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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问 毒破.3【h

两天过得很快,眨眼便是要出发的日子。

前一晚虽然上床很早,但玉竹的脑子里像有一根无形的弦,绷得紧紧的,放松不下自然也睡不着,闭眼足有半宿才难得地有了点朦胧睡意,还被曾韫给搅弄没了。

这个人昨天一天对她爱答不理,半夜里却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自作主张地吻了她。

不同于以前的吻,曾韫这个吻强势而霸道,舌颇有技巧的侵略着她的口腔,甚至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从混沌的睡意中清醒时,她还觉得唇齿间都是那股淡淡的梅花香。

玉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并不抗拒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但当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抗拒了。身上先前那股热又像着火一般地升腾起来。

曾韫的手揉捏起她的乳尖,黑暗中眸闪闪发亮:“你记不记得这是中毒的第几天?”

“第……第五天。”

曾韫玩弄够了胸前的花蕾,又俯身向下,修长的手指深深浅浅地抽插那条隐秘的肉缝,任由晶亮的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天亮以后……就结束了。”

玉竹的身体被他撩拨的颤抖不已,全身似要炸裂一般地燥热,神志已快要分崩离析,听了这话却怔了一下。

天亮以后……

她借窗前已有些暗淡的月光看曾韫,那个清隽俊美的人也看着她,只是神情不再像往日那样儒雅温和,眼里的情欲多过理智,哀伤多过欢愉。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情要比她原本想象的要复杂。

她第一次诱曾韫交合时觉得,身体上的交合并不意味着什么,待淫毒消解,她与曾韫挥手告别,一切就如同从未发生过一般,她仍念着她的二师兄,曾韫是开在记忆里的花,来年就会忘记了样子。

可是,为什么心会痛呢?

她和他共同经历了不过几天,却是此生距离生死最近的几天;此时此刻曾韫的肉茎嵌在她湿漉漉的细缝当中,她的眼里都是求欢的泪,媚眼如丝,迷蒙着看自己吞吐曾韫的手指,花心被顶的一阵阵酥麻,只想化成一滩水,把自己交给曾韫。

她生命中还从未有过这样亲近的男子,即便是凌霄,平日也会在相处中有所避讳。

但她却并不避讳曾韫的亲近和触碰,甚至还很喜欢。

或许她就是个轻薄的女人,不过几日的相处,已经让这人在她心中分量越过了凌霄。

玉竹摇了摇头,心里拒绝这番无意义的比较。如同曾韫所言,待天亮以后,他们都会各自返向原本的生活,她和师兄师姐想办法共敌王书钧;曾韫去拜访他师父的故人,他们就此别过,这一切就此戛然而止,眼下种种是梦是幻也都无所谓了。

曾韫的手仍在揉捏她的乳肉,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间,细嗅她的体香,舌轻舔着这具他再也无法拥有的胴体,待她已经忍不住哼咛出声时,挺身一刺,将自己那一整根硕大的阳具全部没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下刺的太出乎意料,她没忍住尖叫出了声。

曾韫看她失态,咬耳道:“这么舒服?那临别前的最后一次,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他的声音低沉魅惑,此时又是用的气声,单声音已让人酥麻三分,一阵慵懒的鼻息让人又荡漾七分,简直如同江湖传言能乱人心智的“无心传音”,蛊惑得玉竹一时失了神。

身体快要炸开了。

曾韫款款移开胸上的手,扶住了玉竹纤细的腰肢,沉腰缓慢抽动,蜜穴被紧紧塞满,玉竹泪眼汪汪地不由哭叫道:“不行,这不行……”

他不为所动,深吸一口气,扶腰的手指轻划过她的肉臀,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这次玉竹已经连话也说不囫囵了。

她脑袋混混沌沌的,下体被插的汁液横流,也忍不住自己摆动起腰肢,迎合曾韫的动作。

曾韫喘气低声道:“你就……只想跟我说这个么?”

玉竹被插的花枝乱颤,忽听他这么说,便转脸看他,发觉曾韫的眼角脸颊竟有些微红,月下越发冷漠森然。

她恢复了些许神智,张嘴想反驳,却被曾韫拍在臀瓣的一掌痛得惊呼一声,话也咽回到了肚子里。

那只打在臀上的手并没有收回,沿着起伏的腰线游走,攀上胸脯前滑嫩的乳肉,人也跟着欺身上前,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的更近了。

玉竹被他冰一般的指尖抚的一阵酥麻,抬眼看曾韫,心想反正是最后一次,或许放浪些也无妨?

思及此,她的身子也主动起来,玉臂勾住曾韫的颈,舌轻舔上他的锁骨。

“啊……当然不是……只想说这个……嗯……”

“哦?”曾韫似有些意外她的举动,蹙了蹙眉,随即又笑了,犹如一朵春花开在雪岸:“那叫我。”

她有些迷茫,随即会了意,温声道:“曾——啊……”

话未说完,曾韫下身猛地一送,狭窄的甬道被撑的满当当的,她从脚底麻到了头皮,脚尖紧绷,下体汩汩汁水已经湿到了大腿根。

“叫错了,再叫。”

这一阵抽插又深又急,让玉竹有些发懵——他让她叫他,却简直像是有意不让她出声,只要见她嘴里的呻吟有片刻的停歇,便更加嚣张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玉竹的小穴被插的汁液四溅,眸间神情涣散,乌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有几缕已经被汗液沾湿,红唇雪肌,娇媚不可方物。她盘在曾韫腰间起起伏伏,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抽动,媚肉紧咬穴中的肉茎,早已无法说出只言片语,喉间只有碎不成声的娇吟。

曾韫坏心眼地不让她说话,自己却在撞击的间隙又道:“怎么不叫?难不成连最后一次都还是在想别人?”

不是。

从第一次到最后一次,我都没有想过别人。

玉竹心中呐喊,可是怎奈他下身那根肉棒插得她快要失了魂魄,她心口纵有千言万语,此刻说不出一句。

曾韫目中寒光闪烁,说不清是怒是悲。他的肉棒滚烫如同炽热的铸铁,于此相对比,他的手却是冰凉的,冷如冬夜寒霜。他的肉茎抵在玉竹的下体,十指和她扣在一起,一冷一热,刺激的她将要昏厥过去。

玉竹在沉沦中看了一眼已将破晓的天色,对比这一床淫靡,不知何故一片空白的脑海却无端生出些悲凉,想起了很久之前随手翻到的一句诗。

夜长人不寐,何能已此情。

外面月浅星疏,天色将白。

夜已不长矣。

她唯想再叫他一次。

曾韫看她唇动,却垂下了眼眸,伸出食指“嘘”了一声。

“别。”

别什么?

是别叫他,还是别说她想的是别人?

玉竹无暇思考,因为曾韫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甚至是清醒的机会。他从未对玉竹这么凶过,欲海狂澜中,每一次抽插都极为猛烈,深刺入幽穴最深处,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地狠。两人的汗液和体液早已混在一团,肉体交合的啪啪声渐渐成为她耳畔唯一的声响。

曾韫猛插了一阵,终于到达欲望的顶峰,两人都不由“啊”地叫出了声。玉竹的小穴一阵痉挛,臀肉抖擞,瞬间一股白浊便冲进了她的小穴,涌进宫口,肉茎撤出时方顺着尚未合拢的穴口往臀缝大腿流淌而去。

他们吻在了一起。

这次吻得很轻、很柔。她只遗憾,那声“阿韫”终于变成了喉间的刺,她既咽不下,却也无法吐出口,只能在这个轻柔的吻中,往心口扎的更狠些。

长夜终将破,日出而月落。

只可惜,再明亮的月色也抵不过最微弱的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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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韫毕竟精通医术,不会让玉竹怀孕的

但是大家请一定记得戴tt【00

无套有风险【我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