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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孤注掷温柔 _分节阅读_173

释肩膀被他压得酸痛,嘤嘤的,“晚上……吹……枕边风的时候……”

“很好。”长生点头,松手。帮他揉肩膀,接着谈国事。

“白祺回京养老,有人翻起了旧账——剿了这些年海盗,过手钱财忍不住截留中饱私囊,多少难免,他早年欠下不少血债,如今报应来了:仇家后人入朝,要把他往死里整。”

“嗯。”

“子周跟罗淼联名上折子保他呢。”

“哦?”

“剿灭海盗是大功,贪污钱财非死罪,边疆大将解甲养老,如此定罪杀了,岂非令将士寒心?这是他俩的意思,子周能这般抛开成见,以大局为重,我打算调回京,合适的时候,接替皇甫崧。”

“也好。”

“所以,”长生眯眼,“趁他还在越州做地头蛇,咱们赶紧去搜刮——听说新彤城盖得比原先不知漂亮多少,积翠山上的杨梅,想必也快熟了。”

“啊……”

子释傻傻的望着他。

这副呆样近来罕见,长生心里一动,便低了头。带着他缓缓往里挪,慢慢倒床上,贴到耳边轻声调笑:“枕边风不妨晚上再吹,庭前雨可等不及要下了……”

“嗯……对仗工整……诗才……见长……”

“那当然。”隔了衣衫摩挲,“我问你,你背着我写了一堆《望江南》——”

“不……是……”

子释想跟他说:我不是真的想回江南,所谓诗歌无非抒发一种情怀,北方早就住惯了,你不用惦记着麻烦费事。话到嘴边,却禁不住他一把轻揉慢捻,声线尽数绷断。

到底是“不”,还是“是”?长生本不计较这个,只咬着耳朵往里幽幽吹气:“究竟什么时候,你才肯给我写首《永遇乐》,《相见欢》?”

骏马。秋风。塞北。

杏花。春雨。江南。

永遇乐。

相见欢。

《正文完》

《一生孤注掷温柔 和谐番外集》by 众姨妈

天地一家春,万象共和谐

阿堵的说明:

呵呵,此次和谐行动,最初纯属开玩笑。因为饥渴的姨妈们嗷嗷叫唤着要阿堵上河蟹。阿堵实在是非不愿也,是不能也。只好动员大伙儿自力更生,娱己娱人。没想到开出这一大片闪耀着和谐光辉的金灿灿的油菜花,真正激动万分,喜出望外,羞愧难当,荣幸之至。

不好这口的亲,敬请绕道。阿堵觉得,各位下厨烹河蟹的姨妈们,无论清蒸红烧、软炸干煎,都下足了功夫,精心选料,着意调制,堪称美味。希望喜欢的亲大饱口福。

至于好这口又觉得意犹未尽,心动手痒的亲,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来河蟹才是真和谐”活动。自己diy一把,如果通过群众评议,将署名贴在本章。呵呵……

以下和谐番外以发表时间为顺序。

(一)

河蟹小番外,纯属yy~

作者:fuji

子释抬起头看到一轮红的妖异的月亮,大的迫人,于是被蛊惑一样的伸手出去,没想半途被另一只火热宽厚的掌截下。长生摸索着沿着手臂向上,绕过腕子,找到指尖,握紧。十指交缠,轻轻的,死死的扣住。辗转纠缠间,夜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过来,吹起了子释满头青丝。长长的丝,摇曳着又落下去,连着两人纠缠的十指一起缠在里面。幔帐迤逦系凝思,鹧鸪双双意迟迟。月色底下,子释婉转的腰肢,用一只纤瘦的掌轻轻地撑在他的身上。他的手里,是长生热烈的汗湿的皮肤,和喘息着起伏的胸膛。

长生揽着他的腰,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绞紧手上的力道。子释一直无意识的咬着下唇,在浅粉上硬是勒出一抹海棠般艳的欲滴的红来。实在难耐的时候会漏出一两声吟喘,又好像转瞬消散的没了影子。长生觉得越发的痒,不管不顾的深深用力,只想逼出他更多的声音来。子释实在受不住,手指在褥子上绞出一道道痕迹。帘笼高挑夜入姿,不舍昼夜向来痴。忍到极致处,子释终归难耐的仰起头,绷紧了肩背,在下巴到脖颈之间拉出一条凄绝的线,那一份妖娆沿着他莹白的肩线,一直往下,最后终于,落在了长生的眼底,膨胀,然后碰撞!那一刹那,长生的耳边响起了仿佛金属般的”铮—”的声响,浑身是连血液也要沸腾一般的渴望,浑身火烧火燎起来,一直烧的他心里去,成了一片未熄灭的灰烬。

他抬起头仔仔细细沿着子释的唇线扫了一遍,子释被堵的气喘,轻声的唤”……长生”用叹息一般的力道,声线嘶哑而低。长生听到声音去看,只见到水光莹然的唇瓣,那一声呼唤却好像已经要淡的捉不到了,他于是赶紧再追过去,死死溺进这片清泉里去。深深敛起的眉,潮红艳丽的脸,一切都让长生无法再忍受,终于他一把抱住子释,整个裹在怀里,然后深深的,压进身后的褥子里。子释惊叫一声,忍无可忍的在他背上划了下去,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深度。全身都在舒展着,又剧烈收缩,从自己深处传来的感觉毫不留情的贯穿着四肢百骸,灭顶一般的汹涌不息。长生低下来看他,在剧烈的持续的节奏里,盯着他的眸子眼色深黑如墨,满满的不舍和,渴望。然后温柔的吻在他胸口的石头上,好像要把那个名字烫进他的灵魂里去,一遍又一遍,。”就这样……长生,就这样……”子释圈紧了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低的呢喃。而他得到的回应,是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的,又一次的——抵死缠绵。

珍珠帘卷楼空,天淡银河坠地,夜夜今朝,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二)

蜻蜓的h

作者:蜻蜓飞过

长生望着子释,多少个日日夜夜,魂牵梦绕,如今终于成真。伸出手去碰触他的皮肤,是温热微凉的感觉,才确信,这不是梦。恍惚间,瞥见他浅色的唇,只一秒,自己的唇已落在上面,忍不住的轻轻描着,滋味是想象中的甜美。不觉得用了劲,辗转反复,便是吮吸的味道。躺着的那个,大概还神游梦中,眼皮微颤,轻轻的回应着,不时动下嘴唇。长生吸得狠嘞,粉红的唇渐渐变了颜色。只见子释手里握紧那块石头,微仰起头,那颈间的的弧线便越发的销魂,可是为何却觉得他身上有一股萧索的味道,疑是做恶梦了吧。长生知他别后不易,越发怜惜,嘴上便换了阵地,轻轻的吻上了他的眼,口里还柔柔的唤着,子释,是我,是我啊,我是长生啊。悠悠的,眼前便是他缓缓张开的眼,从迷糊到光华,只一刹那。那唇抖瑟着,长生长生,轻吟宛若低唱,不知道比梦中的要甜美多少倍。长生只觉得脑子忽的一下,多年来强自压住的□,一下子就腾地上升。整个人噌的覆了上去,温香软玉在怀,整个人一下绷着,多少年来,只是心心念念着他,从离开的那天,一直是在后悔,在伤心。这下,人在怀里,乍然间却还觉得自己是未识□的顾长生,只是生生的抓紧他。那眼那眉,皆是自己,心心相念的。微伸出舌头,轻轻撩拔那眉峰间微微的突起。

卒然间,一双胳膊便绕上了脖子,耳边是他轻浅的呼气声音,他的肩膀有一下一下地碰触着自己,记忆之中的绮色便一下回来脑中,依稀是缠绵的当初,仿佛中间没有这些离别,没有这些伤情,他只是李子释的顾长生,他也只是顾长生的李子释。身体终于热得到了极限,急切地想找一个出口,嘴唇便一直着摸索向下,在他柔软的唇上用力,身体扣压着身下的人,一下一下蹭着,带着这种节奏,双手轻探开子释的衣襟,触手处,一片轻微的颤动。身下的那人受着刺激,身体便一直向上拱着。久别□的长生哪受得了这个刺激,须臾便是满室春光,被翻红浪。真真个,自从邂后芙蓉帐;不数桃花流水溪。兰径香销玉辇踪;梨花不忍负春风。

(三)

东篱把酒黄昏后(河蟹番外)

作者:醉吟商

地点:顺京城外,菊园中。(以上地点纯粹虚构,假设这是两人已经和好许久以后的某天出去散步吧。其实本人比较倾向于葡萄架下,可是群中人坚持用菊花,这样的话少了点一点趣味,多了点不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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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日暮,淡色的暮霭漫天盖地泄了下来,朦朦胧胧的夕光铺在遍地盛开的花丛中,将将染上了一层不分明的烟水气。一束束各色各样的菊花大张旗鼓铺张出一番热闹的繁华,仿佛都只为了迎接那两人的到来一般。

许久没有这样闲散遣怀过了,长生日日被困在宫中案牍劳形此刻见此等景象也忍不住吁了口气,感慨天地造化之钟灵秀毓,造物主之神奇挥洒。就像他身边的那个人一样,简直是上天的宠儿,稀世奇珍,恨不得让人捧在掌心好好呵护,轻怜蜜意,不愿他遭受一点的损伤。

晚风习习而过,天边有归鸟的清鸣。它们呼朋引伴,招呼彼此的伴侣回返巢穴,还有几对情深的一起比翼齐飞,鹣鲽情深。长生见状不由一笑,眉毛挑了挑看向一边的人。他不开口说子释也知道他的想法,眼睛弯成一线月牙儿点了点头,两人并肩朝着菊花丛的深处走去。一个伟岸如苍松一个挺拔如修竹,映着漫天曲卷着柔瓣的菊花,一副说不出的和谐山水人物图画。

菊花丛边一道小溪淙淙蜿蜒东去,也不知这花园中是从何处引来了一道溪水,年复一年静静地流淌着。清澈的流水可以使得人看清楚水底的游鱼和水藻,底下青色的石上纤细的长草慢悠悠随着水波晃来晃去,悠哉荡漾出自己的一片世界来,自得其乐,却也不显得孤单。

“我有些冷了呢。”眼看着暮色越来越重,归雁倦啼。子释抬起头,言下之意是也该回宫了。毕竟现在身为帝王的长生一人安危身系天下,白龙鱼服出宫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长生勾起嘴角笑的不怀好意,声音轻的像诱哄:”真的觉的冷了吗?”

子释眼睛转了转,落在长生身上的目光波光潋滟,一抹了悟的笑忽然在嘴角慢慢荡漾开来。此种风情看的长生喉咙紧了紧,声音不由变得有些干涩:”昨晚你答应过我的……我想问可以在这里吗?”风好,景好,溪流好,菊花开得正为旺盛,作为昨晚勤奋工作的报酬,长生实在想不出别的好地方。

子释独剩下无言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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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颜色一点点沾染成墨蓝色,衣衫半解在晚风中子释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长生偷笑,却被白了一眼,忿忿”不,有点冷。”说着便要将衣服领子扣好。

长生自然不允许,哪里有到嘴的食物还有飞了的道理。一笑后将人紧紧揽入怀中,低声在耳边吹气,找准地方一蹭一蹭慢慢磨:”都养了这么多年,怎么这身子还是这么娇贵,简直和我御花园中的魏紫有得一拼……”却被子释一口咬在脖颈处,”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长生一噎,低下头只见子释半眯着眼睛含笑看着他,水润似的眸子中尽是暖暖的眷恋之意,千言万语都似含在其中。登时下腹一热,自觉主动开始快速剥起衣服起来。

胸膛紧密地贴在一起,子释动情的身子已经开始发热,弧度色泽美的让人移不开眼来。白玉般的躯体抱在怀中的感觉就像是天长地久,真恨不得拥到世界的尽头。长生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几乎控制不了有些发麻发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滚热吸附的神秘之源,摸索,逗弄,打转……

子释的身子猛一僵,喉咙中挑出一道风情带着颤音的吟哦,颤颤巍巍拔向天际最高处。长生慢慢含上了那白玉似的耳垂,轻轻噬咬,舔舐着,听得子释的呼吸越来越重蓦然舌探入耳蜗之中,惊得子释一声轻呼,肌肤越加透着一种绯色的艳来。

略微难耐地在长生怀中扭动,子释耳边的湿热之感越来越重,耳蜗内的感觉却也越来越敏感,每被温软带着潮气的舌卷过,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情动的呻吟,听在长生耳中,更是上好的催情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