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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与君AA》_分节阅读_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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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东西,不过我可以免费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无忧微张了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趴在小茶几上,向他凑近些“你不哄我?”

“苏家讲的就是一个‘诚信’,绝不会有半句虚言,哪能像你,张嘴就是胡言,没句真话。”

“我……我哪有你说的那不堪?”无忧结舌,过去她接人生意,讲的也是‘诚信’二字,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变了味了。

千千说过,这世界上最贵的消息出自苏家,也就是惜了了母亲的娘家,而惜了了是苏家唯一的继承人。

这份礼,可真是厚重了。

无忧眉开眼笑,路上还在愁怎么向他开口,用什么来跟他交易,这时却得来全不费功夫,“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过,我不能告诉你的,仍是不能说。”

无忧脸一跨,眼里的笑意全飞得没了影,“来来去去,还是个骗子。”

惜了了承着苏家的门风,以诚为本,最忌讳的就是被人冤枉说‘骗’,被忧说是无骗子,顿时恼了。

“能与不能,都是照实说,岂能当得‘骗’字?”赫然起身,“既然不要,那你回吧,今天当我没请你这回。”

“别走。”无忧对他变脸的速度早就领教过的,不以为然,伸手去抓他,隔着桌子,没能抓着,怕被他走掉,就再难会装,急跃下地,踩在他拽地的长袍下摆上。

惜了了往前一扑,无忧将他拉住。 一拉一扯间,了了身上袍子顿时从他肩膀上滑下,露出肩膀上一片赛雪肌肤。

无忧伸了伸舌头,忙撒手跳开。

惜了了被她拖拽得一扑一仰,顿时往下坐地。

无忧怕摔了他,让他着恼,赶紧又将他一提,他身上袍子完全散开。

惜了了回头,怒瞪过来。

无忧赔了个讨好的笑“开玩笑呢,我捡着你能答的问,成了吧?”

惜了了板着脸不理,将衣襟往中间一抄,又要走。

无忧急了,抢上去,扯住他的后衣领,而惜了了又正往前走,那件袍子顿时被她给剥了下来。

低头看了看手中提着的袍子,再看眼前少年还没长成,略带柔弱的身体,嘴角一抽,“你怎么总不穿中衣?”

话出了口,就开始后悔,这不把了了给引炸毛了才怪。

这么好的机会,被自己生生的弄砸了。

不料,惜了了愣了一愣后,俏脸通红,居然什么也没说,默默的取了还在她手上提着的袍子穿上,坐回榻上,媚眼里隐着一丝凄然之色,一声不出的把玩着桌上茶具。

无忧看这情形,知道自己可能触到他的痛处,拿起桌上茶壶给他倒茶,“我刚才真是跟你开玩笑的。”

他不接她的话,却将她倒上的茶盅捧在手里。

无忧在他旁边杵了一阵,见他这幅模样,不敢再打什么向他问消息的主意,正想撤退,竟听见他幽幽的开了口。

“我娘在的时候,总要我试毒。有些毒沾上衣料,衣裳就会破,会坏。而那时我在山里,我娘不许我出谷,又不让苏家的人来看我。只有过年才会带我会苏家拜祖宗,一年也就那么一次机会可以出山。平时衣裳都是娘自己织布做的,一年也就能有那么三两件衣裳,如果坏了过娘的时候就没衣裳穿,光者身子回去,难免被下人笑话……所以,能少穿就少穿一件……后来也就习惯了这样,也不大记得穿中衣……”

“冬天也是这样吗?”无忧笑不出来了。

“嗯。这样是不是……很丑?”惜了了点了一下头。

无忧深吸了口气,走到榻边,心疼地将他抱住。

惜了了身体一僵,没针扎,由着她把他的头压进怀里。

“怎么会丑,你是我见过的最美小狐狸。”她轻抚着他耳边如丝的发,“以后我给你买好多的新衣服,可好?”

惜了了有些恍惚,懵懵的点了头,“我娘不凶的时候,也像你这般。”

无忧哑然失笑,“那你叫我娘好了,我不介意收你当干儿子。”

惜了了一鄂,瞬间面红耳赤,从她怀里挣了出来,“谁要做你儿子,我比你大。”

无忧‘扑哧’一声笑了,如果二十一世纪的年纪做得数,她可比他大得多去了,“你生辰八字是多少?”

“元虚十七年,冬月十一。”

无忧眉峰一挑,他们同年,同月,相差不到十日,“我们以后可以一起过生辰。” ‘以后’二字出口,却默了下去,谁知有没有以后。

惜了了也是这般想法,垂着眼,什么也没说。

无忧一笑,将二人不觉间的沉默散去,“照这么看,我也该送你生日礼物,可惜我也没有能送得出手的东西,怎么办呢?”

惜了了眸子一亮,长长的睫毛兴奋的轻颤,“你说……要送我生辰礼物?”

无忧将口袋里的东西全掏了出来,有几个金珠子,一把小玉梳,小药瓶,除此外边没有别的东西了,皱了脸,“我明天去买一样给你,你想要什么?”

惜了了看着桌上的那些东西,脸上泛起异样的红,“你是当真的?”

“嗯,你喜欢什么?只要我弄得到,都送给你。”无忧这时真的很想这只漂亮的小狐狸能开心些。

“真的什么都可以?”惜了了眼睫轻扇,媚色的眸子忽闪,流露出平时从来没有的天真笑意。

无忧微笑,这才是他这年纪该有的模样,“当然是真的。”说完脸一沉,“喂,小毒物,我可不是你说的那么言而无信。说吧,你要什么东西?”

“我不要东西。”

“那我节约了。”

“我能要别的东西吗?”

“那得看我能不能给你。” 这可是小毒物,无忧不能不防。

“你躺下来。”

无忧一怔,将惜了了上上下下的看,“你想搞什么鬼?”

“你躺下来,我告诉你。”惜了了眼巴巴的瞅着她,那眼神纯真的如同满月的小狗,实在叫人狠不下心拒绝。

无忧有些动摇,仍存着戒备。 “我站着也能听见。”无忧想着那日的剥骨之痛,心有余悸。

“我要下毒,别说你站在这里,就是在门口,我也能让你出不了这道门。”

无忧的小心眼被人直接揭穿,尴尬的干咳了一声,“真要躺下?”

惜了了神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无忧见他执意如此,反而起了疑心,该不是他,跑上哪儿弄明白了什么是‘睡了’,这时来亲身试验。

“你该不会想……”她手捏了个圈,用手指穿圈,做了上次告诉他什么是‘睡了’的那个手势。

惜了了粉嫩的脸蛋,顿时红过耳根,咬着唇不答。

不答就等于默认?无忧抚了发痛的额头,“不行,不行。”拔腿就走,哪能把自己送给他。

“别走。”惜了了扯着她的袖子,“就一盏茶的功夫。”

无忧怔了怔,那次不知他怎么泄了,现在也想不出当时有没有一盏茶功夫 ,忙又摇头,“不行,不行。”

“半盏茶功夫。”惜了了声调都快变成哀求了,“我真不会伤你。”

无忧眼珠子转了一圈,半盏茶功夫,如果磨蹭些,衣服都不见得脱得完,这样能让他高兴一回,又得消息,也不亏。 万一他当真手脚太快,大不了将他一掌砍晕过去,反正他没说什么事,也不算得她失信。 睨视他,慎重问道:“半盏茶功夫?”

“嗯。”惜了了怕她走掉,不敢犹豫。

“那半盏茶后,你得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

“我能说的,一定告诉你,不过真的只能一件。”

“小奸商。”无语扁嘴。

惜了了回了她一句,“彼此,彼此。”

“半盏茶功夫。”无忧再次慎重申明,咳了一声,磨磨蹭蹭的上了软榻,不着痕迹的攥着胸前的衣襟,反正能混时间的招,都用上一用。

惜了了依坐在她身边,神态看似从容,手里攥紧的玉箫,将他的紧张暴露无疑。

等无忧躺好,俯身过去,握着玉箫的手撑在她肩膀旁边,对上无忧带着警惕的眼,自己的脸先红了。

抬手捂上她的眼,“别看。”

无忧在他手掌心里翻了个白眼,感觉象是她在强迫他,这叫什么事。

忍不住好心提醒,“时间快到了。”

话出了口,开始后悔自己多嘴,就让他这么看完半盏茶功夫岂不是好。

唇角突然有鹅毛拂过的搔痒感,接着下唇微微一痛,然后被什么东西含住。

脑子顿时卡住,下一瞬才反应过来,小毒兽在咬她……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唇上特别的痒,痒得搔心撩肺,偏偏他还咬个没完没了,咬完下唇,咬上唇。

无忧终于忍无可忍,飞快的抓住他的双臂,突然翻身,将他反压下去,将还蒙在她眼睛上的手扒拉开去。

他如丝长发铺了一榻,脸窘得通红,如丝媚眼羞涩的垂了下去,又偷偷的抬眼,从眼睫缝里偷偷看她。

衣裳被她扯拽得散开,露出少年白皙柔软的身体,胸前两点粉红,诱人的展现着,叫人很想俯下身去轻轻舔弄。

无忧脸上也是一烫,忙将视线扯开,不敢乱看。

刚才明明是他在吃她的豆腐,现在她骑压在他身上,怎么看都象她在强他……

无忧太阳穴开始跳痛,唇上的残留的痒感,让她顾不上谁压谁,谁强谁的问题,皱了眉头,“你牙齿上有没有毒的?”

“我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尽是毒。”惜了了对她的表现很是不满,没好气的还击。

无忧摸了摸被他咬过,发烫的唇,分不清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当真头疼得很:“你敢再给我下毒,我就咬死你。”

说完作势要咬。

惜了了看着她的葱尖一样的手指抚过还带着他齿印的红唇,心里砰然乱跳,脸上的红更是直接滚过耳根,火辣辣的烫。

“我不会再给你下毒的。”眼里漾着如同烟花灿烂的笑,那美又岂能是那一闪而过的烟花能比。

看惯美色的无忧竟也看得怔住,用指尖轻轻触弄他几乎难见缝隙的浓密睫毛,他睫毛外稍如蝴蝶翅膀一样很轻的一颤,她不禁轻嘘口气,诺诺的道:“你真美……”

了了又是一笑,长睫打开,小狐狸一样的妩媚眼睛向她望来,清冽照人,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称赞长得美貌,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竟让他感到开心。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他抬起手去抚她手指抚过的唇,轻压上他的齿印。

“你要的礼物就是这个?”无忧微微诧异,难道他要的只是咬她几口?

“嗯。”他脸更红,眼角笑意也更媚。

娘说过,以前爹爹只知道闷头学医,不管娘如何对他示好,他都没有任何表示。

有一次,娘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咬了他的唇。

那夜,他们就成了夫妻,后来就有了他……

虽然爹走后,从来没来看过他们娘俩,但在娘死后,他用娘的毒,把自己毒死在妻子的坟前。

他不知道爹到底爱不爱娘,但他肯在黄泉路上陪着娘,说明他心里装着娘,这就够了。

不管无忧爱不爱他,但以后她心里能有他,也就够了……

“当真只是这样?不是想那啥啥?”无忧仍不敢相信,他要的就这么简单。

“啥啥?”惜了了抚着她唇的手顿下,迷惑的看向她的眼。

“咳……咳,没啥。”无忧忙将话岔开。

从他身上翻下去,手撑着头,侧躺着,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茶香,舒服得竟有些昏昏欲睡,“那该我问了。”

“嗯。”他侧身过来,与她面对面的躺着,细细的看着她的眼,这双眼总是干干净净,就算对他使坏时,也不会有贪婪之色。

看着看着,不由的微微一笑,捉住她一绺长发把玩。

无忧想问的太多,但他答应的只有一件,她不能不挑最直接的线索来问,“南朝的长宁公主。”

“她的事这么多,如何能一一答你?”

“你给我的画像,画的是不是她?”无忧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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