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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删版 暴君无删版_分节阅读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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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像在变幻的云海里躺着,又像站在远处的彼岸,看着一出关于自己的晴色电影。

古策很不温柔地吻他。

舌尖探进口腔,勾着他的舌头,湿润柔软地侵犯,扯得舌根微痛,两根指头拧着杜云轩的下巴,强迫他脖子后仰,承受唇舌烫热的侵犯。

吻得很激烈,很粗暴,充满不可一世的强横,唾手可得的嚣张。

缠绵无休止,像一场无法阻止的暴雨,狠狠冲刷杜云轩已经被烈酒夺去大半的神志,让他喘不过气,胸膛激烈的起伏。

身体里那股忽然急速窜升的高温,根本不知道从何而来,到底想干什么?

身体……这种奇怪的感觉……

杜云轩在滚烫的醉意之中,感到一丝陌生的害怕,并不是很强烈,就像心底深处有人轻轻拨动了一根弦。

弦音渺渺,令人不自禁颤栗。

他左腿的膝盖下意识曲起来,努力抵在古策身上,想和这让他感到害怕的男人隔开一点距离。

古策把杜云轩吻得几乎窒息,才顺着他抵抗的动作往后退了一点,顺手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一管膏药。

刚才去酒柜,他拿回来的不仅仅是一瓶酒,还有别的,例如:药膏,放在酒里旳催情剂。

他不在乎是否无耻,是否下流。

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再也不许小熊离开,这就是目的。

其余的,不过是使用手法的区别。

杜云轩单薄的唇,骄傲的鼻尖,白皙似乎散发着淡淡酒香的肌肤。

杜云轩迷离无辜,惊诧无力的眼神。

杜云轩身体里迸发的每一丝抗拒,每衣丝疏远……

许多感觉正在和多年前的那个古策重合,在栏杆前微酸的一眼远瞥,那只被偷走的小熊。

内心摸不到底的焦灼不安,在指尖和唇触到杜云轩后,都化了猛烈燃烧的欲望。

很痛,很痛。

痛得,只想要他。

杜云轩的脑子仿佛成了一块高温熔化的黄油,湿淋淋而热热的感觉氤氲全身,所以皮带被解开,西装裤连着内裤被扯下膝盖时,他不但没觉得冷,反而觉得一种解放了似的舒服。

酒精深深侵入神经。

摇晃的视野中,头顶上方那张男人的脸越发野性帅气,像一头在自己领地里沉默危险的金钱豹。

「你……想干什么……」杜云轩断断续续问着,无意识地缓缓用脚蹬着沙发另一头的扶手。

古策把手切入圆润可爱的膝盖之间,分开他的大腿。

有着薄茧的手掌探入臀部和沙发之间,让杜云轩腰肢被迫微微悬空。

「我的裤子……不要碰……」

古策对杜云轩带着微微抗拒的的醉语置若罔闻。

两根修长的指头滑过翘挺臀瓣中央的那条优美弧线,寻觅到蜜穴,在充满弹性的褶皱之间深深地压了进去。

杜云轩脖子猛然后仰,发出一声咕的怪异声调。

「住……住手。」从未被人触碰的地方忽然遭到袭击,迷离的眸子有了一分清醒。

直到此刻,杜云轩的双手仍被牢牢绑在身后。

他困难地在沙发上翻身,想跪着从沙发里爬起来逃走,但这恰好是古策想要他做的,等杜云轩翻过来后,古策轻易地把他按成了趴跪在沙发上的姿势。

因为不能用手支撑上半身,腰只能斜着往下伸展,精致的脸被迫贴着柔软的真皮沙发套,原本淌在沙发套上的酒水还没有干,杜云轩的脸带着浓烈的酒香而湿润。

这个姿势,也让他最羞耻的地方高高翘起,羞涩畏惧地暴露在空气中。

而至始至终,古策插入秘密花园的两根长指,不曾拔出来。

混蛋!

别碰我!

杜云轩在心里愤怒恐惧地大叫,嘴唇颤动,无法发出自己想发出的声音。烈酒和烈酒里的药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声带,而且另一种可怕的陌生感觉,正从那个被男人指尖蹂躏的地方,像电流一样蹿升。

「不要……别……别碰我……」努力了很久,才算说出了一句话。但听在杜云轩耳里,让他吃惊而且心颤。

断断续续的字句里,满是奶油般甜腻,似乎是在喘着气撒娇。

他这一生,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探进体内的指头像两条灵活的蛇,不断地翻搅,玩弄里面敏感的黏膜,冰冷微湿的膏体随着手指的动作涂抹在黏膜上,很快融化,渗入黏膜下的血管,让杜云轩那个神秘的位置仿佛忽然着了火似的。

从冰冷骤然转至难以忍受的炙热,杜云轩难受地哼出声音,然后用力咬住下唇。

古怪得令人发抖的感觉,令臀部嫩白肌肤上的鸡皮疙瘩一粒粒冒出来,像是被冷到了似的,可是一切的中心点的深处,却像是被打火机炙烤着般的痛热。

「走……走开!」

古策亲自下手,把药膏涂遍了最要命的地方,才把手指从紧窒温暖的窄道里抽了出来。

杜云轩的身体娇柔得不可思议。

只是插入两根手指玩弄了一会,入口的肌肤就透出一股被蹂躏后的淡红,宛如羞涩盛开的蔷薇花瓣的颜色,猛然煽动男人的虐欲囚子。

古策盯着那个迷死人的地方,胯下蠢蠢欲动,因为无法立即发泄而坚硬地发疼。

这几年他混得风生水起,床第之间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更不曾出现委屈自己胯下这傲人雄风的情况。

但那时的对像是别人,今夜的对象却是小熊。

除了小熊,世上其它的人,都是别人。

对着小熊,即使是这种疼,也是让古策感到颇爽的疼。

我是不是有点自虐倾向?古策在心底问着自己,洒然一笑。

醉了七成,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杜云轩,又试图从沙发里逃走,古策放开按在他背上的手掌,带笑看着他摇摇摆摆地退到沙发边缘,就在他差点摔下沙发时,古策把他抱了回来,再次摆成羞耻的趴跪姿势。

确实,这姿势很淫靡,很动人,也会让摆姿势的人涌起浓烈的受辱感。

但古策强迫杜云轩保持这个姿势,是因为这个姿势最不容易令那个地方受伤,而且也好操作。

凭杜云轩青涩可爱的反应,他断定杜云轩是第一次。

既然是第一次,就不要玩难度太高的姿势了。

忍耐着胯下的肿胀,古策等候片刻,估算涂抹在深处的药膏己经起效,手指两次侵进敏感羞涩的肉穴中。

「啊!啊啊!」杜云轩发出猝不及防的沙哑叫声。

前列腺被挤压,本能,酒意,药膏的三重催发下,苦闷的甘美如同满满一筐打翻了的电鳗,在下半身淫邪流窜。

「不……呜唔——不不……呜嗯!」即使想义正辞严地说出不要或者住手,想痛斥古策这种践踏他人尊严的恶劣行为,但是,逸出唇间的每个字,都沾着浓浓的渴望怜爱的味道。

古策的唇角带着饶有意味的笑意,看起来危险而可恶,但笑意之下,欲望的挣扎颤抖,远胜杜云轩此刻身躯的颤栗。

听见杜云轩颤颤的诱人的沙哑声音,他用了最大的毅力才克制了自己,没有饿虎擒羊一样的压上白嫩颀长的身子,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别人的感觉,他不用管。

但小熊的感觉,他必须管。

这是小熊的第一次,必须让小熊先尝个甜头。

杜云轩咬住下唇,忍耐着不许自己再发出毫无羞耻心的呻吟,古策咬着牙,忍耐胯下霍霍跳动,霍霍欲望的腿胀疼痛。

一只手提着杜云轩不断跌下的腰,另一只手探在臀部,深入的指尖一下,一下,一下,力度不大不小地摧残着杜云轩身体里最敏感的小凸点。

指腹贴着肉膜,在膏药和肠液的润滑下,发出轻微但是极度淫靡的咕滋咕滋声。

随着前列腺被按挤,苦闷的甘美在男人指尖之下缓缓燃烧起来,杜云轩对陌生又剧烈的快感既恐惧又无助,鼠蹊处隐隐抽动,胯下那根和他长相一样可爱完美的男根,也以苏醒的姿态,慢慢抬头。

「不要……呜啊——啊啊——不要……」

杜云轩承受不住古策磨人的手段,松开一直咬住的下唇,翻来覆去地说着不要,最后颤抖着腰肢,在古策指尖的逼迫下身寸.米青。

白色的体液射在真皮沙发上,浅浅一滩的模样不堪入目。

杜云轩浓密长翘的睫毛上,沉甸甸沾着水雾,他失神地看着那滩来自自己体内的白浊,不明白这个梦怎么会这么下流淫恶?

高潮后的腰很酸,大腿也涨涨地酸痛。

一股倦意从脚趾间往上蔓延。

杜云轩半睁着眼睛,确定这是一个梦,如果不是梦,自己身上怎么会忽然出现这么激烈的快乐?

这样的快乐,不可能出现在现实的人间。

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触碰过这么邪恶的快乐。

一定是梦,只有在梦里,珍贵的红宝石才会无故开裂,他才会被一个长相英俊,内在危险的男人肆意玩弄。

而且,此刻他明明没有动,但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却在不断地变化,而他生出一种正在漂浮的感觉。

这只能是梦……

古策小心翼翼,非常坚定地把杜云轩伺候到高潮后,把他打横抱起来,往二楼的主卧室走。

有点担心小熊高潮后清醒过来,会大哭大闹。

幸亏,这种事没有发生。

高潮后的小熊很乖,乖乖躺在古策臂弯间,头后仰着,看着天花板,很安静,无辜得令人心动。

古策低头看着他,手臂感觉着他的重量,内心泛起一种奇特的,欣慰的踏实。

小熊,你回来了。

安心躺着吧,我的手臂很强壮,很有力,可以保护你,永远不会摔着你。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你的毛茸小熊了。

你喜欢毛茸小熊,我会送给你,一千只,一万只……

古策走进华丽宽敞的主卧室,把杜云轩轻轻放在从来不允许别人共享的那张超级大床上,垂下头,在杜云轩被咬出血痕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别有深意的吻。

他没有说多余的废话。

今夜对他来说太过特殊,什么词语都不足以用在今夜。

在和小熊重逢前,这是古策从来没有奢望过的一夜。

在和小熊重逢后,这是古策用所有精血魂魄期待着的一夜。

小熊要留在他的生命里,今夜,就是开端。

古策心里五味杂陈,同时也激动难抑地吻了杜云轩,眼里柔情似水,唇边依然带着笑意。

这一丝笑意,在日后被杜云轩看成邪恶的代表,危险的预兆,不惜把所有的坏字眼加诸其上,杜云轩认为,这是说明古策虚伪残暴,道貌岸然,人面兽心,一肚子坏水的最有利证据。

其实,古策笑得很真实。

小熊,小熊。

抓住了小熊,占有了小熊,缠上了小熊,他欣慰得简直想大哭一场。

「想……」床上的人发出虚弱的声音,身子不适地动了动。

双腕一直被缚起,压在背后,很不舒服。

古策单膝跪上床,把杜云轩翻过来,刚才的客厅里,他已经把杜云轩剥得浑身不剩一丝布料,衬衣是直接撕碎的,因为手铐的关系,连着袖口的两片薄布料还挂在手腕上。

他把手铐解了,皮套的铐子比金属的不伤人,但杜云轩这个容易受伤和留痕迹的体质,手腕还是残存了勒痕。

古策把他的手腕握住,帮他揉了揉,松松血脉。

杜云轩酒还没有醒,虽然瞪着眼睛看他,那眸底却是一片懵然,高潮后浑身松弛,他居然还冒出几分睡意,眼睑要合不合的。

古策给他揉过手腕,像护士照顾病人一样,扶着他在床上躺下。

然后徐徐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床,打开杜云轩洁白细长的双腿,从腰间切入……

「呜——!」杜云轩被突如其来的痛弄醒了,倒抽着气。

痛楚是最容易让人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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