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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皇上请接招 第92章 致命的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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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可清不知道哪来的气力,眼眸微眯起来,一个屈膝狠狠地撞到夙靳言的腿间。

只是夙靳言却事先知道了一般,一把按住她的腿,不给她任何反击的机会,欺身压下。

聂可清气结,顾不得手腕有伤,照样是挥打在夙靳言身上。

当夙靳言的眼眸接触到聂可清胸部的伤口时,顿时阴霾了起来。

白皙的肌肤赫然一个狰狞无比的伤口印上,使他的心骤然一痛,无法想象这个倔强的女人忍受一个月的自残,放血是什么惊人的忍耐力。

有些心疼的轻轻抚上她的伤口,聂可清却嗤笑一声:“不要做出这幅嘴脸,然而这道伤疤是因你而赐的。”

一句冰冷的话,登时把夙靳言刚刚产生的怜悯全然消失,却而代之的是一个王者的占有欲。

“朕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你。”夙靳言是在宣誓一般,沉沉道。

聂可清想要还口,忽然一个剧烈刺痛袭遍全身,硬生生把她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气息惊呼而出。

不可置信地愣住,聂可清抬头,看着夙靳言认真的眼,简直不敢相信,他就这样违背了他的誓言。

他说过,没有得到她的同意,绝对不会碰她的,可是……如今他却……

忽然想到,原来的一切都是一个谎言,而那个誓言,自然也归为谎言。

聂可清释然地扬起一抹苦涩的笑,一滴晶莹泪珠,承载着她对他的所有感情,所有的信任,还有一丝丝最后的期望,缓缓滑落。

夙靳言心骤然一痛,可是他已经不能停止了,不顾她是怎么想的。

此刻他只想狠狠地占有她,让她实实在在的成为他的女人。

聂可清的心渐渐的封闭起来,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他带给她的煎熬与痛楚。

待她醒来时,已经是在她熟悉的凤鸾宫寝殿中。

想起中午在御书房的那一幕,聂可清心中就勾起一股强烈的恨意,手掌兀自收紧,眼眸杀戮骤现。

全身的酸痛感觉是她蹙紧眉头,不敢乱动。

这时,珠帘声响起,聂可清顺势看过去,还那是那个小宫女,手里依然端着一碗飘着苦涩味道的汤药。

小宫女低垂着头,来到床边轻声道:“娘娘,这是补气血的汤药,请务必饮用。”

聂可清沉头沉吟片刻,随即把碗接过想都没想就一口气喝完。

她已经决定了,不管夙靳言端来多少补药,她都要一一喝掉,她要把身体养好。

才能离开这里的机会,才能……有报仇的机会。

把碗丢回小宫女手里,聂可清把眼睛闭上,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还有全身的酸痛令她不敢动弹一分。

而小宫女似乎没有想到,聂可清今天会这么乖把药喝掉,一直傻傻地愣在那里。

而西宁宫中,却是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

幽兰兰满脸憎恨的握拳,狠狠砸在桌面上,那条纤纤玉手就那么随便一再桌面上一触碰,就瞬间流出了嫣红的血。

公孙浅歌惊吓的站起来,赶紧抽出丝帕帮幽兰兰包住伤口:“姐姐莫气,皇上可能是一时冲动没忍住……”

“哼!都已经这样了还敢前去勾引皇上,真是看不出来她居然如此妩媚。”幽兰兰眼眸阴狠,丝毫没有在夙靳言前面时候的温婉模样。

公孙浅歌帮她包扎好了之后,缓缓道:“皇上爱姐姐入骨,已是众所周知了,姐姐又何必如此动怒?”

幽兰兰听她这么一说怒气才收敛了一些,勾起嘴角道:“只有死了的人,才能让人真正的放心……”

公孙浅歌露出惊讶的目光,随即道:“姐姐是想……”

幽兰兰不以为然:“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二人相视一笑,一个阴谋在心中酝酿而生。

幽兰兰轻轻抬起手,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接着把公孙浅歌刚刚包好的丝帕给扯掉。

公孙浅歌眼眸微眯,一动不动地看着幽兰兰接下来要做什么事。

只见幽兰兰扯掉丝帕后,缓缓起身,走到刚刚被她扫落在地上碎掉的瓷器边,弯腰捡起一块锋利的瓷器

公孙浅歌微微张开嘴:“你想做什么?”

幽兰兰轻轻瞥了她一眼,淡然道:“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语罢,她像是没有知觉一般,拿着瓷器锋利的那一面,对着方才破开的伤口摁上去,缓慢地划开白皙的肌肤。

公孙浅歌顿时面色发白,幽兰兰的嘴角一直带着笑意,放佛割的不是她自己一般。

幽兰兰那个缓慢的速度看得公孙浅歌一阵头皮发麻,瞬间对幽兰兰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恐惧。

幽兰兰看着那些鲜血,从一滴变成两滴,不断滴落在地面还有她的鞋面上,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

回头看着公孙浅歌,幽兰兰问道:“你看,这些血是不是如傲骨寒梅一样美丽耀眼?”

公孙浅歌整个人都不好了,在她看来这些血是无不的恐怖,却是不由自主的点头应道:“对对对!很……很美呢。”

“呵呵……”幽兰兰笑得分外的满足。

而公孙浅歌却觉得她就是死地狱里的使者,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御龙宫中,一张檀木的桌子在夙靳言的手下应声而碎,吓得跪在一旁的宫女颤颤发抖。

“你说什么?”夙靳言冰冷的声音犹如雪地疾风拂过,冰冷透彻。

宫女磕着头,呜咽道:“回皇上,侧妃娘娘因被皇后出手打伤,现在命在旦夕,御医说……需要……需要……”

断断续续的话语表示着宫女的内心不安。

夙靳言不等宫女说完,就绕过宫女的身子,就大步往凤鸾宫走去。

他当然知道幽兰兰需要的是什么,这个世上唯有聂可清能够救她。

凤鸾宫中,聂可清栖身在鸳鸯湖里,这段时间她都准时作息,吃好睡好就是为了能让自己的身日早些康复。

那些内功已经随着放出来的血全部付给了幽兰兰,如今她又变成一个没有内功的人。

想想这些辛辛苦苦练出来的内力,原来全部都是为别人准备的,就登时一股脑的气愤。

难怪夙靳言要教她武功,全部都是为了幽兰兰。

聂可清闭着眼靠在池子边缘,对幽兰兰已经是恨到决然。

也不得不感慨,果真是一个祸水的女子。

她的父皇为了这个女人国破家亡,夙靳言为了这个女人怒发冲冠,反国为王,又为了这个女人隐忍无比地,布下一个精美的局。

不得不佩服幽兰兰同时,也为幽兰兰可怜着。

忽然一阵强烈的疾风从她耳畔刮过,瞬间打断了聂可清的思绪。

睁开眼就看见夙靳言暴露的脸,他浑身散着撼人的寒气,一步步走到池子边缘,一字一字道:“朕说过,不准你去找她的。”

聂可清有些蒙了,只是转瞬一想,就知道夙靳言说的她是谁了。

想必是那个女人可怜兮兮的找夙靳言告状去了,直接把矛头指向她,说白了,就是陷害她。

聂可清却缓缓勾起嘴角,不想对夙靳言解释,戏虐道:“你觉得我是那么听话的人?”

夙靳言那张本就阴沉的脸,更加的阴霾起来:“你是非要逼朕杀了你吗?”

聂可清扬起嘴角:“难道皇上舍不得动手?!”

说完,聂可清嘲弄得笑了出来,接着道:“皇上少在这里假惺惺了,想要杀我直接动手就是,不需要这些借口的。”

夙靳言顿时蹙眉,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聂可清却在此时闭了嘴,在她看来就算说再多也是枉然的,也根本没必要继续说下去了,夙靳言袒护幽兰兰的程度已经不是以常人的目光看待。

而在夙靳言看来,聂可清这是在默认了。

怒气瞬间爆发,夙靳言走到池子边缘一把提起聂可清,无数水花伴随着光洁的身体,就落在夙靳言的掌中。

不等聂可清缓过气,夙靳言的大掌就掐住她稚嫩的脖子上。

聂可清没有挣扎,更没有求饶,一双清澈不见一丝波澜的眼眸,直直看着夙靳言。

夙靳言微微眯着眼,命令道:“朕在给你一次机会,在放一次血救回她,不然……”

“不然怎样?”聂可清打断他,嘴角笑意绽放,刺伤她的心同时也刺伤他的眼。

“我告诉你,休想在从我身上得到一滴血。”聂可清一字一字道。

看着夙靳言的眼眸渐渐发红,聂可清不怕死的继续加火:“怎么样?你的侧妃是不是快死了?”

“你明明知道……”夙靳言咬牙,这个该死的女人让他的心凌乱无比,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聂可清已经从夙靳言的语气中得知,幽兰兰为了陷害她不惜自残身体,无谓的勾唇一笑:“我早就说过,让你保护好你的侧妃,如此娇柔的女子只要稍不留神就会……”

夙靳言掐住脖子的手,登时一个用力,聂可清就说不出话了,微微张开的嘴像是缺氧的鱼儿,却有没有半点求饶的目光。

手劲没有减轻,夙靳言愤怒的咬紧牙关,直到聂可清快要断气了,他才放开手。

聂可清登时不受支撑跌倒在冰冷的地面,双手捂住脖子拼命喘气咳嗽。

“叮铃”一声,地面丢来一把小巧的匕首,夙靳言冷冷道:“不要让朕说第二次。”

聂可清的心已经痛到麻木,她扬起嘴角,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把那把到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