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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 破罐子破摔_分节阅读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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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甘宁冷不防被吓得大叫,险些朝后摔去,突眼道:“你你你……你醒了!”

阿斗一坐起,脑子里昏昏沉沉,先前迷药之意又涌上脑子,甘宁见状笑道:“格老子滴,把老子吓了一跳。”

甘宁原籍是巴人,说话带了巴蜀口音,阿斗在成都住了数月,此刻听这川渝之语,倒是觉得亲切,哭笑不得道:“你把我搬到这来做甚?我同伴呢?”

甘宁来了兴头,毛手毛脚又坐到床前,使出一贯骗少年的伎俩,答道;“被抓去柴房的说,这是个黑店,你俩来了被放倒不知,差一点点就当了人肉大包……”

阿斗忍俊不禁,只觉这毛贼煞是有趣,遂直着舌头道:“爬!你可知道老子是谁?”

甘宁亦觉有趣,诧道:“哟,你也是川人,稀罕!”这美貌少年不似先前掳来的男孩们羸弱,一睁眼就是泪汪汪,倒出乎甘宁意料。

甘宁坏笑道:“老子不知道你是谁,道上人?兄弟伙,你咧?知道老子是谁?”说毕大拇指朝着自己指了指。

阿斗先前匆匆一瞥,未及细看,此刻再仔细端详,只觉这悍匪看上去实不似一般的毛贼。虽说眉目粗犷,脸上又有斜斜一道浅伤,却掩不住那股兵戎之气。土匪转业?被招安了?这人该是毛贼才对,看那颐指气使的模样,说话间又把自己当小弟,显是平日坐老大交椅坐多了。

大流氓对阿斗倍感亲切,阿斗也觉这人与自己平时打交道的赵云,马超等武将们忒是不一般。甘宁转身去开了个桌上的盒子,取过一枚药丸,递给阿斗道:“把咧个吃了,解药,不然你脑子不好使滴。吃了大哥就跟你说,老子是谁,嘿嘿。”

一会儿大哥一会儿老子,这混乱称呼也只有在成都住过的阿斗才理得清,阿斗接过药,想了想,递到嘴边,忽停了,道:“这是哪儿,还是鱼羊楼?”

甘宁微张着嘴,催道:“这是老子家,吃了,待会大哥带你出去喝酒,吃饭。”

阿斗一听吃饭,肚子倒是饿了,拿着药丸,凑近嘴巴些许,又道:“我朋友,那小道士,被关在鱼羊楼的柴房?”

甘宁眉毛一挑,又想到了什么,耐心道:“对,待会大哥带你去救人。”

阿斗心里笑得半死,装作要吃,又不吃下去,道:“大哥你叫啥名?”

甘宁脸色一沉,阿斗楞道:“这药要有毒咋办,你先吃?”

阿斗见甘宁脸色不善,又道:“好好,我吃我吃,我信大哥你是好人!”便把药塞进嘴里,压在舌头下,作了个吞咽的动作,吁了口气。

甘宁被发了张好人卡,神采飞扬,反手捞了盒子来,眼睛直勾勾看着阿斗,小声道:“等等。”旋即又取了颗蓝色药丸自己吃了。

阿斗嘴角抽搐,这是啥?春药还带吃两份的?

殊不知甘宁这欢好药丸确实是两份,一份称“眼儿媚”,专喂被压的;另一份则称“腿儿软”,专喂压人的那位仁兄。这药平素甘宁原舍不得用,今日见了刘禅方拿出来,准备从中午玩到天亮。

阿斗原是打算把药藏嘴里,待会甘宁上前亲吻时再化了半亲半喂地渡过去,让他自己去折腾个够,再下床跑路。只不知腿儿软外加眼儿媚药性混在一处,自己攻自己会有什么效果……

甘宁吃了药,阿斗只道:“肚子饿了,先吃饭?”

甘宁气息略粗重了些许,道:“不急,再……等等。”旋一阵风似的上前,单手支在阿斗背后坐稳,抬指揉了揉阿斗眉心,把脸凑上前去,道:“兄弟伙,你看大哥怎样?”

那药已融在口中,阿斗不敢说话,唯恐不小心吞了下去便完蛋,嗯嗯几声,大流氓那张帅气的脸已挨得极近,二人彼此凝视了一会,鼻息交错,阿斗呼出的暖气中已带了一股春药的甜香味。

甘宁呼吸粗沉,唇微微颤抖,几次想去亲,却似顾忌什么,阿斗自觉地闭上双眼,甘宁便把他压在身下,吻了下去。

甘宁身上的男子气息,经那药力蒸出,嗅在阿斗鼻中,令后者不自主地心神一荡。甘宁唇舌灼热,一手环过阿斗的腰,把他紧紧抱着,听不清嘟囔着什么,便来扯衣服。

阿斗被揉搓得心烦意乱,自己又在下面,几次被嘴里春药险些呛着,待得吻得彼此身躯都热了,他竟是颇为迷恋这灼热感。

“唔……”阿斗微微侧过身,睁开双眼,见了甘宁眼神,先是一怔。

他的目光竟是与子龙有些许相似,似乎在看一件自己舍不得碰的东西?喜欢又不敢动的玩意?

甘宁本是床上老手,只撩得阿斗情不自禁,另一手却不住乱揉,把阿斗外袍扯得凌乱,又伸手进亵衣里,手指一路朝下,摸到他的腿间。

他的手指皮肤粗糙,阿斗身上皮肤柔和,摩擦间带来异样的快感,甘宁把手指探到阿斗的后庭,又模模糊糊道:“难受不,大哥好好疼你……”旋手指轻揉,把两根手指试着插入。

“唔!”阿斗来不及细想,已近乎沦陷在甘宁那半是强迫,半是诱惑的粗鲁热吻中。几次便要不受控制地投入进去。

所幸最后还是留了一分神智,把舌间的春药竭力喂进甘宁口中。

紧接着,谁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黑影一闪,哑侍一手攀着二楼外的屋檐,在外面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飞旋,借那回旋之力,一脚从窗外蹬了进来,反身狠狠踹中甘宁,把他从阿斗身上蹬得直飞了出去!

甘宁发出一声大叫,从床上飞起,把房门撞得支离破碎地飞出,背脊又撞上了二楼的栏杆,继而如炮弹一般,狠狠飞下一楼,掼在大堂正中央的一张桌子上,把那张桌子压成粉碎。

“哑巴?!”阿斗吓了一大跳,还未明白发生了何事。

哑侍转过身,朝他伸出手,阿斗方惊魂未定道:“你……下次别这么夸张,想吓死人吗?”忽意识到一个灰常严重的问题。

自己什么时候把春药给吞肚子里去了!

悬壶济世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

面红耳赤的哑侍喘了几口气,把背上阿斗惯在床上,抹了抹被吻得通红的脖颈。

赵云忙从内间奔出,道:“怎么了,你又是谁?”后面那句,却是质问探头探脑,跟进来的于吉。

于吉一见赵云,忙吓得躲到哑侍背后,哑侍却伸手把他揪了出来,于吉方支支吾吾,说了个大概。

赵云脸色便沉了下来,峻声道:“那是谁的店?”

于吉茫然摇头,赵云道:“这药毒性如何?沉戟在此守着,小兄弟你与我去寻解药。”

于吉却躲了一步,笑道:“这药无解,有人陪着……几个时辰就好。”

赵云此刻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看那药当不至于危及性命,然而阿斗侧躺在塌上,一身衣衫扯得凌乱,呼吸急促,赵云不想看,又不得不看,道:“你们先……沉戟回位。”

哑侍依旧气喘不休,显是背着阿斗回来的一路上,被折腾得口干舌燥,喝了大半杯茶,点头把于吉拎了出去。

那药性甚烈,若化开后一时三刻不得交合,全身便如火燎一般难以忍受。阿斗眼中似有泪花,小声呻吟道:“师父……”

这下赵云更是难堪,站了一会,斟了杯茶,递到阿斗嘴旁,阿斗神智尚有一丝清醒,瑟缩着喝了,只拉着赵云衣袖,哀求道:“师父,别走。”

赵云不敢与阿斗对视,只沉声道:“忍住。”本想斥责几句,却想此时终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引开其注意力,阿斗已摸索着揽住赵云脖颈,呜咽道:“师父……抱我。”

赵云心中直是天人交战,那句“师父抱我”只令面前少年与当日幼小阿斗重合于一处。

赵云终于反手轻轻搂住了阿斗,道:“师父陪你,你且……尽力忍着。”

阿斗眼神迷离,俯在赵云胸膛前,不住伸右手去扯赵云衣领,赵云一面按,又腾不出手来去抓阿斗左手,此刻他左手正在赵云胯下不住揉弄,直弄得赵云也热了。

赵云叹道:“罢了,前世就欠你的。”旋道:“躺好。”让阿斗躺下,一手抱着他的腰,俯身于他面前,阿斗又去舔咬赵云锁骨,赵云只哭笑不得,道:“把眼闭了。”

阿斗凑上前去要吻,赵云却别过头去,让他吻在自己脸上,阿斗哀求道:“师父……亲我。”

赵云极力避开,解下武士服的腰带,反手蒙在阿斗眼上,打了个结。

继而取过阿斗的腰带,蒙在自己眼上,他吸了口气,抱紧阿斗,一手摸到阿斗身下,探手进去。

“啊。”阿斗抱着赵云脖颈的双手紧了紧,感觉那手指正探入他的后庭。他因赵云手指的进入而轻声呻吟,赵云压在他身上,亦起了反应。

“你……”赵云之声在他耳旁温柔道:“徒弟,来日你须忘了此事。”

他的手指轻揉阿斗后庭,少顷进了两根,旋即以指缓慢揉插,快感如潮水般蔓开,令阿斗声音大了些许,赵云的呼吸逐渐粗重,几乎便要吻下去。最终子龙仍按捺住,只加快了手指插弄的频率,任由阿斗在他身上不住呻吟,并在他脸上乱亲。

眼前是黑暗的,他本能地搂住赵云肩膀,不知何时,赵云的外袍已褪了,他感觉自己被放倒在榻上。

灼热的英伟男子身躯与他紧紧相贴,彼此互相摩挲,赵云却始终不进入,阿斗小声哀求,赵云却置之不理。

阿斗伸手握着赵云抵着自己的硬物,那前端渗出些许汁液,赵云的喘息渐重,拉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阿斗忍不住抬起腿,赵云却几次把他的腿推下去。

赵云的硬根灼热,汁液沾湿了阿斗的手指。阿斗以手掌摩挲,赵云却加重了插在他后庭内两指的按压与揉搓,阿斗断断续续叫着。

“师父,求你……”阿斗哀求道。

赵云喘息着道:“不行……”他似与阿斗较劲,一手揉搓他的阳根,另一手反复揉弄他的后穴,只求让阿斗尽早泄出,解了这全身泛红,汗水淋漓的药效。

阿斗终于忍耐不住,蒙着眼的布带浸出些许泪水,在颤抖中大声呻吟起来。

赵云把头埋在阿斗肩上,舒了口气,疲惫道:“好受点了?”两人搂在一处,不知不觉,赵云身下抵着阿斗的阳物,在彼此摩挲中竟是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

于吉扒着窗门朝里面瞧了一眼,旋用脚踢了踢屈腿坐于门口的哑侍,微微动嘴,作了个口型。

哑侍背倚红漆木门,银色面具上映出碧蓝天幕,于吉又自顾自地好奇看着。

赵云解了二人蒙眼布条,一臂让阿斗枕着,侧身搂住了他。

阿斗的药性缓了些许,面颊上红晕仍未全褪去。

他不住揉搓赵云胸前两点,前番如火交缠下,那两点已被弄得坚硬发红,赵云锁骨上更留了他的零星咬印。

阿斗呼出一口甜腻之气,再摸赵云胯下,那物虽泄过一次,却再次抬头、笔挺。赵云道:“忍着,我知你药性缓了。”

赵云握紧了阿斗的手,笑道:“别再让师父难堪成不?”

话中却是带了些微暖意。阿斗只得停下动作,把脸埋在赵云颈旁。

“师父,亲亲我好么。”阿斗小声道。

赵云在他眉上吻了吻,他的唇不似上一次阿斗吻上去时冰冷,那吻已是温暖。阿斗与他对视片刻,见到那抹曾经在甘宁眼中出现过,熟悉的眼神,他明白了。

阿斗想要的终究没得到,但他读懂这眼神的含义,其他都不再重要,毕竟过了一年还有一年,来日方长。

隔日他在草药刺鼻的气味中醒来,却是回了自己的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软被,脚旁还放了个暖袋。

“师父?”头疼无比,阿斗挣扎着坐起,不听赵云应答。

他一手揉了揉太阳穴,竭力清醒些许,不知为何,此时脑中想到的另一个人却是那喂他吃春药的毛贼头子。料想那药是双辅双成,每人一颗,不知贼头吃完会如何,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头疼欲裂,阿斗不禁好笑,又想若能购到,该准备几颗以备不时之需。

本就想瞧瞧春药有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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