。”“哼,那个老匹夫!”叫潘郎的男子放开陆夫人,咬牙道:“他老而不死,专事拆人因缘,夺人妻女,这样的王八蛋,还摆什么寿宴,做什么生日!”“潘郎,莫要这么说他!”陆夫人依偎着男子的胸膛,柔声道:“陆清风是个好人,他也没有强迫我嫁给他。你知道的,他治好了我爹爹的病,我王家无以为报,这才要我嫁做他二房,为他延续陆家香火。哎,怨天怨地也是无用,怪只怪我命苦,和你今生无缘,来世……来世我们再做夫妻吧!”“可……可是……”男子顿足道:“要报答,也不一定非要以身相许呀?只怪我没有本事,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我知道,就算你爹不把你许给陆清风,也绝不会让你嫁给我的!”“事到如今,还提这些做甚?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当吧!潘郎,你不是说想我吗,那快来呀……”陆夫人说着阖上美目,春情荡漾,媚眼迷离。

男子看着怀中美人艳丽无俦的姿容,曼妙难言的娇躯,只觉欲火不受控制的点燃,急忙拦腰抱起陆夫人,走进竹屋,关上木门。

“岂有此理,你们在里头穷快活,老子不成把风的啦?”云平心下暗骂,惟有飞身靠近竹屋,透过窗棂向室内窥探。

只见那潘郎坐在一张大床上,陆夫人往他的裤裆上坐了下去,整个人侧倒在他怀里。

潘郎用手撑起陆夫人的下巴,舌头堵进美妇的嘴里让她吸吮,四片嘴唇凑在一块,陆夫人只觉臀部压着一条硬邦邦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涨。

由于陆夫人只穿着薄薄的簪花丝袍,于是潘郎很容易地就将她的衣服拉下,而陆夫人也主动轻移玉臂,让一件粉红色的肚兜袒露出来。潘郎捏住她两边的乳峰往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陆夫人两手伸到背后,把自己肚兜的系带解开,一对白皙柔腻的淫嫩豪乳登时纤毫毕露地展现在潘郎眼前。

潘郎拿起肚兜猛嗅其中的女子芬芳,赞叹道:“闻起来可真香!”陆夫人将肚兜夹手抢过,粉脸晕红,娇羞道:“有什么香啦!”潘郎嘻笑着,舌头便开始不停舔舐陆夫人的豪乳,并且不断地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头,两粒粉嫩蓓蕾不堪刺激地硬立而起。陆夫人紧闭樱唇,瑶鼻间却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销魂曼吟。她双手捧起盘着的乌黑秀发,身体往前挺耸,不时左右摇晃乳房,让男子的嘴忙个不停。

潘郎迅速地将衣服脱掉,只剩一条宽松的内裤,裤裆里正有根粗大的肉棒撑着,直如帐篷一般。他劈开双腿,示意要女子蹲在他的两腿之间。陆夫人白了他一眼,柔顺地跪俯到男子胯下。潘郎用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压到裤裆前,另一只手则继续肆虐着美妇的双丸。陆夫人含羞带怯,玉臂轻舒,隔着内裤抚摸肉棒。

“倩儿,怎么样!它很大是不是?”潘郎自豪地问道。

“嗯!”陆夫人点点头,神思不属,心痒难搔。她嫁入陆家时年方十八,而陆清风已经四十有六。早些年还过些夫妻生活,并由此诞下一子,然而近年来陆清风年事渐高,加之精研医道,讲求禁欲节制,是以早就不和妻妾行房欢好。

陆夫人正值虎狼之年,又怎能忍受这等空闺寂寞,便找上昔年恋人潘士元,既有一种补偿往日真情的期待,更有一种慰藉春心的寄予。她见潘士元的阳具坚硬胜铁,不禁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就让这大肉棒插进自己的销魂私处。

潘士元用命令的语气道:“脱掉它!”陆夫人乖巧地将裤头拉下,一条硕大的肉棒就像挣脱束缚般弹跳出来。她连忙用樱唇衔住火红的龟头,继而饥渴地摩擦着阴茎,最后干脆将大鸡巴含进小嘴里慢慢舔弄。

“哦,含得好,用力舔,唔……噢……”陆夫人本想一次含下整根肉棒,怎料才到一半龟头就已顶住她的喉咙,于是她很有经验地改用侧含方式,让潘士元的龟头顶着她侧边脸颊,从云平的角度看起来就好像女子的嘴里含着一颗卤蛋。

潘士元坐在床上动也不动,只专心地看着陆夫人染着茉莉花汁的青葱玉指包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美妇唇间发出“吧唧吧唧”的动人声音,还不断向龟头吐上口水以滋润滑。

“倩儿,噢,你好棒!”潘士元呼呼喘着大气,伸出两根手指径探陆夫人的阴部。女子不堪刺激,双腿紧夹,肥臀狂扭,下体淫水汩汩成流,一片芳草丛湿得淋淋漓漓。

潘士元见准备就绪,于是抱转陆夫人的娇躯,让她扶着床沿,自己则站在地上。他将女子的右脚扛起,两根手指轻夹肉棒,对陆夫人的桃源秘洞用力一挤,里面的灼热腻滑让他很顺利的就顶到了甬道的尽头。

“唔……”陆夫人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呻吟,娇美的粉腮上红晕大盛,亢奋的表情激烈扭曲,美眸眯成一条细缝,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来。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樱唇,丰满白嫩的胴体阵阵抖颤,诱人丰臀迫不及待的前后挺动,淫浪风骚地享受着久违的充实。

“倩儿…”潘士元叫唤着,开始卖力地抽送。也许是陆清风少用的缘故,陆夫人的小穴一点也没松,把大肉棒伺候得服服贴贴,缩放自如,有如活物。

“嗯…嗯…喔……”陆夫人醉酒般玉体瘫软,两只素手支撑着床沿不住地来回晃荡。

看见女子那魂飞魄散的娇媚样儿,潘士元欲火更炽,抱着她粉嫩光滑的玉腿疯狂抽插。一缕午后的阳光洒进房内,照射出陆夫人波光流动的媚眼,雪白迷离的胴体,丰满诱人的豪乳,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艳图,看得屋外的云平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潘士元轻轻按抚摩揉着女子平坦光滑的小腹,她的私处是如此敏感,让潘士元一摸,下面爱液的分泌就增添不少,随着男子粗壮肉棒猛烈的推送,一滴滴沿大腿滑落,流到地上。

陆夫人不停蠕动着自己光滑白嫩的胴体,这种看似不堪刺激的动作实际包含着丰富成熟的性经验,使得潘士元的每一次冲击都能直顶到她的甬道最深处。男子巨硕粗硬的阳具在己体内销魂的摩擦,令美妇的瑶鼻兴奋的开阖着,嫣红的小嘴死死的紧抿,丰臀狂扭,疯狂迎凑。

潘士元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性器一次又次地挺进女子滑腻柔嫩的秘洞,享受着她体内那无与伦比的包夹快感,兴奋地发出浊重的喘息,双手细细捏遍了陆夫人玉体上下每一寸冰肌雪肤。女子似已快承受不住这媾合的强烈冲击,樱桃小嘴里发出阵阵煎熬不住的浪叫。

“嗯……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潘士元又再急速地挺动数十下,忽觉龟头一麻,于是猛一用力,粗大的阳具推入女子花心,快活的激射进去。

“啊……啊……”陆夫人让这突然而来的高潮刺激得百骸欲散,娇呼一声,玉体紧绷着瘫软倒地……窗外的云平此刻也是兴奋得热血澎湃,想不到参观一次别人的淫戏竟会如此过瘾。这陆夫人表面上端庄矜持,不料在背后却是一副放浪形骸的骚样,真是人不可貌相。他见房中一对男女眼下俱都疲累欲死,气喘如牛,心想此时不动,更待何时?当即一脚踢开木门,飞身纵入竹屋。

“好一对奸夫淫妇,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当,还要脸不要?”云平用低沉的嗓音沉喝道。

陆夫人和潘士元乍闻一个男声响起已然大吃一惊,待听到好事被人撞破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是何人……想……想干……干什么?”潘士元突遭大变,声音都不禁微微发颤,陆夫人的身子更是抖得筛糠也似。

“呵呵,你们用不着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们是谁就行了。唔,你,姓潘,叫做潘……咳……嗯,至于你,呵呵,你是襄樊神医陆清风陆老爷的二姨太,对不对?!”两人听这少年一语道破各自身份,霎时精神崩溃。陆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鸟般浑身发颤地哀求道:“少……少侠……你……你是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多少都行……求……求你千万不要把这儿的事告……告诉我家老爷……求求你……”云平心下暗骂:“哼,你把老子当强盗啦!”他也不加解释,眼珠骨碌碌一转,计上心来,笑道:“呵呵,你倒识趣,老子就喜欢听话的娘们儿,喂,还有你!”说着向潘士元一指,道:“把你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敢藏起一个子儿老子就要你的命!”潘士元闻言一愣,心想自己光着腚子,身上哪来的银钱?不过他可不敢违拗这名“小强盗”的意思,只好俯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裤,掏出囊中银两,又翻箱倒笼地拣出十几张银票,叠在一起恭恭敬敬地呈上。

云平随手翻看一下,鼻间冷哼一声,不屑的道:“呸,我还以为你们这对狗男女有多阔,原来如此寒酸,才他妈几两银子就想打发老子?操,真他奶奶的晦气!不过,像陆夫人这样的小娘皮倒也少有,让人风流快活不算,还白花花的银子拿去贴小白脸。喂,姓潘的,这些钱里头,有一大半是她的吧?”潘士元知道云平有意取笑,但偏偏他说的又是实情,无法否认,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嗫嚅道:“是……是……”云平鄙夷道:“吃软饭的东西!”言罢径直走到陆夫人面前。只见她蜷缩在床角,神色惊惶,双手环抱胸前,拢着一对丰满浑圆的豪乳,身子瑟瑟发抖,如风中海棠,柔弱堪怜。云平伸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让她仰起俏脸,看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珠泪盈眶,狞笑道:“呵呵,小娘皮长得倒挺水灵。你知道老子作案时遇上漂亮娘们儿会怎么样吗?”陆夫人惊恐万状地猛摇螓首。

“简单得很,就是两样都要,劫财又劫色!”云平边说边歪着脑袋上下打量陆夫人的赤裸胴体,目光极是贪婪猥亵,仿佛想要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你……你别过来!”陆夫人心下骇然欲死,双腿乱蹬,拼命后移。

“你这个恶贼,我跟你拼了!”潘士元突然狂吼着猛冲而来。

他早先心胆俱寒,皆因云平踢破木门,飞掠入屋时显露了一身上乘武功,快得如鬼似魅,其后更一语揭破他和陆夫人幽会通奸之事,潘士元只觉自己所有的把柄、痛脚都给这个少年抓在手里,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故而只能一味的哀求讨饶。如今眼看情人行将被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纵知不敌,也唯有拼死一搏,但求斗个鱼死网破。

然而云平哪会怕他,见他没头没脑地撞过来,冷笑一声,不躲不避,只是轻轻一让,右脚顺势一勾,登时摔了他个狗吃屎。

“潘郎……”陆夫人惨叫着,泪落如雨,泣不成声。

潘士元摔得鼻青脸肿,哼哼唧唧了好半天才从地下挣扎爬起,他一抹面上血污,又复冲上。

云平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左手疾探,扣住他脉腕,小擒拿术使出,一抽一扭,把他掀倒在地。潘士元纵然身材魁梧,比云平高了至少一个头,奈何不通武艺,又哪里敌得住华山派高足?登时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一条手臂几欲离体而去。

“潘郎!你怎么样啦?”陆夫人扑将过来,哭得梨花带雨,悲不自胜。她磕头如捣蒜,哀求道:“少侠,求你放过他吧!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倩儿……不……不行……”潘士元含含糊糊地制止道。

“住嘴!”云平怒火腾升,一巴掌掴去,打下他两颗门牙。

“少侠,别……别打!求你放了他吧,你要我怎么服侍你都行!”陆夫人急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莫要反悔!”云平狞笑着,一把拉起潘士元,右掌搓捏成刀,直劈他颈侧,接着十指连探,疾点他数道大穴。

“你……你杀了他?”陆夫人惊恐道。

“呵,死不了,我只是要他暂时动弹不得而已!”云平说着游目四顾,见屋角有个衣柜,于是打开柜门,把潘士元硬塞进去,反扣锁紧。

“好了,这下没人打扰我们啦!小美人,你还不快过来?”云平拍拍手,老实不客气地坐到大木床上,陆夫人年纪尽可做他妈,他却还口口声声地唤她作“小美人”、“小娘皮”。

陆夫人被这强盗捉着把柄,兼之情郎的性命悬于一线,当下哪敢犹疑,含羞带怯地爬上大床,叉开双腿,便要任君采摘。云平见她乖巧柔顺,心下欢喜,俯身凑近陆夫人,仔仔细细的欣赏那成熟曼妙的诱人胴体。

只见一对白嫩嫩的奶子硕大柔滑,随着身体的颤栗左右晃动;樱桃红的蓓蕾凸起硬立,微微向上耸翘;丰满的美臀光滑紧绷充满弹性;此外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圆润修长的玉腿、洁白小巧的脚趾、细细绒毛覆盖下的饱满阴户,无不彰显着妇人的成熟美艳和万种风情。

云平欲焰狂燃,热血沸腾,急忙扯去衣物,踢掉靴子,跳上大床。

陆夫人裸身仰卧,心中惶恐、惊惧、羞涩、屈辱,交相混杂,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何滋味。突然一双怪手已经触上了她敏感的玉体,紧接着就开始轻搔慢抚的游移起来,那种如拂琴鼓瑟般的肆意挑逗,使她的身体起了阵阵颤栗,也勾起了她心中潜藏的原始欲求。

她赤裸的身躯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瑶鼻间禁不住泄出荡人的呻吟。那才经挞伐的溪谷,如今再度春水泛滥;密合的两片闸门,此刻也嗡然开启;从所未有的强烈需索,由她内心深处,缓缓向外蔓延,其势锐不可当。

云平的年纪虽轻,却已是花丛老手,御女经验无比丰富,兼之身具千年淫羊霍,最是擅于挑起女性欲望。他深知慢工出细活的道理,故此一时之间并也不急于围城攻坚,只是慢条斯理的在陆夫人嫩滑白皙的娇躯上轻拢细捻,以指尖温柔抚弄。

陆夫人紧闭双眼,眉头微蹙的妩媚模样,使得她原本就已俏丽明艳的脸庞,更增添无限魅力。

陆夫人欲情已炽,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她虽感到无比的羞愧、屈辱,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此刻迫切需要男性凶猛的入侵,然而期待已久的粗暴侵袭始终未至。迫不及待之下,她不由得主动伸手,探寻云平的男根。一阵摸索,终于如愿以偿,握住了那火热粗壮的肉棒。这时她心中暗暗惊叹:“天啊,这小强盗的家伙好大,比潘郎的还要大出许多!也不知道我能否承受得起?”云平看见陆夫人春情难禁、浪荡风骚的娇姿媚态,不觉也加快了节奏。他手指一探,已伸进陆夫人那湿滑娇嫩的阴户,继而直入神秘诱人的小穴。只觉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陆夫人的销魂私处竟是如此紧缩柔韧,简直就如未经人事的处女一般。

他不禁心下暗喜:“陆老匹夫真是暴殄天物!也不知有多久未曾耕耘过小老婆的这块丰腴嫩穴,怪不得她要出来偷汉子。也罢!今儿个就让老子来帮你陆神医代拆代办吧!”云平不再等待,抬起陆夫人雪白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壮的阳具“噗吱”一声就尽根而没,直顶入陆夫人娇嫩的子宫。女子低吟浅唤,继而玉臂轻舒,情不自禁地搂紧云平,无边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让她整个人都几乎舒服得晕厥过去。

这时云平使出了真功夫,他屁股不停地快速耸动抽插,两手则揉捏陆夫人白嫩丰满的豪乳,指尖轻挑樱桃般的乳头,嘴唇也凑上陆夫人洁白的颈项,细舔那玲珑小巧的耳垂。陆夫人快活得直欲疯狂,丝毫不像被迫而为,倒似莫大享受。

要知她在陆府矜持守礼,陆清风端严正派,两人即便在敦伦时也中规中矩,就算后来和潘士元偷情幽会,也时常因为担惊受怕而草草了事,因此她几乎很少能真正享受到性爱带来的销魂滋味。此刻云平高超的房事技巧,实是替她的人生开辟出另一扇新窗。

陆夫人兴奋得无以复加,一波波的愉悦浪潮,将她逐渐推上极乐圣境,时间完全静止,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

云平见陆夫人媚眼迷离,高潮不断,呻吟连连,雪白的娇躯上香汗、淫水、爱液混成一片,面部表情也恍兮惚兮,显然已近快乐颠峰,于是猛烈抽插一阵,大龟头直顶花心,精关放松,滚滚浓精霎时间喷薄激溅,漫射入陆夫人的桃源深处……这边厢,陆夫人在云平胯下婉转承欢,战况激烈;那边厢,绛仙也是马到功成,轻易降服天真少年于石榴裙下。

原来陆翔离开“銮光阁”后一路闲逛,不觉来到了承恩寺后一处佃农开垦的菜地。他少年心性,见满园瓜果、蜂飞蝶舞,不禁留连忘返,四处游玩。

走着走着经过一间青瓦泥墙的农舍,忽闻阵阵女子的娇吟声隐约传出。陆翔心念一动:“此地如此荒僻,怎么会有女子呼声?”想着他轻轻推开农舍半掩的轩窗,一看之下顿时让他呆在当地。

只见一位风华绝代的美女仰躺床上,衣裳半卸,玉乳微露,双手一上一下探入半开的紧身丝袍内,迅急的动作着——原来她正在“自摸”。

美女忘情的抚慰着下体,同时握住自己的一只大奶子,揉捏娇翘的乳头,陡一转身,玉体上那半开的紫色绣裙完全滑落下来,露出几近完美的性感娇躯。陆翔呼吸顿止——雪白的肌肤如绸缎般毫无瑕疵,巨乳膨大到离奇夸张的程度,他用整只手掌怕都只能拢到一半,粉红色的乳头光洁娇小,如同夏天的杨梅,令人垂涎三尺。

由于衣服已经滑下,陆翔可以清楚的观察美女的每一丝动作。她的右手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的阴唇,划着圈儿抚摩阴核,间歇地将春葱玉指插入桃源洞中;每当纤纤柔荑滑过销魂私处,都可以明显的看到美女下腹的收缩;她的左手也没闲着,如同豺狼攫取猎物般不断的揉捏插云双峰,乳尖高高耸立,像是照耀天际的灯塔,引领着指尖探寻欢愉的源泉。

美女玉指的动作有如弹奏乐器,转轴拨弦、轻盈优雅,带着特殊的节奏,任何一丝微小的变化,都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她显然是个中高手,对于自己的身体相当的熟悉,每弹出一个音符,都能勾起最深层的快意,高潮迭起,佳作连连。仙乐流泄中,曼妙胴体忘情颤抖,激烈共鸣,生出无穷余韵,丝丝缕缕,袅袅不绝。

美女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大。诱人的蜜穴已经吐露出渴望的汁液,沾满纤纤玉指,阴唇上闪烁着淫靡光华,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促的喘息。

玉颈、粉颊现出红潮,双乳也胀得微微发亮,十指如斜风细雨般洒落全身,汇聚到快乐的源泉,珠雨激起的涟漪,层层叠叠,慢慢形成了波浪,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岸石,迸射出无比欢悦的激情水花。

终于,在一声惊雷后,美女忘情的呐喊,胴体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紧绷,夹杂着一阵接一阵剧烈的颤栗,看得陆翔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他从未想过,一个人所能承受的快感可以如此酣畅淋漓,登峰造极。他更没有想到,在承恩寺后偏僻冷清的菜园里,竟会有这样一位火热性感的可人儿。

陆翔出身名门,自幼侍婢成群,美貌女子不知见过多少,然而和眼前这位倾国倾城的绝色尤物相比,似乎全都有若无盐之于西施——差了十万八千里。

陆翔失魂落魄之际,房内的绛仙却在暗暗偷笑。原来她一直蹑着陆翔,见他在寺外乱逛,便想趁机以色相诱,她发现菜园里有一间空置的农舍,便悄悄躲了进去,待陆翔从屋外走过,当即上演一幕春色无边的“自摸”小剧给他看。

过了半柱香工夫,绛仙才慵慵懒懒地坐起身,穿回衣物,而陆翔兀自傻傻愣愣地呆立窗外。绛仙美目向他轻轻一瞥,故做惊讶地尖叫道:“啊……你……你是谁?站在那儿干……干什么?”陆翔这才回过神来,手足无措道:“姐姐莫慌,我……我只是碰巧路过,什么……什么都没看见…”他这话说得有气无力,傻子都听得出是在撒谎。

绛仙却装做信以为真,拍拍胸口,轻舒一口气道:“哎,吓死我了!对啦,这位公子,不知你何事途经此地呢?”陆翔不善做伪,面露难色,支吾道:“嗯……这个……其实我……我只是随便逛逛……也没啥事儿!”“哦……”绛仙故做恍然,接着敛衽施礼,柔声道:“此处山野之地,偏僻荒芜,人烟稀少,公子如若不弃,且进寒舍稍事休息,饮一杯茶水可好?”陆翔求之不得,欢喜道:“姐姐如此客气,那小弟就叨扰了!”说着稍整衣冠,推门入屋。

室内陈设简陋,环堵萧然,除了桌椅农具外更无它物。陆翔见这美女国色天香,怎料生活如此贫寒,不禁大起同情之心,柔声道:“还没请教姐姐芳名!”绛仙轻笑道:“公子言重了,乡野女子,哪来什么芳名不芳名?奴家……姓楚,村里人都唤我做秀兰!”陆翔连忙躬身施礼道:“在下陆翔,见过秀兰姐姐!”绛仙掩嘴娇笑道:“公子不必多礼!快快请坐,待奴家为您奉茶!”说着烹煮山泉,沏上香茗。

陆翔接过杯盏,心不在焉地呷了一口,眼神却完全集中在绛仙身上。只见她一身剪裁合度的紫色丝袍紧紧包裹着丰腴的娇躯,两颗大肉弹随着呼吸轻轻上下颠动,直是裂衣欲出,搭配起苗条纤细的柳腰,真叫人担心她平时走路会不会因胸部负担过大而失重心摔倒。陆翔瞧得两眼发直,下面也不安份起来,鸡巴翘得老高。

定睛细看,绛仙丰隆的酥胸上那两颗娇小粉嫩的乳头竟也亭亭玉立,肆意招摇。

陆翔赶紧捂住鼻子,生怕鼻血就这么喷将出来。

绛仙如何不知少年正自迷醉于她的诱人胴体,顽皮心起,故意把一根分茶的木勺碰到地上,然后装做手忙脚乱地俯身捡拾。陆翔也赶紧钻到桌子底下帮忙。

他乍一抬头,猛然发现女子的领口竟向下敞开,一对美乳近乎赤裸的袒露在眼前,粉嫩的雪肤莹白胜玉,可以清晰地看到玫瑰色的乳晕和玲珑挺翘的娇小奶头。

“啊,对不住,我真是笨手笨脚!公子,你找到了吗?”桌下光线昏暗,绛仙一边摸索一边问。

“没……没有!”陆翔结结巴巴地应着,他只顾抓紧机会欣赏美女的大奶,哪还去管什么木勺。

绛仙找了一会儿,又故意转向两边摸索,一对吊吊的奶子随着身体的移动左右乱晃。

陆翔好不容易才把眼光从那对丰盈活泼的大白兔上挪开,忽然又像看见洞天福地般发现了另一副绝丽艳景:绛仙这时叉开双腿,紫色绣裙内无遮无拦——天啊,这个骚货竟然不穿内裤!陆翔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但见女子下体的肌肤一如上身般白皙无瑕,光洁的小腹处没有一根耻毛,美丽的阴唇在深处若隐若现,仿佛等待着男人去采摘品尝。

“在这里!”绛仙高兴地叫道。既然木勺已经找到,陆翔也就不好意思再这么窝在桌子底下不出来。然而后面的茶却喝得加倍艰辛,因为他的下半身涨得几乎麻痹,要是站起身来只怕立刻就会当场出糗。

“姐姐你是一个人住吗?”陆翔随便找个话题,以掩饰内心的尴尬。

“嗯……”绛仙美目泛红,微垂螓首,细声道:“外子从事药材生意,年前出关办货,至今未归……”陆翔见她神色凄苦,怜悯之余,不知怎的,内心竟隐隐浮起一丝庆幸。

“唉……那可真是委屈姐姐你了!”陆翔软语安慰。

“这是生计所迫,也没什么委不委屈的……”绛仙说着,螓首垂得更低,语声中已略带哭音。

一时间,桌上两人各怀心事,尽皆默然不语,气氛显得异常暧昧。

“公子,奴家忽然有些头晕,您能扶我回房吗?”绛仙以手支额,黛眉微蹙道。

陆翔急忙关切道:“姐姐可有什么不适?”绛仙涩声道:“兴许……兴许是昨晚着了点凉!”说着挣扎欲起。陆翔赶紧抢上,扶住她的纤纤柔荑,只觉一双玉手软如棉絮,柔若无骨,不禁魂为之销。

两人来到房中,绛仙斜倚床上,拍拍身边,示意陆翔也坐下。陆翔有点不知所措,慌忙落座后怯怯地瞥了一眼绛仙。只见她眉目含春,全无病态,一对丰满的乳房傲然茁挺,几近赤裸地袒露胸前,直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陆翔全身发烫,下体愈加亢奋,不禁冲口而出道:“姐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公子,什么问题啊?”绛仙娇声应答,巧笑嫣然,媚态横生。

“大哥出门那么久,你习惯吗?”“公子,你还小,很多事还不懂……”陆翔看到绛仙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女子幽香,不禁热血如沸,吃吃道:“不懂才问啊,姐姐,你看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之外,又没有别人,你就告诉我嘛……”说着大起胆子凑过去在绛仙脸上轻轻一吻。

绛仙被他吻得脸上痒痒的、身上酥酥的,双乳抖得更是厉害,阴部也不知不觉间淫水泛滥,于是附在陆翔的耳根上娇声细语道:“公子,我是健康正常的女人,这么久没有男人,我也需要……”“需要什么啊?”陆翔追问道。

绛仙粉脸晕红,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小坏蛋,你刚才什么都看见了,是不是?明明知道的,还偏要来问人家,就是……就是那个嘛……”陆翔看到女子骚浪入骨的媚态,鸡巴早就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这当然逃不过绛仙的法眼。她本想故做矜持地别过头,但脖子却不听使唤,目光像磁石般被吸到少年的大肉棒上,心中惊喜交集:“这小子的鸡巴可也不小啊……想不到本姑娘遇上的尽是上等货色!”情欲一物说来就来,端的是沛不可当。绛仙只觉自己的阴户越来越热,桃源深处阵阵酥痒,淫水越流越多,她已渐渐无法控制意识,继续保持优雅从容的姿态。陆翔虽与云平尚有天壤云泥之别,但贵在年轻力富,鸡巴也颇具形势,足可慰藉春心,一快朵颐。

这时陆翔早已撑得异常难受,口中含糊叫道:“好姐姐,我来替你解决你的需要好了!”说着拉下自己的长裤和内裤,把久已亢奋硬翘的大阳具亮了出来,拉过绛仙软润的玉手来握住。

“好姐姐!快帮我揉揉,你看我的小鸡鸡已经要爆炸了!”绛仙见少年的阳具此时正昂然挺立在眼前,鸡巴上血管暴起,直如一根巨型钢杵,龟头更是浑圆火红,像小鸡蛋一般大,确是非同凡响的巨物,不禁又惊又喜,心如鹿撞:“即便成年男子也不过如此啊!”绛仙想着,她已完全无法克制内心的淫欲,什么以色相诱的奇谋妙算尽皆抛到了九霄云外,握住陆翔的大鸡巴就送入自己的口中。她齿舌并用,深含细舔,又吮又衔,还把大肉棒紧紧地贴在粉颊上,感觉它勃勃的脉动,整根鸡巴都被她搞得淋淋漓漓,纤纤素手兀自轻握着两颗大卵蛋,慢慢地揉捏抚弄。

陆翔在绛仙的这一番口舌攻势下,终于再难坚忍,分开她修长的玉腿,挺动肉棒向前送去,一下子就尽根插入。

绛仙浑身陡然一震,继而叫床声震天价响起,娇呼道:“啊……好……好弟弟……你……你慢点插……哦……”陆翔感受着女子体内的柔嫩湿滑,不禁兴奋得眯起眼睛,嘴里发出快活的喘息:“啊……姐姐,你好棒……噢……夹得我爽死啦……噢……”绛仙摇摆着丰满的雪臀,极力迎合少年的抽插,骚穴内淫水奔涌流泄,有如山洪爆发,难以抑制。

陆翔低下脑袋,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女子的玉户里进进出出、吞吞吐吐。

只见绛仙那白嫩而丰腴的美臀,高高地撅起。光洁的小腹处柔滑闪亮,带着点点滴滴的露珠,两片肥厚的阴唇间歇开闭,中间夹着翠玉玛瑙般的小阴核,凸凸胀胀,煞是可爱。淫洞内紧实的嫩肉不停地收缩、颤抖,有如婴儿饥渴的小嘴一般,拼命咀吸着大龟头。一缕缕晶莹剔透的爱液从阴道深处涌出,顺着阴唇,拉起长长的粘丝,淌在洁白的床单上。

“啊……啊……美死啦……用力……唔……唔……”绛仙欢声浪叫着,一对豪乳摇晃得如水似波,满头乌亮的青丝,也纷纷披散下来,在她那浑圆光洁的香肩上丝丝飘荡。

陆翔看着身下婉转娇啼、媚态百出的绝色尤物,不由欲火更炽,奋力猛干,加速抽插,狂推狂顶数十下。

“好弟弟……啊……姐姐……姐姐简直……简直舒坦透了……啊……啊……不行了……我要丢了……噢……”这时陆翔已颇觉疲累,下体丁香巧送,节奏渐趋迟缓。他咬咬牙,欲做最后冲刺,遂将阴茎抽出小穴,只剩龟头留在里面,接着用尽全力一顶,直入花心,差点连两个卵蛋也捅了进去。这威猛无比的一击险些把绛仙的魂儿都撞散,爽得她呼爹喊娘,娇喘连连,淫水潺潺流出,与肉棒挤压摩擦,发出“噗哧噗哧”的不绝声响。

“啊……好……好弟弟……你……你要插死姐姐了……噢……姐姐……要上天了……噢……”“姐姐……你好浪……好美喔……我……我爽死啦……啊……啊……”斗室中,一对纵欲男女激烈交缠,直不知今夕何夕。小腹下,双腿间,还有棉被床单上,到处湿淋淋,粘呼呼,狼藉一片。绛仙已然神魂颠倒,春潮四起。只见她粉红玉黛,贝齿闪光,檀口吐气如兰,玉颈不停转动,疯狂的激情使她神智渐失,肥臀猛挺,玉腿乱蹬,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在少年的肩膀上啃咬。

陆翔再也忍不住欲火的焚烧,阳具暴胀,他提腰收腹,臀部下沉,龟头猛烈抽插,连续几下研磨,继而全身一震,劲射出一股又浓又热的男精……云雨过后,陆翔几近虚脱,气喘如牛,疲累欲死。他虽然发育良好,但毕竟年纪尚轻,雄风再振,也经不起绛仙这等淫荡“媚女”的折腾。绛仙看着他面无人色的颓败样儿,不禁心下暗叹,看来还是只有云平才能在房事上真正的满足自己。

正想着,却听陆翔气喘吁吁地道:“秀兰姐姐,你真好,谢谢你!”绛仙腻声道:“谢什么?”“谢你能让我和你……那个呀!”绛仙娇笑道:“谢我干啥?你能帮我解决……解决需要,我也很开心!”“那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陆翔急切地问道。

“这个……得看看了。”绛仙故做沉吟道。

“好姐姐,你就答应我吧,我真的很喜欢你,在你丈夫没回来之前,就让我来陪你吧!”陆翔摇着她的玉臂恳求道。

“唔……那好吧。可是明天……明天我得去城里一躺。”“是去襄阳城吗?那太好了,我就住在城南陆府,陆家你听过吗?”陆翔喜动颜色道。

“我知道,是襄樊神医陆清风陆老爷府上吧?”“是啦,陆神医是我爹爹,你可以来我家找我,只要说出我的名字就行,自会有人通报!”“这不太好吧……”绛仙为难道:“我一个有夫之妇,贸然到府上去找你,别人见了会说闲话的。这样吧,我在城里东大街有个亲戚,还是你到那儿去找我吧!”说着讲出了她和云平在襄阳城的落脚处。

“好,明天我一定去找你!”陆翔喜孜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