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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孤注掷温柔 _分节阅读_174

不一会儿细微的颗粒便密密麻麻爬满了子释玉琢似的后颈,修长的脖子像是禁不起般往后轻轻地拗着,眼神迷离中一层不分明的雾气悄然罩上了那黑白分明的琉璃上去。

身体内的手指灵活多变,几乎无所不至,可又是每一处如蜻蜓沾水般点了就走,子释忍了许久最后睁开半眯的眼睛望着眼中满是狂放恣意欲望的长生,粉色的唇微微抖动着,怒:”你,故……”

长生自然是不许他将后边的话说出来的,坏坏一笑后直接以吻封口,交缠的唇舌,缠绵的流连,说不出的怜惜不舍。子释心中一阵猫挠似的痒,喘息声音声越来越甜腻,甚至还带了种说不出的委屈和泪意,氤氲看不分明。

长生自然等这个时候等的久了,看他身子发烫,在那耳边吹了口气:”现在不冷了吧……”子释气急,原来这人故意作弄他就是记仇……重重一口咬在长生的肩膀上,含糊不清咕哝了一声,很快随着晚风飘远了。

耳朵尖的长生自然没放过这条讯息,微微一笑,将等待多时的欲望缓缓而坚定地推入了子释的身体中。子释小口小口抽着气,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忍不住修长的腿圈在长生的腰上,随着长生的顶弄发出一声又一声似哭非哭的呻吟来。

两人的衣服早已经散乱丢了一地,旁边大朵大朵的菊花被压在身下反复揉压,浸出魅惑到极点的清香来。长生抱着子释轻巧滚在上边,抵死缠绵,像无法餍足的兽,急切地索求着,掠夺着那天底下最美妙的滋味。

浅浅一分一毫慢慢抽出,再猛烈的顶入,毫不停歇,似乎永不知疲倦。子释的眼神已经完全的迷散,再无焦距,寻不出半分先前的清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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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慢慢爬上了柳梢头,明晃晃的一盏圆盘,朝着地面遍洒清辉。落在溪边的月光将所有的事物都镀上一层皎洁的清辉,影绰绰像是罩着一层薄纱,朦朦胧胧。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子释失神地瘫在长生身上,双手被束缚在腰间,白玉的肌肤上两粒红豆已经成为几乎要滴血的鲜艳色泽。呻吟声破碎支离,却又是说不出的蛊惑人心,引得长生脑海中一片混沌,只想顶入抽出,再重复。

溪水叮咚作响,散乱的衣服慢慢随着两人的动作滑入水中,顺着水流一分分的飘远,正迷乱的子释眼中清醒了几分,想伸手去。然而身子却被长生紧紧禁锢在他的腰间,随着动作而无力地摇摆着,无法抗争更是无力。

痉挛似的抽动了几下,子释眼中难捱的水光越来越明显,最后颓然放弃,十指重重地抓在长生的肩背上,划下好几道不明显的抓痕。正在情浓的长生似乎对此毫无所感,又似对此刺激感觉深重,动作愈加的狂野起来,只把人送到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上。

哗啦啦的水声,交缠的喘息声,溪水边菊花的清凉略带苦涩的气息,同子释清越透云层的颤声吟哦交缠在一起,听得长生体内的血液沸腾的越来越厉害,眼中尽是沉迷的光彩。

星光两三点,月色清透如水,交缠的两人情浓如烈火烹油,天雷地火,只恨不得化作了一处,成蝶成树,再也不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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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就这么多吧,不然就不叫番外了,不要问我衣服丢了后会怎么,反正据秦夕的小道消息说陛下抱出子释时脸上颇有几个不明显的牙印……不过笑的倒是极为畅快。

(四)

河蟹番外(非长生)

作者:奇葩

轻轻掀开窗沿,撑手猫腰翻进屋,小心放下窗子,生怕惊扰了黑暗中熟睡的人。

半夜潜入非我本意,实在是想他想的紧。但皇帝老儿那些破事 办得我都犯恶心,人站太阳下,血子味飕飕的就往外冒,为了不让他厌,再累也要洗干净换身清爽衣服才过来。

走到床边撩起床帘子,看到日思夜想的那张脸,心晃了下又突然被揪紧,忽痒忽疼的,想着他平日里对着我的一言一行,恨不得扑上去摇醒他,问问他这些日子可有惦念我,可是终究舍不得。小心贴着床边坐下,细细瞧着他摸样,可看了那么多年还是看不热他这张冷脸。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嘴,象牙白的皮肤,粉滑的唇,衬得我那手指又黑又糙。

手中的朱唇动了动,我憋着气不敢出声。他慢慢睁开眼睛,露出一片迷朦,用脑袋蹭了蹭我的手,嘴里咕哝着什么听不清。这两天忙的屎尿都顾不得,还是刻刻想着他,被他这么一蹭,心里暖暖柔柔的,几天的火唰的烧起来,扑上去对着他的嘴一通狠咬,好让他知道我有多想他。他“呜呜”几声,也轻轻的回咬几下,那是致命的催情药,难得的回应让我高兴极了, 更卖力的啃咬着。

吻着吻着觉得怀里的人不动了,我稍稍抬眼,吓我一机灵。那双清明的眼眸死死的瞪着我,哪里还有一丝迷雾,冰冷得象冬天的池塘水在黑暗里范着寒光,把我刚热的心浇了个透心凉。

“刚才你把我当谁了?”我问。他不说话,头一歪装睡。怒火欲火两火交融,烧得我浑身发抖。

“不说?那就接着来!”我义无返顾,上战场似的压了下去。就跟以前一样,他没反抗也没回应,刚才的温情就好象梦一样不真实,我的心却更疼了。

我卖力的表现着我男性的天赋,唇,眼,耳,极尽温柔的舔弄。手指灵活的揭开他的衣带,探入他怀里轻揉慢抚。他闭着眼 微喘着却仍然面无表情。看着他脸上两团红晕,我坏笑着把手挪到他两腿之间,拨弄一下,满意的感到他身体一颤。

“小免,舒服么?”他仍然闭着眼不开口,虽然习惯了,我心里还是不禁又冷了几分。有时候觉得特无趣,我极力讨好谄媚,你却连个好脸色都不肯给。我知道你为那事耿耿于怀,可你也捅过我一刀,那钻心的疼你又知道多少?我现在也已经在补偿了。你要什么我给什么,鞍前马后,热茶暖水,孙子一样的伺候你,为你踢开那些眼冒绿光的恶狼,保驾护航……为的是你能多看我一眼,多呆在我身边一会儿。在这泥坛子里就我一个是真对你好真心疼你的。我要你跟我一辈子的,真一辈子。宫里知道我癖好的送了不少年轻漂亮小孩,怕你多心,我都遣散了,凭我傅某人的堂堂相貌和今时地位,也有自己投怀送抱的,我都不要,我只要你。你明不明白?我下狠心的猛掐一把 ,他颤抖着蹦紧了腿,就是不张眼睛不笑不闹。我一下火了,把他翻了个身,扒了他褒裤,提枪就想顶入。我心疼,你就跟着我疼吧!

突然想到那老太医的话,还是软下心来,取出准备好的药膏用手指试了试。等到真的进入了,他一个激颤,我一阵空虚,只能凭着本能去驰骋。其实不管我怎么努力,每次的过程和结果 都一样,我不明白这么几年下来,他为什么就没点感觉,真想刨开他的胸膛看看这心是铁打的还是冰雕的,怎么在我这就捂不热呢。我卖命的围着他转,我不信他没感动过,我对他的好别人都看不下去了,我不信他没动摇过。想起他那冰霜脸,我又狠狠的挺进。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人,不管是谁,你现在是我傅某人的,总有一天,我会把那人踢出去!我胸口的疤是你给我的念想,是你我之间的羁绊。

我喘息着趴在他背上,我的汗,他的汗,湿了被褥。抬手拨弄他额前的发,看见他眉头紧皱,细汗淋漓,心中一阵痛快又一阵抽痛搞的我难受。罢了,你的任何动作都能揪着我的心走,这辈子不管谁跟着谁,就我和你了。

为他擦洗一遍,搂着躺在床上,玩弄着他脖子上那快破石头。长生?好,你长生多久我就缠你多久、疼你多久!不信开不了你的铁心锁。我亲亲他的额头说:“小免,改天给你换个汉白玉的可好?”他没回话。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我知道他睡着了,没关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要天上月亮打个“长生”二字挂脖子上,我也给你,只要你想,我什么都给你!

(五)

月娘羞见东君颜(河蟹番外)

作者:鬼啊

入夜半,丝丝旖旎,彩云惭遮星君面华屋重翠幄,绮席雕象床,冰簟鸳鸯锦,香汗流山枕。

一手拂青丝,另一只手自胯骨、腰际而上,到肘弯,将怀抱里的已颇为虚软的身体捁紧在自己的双臂之中。

臂弯里的人儿大约是觉得不堪忍受两人身上的粘腻汗液,试图挣开,却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下不得不放弃了,反而被环得更紧,仿佛,要被嵌进身后的胸膛一般。

约莫过了一会,被禁锢着的某人大约是着实忍受不了,终于迷迷糊糊的出声咕哝:”……松手,别闹……”

那怀抱不见纹丝动静。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子释,我觉得今时今日还能拥你在怀实在是……”低沉嗓音响起,末了,竟不知如何言语……

“……经年又经岁……顾少侠……哦不,二皇子的文采……又见长进了……”话音未落,身体蓦的被翻转了过去,子释微睁的眼直落进对面的一泓懊悔与痛惜之中。

“不要这么称呼我,好吗?”长生哑着嗓子,声音中沉淀着数年的思念,”在你面前,我永远是长生,只是你李子释的顾长生!”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一叹之间,眼中已然一派清明,强压着隐隐掺杂的一缕担忧一丝空虚不愿被发觉,恍然不觉粘腻难受,子释轻靠前去,手已然落在了那眉眼之间,轻拂过颊,指尖落在了欲言又止的唇上”究竟是符生还是顾长生对我而言并无区别,我只知道,自封兰关一别之后,敢叫我如此思念五年的,是眼前的这人。”顿了顿,一抹轻笑于嘴角扬起,”经岁又经年,当下,不正应好好筹划筹划,弥补一下前朝的忠毅侯,李公子我么?”

定定看着眼前这人,长生眼中似波澜乍起,又弹指间平静如初;身受如似轻风拂过,心感好比巨石落地,仿佛回到当日绝谷四人欢乐无比、与世无争之时,不犹大定。

思及绝谷,不免想到暖肠池边,溶洞泉中两人的几番水乳茭融,不禁身下一热,又想起这人刚才一番”当下弥补”的论调。邪念兴起,便再也弹压不住。

对着子释展颜一笑,”那我当下便好好弥补~”,趁着对面这人尚在消化方才美色,就着两人侧身相拥,一记偷香,伸手顺着丘谷架起一腿,便在先前留下液体的润滑下,一鼓作气挺入方才休憩片刻的身体。

“你……”到嘴边的抗议被尽数吞落长生肚里,下身亦落入贼手,无力的推拒着长生坚实的胸膛的手,在那坚而持久的吮吸与极尽温柔与挑逗之能的拂弄下,终还是轻环过肩。

得了应允的某人,一撑一转之间,便压在了上方,离了唇瓣牵缕银丝,却不见下一步动作。身下玉般的脸庞渐渐染上了瑰色,为情为欲所惑的的眼清明渐退,不解的望向上方。恍惚中,一双手自额抚下,指腹描画过眉,沿着眉际,至眼,落颊,及唇;掌心一点烈焰顺着下颌的曲线,燃过脖劲、肩胛,掠过被迫得伸直的双臂,让下方的人贴上了那似烈火似彼岸的胸膛,将一双素手与那温凉十指尽数攥住、温暖。

红兰和,紫菊深。锲合处,早已是蓄势待发。子释埋怨着扫过眼波,可长生仍是不动,只以仿佛抵死不愿分开的姿态摩挲着。滚烫的唇沿着方才指尖已经走过的线一点一点地吮吸着,细若雨丝,轻若柳絮,或以舌尖在眉间的一点上划圈轻触,又行至挺拔的鼻梁,轻咬那因为喘息而微颤的鼻尖。

大概是被这浅尝辄止的触的痒了,忽地,那脸庞转到了一侧。只见得咬着唇瓣的齿,粉红的耳廓,因轻喘而起伏的颈线。也不见停顿,长生低头再接再厉,沿着耳朵的外围,含住耳垂,啮咬,松开,向着上方的小蜗轻吹一口气。

背项颈上一阵酥麻,子释终是忍无可忍,一瞪上方自己教出来的好学生,一个抬脚想就此挣开。却忘了,此时此刻是万万不能乱动的。

只听得耳边长生闷声,不由自主一记前顶,让子释一声惊叫卡在了喉头,顿时失了力气。

“我可正是烈火焚心时,叫你乱来……”长生正哑着嗓子,却怔在入眼的春色秋波。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