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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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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撇嘴角。

“你要问的是这个?”惜了了抬眼起来。

“不……不是……”无忧忙摇头,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能这么草率,拿张画像就算完事,这比被他咬几口,还不值得。

“这个问题,我可以答你,那画像可以说是照着她画的,也可以说不是照着她画的。南朝的皇帝与北齐以前的皇后-芷兰皇后是亲兄妹,长得酷似。那张画像是照着芷兰皇后年轻的样子画的,但毕竟年份已久,难以记忆得清楚。而长宁公主长得和南朝皇帝十分相象,与芷兰皇后自然也酷似,所以与其说是照着芷兰皇后画的,倒不如说是照着长宁公主画的。”

他说完突然上前,在无忧唇上又咬了一口,脸红红地退开,“这是酬金。”

无忧哭笑不得,“你就不怕吐了?”

“反正吐,也是吐在你身上。”惜了了见无忧瞪圆了眼,大有愤然而去的样子,忙拉住她,“我会忍着的,不吐你身上。”

见她脸黑如锅底,赶紧转了话岔,“你接着问,这次可要想好再问。”

无忧气得笑,真想咬回去,但哪敢当真咬他,万一他没忍住,就有得她恶心的。

这么算了,又有些不甘心。

见他面颊白里透红,如同婴孩的肌肤般可爱,‘嘿嘿’坏笑一声,突然扑上前,将他按住,往他脸上啃去,咬嘴在吐,咬脸总可以。

一下轻,一下重在的他脸上乱啃乱咬,他的脸真如婴孩般细嫩,又有弹性,一咬一弹,极是舒服,这一咬开,只恨不得能多咬他几口。

惜了了脸上一下痛,一下痒,好不难受,翻身要避。

无忧哪肯让他逃掉,将他抱住,压得死死的,笑道:“看你还敢不敢咬我。”

边笑,又往他脸蛋上乱咬,在他粉嫩的面颊上留下大大小小许多牙印。

惜了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和别人嬉笑打闹过,被她这么一闹,脸上又痒得要命,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想要说‘不咬了。’但他笑得气喘,竟说不出话。

无忧从来没见过他笑得这么欢愉,他越笑,她越咬,真想他能一直这么笑下去,而不是平时那死板板的模样。

他笑得快喘不过气,逃又逃不掉,只能扭着身,转开脸避让,无忧一口咬在了他耳垂上。

上次在‘慕言轩’有过的那种陌生,而又奇怪的酥麻快意突然如电流般从耳上窜开,直撞向他腹间,勾起令他难为情的欲-望。

眼角的笑即时僵住,崩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压覆在他身上的柔软身体,随着他的呼吸挤压着他,体内古怪的渴望瞬间长大,他感到身体的变化,顿时慌了神。

突然间竟想将她抱紧,反压到身下。

想着母亲的话,她咬了爹爹,那晚他们就做了夫妻……

无措的抬起眼,低唤了声,“无忧。”

无忧感觉到身下柔软的身体,突然僵住,又听他如猫儿般的轻唤,定眼看去,只见他面红耳赤,紧咬着下唇,脸绷得紧紧的,眼里尽是慌乱。

压在他腹间的腿,多了样硬硬的东西,刹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即时愕住。

与他一起,总觉得他象小狐狸一样可爱,并没往别处多想。

刚才又玩得兴起,全然忘了他终究是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有正常男人的性-欲。

不知又突然触到他哪根神精,挑起他的欲-望,真真是一个头,三个大。

知他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又极是敏感,不敢马上丢开他。

勉强挤了个看上去还算自然的笑,又捏了捏他的脸蛋,“别怕,正常。”

惜了了放在身侧的手,不安的揉着她的阔大的裙摆,“我……”

“深呼吸……放松……别怕……”无忧试着慢慢从他硬邦邦的那处挪开腿,心里苦得快挤出了汁,脸上还得装作没事一般。

惜了了觉得身上一松,那种邪异的渴望更找不到地方放,在体内乱窜,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攥紧她的裙幅,向她贴来,“我难受。”

“忍着。”无忧想也没想,就吼出了声,吼完见他惊了一惊,如受伤的小兽,忙干咳了一声,勉强笑道,放柔声音,“男人都得学会忍,要不然随时都可能起这反应,该怎么办?”

惜了了迷惑不解,这感觉也就有过两次,怎么可能随时?

无忧无奈的呼出口气,该不会又得给他上一堂那啥啥课……

真是要命!

“你平时在外面,看见一个漂亮的姑娘,或许就会这样……不忍着,难道还能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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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了了更加迷茫,想问,终是没好意思问出口,放开她的裙幅,平躺下去,闭上眼,照她说的忍着……

无忧见他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不敢再招惹他,清了清噪子道:“我要问问题了。”

惜了了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我想知道长宁的身世,或者她与芷兰皇后有什么联系。”无忧慢呼出口气,她眼前浮过长宁第一眼看见她时,眼里闪过的诧异。

直觉她认得自己这张脸,起码见过。

自己长得和兴宁一样,如果她见过的是兴宁,不该是这样的神情。

她不相信,长宁只是南朝长公主这么简单。

所以如果自己猜的不错,她就是当年用自己换子言的少女。

可是年龄对不上,这里面有猫腻。

如果自己当真猜错了,这次机会也不算浪费。

起码,以后不会为这件事去费心神。

惜了了睁开眼,侧脸向她看来,眼里还有没完全褪去的**-望,但她的问题显然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他眼里的火在渐渐熄灭,不直接答她,反问道:“这次去祭天,见到了长宁公主?”

“嗯。”

“你认为她南朝长公主的身份有问题?”

“算是。”无忧笑了笑,既然苏家能是天下第一信息站,长宁前来的事,他不可能一无所知,“不能说,是吗?”

“涉及皇家的,按理不能。”惜了了看着她的眼,一眨不眨,“皇家的事,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我不想你有危险。”

无忧失望的笑了一下,“那算了。”

他伸手过来,握了她耳边的发束,“这件事,对你很重要?”

“或许很重要。”无忧抿住了唇,这是她能寻找子言少得可怜的线索之一。

“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他仍看着她的眼,神态认真,没了羞涩,也没了窘迫。

“问吧,如果我能告诉你,就告诉你。”

“你是谁?”他能掌握苏家庞大的信息网,绝对不是仅仅因为他是苏家唯一的嫡亲血脉就能办法,靠的还有他敏锐的观察力,举止投足间对人心的揣摩。

虽然据说她与常乐儿时长得一样,但连她的亲生母亲对她都有所怀疑,他岂能不留心?

然而他派出去查探的人,尽数无功而返,这种情况,在他这里还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曾经令他相信,她就是常乐。

然而在凤止那里,沉睡之中,是他生命最薄弱的时候,却也是意识最敏感的状态。

他从小玩毒,试毒,嗅觉和身体的感知能力均比常人不知高出多少。

那口阳气,进入他体内,虽然只得一刹那间,但他闻到她体内独特的梅香,那是平时别人闻不到的味道,只有在高热时才会散出来的气味。

这些年,他见过兴宁发烧,一身臭汗,绝无她身上那股寒梅般的冷香。

让他得到证明,她不是兴宁……

无忧即时惊大了眼,望着他的眼不答。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眸子忽闪,她不是常乐,以后自己的事了了,可以带她一起离开。

“你既然认为我不是常乐,为何不自己去查?”

“我查了,但查不出。”惜了了也不瞒她。

“既然查不出,为何这么说?”

“我想证明你不是常乐,太容易,只需一点药沫,就能让你片刻间高烧不下……但我不愿那么做,我不想别人知道……”

无忧打了个寒战,他说的不错,自己身上带着特有的体香,只要高烧,就会散出来,而兴宁未必有这股体香。

体香一香散发出来,自己就原形毕露。

惜了了既然说得出让她高烧,自然察觉了她的这个特性。

“我也不知我算是谁……我不过是得以偷生的一缕残魂,只不过无巧不巧的被送来了这里,偏又和兴宁长得一样,所以……”

无忧苦笑了笑,“我只是想有一个暂时的安身之地,等我的一些事办妥了,就离开,一定不会给你带来不便……”

惜了了笑了,她只要不是常乐,是谁都不重要,拿着她的头发打结玩,“长宁公主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自己知道就好,万万不可外扬。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无忧见他把自己的头发和他的结在一堆,皱了眉往回抽,“我自然不会告诉别人。”

“长宁其实是芷兰皇后和齐皇的长女,北齐当年失踪的长公主……长宁公主年幼多病,任南皇如何的保,仍在十岁时夭折。而南朝为了保住妹妹这世上唯一活着的骨肉——峻宣公主,就瞒下了长宁夭折的事,让峻宣公主顶了长宁的身份。南皇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连自己的爱妃,长宁公主的母亲,都杀了。如果有人知道,你知道这件事的话……”

他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只要不傻,都能明白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无忧之前就怀疑过,但这时听惜了了亲口说出,脑中仍‘嗡’地一声响,抢救头发的手即时顿住,“她真的是芷兰皇后的儿女中,唯一活着的吗?”

惜了了将她的发缕夺回来,与自己的长发并在一起,打着结玩耍,歪着头看她,“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我不能再答。”

无忧即时噎住,真是堵死人了,“你要怎么才肯告诉我第二个问题?”

惜了了脸上一红,不答她的问题,突然问道:“无忧……刚才那样,是不是就可以结成夫妻,生下孩子?”

“哪样?”无忧满脑子长宁的事,对他莫名其妙的问题有些漫不经心。

惜了了见她神智游离,全然无心的应付他,有些着恼,忽地一下坐起身,“就是那个,哎哟……”

无忧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拍着胸口,正要骂,头皮一痛,也‘哎哟’一声,转头看去,不禁哑然失笑。

他居然把两个人的长发结了个同心结。

将他拽了回来,免去头痛之苦,这才想起他刚才的问话,扬了扬眉,目光不怀好意的往他下面溜去,故意拉长声调,“你说那个啊……”

惜了了问那话,已经是鼓着勇气,被她阴阳怪气的一逗,顿时涨红了脸,窘得无地自容,即时又翻了脸。

无忧忙一把握住他的发束,不容他跳开拉痛自己的头皮。

惜了了头皮刚刚绷紧,便老实的躺了回来,“你真是个坏女人。”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好。”无忧一挑眉,攥着他的发束,将他拉近些,“我们做交易吧,我有三百金珠……”

“三百金珠?”惜了了眸子一明又一暗,试着问道:“那三百金珠,你哪来的?”

“与你无关。”无忧撇嘴,眼里闪过一抹异样,银狐虽然讨厌,却也不能平白把人家卖了。

“三百金珠,我不稀罕。”惜了了不再追着问。

“也是。”无忧泄气,他有全天下最大的信息站,找他做生意的人,全是出得起价的人,他自是看不起三百金珠的。

转身,平躺下去,后枕了后脑,望着头顶天花,他想要的是沙华……

可是自己靠着沙华的血活着,如果用他的信息来与了了交易,不管了了如何对他,自己都是忘恩负义,这样的事,她不能做。

虽然得到的信息未能尽兴,但这已经是天大的意外收获。

既然她是芷兰皇儿的长女,如果子言是北齐被毒杀的太子,那就是芷兰皇后的长子。

如果他活着,不会不和姐姐联系。

长宁,她唇边露出一抹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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