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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艳史别记 第五章 迷奸

云平回到东大街的住处,已是入夜时分,一跨进屋,就见绛仙坐在桌边,嘴角含笑地望着自己。

“怎么样,我的好弟弟,陆夫人那骚蹄子够不够浪啊?”绛仙故意调笑道。

“嘿嘿,浪得很!姐姐你呢,陆家那小子一准让你收拾得服服帖帖了吧?”云平的脸皮也足够厚。

“就一黄毛小子,有什么难的?”绛仙悠然道。

“那你探听到寒玉玦的下落了吗?”“没有,哪有这么快?咦,难不成你打听到了?”云平得意道:“那可不!”绛仙惊诧道:“怎会如此容易?陆翔虽然只是个半大孩子,我也不敢问得太急,怕惹他疑心,这陆夫人怎就这么好相与?”云平嘻笑道:“这也难怪,你用的是美人计,须得投怀送抱,我可不同,呵呵,使的乃是一招霸王硬上弓,要她不敢不从!”说着便将如何发现陆夫人在竹林中偷汉,自己如何闯入撞破,接着如何软硬兼施,吓得她乖乖就范等等经过一一道出,听得绛仙捧腹不已,笑得花枝乱颤。

“真是亏得你,能想出这么绝的法子!”绛仙好不容易止住笑,吃力道。

“那陆翔这小子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吗?”云平发问道。

绛仙沉吟半晌,缓缓道:“有!我们要让他去偷寒玉玦!”“陆夫人不行吗?”“不是不行,是不太保险!她有可能走漏风声!”云平瞪目道:“她敢?她在外面偷男人,又让我上了好几次,还敢告诉她丈夫?”绛仙轻笑道:“这些事她自然不敢讲,但咱们要让她去偷陆家的传家之宝她也许更不敢,现在她有把柄让你抓着,自是无有不从,但一见到陆清风说不定就觉得有了靠山,权衡轻重之下,还是以出卖你我为妙!”云平默然片刻,点头道:“唔,也有道理。”“所以!”绛仙补充道:“为今之计最佳莫过于让陆翔去偷寒玉玦,他年纪小,见事不明,易于操控,只要小施手段,包他乖乖听命!”“那你又要去找他么?我叫陆夫人带他出来吧!”云平道。

“不用,我已经叫他明天到这儿来了!”“好啊,原来早约好了,真是新人上了床,旧人丢过墙,你跟他来劲儿得很,对不对?”云平气鼓鼓地道。

“哟,喝醋了是不是?你跟陆夫人玩到这么晚,我都没来怪你,怎么现在却冲我发起脾气来?”绛仙掩嘴娇笑道。

“我……我就是吃醋,怎么了?我是去办正经事儿,可你呢,尽想着和那小子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云平怒道。

绛仙看着这个活宝贝,心下是又好气又好笑,但也不想真个把他惹恼,于是软语安抚道:“好了好了,算我错了行不行?姐姐跟你赔礼道歉!你既然不喜欢看见陆翔那小子,明天他来的时候我就把他赶走,好不好?唉……其实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么?”云平闻言一愣,愕然道:“什……什么心意?”绛仙微微叹了一口气,明媚的秀眸上仿佛笼罩了一层薄雾,朱唇轻启道:“我原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男人,但现在才发觉我错了,大大的错了。我……我毕竟还是一个女人,我也需要一个温暖的臂弯,也想有个人来怜我,爱我……”她说着微抬螓首,美目凝注着云平,流露出无限深情,痴痴道:“我知道,你就是那个男人,对吗?”云平只觉脑门轰然中开,三魂七魄都似飘到了九天之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身处梦中。往事如惊鸿掠影,一幕幕从眼前闪过:和绛仙在余家集内离奇的相遇,和她在襄阳城中东躲西藏的狼狈经历,还有最多更多的,是两人抵死欢爱的旖旎缠绵。这一切切,都是那么的虚幻缥缈,宛若梦境。以致云平从来不敢抱有奢望,哪怕他内心对绛仙充满着爱慕依恋,因为他知道,一个绝色美女千依百顺的婉娈相从,目的只能是彻头彻尾的借助利用。然而世事无常,天意难测,缘分一物,往往出人意表,当你认为它绝不可能出现时,它却偏偏神奇的降临了。

绛仙美目凄迷,凝望着窗外一泓皎洁的明月,幽幽道:“我们姹女派门下,皆是自幼孤苦的可怜女子,没有亲情,没有温暖,加上我们体质特异,在房事上几乎永远需索无餍,因此我们只有不断地找男人,一个接一个,说是寻求满足,其实还不如说是想得到一点点慰藉。有些时候,我也会很腻烦,讨厌这种人尽可夫的生活,讨厌这个肮脏的身子,更讨厌全天下的男人,因为他们都是一般的贪婪好色。但我没有办法,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假如长时间吸取不到男子元阳,我就会丧失全身功力,像这样的日子,又有何生趣可言?直到遇上了你,我才好像重新看到了希望,你是那么的开朗,那么的快乐,对我又是那么的温柔体贴,你年纪虽小,却肯为了我,和势力庞大的移花宫为敌。你是唯一一个真正怜我、爱我的男人,呵,也许你还不算男人,只是个男孩子,但不管怎样,谢谢你,云平,你让我体会到了幸福的感觉。这辈子,我都是你的女人,只是你的女人!”云平何曾想到,自己胡乱发的一通脾气,竟会换来一番如斯深情的告白,他呆呆望着绛仙灿若明霞的俏脸,心中百味杂陈,竟似痴了。

“傻小子,怎么不说话?”绛仙娇嗔道。

“我……我……姐姐,我对不起你,你这样待我,我……我却还那样说你,让你伤心,我真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我……我不是人……”“别,别这么说!”绛仙玉臂轻舒,用纤纤素手掩住了云平的嘴,美目中满含深情,柔声道:“姐姐不怪你,我知道你这么着急,是因为你心里有我,在意我,有你这份情,姐姐什么都够了……”云平看着美人如玉,听着温香软语,胸中爱意愈浓,哪里还按捺得住欲火,一把搂过绛仙便痛吻起来,绛仙的反应前所未有的热烈,恨不能彻底融化在云平怀中,丁香巧舌携着绵绵情思,毫无保留地传递着爱慕与眷恋,两人间虽再无山盟海誓的告白,却犹胜千言万语的倾诉,正是:忆昔邂逅遇仙郎,谁想此身偕鸾凰。共向蓬莱莅仙地,不似人间渺茫茫。

“姐姐,明天还是让陆翔来吧。”云平依依不舍地离开绛仙的樱唇,轻抚着她的双峰,柔声道。

“好弟弟,真的不喝醋?”“不……不喝!拿……拿到寒玉玦要紧嘛……”云平故做大度。

“唔?真……的……吗?”绛仙皱了皱她可爱的鼻子,故意拖长语调,摆明了不相信云平有气无力的表态。

“真……真的……”云平说着,声音却细若蚊蚋,自己听了都觉得泄气。

“好了好了!”绛仙搂住云平的脖子,嫣然道:“从今天起啊,你不仅是我的好弟弟,还是我的夫君大人,所谓出嫁从夫,往后妾身的一举一动全凭夫君大人的吩咐,你若叫我贞洁自持,我就绝不会再看别的臭男人一眼,但你若要我去伺候旁的男子,嘻嘻,那奴家也只有从命了!”云平听了暗暗好笑,其它也还罢了,“贞洁自持”四个字与绛仙那是万万无缘的,自己若同意她和别的男人鬼混,这小妮子只会乐得心花怒放,哪会有一丝一毫的不甘不愿?还说什么“出嫁从夫”?不“人尽可夫”就谢天谢地了!不过绛仙能够表现出这种“惟君是从”的情意,还是让云平心中暖暖的甚是受用。

其后更有何话?自然是一室皆春,说不尽的恩爱缠绵。也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红烛“啪”一下熄灭,长夜深深,万籁俱静,惟余声声娇吟浅唤,在融融月色中徘徊萦绕,撩人心扉……第二天清晨,云平还在蒙头大睡,小院外便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绛仙起身去开门,却见一名少年皂衣白帽,眉花眼笑,看见绛仙就目露淫光,两手团团向她作了个揖,正是那陆府小少爷陆翔如约而至。

绛仙故做惊喜,袅步婀娜地在前引路,心下却是暗笑:“这小子真是猴急,天才麻麻亮就巴巴地赶来了。”陆翔跟在后面可当真吃不消,看着绛仙那如风摆柳的水蛇腰和丰满圆润的翘臀,他只觉一股无名邪火在下体熊熊燃烧,少年人正值血气方刚之时,欲念一起便无法遏制,当下情难自抑,才走进西厢的一间偏房,陆厢就迫不及待的朝绛仙扑去。

绛仙咯咯娇笑,也不抗拒,任他施为,不片晌便给剥了个干干净净。再次目睹绛仙成熟性感的胴体,陆翔兴奋得简直无以复加,但见眼前美人:肌肤欺霜赛雪,体态婀娜多姿;饱满双乳颤巍巍,丰臀耸翘肉呼呼;销魂处,洁白柔滑,风流小穴暗中藏;如玉美腿,修长浑圆,宛如玉柱光耀眼。

陆翔看着那山峦起伏的线条,端一个幻变无方,引人入胜,不由暗赞: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他迅速褪去身上衣物,正待骑马扬鞭,征逐沙场,忽然听到一声轻咳从身后响起,他大吃一惊,猛地回头一瞧,只见一名长身玉立的俊秀少年正站门口,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一吓可非同小可,他赶紧拢起衣物,缩到床角,颤声道:“你……你……你是谁?”“呵呵,我啊?我是来找这位姐姐的,你又是谁?”云平嬉皮笑脸,心下却是捧腹不已,暗忖这陆夫人和陆翔不愧是母子,一个偷汉,一个采花,又是一般的色大胆小,真是对活宝。

绛仙冷眼旁观,也自瞧这少年不起,但她神色如常,并没有表露出来。

“是……是吗?秀兰姐姐,你……你认得他?”陆翔听到来人并无恶意,略感放松。

绛仙微点螓首,轻笑道:“恩,他就是这院子主人家的少爷,平日里我进城都租住在这儿,他有时候就……就来陪我。”说着故做羞涩,俏脸上升起两团红云。

陆翔一听便即恍然,看来这富家少爷和自己的“秀兰姐姐”之间多半有些钱色交易的勾当,想昨天他在城外看到少妇家中那般寒酸,怎么可能一进城就租得起这么偌大一个院子,就算她有亲戚接济,也绝不会如此奢华。料来定是这位富家少爷垂涎少妇的美色,以宅第为诱惑,欲寻那云雨交合之欢。陆翔暗忖这样方才合理,心下顿时如释重负,但看到自己的“秀兰姐姐”如此滥交,自不免有几份醋意,不过转念又想,他自己何尝不是那采花戏蕊的狂蜂浪蝶,凭什么去指摘别人的不是?况且能得到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的垂青已算他三生有幸,至于别人到底有几个姘头又与他何干?再说在这襄阳城中若论富贵,谁人敢和陆府比肩?那个小白脸能凭一个破院子就骗得美人归,自己难道就不可以用巨万家资打动佳人芳心,来个金屋藏娇什么的?

陆翔越想越兴奋,他年纪虽轻,学医习武又无甚天资,怎料在这淫邪放荡的风月之事上却是七灵八窍,机智非常,转瞬间就设计出了三四种方案,当下也不再计较云平的身份,向他招手道:“良辰苦短,这位兄弟你也来吧!”云平心想你倒主动,于是边脱衣服边笑道:“别客气,你先上吧!”绛仙笑意盈盈地听着这对少年古怪的对答,心尖儿也痒了起来,忍不住扭动腰枝,搓揉着一对雪白大奶,细细娇喘道:“唔……来啊……你们快来啊……”陆翔被她挑逗得差点要血管爆裂,肉棒矗立得异常刚硬,他手夹龟头,屁股一挺,威猛的权杖便捅进了美人儿的销魂私处,甬道内紧逼柔嫩,爽快无比。陆翔收腰提臀,准备一鼓作气,大施挞伐,岂料好事多磨,不知是因为昨天连放数炮还没恢复,还是因为今儿个有旁人在场以致过度紧张,竟然捅了两下就一泻千里了,陆翔羞愧无地,绛仙也颇感错愕,不禁噘起小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叫唤:“人家不依呀……唔……还要……还要嘛……”陆翔本想重整旗鼓,再接再励,不料任绛仙使尽浑身解数,舔含抚弄,他那话儿竟然就是起不来,眼见云平站在床边满脸贼忒兮兮的坏笑,胯下一条巨棒气势骇人,绛仙却独自个七上八下,那般酸楚,何以言喻?如果不是为了得到寒玉玦,她真恨不得把陆翔一脚蹬到床底下去,不过现在只能尽量讨好,不敢流露丝毫不满。正在一旁幸灾乐祸的云平见此情景,也不忍让绛仙太过郁闷,于是爬到陆翔身旁,拍拍他肩膀道:

“兄弟想必今天状态不佳,不如你酝酿一下,让我先陪姐姐玩玩,等你重振雄风了再上,好不好?”陆翔刚刚射完,下体软趴不举,无可奈何,只得答应。绛仙更是喜翻了心,她让陆翔搞得在紧要关头鸣金收兵,半吊子不上不下的份外难受,此时云平及时补上当可谓雪中送炭,叫绛仙不由暗赞还是这小子最懂得体贴自己。

“唔,好弟弟,你还等什么呢?快来……快上我,姐姐要你!”绛仙檀口吐仙音,美眸露春情,娇吟细喘,骚媚无比。

云平哪还跟她客气?趴到绛仙的玉腿间便侵袭她的敏感部位,只见那销魂私处:粉妆玉琢暗遮掩,露珠点点润花房;红艳艳,幽穴忽隐忽现,薄唇两片雁双飞,鲜嫩犹胜蛤蚌,水汪汪,恰似一泓清泉,映照山光悦鸟性。云平越看越爱,低头“啪啦、啪啦”就在那湿漉漉的阴户上猛亲猛舔,淡淡的腥骚混杂着绛仙醉人的体香,合成一股难描难画的淫欲芬芳。

云平一边施展手上功夫,一边说些粗言秽语,逗引得绛仙心痒难搔,只觉饥渴空虚,春心荡漾,一发不可收拾。

云平见时机成熟,于是坐在床上,抱起绛仙,让自己的骶胯对着女子的盛臀,巨硕的肉棒探索几下,寻到那方销魂秘洞,当即“噗滋”一声尽根插入,牵起一串摇魂荡魄的呻吟浪叫,震得房顶都险些掀掉。

“啊……啊……太棒了……好弟弟……用力……用力插……干死姐姐……噢……噢……姐姐……美……美死了……”云平下体顶插不休,越送越猛,上面也忙得不可开交,一手抓住一颗大乳房,又揉、又搓、又掐奶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奶子,又吸、又吮、又咬,还用舌头去舔舐粉红的乳晕,弄得绛仙有如万蚁穿心也似,又麻、又痒、又酸,又痛,欲仙欲死。

绛仙不停地上下颠动美臀,迎合着云平强有力的冲击,口中娇喘吁吁∶“噢……大鸡巴弟弟……你真会玩……好会干……唉唷……你会……玩死……姐姐……的……嗯……好爽……呀……喔……好……美……好舒服……”两个人情浓意密,一个如饿虎吞羊,一个似娇花着雨,干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云平被刺激得暴发了野性,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像发情的公牛般拼尽全力抽插。

“哎呀……亲丈夫……好弟弟……我的小心肝……姐姐可让你……插死了……呀……顶到花心了……啊……”绛仙将云平搂得死紧,梦呓般的呻吟着、浪叫着,柳腰款摆,肥臀猛摇,又抬又挺,使牝户与大鸡巴贴合得更密切、更紧凑,从而更增快感,甬道深处的花心,一收一放的吸吮着大龟头,恨不能于之混融合一。

陆翔在一旁见两人干得状若癫狂,不禁欲火中烧,阳具猛然勃起,便要加入战团。云平于是睡倒在床上,让绛仙也平躺在自己身上,而陆翔就压在两人的最上面,这种两男一女的体位绛仙曾经提过,不过云平以前只是限于想象,从来没有机会实践,今天正好拿来一试。

“唔,来吧,你们两人一起上我吧,快,我要你们两条鸡巴齐上!”绛仙这句骚浪至极的言语掀起了两个少年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陆翔奋勇当先,粗鲁地扳开绛仙的双腿,一手扶鸡巴,腰一挺,跨下的肉棒便肆无忌惮的插入小穴的深处,此时他已如狼似虎,要把适才早泄的郁闷疯狂的发泄出来,这可苦了绛仙,她娇嫩的小穴才承受了云平巨枪的攒刺,刚喘息一会儿,现在陡然又遭狂攻,自是倍受摧残,她下体爱液飞溅,牝户嫩红得如要滴出血来。

“啊……啊……噢……”兴奋的呻吟早已转为痛苦的哀鸣,初时的快乐欢愉,早被两根大肉棒的凶狠带走。

云平见陆翔勇猛非常,自也不甘落后,肉棒对准绛仙的屁眼奋力刺入,伴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在直肠中疯狂抽插起来。

“啊……好痛……噢……”纵以绛仙之能,也经受不起两名如饥似渴的少年无休无止的狎玩,尤其是天赋异禀的云平,他那巨擘金枪刺入绛仙的后庭处直撑得她腹胀欲裂。

云平却不顾绛仙的痛苦哀号,肉棒在她菊门中进进出出,照捅不误,直肠内紧密非常,插起来与小穴中截然不同,犹似给夹在层层铜墙铁壁之中,虽然又紧又干,但却别有一番强烈的刺激感,云平边插边问陆翔:

“怎么样,感觉到了吗?”“唔,感觉到了,进来不少了!”陆翔笑答,说着肉棒在小穴中加紧动作,与云平插在肛门中的阳具互成呼应。两人同时出尽全力,绛仙更是叫得声嘶力竭:

“噢……啊……你们……你们……要捅……捅死我吗……噢……啊……啊……”但同时又听她低低地呻吟浪叫道:“噢……爽……真……真舒坦上天了……噢……”云平和陆翔又齐插齐顶了百余下,绛仙连冲数次高潮,叫都叫不出声来,全身抽搐不止,淫水流了一腿一床。陆翔下体动作得直要麻木,忽觉龟头一个激灵,迅速被一团热流包围,既而一阵酥痒难当的麻痹感使整条肉棒都丧失了知觉,麻痹的范围不断扩大,由卵蛋到小腹,最后到整条背脊,忽然山崩地裂一般,积蓄已久的滚滚浓精狂喷激射,把女子的小穴贯满之余还有不少反溢出来流到被褥上,陆翔想不到自己的精液如此丰富,顿感全身虚脱,把肉棒从绛仙的小穴中抽出,翻身瘫软在一旁。恰在此时云平也感觉到即将出精,但他收发能力较好,坚忍不射,把肉棒抽出绛仙的肛门移到她脸上这才放松全身肌肉,顿时一股白花花的精液如喷泉一样笔直射出,绛仙一张激战后苍白如纸的俏脸立马被盖上一层粘稠如糨糊般的腥浓男精,而此时绛仙早已昏厥休克过去,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翔才觉得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只见身旁佳人兀自杏眼紧闭,沉沉熟睡,酥胸、小腹、牝户上到处留着激战后的淫水爱液,陆翔瞧得心神皆醉,越看越爱,恨不能今生今世就这样欣赏着美人做海棠春睡,奈何绛仙却似乎没这个打算,她“唔”了一声,微微睁开美眸,然后娇慵无力地伸了个懒腰,看见陆翔正在失魂落魄的望着自己,当即报以甜甜的一笑,这下又把他的魂儿勾走了三分。

“好弟弟,你今天可真棒,姐姐都快升天了!”绛仙伸出一只纤纤素手,轻轻套弄着陆翔已经软蔫的肉棒,嫣然道。

“姐姐,以后我天天都陪你,让你开心!”陆翔说着也抚上了绛仙那一对傲然茁挺的豪乳,只觉下体又有了些微亢奋,不过他毕竟还是个雏儿,不能像云平那样说来就来,当下只能亲亲嘴,摸摸腿,过过干瘾。

“咦?刚才那位兄弟呢?去哪儿了?”陆翔这才记起云平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踪影,心想这人真是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绛仙知道云平是给机会自己去诓骗陆翔偷寒玉玦,于是微笑道:“那位小爷家里管得严,想来是有功课,这便早早地走了。”“哦,这样啊!”陆翔口中喏喏,其实却是心下窃喜,暗忖那小子算会做人,早早地开溜,方便自己和眼前这位美娇娘双宿双栖,不过他出门来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午后爹爹还要考问医典,自己可得抓紧机会,和“秀兰姐姐”多干几回。

陆翔正自酝酿情绪,绛仙却在转着她的小九九,究竟该用什么方子撺掇陆翔去偷寒玉玦呢?绛仙黑如点漆的眸子骨碌碌一转,忽然瞥见床角处陆翔的长袍衣带上吊着一块莹润的玉佩,当即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她装做不经意间碰到那块玉佩,然后自自然然地捧起来欣赏,一边把玩一边赞叹道:“这块玉佩真是精美呢!”陆翔见她喜欢,不禁洋洋自得,吹嘘道:“这是我周岁时爹爹花了三百两银子请全襄阳城最好的高手匠人精心打造的,听说这玉采自东海神山,能保平安,是我的护身灵符!”绛仙又啧啧称赞了一番,放下玉佩,螓首靠在陆翔肩头,美目凄迷地道:“其实我也曾有一块护身宝玉,可惜早年为了给夫君做生意打点行头,不得不典押了换钱,这几年日子过得苦,夫君又迟迟未归,那玉也就不知所踪了……”陆翔听了万分怜惜,连忙截口道:“那玉是怎生模样?是和田玉?蓝田玉?不知打造成何种形制?是菩萨?弥勒?还是环玉坠子?要不……要不我把这玉送给你,它虽不一定和你那块玉一样,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宝物!”说着便把自己的玉佩塞到绛仙手里。

绛仙却不接受,又把玉佩推回给他,微笑道:“多谢你的好意了,你这护身符当然是宝物,抵得过天下任何一块美玉,不过和我那玉比起来还差得远!”“啊?比你的玉还差得远?”陆翔张大了嘴,一万个不相信,暗忖你这么一个贫寒的乡下少妇,还能有什么价值超过三百两的稀罕宝贝?

绛仙柔声道:“我可不是说大话骗你,要说玉啊,有绿翡莹翠,讲色泽,有光洁通透,讲质地,有细腻滑润,可是世间奇玉,可曾有冷若寒冰的?偏偏我那护身宝玉,就是一块能遇水成冰,不折不扣的寒玉?试问,你这块玉和我的那块比起来不是天差地远吗?”听到“冷若寒冰”四字,陆翔已忍不住“啊”地惊呼出声,待绛仙说到“寒玉”,他更是脸上色变,绛仙故做讶然,望着他,奇道:“怎么了?不就是一块玉嘛,用得着吓成这样吗?”陆翔愣了好半晌,才吃力地道:“不……不是,我是想说,这玉……咳……这寒玉……真不巧,我家也有一块!”绛仙早就心知肚明,便是要诱他说出这句话来,当即装做大惊失色,娇呼道:“怎么可能?我娘传玉给我时,曾说过寒玉在世上仅有独独一块,着我好生保管,你家怎么可能也有?”陆翔也苦笑道:“我怎晓得?我爹爹也曾说过,寒玉玦举世无双,到哪儿也找不出第二块来,他还吩咐我们要严格保密,对外人谁都不准透露只言片语,再说这玉是我们陆府的传家之宝,沿袭已有数百年,断不可能是从当铺买来的,唉,这可当真好生奇怪……”陆翔百思不得其解,急得抓耳挠腮,绛仙却是心下暗笑:“陆清风精明厉害,怎知却养出一家草包蠢蛋,先是那个肥猪管家,再到这个小淫棍,个个都是纸糊的嘴,一桶就破,还说什么不传之秘?过几天怕不得诏告天下,人尽皆知!”绛仙好不容易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她低眉敛目,幽幽道:“你爹和我娘估计错了也是有的,不过这寒玉乃无价之宝却毋庸置疑,唉……我没能保住它,真是愧对亡母啊!好弟弟,将来你爹爹应该也会把玉传给你的,你可得好生保管,切不能像我这样,让先祖含恨九泉……不过你家大富大贵,也绝不会有我们这些蝼蚁之民的烦恼的,更用着不着典当传家之宝,唉……也只有我们这种贫贱百姓,才会为了柴米油盐碌碌一生,甚至抛却孝义……呜呜……”说着低声啜泣起来。

陆翔见绛仙凄凉悲苦的可怜样儿,但觉心如刀割,恨不能舍却姓命,只求她忧愁稍解,当下热血如沸,脱口道:“要不我把我家的寒玉玦给你吧!”“真的?”绛仙大喜若狂,但她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己如果表现得太过热切,容易招致对方怀疑,于是喜色方现就尽量压抑住,玉容一黯道:“唉……这也不好,失了寒玉是我命苦,怨不得旁人,拿你的传家宝来送我那也无济于事,非但补赎不了我的过错,还要对不住你家先祖,那才是天大的罪过啊!”陆翔也是一时激动,没有顾及后果,话刚出口就觉得后悔了,可又不好意思自己食言毁诺,正觉苦恼,却听到绛仙如此善解人意,处处替他着想,毫无私心贪念,不由万分感动,他沉吟半晌,似乎下了莫大决心,突然拉起绛仙的纤纤柔荑,动情道:“好姐姐,我是真心的,别说一块寒玉玦,为了你,就算是要我赔上姓命我也绝无二话。像你说的,这块寒玉玦将来爹爹早晚是要传给我的,既然是我的东西,我就有权利支配,我要把它送给你有何不可?”绛仙确是机智狡黠,聪慧过人,一招以退为进就骗得陆翔死心塌地的信任,她心下得意,脸上却流露出感激、爱恋等诸般柔情,昵声道:“好弟弟,你……你的这番心意叫姐姐该如何报答呀?其实,我要寒玉玦来也无用处,我只想把它放在亡母坟前,让娘知道我没有丢失宝物,好告慰她在天之灵,用完之后立马归还于你,那样你也不用背上丢失传家之宝的罪名啦!只是……只是不知道你爹爹会否同意?”陆翔听她这么说,更无疑虑,微笑道:“要爹爹同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担心!我借寒玉玦给你也不是为求报答,我只愿咱们两人将来永永远远地生活在一起!”绛仙哪还不明白他的“办法”就是偷,也不说破,只是加倍的甜言蜜语,哄得陆翔神魂颠倒,同时心下暗骂:“一块寒玉玦就要本姑娘陪你一生一世?想得美!门儿都没有!”此时在城东悦来客栈的天字二号房内,也有一男一女对坐密议,男的一身雪白,纤尘不染,长衫潇潇,儒雅风流,一派名士风范,正是移花宫高手——吴朔,女的淡蓝绣裙,冰肌雪肤,清秀绝俗,便是天山派美女——田月琳。他俩连日来在襄阳城中各处搜寻绛仙的踪迹,找遍了大大小小的客栈、酒楼,甚至连停泊在港口的客船都挨个儿问过,却那里摸得到绛仙的影子?眼见宫主花解语的脾气是一天比一天怀,两人俱都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几乎不敢回船上覆命。这天两人已经连续奔波了十几个时辰未曾合眼,吴朔内功精纯倒还没什么,田月琳却是个女孩子,终究身体娇弱,早已累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难以支撑了,没奈何,两人只得在悦来客栈要了间房稍做休息。

吴朔为田月琳沏了一杯茶,殷勤送上,田月琳含笑接过,却没入口,她捧着茶盏,痴痴地望着窗子出神。

“琳妹,你怎么啦?”吴朔以为她有什么不舒服,关切地问道。

“哦,没……没什么!”连唤数声,田月琳这才回过神来,“我只是在想,咱们找了这么久仍然一无所获,是不是根本就是在白废力气,假如那妖女早就离开了襄阳城,我们就算再找一百年也抓不到她呀!我真不明白,花姨怎么就这么肯定那妖女还在城里?”吴朔沉吟道:“我早就有此想法,只是不敢说出来,宫主的脾气你也知道,她认定的事,没有人能动摇半分,别说那妖女可能早就逃离了襄阳,就算她尚在城中,这样的通都大邑,人海茫茫,却到哪里去寻?唉,现在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怕只怕最后抓不到那妖女,宫主无处宣泄怨气,会迁怒到你我身上。”田月琳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默然半晌,这才吃吃地道:“不……不会吧?花姨不是那种蛮不讲理,是非不分的人啊!”吴朔见她害怕得紧,连忙软语安抚道:“对对,宫主应该不会那样的,她毕竟还是通达事理的!只是……唉……”田月琳见他吞吞吐吐,不禁疑惑道:“只是什么?你叹气做什么?”吴朔好不容易挤出一丝苦笑,涩声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你年纪太小,很多事还不懂,所谓人心难测啊。我从小在移花宫长大,对宫主那是再了解不过了,她固然是个好人,可自从少宫主卧病在床后,她的脾气就一天坏过一天,性格也愈趋古怪,经常是喜怒难测,就像上次为夺灵药贸然袭击全真派,搞得宫中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不正是因为她关心则乱,行事不慎吗?”田月琳不明白吴朔今天怎么会突然多愁善感起来,而且说话也不似平日那般心平气和,讲起移花宫主花解语来更全无敬意,她不敢接口,只得唯唯否否,敷衍了事,吴朔却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轻叹一口气,又道:

“虽说近年来少宫主的身子好了点,宫主的性情也有所改善,但是一碰到有关她儿子的问题,她还是会立马方寸大乱,进退失据!好比绛仙那个妖女盗走了火云丹,现在就成了宫主心中顶顶重要的大事!一个处理不善,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我也就罢了,生是移花宫的人,死是移花宫的鬼,可我不明白你是天山派门下,怎么对宫主的事儿也这么上心啊?”田月琳微笑道:“因为我师父和花姨是至交,以前花姨为了给少宫主配药,常来天山走动,寻找千年雪莲和碧玉灵芝,那时我还很小,花姨就抱着我四处游玩,还指点我武功,你说,花姨这样待我,她的事儿我能置之度外吗?”吴朔恍然道:“哦,原来你与宫主间还有这么一段渊源,我本以为宫主只是认识你而已,想不到你们俩的感情还挺深的!”说完又不禁长叹一口气:“只是时移事易,宫主这些年来变得厉害,也许已不再像当年那样疼你爱你了!”田月琳听他言语,似乎句句在理,但总感觉十分古怪,至于怪在哪里倒又说上不来,她年纪尚小,阅历不足,心地纯善有余,却孰乏机变,待人接物更是不够圆滑老练,因此想来想去也不得其解。按理说,吴朔年轻有为,武功高强,是移花宫中的得力干将,更是宫主甚为倚重的心腹,任谁对花解语抱有不满,吴朔都似乎不该有何怨言,相反应该尽力支持和维护宫主的权威,可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吴朔不单满腹牢骚,还像心怀莫大的愤懑和不平?

“琳妹,这些天你也累坏了,不如……不如你先睡一下吧!”吴朔似也觉得自己有点说过了头,赶紧岔开话题。

“哦,不用了,我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就好了!恩……另外……那个,你能不能别再琳妹琳妹的叫我了?怪难听的!”田月琳微低螓首,细声道。

“琳妹!你……你为什么这样说?”吴朔万分错愕,随即激动地道:“为兄虚长你几岁,称呼一声琳妹,有何不可?再说……再说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是百依百顺,殷勤备至,你困了饿了,我比你还难受,恨不能以己代之。今天我之所以对宫主诸多抱怨,就是因为她把搜捕邪教妖女这么危险繁重的任务指派给你,这一切一切,难道你都感觉不到吗?我对你的心意,难道……难道你也不明白吗?”田月琳心头剧震,大吃一惊,吴朔的一番话说得她脑子都懵了,她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何曾听过这等大胆露骨的表白,顿时手足无措,吃吃道:“吴……吴大哥,你……你今天是怎么啦?说的话怎么……怎么都这么奇怪?我……我听不懂!”吴朔见自己的良苦用心对方毫不领情,不禁悲愤难当,再也无法保持优雅的风度,一跃而起,伸手握住田月琳的纤纤柔荑,涩声道:“你……你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懂吗?”田月琳惊声尖叫,怒叱道:“你想干嘛?快松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也不想明白!你若再这样无礼的话,我就……我就把这儿的事告诉花姨,让她惩治你!”“哈哈哈……”吴朔仰天狂笑,脸上早已无复温文尔雅,继之而起的是狰狞可怖的怒色,眼中也渐有癫狂之意,他收紧十指,厉声道:“我就是不放手,就是要无礼,你能怎么样?你以为我怕花解语,想拿她来压我?哼,那个烂货!老子知道她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被人玩过就扔的残花败柳么!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平日里做威做福,颐指气使,老子忍气吞声,为她做牛做马,到头来还整天担惊受怕,这么个臭婊子,老子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还说什么惩治我?你等着吧,很快她会落在我的手里,到时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的惩治,老子保准奸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田月琳一生中也没听过如此恶毒的诅咒,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何等危险,她张口欲呼,吴朔却早防她有此一着,立刻分出左手捂住了她的嘴。田月琳应变也快,当即抖动双腕,使出天山折梅手,同时双脚鸳鸯腿连环踢出,务求攻得吴朔上下支绌,不得不撒手后退,岂料吴朔不闪不让,右掌划弧,时而捉拿成刀,时而斜斩为刃,轻描淡写地就破解了天山折梅手的连番进击,同时右膝微抬,拧腰发力,小腿猛一下挫,顿时压得田月琳双脚动弹不得。田月琳还待变招,吴朔却抢先出手,左手两指疾探,连点她风府、玉枕两道大穴,为防她寻隙再起,右手还趁机拿住了她的咽喉命脉,叫她再也难以发难。

“我的小美人儿,你这下没辙了吧?我劝你还是别再负隅顽抗了,你不是我的对手,不如乖乖就范,好哥哥我又岂会忍心伤了你?来来来,你叫一声亲亲好丈夫,我立马收手!”吴朔洋洋得意,连声大笑。

“呸!你想得美,我就是死也不会说你那些恶心话的,你还是快快杀了我吧!”田月琳苦于要穴被制,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但她性子坚韧,纵使命悬人手,也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胆怯屈服。

吴朔目露寒光,沉喝道:“哼,看来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也罢,你以为你不怕死我就拿你没辙?老子就喜欢玩你这种三贞九烈的小娘皮,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说着,他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和一方丝帕。

“你……你要做什么?”田月琳虽然视死如归,但面对吴朔这种邪恶深沉的凶徒,她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干什么?老子要让你尝尝我的手段,待会儿到床上老子包准让你欲仙欲死,以后都心甘情愿地叫我亲亲好丈夫!”吴朔咯咯淫笑着,边说边把瓷瓶中的一些物什倒在了丝帕上。

田月琳心地虽然单纯,毕竟还是知道一点男女之事,见到吴朔那色咪咪的眼神,便明白他意欲何为。此时她心中的惊惶,比之遭受凌迟处死还要恐怖万倍。她猛摇螓首,拼命地想把身子往后缩,奈何吴朔的右手犹如虎爪一般,钳得她动弹不得,而那只左手也捧着不知加了什么可怕东西的丝帕,慢慢靠近她的脸庞。

田月琳还没来及得把头后仰,帕子已经蒙住了她的瑶鼻,只觉一阵奇异的的芳香充盈其间,迅速蔓延,不片刻就熏得她昏昏沉沉,神智不清。吴朔用力按着丝帕,紧张地观察田月琳的反应,见她眉眼朦胧,红晕上脸,迷迷糊糊,仿佛醉酒也似,知道药已奏效,于是松开帕子,田月琳立刻软倒在他怀里,口中“唔唔”低吟,不知在说些什么。

吴朔兴奋欲死,迫不及待地把田月琳抱到床上,他手忙脚乱地脱衣除裤,正准备扑上去大快朵颐,忽觉耳后风声有异,不由大惊失色,也来不及回头去瞧,当即曲体弯腰,翻手向后一抄,刚好抓住一件小小的东西。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吴朔显示出了惊人的身手和敏捷的反应,他迅速弹离大床,几乎足不点地的退到了房间正中的八仙桌旁,左脚轻轻一挑,靠着木凳的长剑便离鞘蹿起,他右手捞剑,同时双腿发力,如飞火流星般向窗口电射而去,“哐啷”一声,松木搭造的窗格像纸糊的一样被他撞了个粉碎。脚还没站稳,吴朔便连舞几个剑花,以防藏身在外的敌人忽施偷袭,可是很快他就发觉自己是在浪费表情,外面连只耗子都没有,哪来的什么敌人?正没做理会处,忽然又听到“倥咚”一声轻响从前方传来,这次他不敢大意,凝神运气,集中全身功力,方才慢慢地挪步过去,可一直寻到地字号房也没发现一个人,这下他的疑惧更盛,暗忖自己莫非是碰到了什么高手?

吴朔沉吟半晌,始终理不出个头绪,若是妖女绛仙,没理由主动找上门来,若是别人,自己在襄阳城根本没有结过冤仇,又有谁会和他过不去?饶他素有才智,面对今天这么诡异的情形,也是心下惴惴,满腹疑窦。

回想刚才的千钧一发,吴朔不由得背冒冷汗,开始后怕起来,那枚暗器来得又疾又快,若非自己耳力过人,恐怕早就着了道儿,发暗器的人可是位厉害角色啊!“咦,暗器?对了,暗器!”吴朔突然想起可以从暗器上猜测来人的身份,于是赶紧翻开手掌,细看方才接下来的那枚“暗器”,却见非镖非钉,非刺非刀,乃是一块图章大小的的碎木头,毛屑宛然,也不知是从哪扇窗户房门上现成掰下来的。吴朔看着这块木头,更是倒抽一口凉气,因为木材不比铜铁,重量太轻,抛掷起来既无准头,又无威力,本来根本不能做什么暗器。然而来人却硬是把这样一块小东西用做夺命神兵,仰且运使如意,自己方才天幸避过,倘若受实了,怕不得呕血三升?吴朔越想越是心惊,觉得对手的行事固然异想天开,显露的功夫更是惊世骇俗,匪夷所思,他正自哭笑不得,猛然记起一事,差点要痛刮自己一巴掌:“哎哟,我怎么把那个小娘皮给忘了?!”吴朔的心底涌起不祥的感觉,火速奔回房间,果不其然,但见室内空空如也,静谧无声,哪里还有田月琳的影子……云平抱着田月琳回到城东的住处,见陆翔早已离开,而绛仙大概刚刚泡了个暖烘烘的香汤浴,正靠在软榻上娇慵无比的小憩,玲珑浮凸的绝美胴体上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袍,本就傲然茁挺的饱满酥胸由于手部的挤压而愈显丰隆,使得一条迷人的乳沟更加影影翳翳、深不可测。

绛仙看到云平走进门来,脸上也绽出甜甜的笑意,正待说话,忽然瞥见他手上还抱有一人,不禁坐直娇躯,诧异道:“好弟弟,那是谁?”云平摇摇头,示意她别忙提问,先将田月琳放在一边的大床上安顿好,这才回首过来笑呵呵地道:“姐姐不妨猜一猜!”绛仙皱眉道:“我怎猜得着?莫非……莫非又是你从哪家掳来的黄花闺女,想抢了做小老婆?”说着“扑哧”娇笑,媚态横生。

云平哭丧着脸,叫屈道:“怎么可能?光你这位大老婆我都应付不过来,哪还有兴致去偷什么小老婆?”他这话一石二鸟,既为自己申辩,又趁机占了美人儿的便宜。

绛仙听他叫自己大老婆,不但不以为怵,反而洋洋得意,一副受之无愧的娇憨样儿,看得云平心头火烧,若不是还有要事交代,真恨不得立马就扑上去把这个小妖精扒得光溜溜、赤条条,然后哼哼哈哈,大干一场。

“那到底是谁啊?”绛仙皱眉道。

云平也不想再卖关子,于是坐在凳子上,先喝了一口水,这才慢条斯理地道:“方才你和陆翔穷快活的时候……”“你才穷快活呢!你走了以后我们就没来那事儿啦!”绛仙娇嗔道。

“好好好,你们没穷快活,算我穷快活了行不?你可别再打岔了啊!”云平定定神,方续道:“这话说啊,刚才我一个人在房里闷得慌,就想出去走走,你不是说咱们得知己知彼,不能一味躲藏吗?于是我就趁机观察了一下这院子周遭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没想到才转了一圈就让我给碰上了……”“是移花宫的人?他们发现咱们了?”绛仙顿时紧张起来。

“可不!”云平见吓着了美人儿,更是兴奋:“不过你甭担心,就一小喽罗,给我三下两下就收拾了,我逮住他,逼问他主脑是谁,又问他附近还有没别的移花宫爪牙,想不到那人长得牛高马大,性子却是胆小如鼠,我还没出什么狠招,他就吓得屁滚尿流,有的没的招了一大堆,差点连他老娘的生辰八字都供了出来!”绛仙听他说得有趣,不由笑得花枝乱颤,娇喘着道:“那……那这女孩儿呢?也是移花宫的?”云平摇摇头:“不是,好像是天山派的,我听那个小喽罗说,他的上司叫什么四海游龙吴朔,是移花宫的重要人物,那会儿正在城东的悦来客栈休息,同行的还有这位姑娘,叫……叫什么田月琳。吴朔交代他到这一带来打探姐姐你的消息,那人的脑筋也还灵光,问遍了各处驿站没有结果,就想到来看看城中富商经常对外出租的院子……”听到这儿,绛仙长长舒了一口气,拍拍胸口道:“幸好移花宫的人不是个个都这么有头脑,否则咱们早就被人发现了!”云平哈哈大笑,油然道:“那人想必也是误打误撞,不是真的就有什么头脑,他说移花宫的人也曾想到这条线上去,但他们以为你只有一个人,因此注意力都集中在租客是单身女子的宅第上了。呵呵,任他们想破脑壳,也猜不到有我这个人的存在啊!”绛仙也觉得此乃运气使然,看来云平真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福星。“那后来呢?”她又问道。

“后来我把那小喽罗五花大绑,打晕了以后扔到一条巷子里,我本想就此罢休,可仔细考虑了一下,既然这个人能寻到地头,难保别人就不会找上门来,于是我便想去那悦来客栈瞧瞧,探听一下他们有什么布置,假如移花宫的人真的把握了我们的行踪,那咱们只好赶紧开溜了!”绛仙连连点头,暗赞云平思虑周密,自己不过把对敌之策稍微提点了一下,他便能领会于心,此等才智,着实令人叹服。

“那你去了悦来客栈?探听到了什么?没遇到什么危险吧?”绛仙连忙问道。

云平见她神色忧急,关爱之情溢于言表,不由心甜如蜜,柔声道:“你瞧我现在活蹦乱跳,方才哪会遇到什么危险?不但没有危险,我还瞧了一出稀奇把戏!”“稀奇把戏?那是什么?”绛仙黛眉微蹙,疑惑道。

“我摸上悦来客栈,没多久就找到了那个什么四海游龙的房间,听他和田月琳,就是睡在床上这个小娘子正谈论姐姐你的事。我原以为他们会说到一些计划部署,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个吴朔讲着讲着就骂起了移花宫主花解语,我当时就傻了眼,心想这小子莫不是发烧烧坏了脑袋,竟然对自家主子发起牢骚来!真是怪怪龙的东!”“竟有这等怪事?”绛仙也是惊诧莫名,难以置信。

“更怪的还在后头呢!”云平边笑边道:“这个田月琳大概不欢喜吴朔对她的态度,着他检点一点,结果那吴朔不但不加收敛,反而猝起发难,制住了这位小娘子,想对她施暴,我看不过眼,于是就……”“于是你就英雄救美,出手伤了吴朔,把这个小妹妹抱了回来?”绛仙咯咯娇笑,戏谑地道。

“什么英雄救美啊?听起来酸溜溜的!我也没伤那个吴朔,只不过使了一招调虎离山之计,骗开那蠢蛋,趁机把这个田月琳偷出来而已。”云平辩解道。

“哦?我很酸吗?我看是你别有居心,想冷手拾个热煎堆吧!还说什么看不过眼,想当初你对人家陆夫人霸王硬上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稍起怜悯之心啊?现在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未免有点难以自圆其说吧?”云平见绛仙满脸的暧昧神情,知她认定自己色心作祟,也懒得跟她计较,笑道:“不过这小娘子也当真古怪,来的时候一路哼哼唧唧,扭来扭去,我还以为她中了什么奇门怪毒,可是到现在也没见发作,真不知她中了什么邪!不会是吓傻了吧?”绛仙听他这么一说,也被勾起了兴趣,她起身离榻,莲步轻移,袅袅娉娉地来到床边,俯首细察田月琳的状况,看了半晌,抬头娇笑道:“我的傻弟弟哟,她这哪是中什么邪?她是被人下了药!”云平奇道:“下药?是什么毒呀?这么久没见发作,是慢性的吗?”绛仙掩嘴轻笑道:“是毒,也不是毒!”云平这下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什么是又不是的?”绛仙油然道:“说是毒药,因它能迷人心志,慑人神魂;说它不是毒药,因它能让人欲仙欲死,快活无边,却不致命。你说,这样的药该算是什么呀?”云平搔搔脑袋,张口结舌,愣了半晌,才吃吃地道:“这……这世上哪来这么奇怪的药啊?”绛仙伸指在他头上弹了个栗暴子,娇嗔道:“说你蠢吧,你比猴儿还精,说你精吧,你又是个榆木脑袋!亏你还是华山派门下,难道就没听说过春药一物吗?”“哦……是春药啊!”云平抚着额头,这才恍然大悟,他倒确曾听师父提起过,不过岳奇山是位正直端方的武林豪杰,说起这些下三烂的旁门左道来不免有些难以启齿,总是左遮右掩,语焉不详,听得云平一头雾水,全无概念,因此他对春药的神奇妙用根本就一无所知。

绛仙身为姹女派高徒,那可是旁门左道的祖宗,她对各色春药的了解,就像蜀中唐门对暗器的认知一样渊博如海,当下看到云平仍然懵懵懂懂,便和他讲解教授起春药的种类和功用来。

云平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见绛仙说得抑扬顿挫、口若悬河、文词华美、异采纷呈,不禁击节称赏,欢喜赞叹。待到绛仙说完,云平对世间春药迷酒的知识已基本掌握了十之七八,这时再瞧瞧床上面如红潮的田月琳,不禁心尖儿发痒,浮想连篇起来,他暗忖此女秀美绝伦,又被人下了春药,若能与她行云布雨,必是如登极乐,畅快非常,一想到田月琳婉转娇啼、倾身相就的骚媚样儿,云平只觉血脉贲张,下体骤硬,嘴巴大张,口水横流。

绛仙是他知己,一见到他色咪咪、贼兮兮的眼神,就知他跃跃欲试,对田月琳起了窥觑之心,虽然有些吃醋,但她毕竟久经风月,看惯了男欢女爱、色欲贪心,再说自己又何尝不是个放荡无比的主儿?这么一想,便即心下释然,遂笑道:“好弟弟,是不是对这位小姑娘有意思了,想上她呀?”云平瞠目以对,既不敢说想,又不舍得说不想,惟有呵呵傻笑。

绛仙睨他一眼,轻笑道:“想上就上呗,反正这小妹妹中的春药霸道之极,除了与男子交合,无它法可解,现在是你既有贼心,她又有需要,那你们就去风流快活吧,我当没看见!”说着便欲离房而去。

云平听得大喜过望,忙唤道:“好姐姐,你去哪?别走嘛!你也来,我……我也想要你!”绛仙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嗔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糟蹋姐姐,刚才和陆翔那贼小子操得我命都快没了,现在还要享受齐人之福?美死你吧!人家下面还疼着呢,不陪你玩了!”说着水袖轻扬,卷起一阵香风,袅步婀娜,逍遥去了。

云平既得上谕恩准,当下哪还客气?三下五除二的就脱了个精光,然后跳到床上为田月琳宽衣解带,少女“咿唔”连声,娇喘细细,双颊绯红,灿若明霞。云平热血如沸,玉茎暴胀,挺起肉棒便在少女光洁平滑的小腹上来回磨擦,只见田月琳杏眼微合,酥胸尽露。两条藕臂动情至极地缠在云平身上,四处抚摩,口中更是纫语娇音,犹胜新鸯巧啭,淫词秀润,还过绝藻初开。

云平没想到春药的功效如此厉害,竟能把一位矜持少女瞬间化做淫娃荡妇,暗忖日后不妨多多向绛仙讨教学习,自己也配出几符神丸仙丹,到时候天下美人,还不任他予取予夺?这边心下盘算,那边手上不停,两指在少女的花丛中轻轻一挑,带起了几丝亮晶晶的爱液。田月琳的销魂处早已被淫药弄得春潮泛滥,淋淋漓漓,让云平的手指一阵摆布,更是如洪水决堤,汩汩成流,芳香馥郁的胴体也随即剧烈抖颤。

云平又拢起少女的一对豪乳细啜慢舔,享受非常,暗赞此姝年纪轻轻,发育得却是远迈熟妇,浑身上下玲珑有致,该大则大,该小则小,真是多一分则嫌胖,少一分则嫌瘦,恰到好处,无比诱人。特别是那一对插云双峰,颤颤巍巍,如波似水,逗得云平兴奋难当,探索其间,飘然若仙。

田月琳激情胜火,饱满鼓胀的胸膛急促起伏着,体内的欲焰已因少年熟练的施为而熊熊燃起,她虽是未尝人道的处子之身,却几乎无师自通地叉开双腿,仰起牝户,迫不及待地请君攀折,任君采摘。

云平于是吃吃邪笑着,扶住胯下坚硬粗涨的大肉棒,龟头顶在少女娇嫩欲滴的花瓣处,缓缓的捅入其间。

田月琳粉颊霞烧,随着少年的逐步侵入,檀口中发出了声声无意识的放浪娇呼:

“啊……啊……噢……”云平亢奋的插入处子神秘的甬道中,里面湿润滑腻,紧凑夹人,自己的大龟头一进去,便被阴道两边层层的嫩肉紧紧吸住,看着少女两腿间粉红的花瓣被粗硕的大肉棒强行挤开,云平不由发出志得意满的长长喘息:

“啊……好爽……”随着云平的猛一用力,大肉棒冲破了最后的阻隔,刺入到少女的蜜穴深处,田月琳娇哼一声,尽管神智不清,但丧失贞操的剧痛还是令她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上的人儿,两行清澈的珠泪从晕红的桃腮边缓缓滑下。

云平火热的大肉棒长驱直入,披亢捣虚,顶开了少女从未被侵犯过的桃源深处,大龟头毫不费力的探进了女子的秘蕊花心。

“啊……”这自然又牵起了田月琳新一轮风情无限的娇吟,她纤腰旋扭,玉体紧绷,柔软腻滑的甬道壁也紧紧咬住了深陷其中的男性权柄,抽搐着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云平没想到身下的少女竟会如此敏感,双手捏弄着她酥胸上的雪白乳峰,慢慢地将大肉棒抽离出来,田月琳娇喘细细着,银牙紧咬,陶醉于牝户被大龟头刮擦的强烈快感。

云平把肉棒抽出一半,稍停片刻,继而再一次凶猛地顶入。身下的少女尖叫一声,差点儿魂飞魄散,随即云平趴在田月琳有如羊脂白玉的胴体上卖力地挺动起来,进进出出间搅得少女的蜜穴里爱液飞溅,混合着点点落红,淫靡至极。

“啊……好……真好……啊……啊……爽……爽死我了……”云平满足地叫道。

就这样,一对错乱鸳鸯没命似地搅缠在一起,浑然忘我,不知今夕何夕,颠鸾倒凤,极尽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