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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删版 暴君无删版_分节阅读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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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种从羞人的私密处延展开的,几乎不可能承受的痛楚。

杜云轩立即明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做什么好事,疯了似的想从古策身上挣扎出来。

「放开!啊——!滚……滚开!你这……罪犯……强……呜嗯!弓虽.暴犯……啊——啊啊——」

身体受到强烈撞击,直冲脑门的痛让杜云轩的愤怒无法连贯表达。

古策身体上的优势太可怕了。

就算手不再被铐起来,他还是逃不开。

被迫打开的双腿间,那个不应该用作性用途的地方,被狠狠地贯穿,古策结实的腰挺动着,凶狠有力地不间断地把硬楔打进杜云轩的肉里。

「混蛋……我要杀了你……啊——嗯呜……」

不管杜云轩怎么咒骂,古策不为所动。

攻击的力度,撞入体内的灼热的坚硬度,锲而不舍的那股狠劲,不像一个人,而像一台机器。

杜云轩的双手被古策用一只手握着,按在头顶上方的床单里,异物贯穿身体,顶穿了心脏肺腑,仿佛连喉哑都要顶破了,随着古策挺入的动作,杜云轩白玉般的身体被顶得一下一下在床单上往上蹭。

肉木奉在黏膜里进入,把括约肌撑大到随时要裂出血丝的程度,胆液和残留的药膏充当了润滑剂,摩擦时,发出令杜云轩羞愤难堪的声音。

最羞愤难堪的是,如此激烈不可忍受的被男人侵犯的剧痛中,刚才曾在高潮里出现过的闷闷的甘美,再度不请自来。

兴奋起来的鼠蹊部带动着一阵阵快感。

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虽然不发一言,但杜云轩本能地察觉到,对方很享受。

一想到觅人的享受,是建立在把自己当女人一样玩弄的基础上,建立在把那根粗大灼热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体的基础上,杜云轩就羞愤得想杀人。

「我要杀了你……」

古策正处于天堂般的享受中,他的心灵很少在xing爱中享受过快乐,所以这一刻,他的享受是双重的享受。

不过,他听见了杜云轩咬牙切齿的呻吟般的威胁。

一点也不担心杜云轩会杀了自己。

但杜云轩的敌意让古策感到不舒服,因为不安,所以不舒服,不舒服于小熊在这句话里表达出的拒绝的味道。

被小熊拒绝,被小熊再一次丢下,这是古策无法接受的。

如果小熊和他过不去,那么,小熊必须被收服。

古策是大哥中的大哥,十几年来收服过无数凶暴狠辣的黑道人士,凭的就是一点,他比他们所有人都更凶暴狠辣。

收服这件事,古策极有经验,要挑准关键时间,要够强悍,够凛冽,震得对方从此不敢打别的主意。

要,立规矩。

「今晚是我们的第一晚,必须给你立点规矩。」古策持续着贯穿的动作,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要收眼的对象,淡淡笑着,语气温柔,「说,我听话。」

杜云轩瞪着上方微笑的男人。

这家伙脑子一定有病!

「说呀,我听话。」古策用拐骗儿童的语气哄他。

如果不是身体被男人弄得实在疼,杜云轩真怨嘲笑这神经病几句,可是古策打桩机器一样的侵犯,让他把所有精力都出作抵抗侵犯所产生的痛和快感上了。

杜云轩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咬着下唇。

古策抓着杜云轩的大腿往上抬,同时伏下身,体位的改变让两人结合的部位贴得更紧了,凶猛的男根进入到另一个深度。

杜云轩吃疼地叫起来,精致的眉扭成一团。

「以后每次上床,你都要说出我想听的话。」古策咬着他的耳朵,湿热地吐气,「在我面前做英勇不屈的样子?先提醒你,我最善于对付英勇不屈的英雄好汉。」

身体不听使唤地随着古策加大幅度的劲作摇摆,下半身快碎掉了。

前列腺不断遭到顶撞,在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情况下,快感鲜明得深入骨髓。

「说,我听话。」

不!

「说出我想听的话,今晚做完这一次,我放你休息。」

做梦!

「不说吗?没关系。我最喜欢煎小鱼了,活蹦乱跳的不听话的小鱼,我能把它煎到不能跳,乖乖躺在锅里为止。」古策露出洁白的牙齿,倔狠阴险地一笑,「和我斗狠,你找错人了。」

快感,痛楚,未消的酒意,如有毒的蛛丝覆满身躯。

贯穿永不止歇。

插入、抽出,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仿佛成了永恒的动作。

古策令人不寒而栗的轻声细语,在耳里回荡。

「就算你是块钢板,我也能把,你磨成粉……」

漫长的夜,这才,刚刚开始。

第六章

古策和杜云轩的初夜极其漫长,漫长到惨不忍睹。

有一句话古策没有撒谎,杜云轩和古策斗狠,那真的找错了人。

杜云轩当然很倔强,连着被古策做了好几次,还是不肯松口,对弓虽.暴自己的男人说「我听话」这种懦弱卑微的话,杜云轩宁死不屈。

可杜云轩毕竟不是古策,他从小读书是个好孩子,出来工作是个好员工,他生活在大千世界简单明了,被太阳晒到的一面,根本无从知晓在阴暗面打滚挣扎过来,坐上血色王位的人到底是怎样一个心性。

宁死不屈没什么大不了,最难熬的,其实是生不如死。

一个晚上,古策说到做到,真的把他当小鱼似的,彻底煎了,只要杜云轩不服输,古策就下死力地弄他。毅力过人,精力过人的古策弄起人来很可怕,不然他也坐不上现在的位置,杜云轩只用了一晚,就刻骨铭心地明白过来,这男人是个疯狂的暴君。

「服不服?」

不服!

「说不说?」

不说!

整个晚上是多少个小时呢?在杜云轩被折磨得浑浑噩噩的回忆中,大概是一万年,开始是痛,后来是麻木,再后来,是麻木中钝钝的无休止的痛。

从那个被侵犯的难以出口的地方,到下半身,到每一根神经。

他晕过去几次,醒过来几次,最后一次醒过来时,发现天花板换了,鼻尖嗅到消毒水的味道。杜云轩猜想自己一定是身体撑不住了,快要死了,才被送到了医院,杜云轩有点庆幸,他总算熬过来了,到最后也没如古策所愿。

没想到,这家医院是古策的!

从医生到护士,都是古策的人!

被医生检查一番,打了两针,喂了一些流质食品后,所有人都离开了病房。

房门再度打开时,古策的身影跳进眼帘。

他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轻松自如地走到病床前,看着杜云轩微笑,「醒了?那就继续吧。」

杜云轩望着他泰然自若地扯松领带,浑身生出一股寒意,猛然跳下病床往房门方向冲,下一刻却被抓起来,丢回了床上。

「放开我!救命!」

外面走廊上如果有人经过,一定能听见杜云轩的呼喊,不过,始终没有人进来救他。

古策用领带把他的手绑在了病床床头的栏杆上,他刻意慢慢地绑,让杜云轩领会什么是实力,什么是威势。

让杜云轩明白,只要古策存在,这个世界就由古策做主,杜云轩可以叫喊,可以抗拒,可以尝试逃走,但只要古策愿意,杜云轩的四周,只会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说话算话,而且,我的耐性很好。」这是古策的原话。

杜云轩被绑在病床上,又被迫成为了一条受煎熬的小鱼,古策花招很多,杜云轩从来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多折磨人的淫虐的方法,古策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有时候古策不需要用胯下那根凶器,只是用手,用唇,就能让杜云轩死去活来。

杜云轩不知道自己在医院里到底熬了几天,两天?三天?还是十年?百年?每一刻都筋疲力尽,被折磨到几乎崩溃。在古策有条不紊,锲而不舍,狠辣到令人心寒的强迫下,杜云轩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提去记住时间。

唯一记住的是,自己最终说了,那三个字。

不明白古策为什么一定要逼他说那三个字,这个疯子,这个偏执狂的暴君。

唯一明白的是,古策的确说到做到。

说出那三个字后,所有的狂风暴雨,所有的炼狱,所有的痛苦,都停止了,接着一切雷厉风行,清洁、检查、敷药,喂食……几乎是转眼之间,杜云轩从一个被各种酷刑折磨的阶下囚,变成了最贵重的宝贝,受到尽心尽意的照顾。

杜云轩终于得到了他渴望了很久的休息,重若千斤的眼皮在合上时,对坐在自己床头,凝望着自己的古策吐出一句话,「你是个疯子。」

古策用指尖帮他掠好脸颊上一缕发丝,笑得心满意足,「我比较喜欢你说,我是个暴君。」

杜云轩在最开始被折腾时,还有点力气,用不少词骂过古策,其中一个词,就是暴君。

不知道杜云轩有没有听见古策最后说的那句话,他亟待休息,很快就闭上眼睛睡沉了。古策坐在床头盯着他苍白的睡容时,穿着白大褂的张平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进来,小声说,「策哥,他睡了,你也休息一下吧?都几天没合过眼了。我哥说了,你要有个好歹,他就废了我……」

杜云轩在医院里休养了好几天,终于可以下床,不知道是古策故意给他喘息的空间,还是古策玩腻了他,忙别的事去了,总之古策好几天没有露面。

可以勉强下床走动后,杜云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强烈要求出院,不过他这个强烈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必要,从医院的反应来看,压根没有要强留他的意思。

年轻的主治医生张平很快就赶了过来,斯文儒雅地说明一切医疗费用已经付清,而且他还很积极地帮杜云轩处理好了出院的一切事宜。

离医疗大楼的大门还有几米,杜云轩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了看一脸和蔼可亲,正目送他的张平一眼。

「张医生。」

「有。」

「有件事,想拜托你。」病了几天,杜云轩的嗓音略微低哑,不过这种低哑,配合着他因消瘦而越发精致立体的五官,更增了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晨霭般的魅力。

「没问题。」张平的态度好得无可挑剔。

他又怎么敢对杜云轩态度不好?

这次被古策挑出来当杜云轩的主治医生,张平真是被策哥各种不可思议的异常行径吓得不轻。

策哥是什么人?那是张平和张平他哥心目中的偶像,天底下最男人的男人。

冷静,狂傲,英明!

沉稳,潇洒,威风!

想占哪块地盘就占哪块地盘,想削哪个老大就削哪俩老大,手握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还是夜夜醉卧各种不同肤色、风情、特性的美人膝。

永远住在红艳艳桃花林中的策哥,什么时候为情惆怅过?为感情烦恼过?  所以,这次张平真的被自己的偶像惊到了。

那个抱着昏迷不醒的杜云轩冲进酱院,吼着立即抢救,一脸紧张的男人,怎么可能是策哥?

每次杜云轩在病房接受检查,或者输液时,在房门口的那一地狼藉,被踩得稀巴烂的烟头,和一根根被人拧成碎末的名牌香烟,是怎么回事?

策哥会为一个男人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几天就瘦了两三斤?

这真是……真是活见鬼了!

看见策哥从高高站在云端,没有任何缺点的神祗,蓦然变成为爱痴狂的凡夫俗子,张平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不仅是张平,连已经跟了古策十来年的张恒,也一边在掉眼珠子,一边在掉鸡皮疙瘩。

这是干嘛?这是干嘛啊!

心疼人家,就别修理人家;舍得修理人家,就别心疼。

这种在病房外焦急心疼得死去活来,一进病房就拿出冷酷无情的扮相,把人家硬生生玩得奄奄一息的剧情……太矛盾啦!

张恒本来不想多嘴,后来实在看不下去。那不是别人,是自家向来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老大,足足瘦了几斤,当小弟的不忍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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