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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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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挑眉,“先吃。”

将衣裳放在身边石碑上,蹲下身去抛盒盖。

秋娘忙端了小凳给她,又帮着摆饭菜。

食盒里是炒得很精致的几个家常小菜,盒底装着热炭,竟是温着的。

这时能吃上热的饭菜,令无忧心情大好,看了看左右,再无别人,“他呢?”

秋娘递了筷子给她,又帮她盛了饭,“主人去办事了,叫秋娘服侍夫人,以后夫人回来,都由秋娘服侍着,夫人想要吃什么,要什么跟秋娘说一声,秋娘一定尽力为夫人办到。”

无忧并不需要人服侍,不过这地方,人生地不熟,有人引着也要好些,笑着应了,“谢谢秋娘。”

秋娘服侍着无忧用餐,言行上对她极为尊敬,但对桫椤林中的事,却是半字不提。

无忧看在眼里,便也不问。

秋娘道:“主人有吩咐,夫人今天辛苦了,好好休息,明日秋娘再陪夫人四处走走,熟悉道路。”

无忧刚刚去了不自在,听了她这话,又象整个人给丢进热水锅里滚过一样。

暗骂鬼面,这么羞人的话也能到处说。

秋娘埋着头,装作没看见她的不自在,从袖中取了个小金铃挂在石墓旁的树枝上,回头对她道:“除了主人和夫人,任何人都不能进这间石墓,如果夫人有什么事,就摇摇这铃铛。”

无忧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秋娘一直站在门外等着,而不唤她,害她白白在里面饿了半天。

秋娘系好金铃,又道:“主人还说,如果夫人无聊,可以让我家闺女来陪陪夫人,主人说夫人的功夫很好,我家闺女盼着能得夫人指点一二呢。”

无忧闷闷的道:“我不会功夫,只会杀人……”

秋娘微微一愕,笑了,“夫人真会开玩笑。”

无忧扁了嘴,说实话也没人相信。

“杀人,也是门学问。”被面具覆盖的沉闷噪声传来。

秋娘忙起身,唤了一声,“主人。”退过一边。

鬼面翻身下马,将马放走,踱到她身边坐下,偏了头看向她蒙着面纱的脸,仿佛能看穿她脸上面纱,眼神温柔。

无忧顿时坐立不安,将脸别开。

秋娘也是从姑娘过来的,懂得初为人妇的羞涩,偏自家主人这么直直的盯着人家姑娘看,气氛也就有些尴尬,上前问道:“主人,可用餐。”

“不曾。”

“我去吩咐厨房给主人备餐。”

他见无忧还剩下不少饭菜,道:“不必了,就这么对付着吧。”

“秋娘先下去了。”

“嗯。”

他自行取了食盒中备用的碗筷,转过身,见无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转念一想,明白了,她是在看他戴着面具如何用膳。

眼里荡起笑意,慢慢抬手向面具揭去。

无忧心脏要跳到了噪子眼上,更不肯眨一眨眼。

他手卡着面具,问道:“看过我的人,得死,看吗?”

无忧微微一愕,撇了嘴角,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腿,“稀罕,你一边吃去,省得你自己给人看,却赖我看你。”

鬼面眼里笑意更浓,“要不然,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让我看看你什么样子,我就给你看。”

无忧抬手摸了脸,摇头,被人知道她的样子,常乐郡主的身份就装不下去了,她一出事,了了,开心,不凡都会受到连累。

想到不凡,不由的又瞅了他两眼。

“就这么怕给我看?”他凝视着她脸上蒙得实实的面纱。

“传说桫椤王世世代代都是天下第一美男,我相貌实在丑陋,见不得人……”

“我不嫌。”他向她的面纱伸手过来。

无忧心里一荡,抓住他捻了面纱的手,直看向他的眼,那个人也曾经对她说过……不嫌……

“不要破坏我们的约定。”她不敢冒这个险……

他轻点了点头,反握了她的手,柔声问道:“还疼厉害吗?”

无忧羞得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出林子,摔了他的手,起身就往石墓里走。

他笑了笑也不追,取碗盛饭。

无忧听见身后动静,偷偷回头,看见小桌上竟放着半边鬼面具。

怔了怔,视线上视,见他脸上面具居然只剩下一半,只遮了鼻冀以上的面部,露出下面半张脸,不由的愣了。

他面颊如削,完美的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唇很薄,是以最性感的线条勾画出来,淡淡的橘色,在残阳下泛着似流动的光华。

这半张俊美无匹的脸,与五官并不多出众的不凡终是不同,那唇型反而与宁墨的极象。

只不过宁墨的唇永远少几分血色,冰冷的叫人不敢接近。

而他的,却让人想入非非,不自禁的想着,能被这样的唇吻着,是何等的**,恨不得将自己送到他唇下。

想到昨晚就是被这样的唇吻着,吮着,喉间蓦然发干,心跳加快。

他察觉到她的异样,向她望来,“怎么?”

“你真好看。”无忧坦坦然,转身进了石墓,怪不得会传闻桫椤王世世代代为天下第一美男,他仅这半张脸就足以勾了人的魂去。

他不以为然的撇脸一笑,就着无忧没吃完的饭菜,随便吃了些,放下碗筷也走向石墓。

到了门边,见无忧换过了衣裳,没蒙面,背对着门口,依在玉棺上,把玩着他留在石墓中的长弓。

不急着进去,靠着身后石门框,就着昏暗的光线,静静的看着,漆黑的眸子更黑了下去……

真想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这么静静的看着,直到残阳完全沉下,石墓中一片漆黑,才关了石门,走向她,从她背后,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偏了头,冰冷的面具蹭了蹭她的脸,静静的将她搂着,也不说话。

无忧慢慢垂下手中拉开的弓箭,“你是个君子。”

她没有戴面纱,他却遵守着约定,没乘机强看她的相貌。

“如果我看了呢?”

“我会一箭射死你。”

“我不会强迫你。”

他从她手中接下弓箭,掷于一边,将她转过来,寻了她的唇吻落,“明日,我有事,得晚回。”

“明日,我也得离开。”常乐郡主无故失踪几日,她不敢想常乐府中会乱成什么样子。就几日后回去,也难寻到合理的借口搪塞。

“我等你回来,别误了时辰。”

“嗯。”无忧想到刚才见到的唇,莫名的心慌。

伸了手,犹豫着轻轻抚上他的嘴角,指尖顺着唇型一点点抚过……这不是不凡的唇……

松了口气,却又有些说不出的失落,颓然的垂下手,但被他拥抱着的熟悉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

“没什么。”她靠在他怀中,取下他脸上面具,去摸他的眼睛和鼻子,他的鼻梁又挺又直,眼角窄长,“南朝的军队怎么样了?”

“会退出北齐境内,重新运粮,能有一阵子的太平。”

229 害怕他的温柔

长宁退出北齐,终是鬼面赢了。

那她约束鬼面,算是成功,还是失败?

与长宁之间的约定酬劳该如何算?

长宁是否还会如实告诉她,关于子言的事?

种种困惑令她头疼不已。

“怎么?”他握住,她停在他眼角的手。

“没事。”无忧无声的叹了口气,不知这一趟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拆兵,想绊住他,反与他绑成作了一堆。

他解了她的衣襟,低头吻在她颈侧,低声道:“你初经人事,本不该这么频频向你索要,不过……事出无奈,你忍忍。”

无忧心头一暖,温柔真是最让人无法抵抗,又最不经意让人沉陷的毒药。

将唇一咬,皱了眉头,驱赶掉打心底升起来的感动,他们之间只能有性,不能有超出性以外的任何东西。

将他按倒,七手八脚的去扯他身上薄甲。

他躺着不动,于黑暗中凝看着她的身影,“何必抵触?”

“我说过,我有丈夫。”无忧将他的铠甲弃下玉棺,又去扒他的袍服。

“他在哪里?”

“与你无关。”无忧握着他衣襟的手顿了顿,猛的一抛,掀了开去,又褪去他的锦裤,飞快的脱了自己的衣裳。

按着他的平坦结实的小腹,全无前奏的就要往他已然起了反应的勃 起坐去。

他微微一避,揽了她的腰,将她挪到,压在怀中,不容她胡来,“你受不得的。”

“反正要过这遭,早做早完事。”无忧被他箍得无法动弹,拧了眉。

“既然这么容不得我,为何要去碰那合 欢草?”他声音低沉,没有一丝情 欲的味道。

“我可以和你做,但只有做,没有其他。”

“如果我想要更多呢?”

“不会有更多。”无忧仰头迎视着他黑暗中碎星般的瞳眸,身子给他,心……她得留下,“等毒解了,我们一拍两散,互不相欠,我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你如果容不下除了桫椤林里的人知道你的秘密,可以设法杀了我。不过动上手,我也不会留情,死的未必是我。”

无忧深吸了口气,功夫不如他,但杀人的手段却未必不如他。

“为了你那个所谓的丈夫?”他额角跳痛,以不凡的身份在她身边,她避如蛇蝎;如今以鬼面的身份得了她,仍是攥不住她的心,难道真的除了子言,那个不能存在的人?

“是。”无忧咬紧牙,寻找子言,任人和事都不能阻止,哪怕是男女之情也不行,更何况是肉 体之欢。

“他根本不在世上,是吗?”

“你胡说什么,他自然是在的。”

“如果他活着,岂能容你与我一起?”

“那是我的事。”

“他在哪里?”

“与你无关。”无忧开始退缩。

“说不出来,是吗?”

“……”无忧结舌,她还说不来谎。

“他已经不在这世上。”

“你凭什么说,他不在这世上?”无忧怒了。

“就凭你说不出来。”

“我会找到他。”无忧喉间哽住。

“如果已经死了,你根本找不到呢?”

“那我陪他一起死。”

“为一个死了的男人去死,值吗?”他手攥成拳。

“手中攥满人命的人,自然不懂得值与不值。”无忧冷笑。

“你执意如此?”他心间阵阵紧痛。

“是。”

“你会后悔。”

“我后悔的事多去了,不在意多这一回。

他闭上眼,长透出口气,好想将胸口中的郁积全部压出胸腔,可是胸口却越加的闷痛。

“你到底做不做?”无忧在他怀里不安份起来。

他缓缓睁开眼,将她转了个身,从她背后揽紧她。

一句话也不说,脸颊贴着她的耳鬓,分开她的腿,从后面,缓缓的进入。

这一次,他用的时间很长,却是极致的温柔,温柔得让她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无忧甚至怀疑,刚才没有说过那些话来惹恼他。

直到极致的欢愉后,汗淋淋的被他抱在怀中,听着他事后粗重的呼吸,才相信真的这么结束了。

他并没有因为恼怒而粗鲁的对待她,暗松了口气,同时对从背后一直紧揽着她的男人,越加看不透。

犹豫的开口问道:“你……还好吗?”

“很好。”他声音沙哑,深吸了口气,静等着体内未褪尽的情 潮渐渐消褪。

“刚才……”无忧突然觉得自己那样跟他说话,不过是仗着他现在要靠自己解毒,不能对自己怎么做,才毫无忌惮,不理会他感受的顶撞他,实在不该,生出些愧疚,“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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