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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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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从无忧来后,宁墨的神情,结果在那张冰冷的面庞上,看不出任何变化。

突然产生一种错觉,难道沙华的话不实? 他对宁儿并无情义? 再看无忧。 无忧面色淡然,也是心不在焉。 刚才李嬷嬷说,昨夜居然有人撞在她和不凡在地牢外厮混。

心生怀疑,兴宁和不凡怕是有诈,觉得不安。 但见她这时的神情,实在不象对宁墨有心,刚才的疑云随之消去。 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无忧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扫了眼立在下方的执刑手庞二,视线落在他的手上。 庞二的手戴着厚厚的手套,一听开始,双眼顿时一亮,慢慢脱掉手套,露出一双保护得极好的手。

无忧嘴角不易觉察的微微扬起,一丝冷意自唇边升起,立刻又消弥于无形。 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次次如此,好没趣味。”

庞二怔了一下,飞快的向无忧望去,刚触了她的眼,就被她凛冽的目光逼了回来,再不敢乱看,心里悬吊吊的,几面不着边。

女皇刚退去的疑心又转了回来,不露声色的笑看向无忧,“宁儿,有什么想法?”

无忧拍了拍手,站了起来,绕着宁墨转了一圈,慢慢弯腰下去,与宁墨面对面的,近看着他,“我亲自动手。”

宁墨陡然一惊,回眸过来,向她的眼看去,在她眼里读到,他所熟悉的固执。 心里一沉,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涩中带苦,苦中又回着甜,她终是不肯舍弃他这不堪的人。

然而,他不愿接受她的任何同情与施舍。 但当着女皇的面,他不能做出任何表示,只要按捺不住内心的痛,露出丝毫破绽,便会被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的女皇看出蹊跷。

心里暗叹了口气,垂下眼睑,不再看她。 无忧轻笑道:“这样一定会更有趣。”她这话是给说女皇听的,慢慢直起身,对女皇道:“姨娘,我的主意可好?”

“你?能行吗?”女皇扫了眼庞二。 无忧露出不悦,“次次如此,看得腻味死了,姨娘喜欢看,就自个看吧,我回房了。”说完当真要走。

她是天女转世之身,虽然手中没有实权,但地位却不在各君王之下,女皇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强迫于她。 忙叫住她,“你说怎么就怎么。”

无忧这才重新露出笑脸,对庞二一勾手指,“过来。” 庞二不知她要做什么,战战兢兢的挪上前,“郡主有何吩咐?” “教我。”无忧坐了回去,手撑了头,直直的看着他。

庞二叫苦,这本事,他苦练三十几年,才有这水平,她这临时学能起什么作用? 苦着脸,“郡……郡主……这……” “怎么?不肯教?”

“小的怎么能不肯,这是小的得荣幸,只是……” “就这对了,如果教的不好,我就砍了你的手。”无忧打断他的话。 庞二脸刹时白了,偷看女皇。

女皇虽然觉得无忧乱来,但也想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也言语。 庞二无奈,只得向宁墨走去,去脱他的鞋袜。 无忧在上面冷哼,骂道:“蠢材,你弄完了,我还玩什么?”

“这……” 听千千说,庞二一心想他这个儿子继承他的本事,所以每次给宁墨施刑,他儿子都跟在他身边学习,最近两次,还是由他儿子操的刀。

不过他还没庞二的技术,所以做的只不过是将宁墨的脚踝切开。 但这次,却有心让他儿子在女皇面前露露身手。 “另寻个人做示范。”无忧扬眉。

庞二心想,这府中下人众多,随便拉一个,再容易不过,忙连声答应,“好,这办法好……” “找谁呢?”无忧的眼风慢慢在场中扫过。

目光所到处,下人们都脸色煞白的将头有多低埋多低,不自觉地往后退,尽自己所能地不让自己招眼。

庞二的儿子对父亲次次所得的赏金眼红已久,今天得了父亲地授意,在女皇和郡主面前一展身手,以后就有机会象父亲一样风光。

信心满满而来,现在郡主要自己亲自动手,他就失去了表现的机会,正有些失望。

寻思着怎么可以能有表现的机会,对无忧和庞二后面地谈话,也就没留意,这时无忧望来,也没察觉。 无忧挑起眉稍,视线落在庞二的儿子庞安保身上,一笑,“就他了。”

庞二脸色即时惨白无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郡主,他……他是我的儿子……请郡主收回成命,另寻他人……”

庞安保这才回过神来,吓得屁滚尿流,软跪下去,跟着庞二磕头。 无忧不悦道:“你儿子是人,我府中的人就不是人?还是说,你儿子比我的人精贵些?”

庞二一听,更是面无血色,哆嗦着,“贱民,不敢有这想法……只是……” “不是能长好吗?切开了,回去好好养着,过些日子也就好了,教得好,我会比以往翻倍地赐你。”

这脚筋挑了,再怎么养,这脚也是废了。 庞二有苦也不敢说,还想求。 女皇等得有些不耐烦,见庞二拖拖拉拉,冷哼了一声,随便指了一个下人,“你来。”

那下人面如死灰,却不敢不从,哆嗦着站了出来,马上有人给他搬了椅子来,将他绑在椅子上。 庞二父子大松了口气。

无忧也不拦女皇,只是向下面侍从招了招手,一指庞保安,“将这个目中无人的东西就地打死。” 说完慢慢踱到绑在椅子上的下人身边,淡淡地看向庞二,“可以开始了。”

身边侍从已将庞保安按在地上,狠狠地打了起来,下手又狠又重,绝不留情,打得庞保安杀猪一般的嚎。 几杖下去,声音便小了些。 庞二忙道:“别打了,小的用他来做示范。”

“是人就行,何必要他。”无忧不理。 “我儿子从小学习软雕之术,比寻常人更灵活些,用来示教,效果更好。”挑了脚筋,起码命在,日后设法医治。打死了,可就没了。

无忧听了这话,略抬了抬手,示意侍从退下,“既然这样,好,依你。” 下人忙上来,将庞保安扶起,绑在椅子上。

庞二挑宁墨的脚筋,手稳得丝毫不抖,这时用在自己儿子脚上,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加上庞保安惨叫连连,更让他心神不定。

光是切开皮肉寻脚筋便深深浅浅地割了好几刀也没能找到对地方。 无忧皱眉,狠声道:“教不好,不光是你们父子,就是庞家的人,一个也别想活。”

庞二一个激灵,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将手帕,团成一团,塞了儿子的嘴,让他鬼嚎不出声,才重新凝神向他脚踝切去。

这次下手,果然又平又稳,而且为了减少儿子的疼痛,又便于以后医治,切割之时,照着最佳的肌肉纹理下刀。

无忧是学医之人,但在手术上毕竟接触不多,下手时,没有多少把握。 料定庞二对别人下手,没有顾忌,胡意乱来。但对自己儿子出手,自然是照最容易恢复的方式。

这时看着庞二出手,又快又疾,切开的伤口更是顺纹而开,知道自己赌对了,凝了神仔细看着,绝不放过一点细节。 庞二将庞保安脚筋割去一半,庞保安早痛得昏死过去。

他怕儿子受不得痛,更怕以后难以恢复,紧接着将割开的脚筋缝合起来。

无忧虽然憎恶庞二,却也不能不佩服他这身本事。

又以没看得明白为由,迫庞二又将庞保安另一只脚筋挑了,将他的手势又温习了一遍,心里多了些底。

246 无忧的小心眼

女皇有先前对无忧的怀疑。

不认为无忧当真会自己动手,只道她是故意拖延时间,另有打算。

虽然等得甚是不耐烦,却耐着性子,要看看她到底玩什么花样。

如果从这事上证实,这些日子存着的疑虑,这账就可以和平阳算算,顺便除了这个假兴宁,宁墨自然正正当当的可以带回宫去。

宁墨见无忧如此,虽然并不认为她另有帮手,但也以为她是在拖延时间,寻找时机。

他与女皇斗心已有几年,知道女皇疑心极重,女皇这时显然对无忧已然生疑,暗暗担忧。

突然转动轮椅,有离开之意。

女皇身边,立刻有两人上前拦住,不容他离开。

宁墨冷冷道:“坐得久了,乏累不堪,等你们折腾好了,再来唤我。”

这两人是新跟着女皇的,这是头一回见宁墨,在他们看来,要受这样的酷刑的人,自然是让女皇憎恶的。

其中一个近来较得女皇宠爱,望向女皇,见后者眉心皱了皱,有些不悦,便想借此机会挣些表现,更不容宁墨离开,语气也多了些不客气,“皇上没发话让你走,你就不能走。”

“她是你的皇上,可不是我的。”宁墨眼角都不屑抬一抬。

“你放肆,敢藐视皇上……”

那人话没落,突然喉间一紧,见宁墨袖中牵着一条金丝,金丝另一头绕在自己颈间,吓得脸色发白,嘴上却不肯服软,“我是皇上的人,你敢……”

宁墨略抬眼皮,眼中寒光令那人打了一个寒战,后面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做狗不会看人脸色,早晚是死,不如我先送你一程。”

金丝闪电般缩回缩中,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那人却两眼瞪大,直直往后倒去,喉间慢慢渗出一排细小的血珠。

与这人一起拦下宁墨的人,脸色一变,弯腰在那人鼻下一探,已然断气,吓得脚下一软,退开一步。

不敢相信这个残废敢在女皇面前杀她的人。

但他离这么近,也没能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哪里敢乱动,“禀皇上,他……他死了。”

女皇只是眉头蹙了蹙,“死了就死了。”

那人怔了一下,还没回过神。

无忧转身过来,冷哼了一声,上前一巴掌重重地掴在了那人脸上,道:“他是我的夫郎,他今天在这儿,是我看在姨娘的面子上,让他在这儿。怎么?这倒可以让你们这些奴才对我瞪鼻子上眼了?”

说完,板着脸向女皇望去。

女皇心里‘咯噔’一下,兴宁得蛮横是出了名的,火起来,就连王妃都不给面子。

以前她宠着兴宁,兴宁在她面前倒也顺服,那是没惹到她。

这时一心想试探真假,便没将她当真正的兴宁来看,也就没顾及到万一是真的,惹火了她,可是翻脸不认人的。

自己虽然西越女皇,但这是在北齐,而且兴宁又是天女转身的身份,见任何天子,也无需参拜,到了天女祭天那日,众国君还得拜她。

宁墨名分上是兴宁的侧夫,而非侍,自己手下奴才对她的夫不敬,自然是打了她的脸。

皇家人最重的是脸面,这个脸,兴宁如何能不要。

笑道:“你这孩子,奴才不懂事,要打要杀,也就一句话,怎么自个动上了气,气坏了身子,怎么是好?”

无忧冷笑,讥嘲道:“姨娘还在意我气不气坏身子?前些日子不是有人挡着,永和的丫头就掴了我一耳括子,今天姨娘的奴才也直接踩到了脸上。请问姨娘这是何道理,难道说姨娘哥哥的孩子就是宝贝,这妹妹生的,就不是东西了?这还是在婉城,我好歹还是婉城之主,尚不把我看在眼里,如果我去了西越,岂不是要被人踩到脚底下去?”

女皇被她一席话气得发抖,面前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能认也算了,却被调教地与自己如此生分,低声呵斥道:“宁儿,你在胡说什么。全天下,谁不知道,你是姨娘的心尖肉。你就要天上的星星,姨娘也要摘下来给你。姨娘座下皇位,赶明也是要给你的,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无忧冷着脸,“我说的哪件事,姨娘觉得不对?”

女皇又气又急,心里更泛起阵阵酸楚,如果她是在自己身边养着,断然不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手指轻颤,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李嬷嬷见皇上气得不轻,忙跪到前面,“他们两个是才到皇上跟前的,许多事并不知情。全是奴才管教无方,他们才冒犯公主,跟皇上没有关系。皇上无一日不念着公主,恨不得能将公主天天捧在手心上。公主要恼就恼奴才,要打要罚随公主,只求公主别怨皇上。”

挨了打的侍儿,听了这些话,早吓得失了魂,软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对求饶,额头上被碰得尽是血,也不敢停。

无忧对地上跪着的二人视而不见。

女皇叹了口气,“永和住在西越,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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