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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借个胆爱你 警察借个胆爱你_分节阅读_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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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掌中的每一分每一毫都这么完美妥帖,爱不释手,爱得心肝儿都融化掉了……

罗战小心翼翼做贼似的掀开被子。

他自个儿是那个被亲的,反而特心虚,就跟犯了错误似的,怕自己不值得对方这么好……

程宇伏在他身上,头发乱蓬蓬的,含着他的勃/物,认真地舔/舐着。

罗战已经硬得不行,一根长物傲然挺立,直楞楞地戳向天花板。程宇做得很没经验,不太会舔,也还是心理上放不开,张不开嘴,只含了一半,慢慢腾腾地拿嘴唇包含着磨蹭。

“程宇……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罗战感动得心都抖了,捧着程宇的脸,就跟捧着哪一件千年易碎的国宝似的。他眯着眼想把程宇看得更清楚些,只后悔怎么没早十五年认识这个人,懊悔以前还瞎整那些个小汤圆儿小奶酪儿……

在他混得最风生水起酒色沉迷的年月,陪在他身边儿的人是奶酪儿。

在他熬得最末路穷途虎落平阳的时候,愿意接受他照顾他的人是程宇。

人生得一程宇足矣,这辈子爷们儿还有啥不知足的?

罗战自己给程宇做过好多次口龘活儿,也不强求对方回报,程宇如果一辈子就这么冷冰冰着,矜持着,他也认了,就这么过呗,也挺好。

他知道程宇有自己办事儿的原则和教条,自尊心也很强,这辈子能接受他的感情就已经是最大的一步妥协。罗战觉着,如果他对程宇的感情是仰慕和宠溺的混合物,程宇对他的最大恩惠就是接纳和宽容,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程宇腾开嘴,笑笑,小声问:“这样儿成吗?舒服吗?”

罗战点头,黑漆漆的眸子像要把人吞噬进去,哑声说:“成,怎么着都成……”

程宇于是模仿罗战的做法儿,慢慢地含进去一大半,吸吮着。罗战的阳/物太粗壮,戳得他喉咙难受,几次快要呕出来。

龟龘/头的前端顶在程宇柔软的咽喉黏膜上,那妙处让罗战从头到脚地舒畅爽绝,却又不敢乱动,迁就着程宇如同慢放镜头似的频率。

程宇越含越深,动作慢慢地熟练,认真又略带青涩的面孔无比诱人,让罗战再也撑不住。他两条腿把程宇绞裹在当间儿,一手扶住程宇有伤的手臂,一手探进程宇的头发,享受着对方的奉献。

罗战动作越来越猛,腰部奋力挺/动起来,顺入程宇口中,用力抽抖。他望着程宇一声不吭默默地承受着他、吃力地吞吐、眼底甚至被逼出一丝水雾的温顺模样,迷恋得快要疯了,**在唇齿的结合处疯狂地蔓延,燃烧!

临近高龘/潮的顶点时他扬起脖颈发出难耐的呻吟,表情是彻底的沉迷,随后突然从程宇口中拔/出活儿来,迅速把人翻过来按到,手指狠命撸/动了几下,低吼着,一股滚烫烧灼的热情直射在程宇胸口上……

程宇眼神儿黑幽幽的,嘴角淌着晶莹的口水,呼吸起伏,那模样儿性感极了……

罗战以前做这事儿从来都没这么激动过,从来没有。

不是程宇的口龘活儿有什么技巧,也不是多么刺激的生理快龘/感,这种快乐和满足更多是心理上的获取,付出得到了回报,爱慕痴缠了一个人这么久,今天咱爷们儿终于被小程警官心甘情愿伺候了一回!

程宇皱眉:“你恶心巴拉的,弄我一身……”

罗战把人擦干净,捧着程宇的脸深深地吻下去,每个吻都带着笑:“宝贝儿,小宇,小宇宇,想要啥,跟哥说?”

程宇嘴角擎起一丝最细微的笑,一脚踹倒罗战:“老实给我躺下!”

俩人一个摞上一个,紧紧地拥抱,纠缠,深吻,火热的身体夹在一起忘情地挺/动……

罗战仰躺着,瞳膜上倒映出程宇无比英俊的脸,异常的清晰,却又逐渐模糊,天花板上一团白光飞舞!

程宇的力道越来越重,硬朗的胸膛奋力撞击,撞得罗战几乎窒息,痴迷的两颗心仿佛就快要撕裂开胸腔跳动着抱在一起,融合成一抔血肉……

高龘/潮涌上脊柱神经末端,两具坚韧的身体一齐绷成丛林深处食肉猛兽互相搏斗绞杀的姿势,喉咙里一齐发出男人的粗重的声音,在临界点上骤然挣脱释放,美妙的余韵中剧烈地发抖,湿漉漉全是汗水的嘴唇紧紧吻到一起……

第五十五章罗战的反击

程宇在罗战家养了三晚上,才敢再回家睡觉。

程大妈一看儿子伤了,这叫一个心疼,又听说是被某恶贯满盈的犯罪分子报复了,更担惊受怕了。

她捧着儿子的右胳膊,拿手绢儿抹眼泪,你说这可怎么好呢,怎么弄成这样儿了呢,这得多疼啊宝贝儿!呜呜呜……什么?不疼?你不疼我疼!懂不懂事儿啊?呜呜呜……

程宇瞄着他老妈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这回多亏罗战帮我,救了我一回,要是没他,我指不定伤成什么样儿呢……。”

程宇把罗战当夜碰巧路过见义勇为大无畏地冲出来制止行凶二人联手痛殴暴徒使其乖乖伏法的过程,细细致致给他老妈描绘渲染了一遍。

程大妈感动得抹着泪儿:“又是小罗帮了你啊?小罗真是个好孩子!”

程宇连忙点头:“是啊,罗战他,挺好一个人,也特孝顺您。”

程大妈认同说:“越是这种以前失了足受过磨练的年轻人,他一旦得到了教训,一心一意想要痛改前非,以后一定是个热心善良的好人。”

程宇又说:“这两天我受伤,怕您担心我,我住罗战那儿了,他挺照顾我的。”

程宇这些天有意无意,总在老妈面前夸罗战。他这人生性还是害羞,不知道怎么跟老妈坦白。坦白还不如等待老妈自己觉悟,把他跟罗战这档子事儿心领神会出来。

程大妈给窗台上的水仙花添水,望着红彤彤的窗花,说:“儿子,过年把小罗叫来,一块儿吃年夜饭。他又没有家,到了咱家,不就跟一家人一样么!”

程宇狠狠地点头,为老妈这句贴心话万分欣慰,其实,早就跟一家人一样的么……

程宇出过这档子事故之后,平时出门警觉了许多。他不像罗战逮个事儿就瞎咋唬,也不像潘阳那类人喜欢发牢骚、穷抱怨,但是他心里有分寸。

可是这事儿对于罗战来说,还是没完。

没过几天,砂锅居晚上快打烊的时候,突然冲进来一帮夹着刀带着棍的混子,大摇大摆横着闯进来,三五人一桌,坐下翘着脚,贼眉立目地,一瞧就是来找茬儿的。

杨油饼一看不好,先就迅速拨电话给街对面炸酱面馆里的麻团儿武和隔着两条街小吃店里的赖饽饽,说有人要砸场子,快带人来,抄家伙!

其实罗战手下一班小兄弟从良很久了,好几年没再打过群架,临时抄家伙都找不着三棱锥、大砍刀。罗战从厨房里出来,摘掉围裙,喝住人:“干嘛呢,干嘛呢?油饼儿你们,还有你们,把刀都给我收起来!”

对方也不客气,张口就要两百万,说姓罗的你把我们坤哥的玛莎拉蒂前盖儿后窗都砸坏了,赔钱!

罗战冷笑说,两百万我没有,咱爷们儿光腚赤脚老百姓一个,可是我想跟你们坤哥好好聊两句。

刘晓坤那怂货哪敢亲自露面啊?

他其实特怕罗战,所以找一帮人去罗战场子里瞎捣乱,自己缩着,在电话里指挥。

罗战跟一帮混子说:“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小子在哪儿?行了你们也不用在这儿折腾,把家伙都收走,我找正主儿聊。”

罗战那天穿着黑色大衣戴着墨镜走进三里屯娱乐广场一家高档夜店,脚步都带着一阵旋风,大堂里一水儿的客人和服务生不由自主地回头看,觉着这人走路那范儿,那气势,就不像一般人。

值班经理一抬头都惊住了:“罗……呦,战哥,您这是?”

罗战真是好几年都没踏进这道门槛,既然离了这条道儿,轻易不愿意再回来踩这块地盘儿。

今儿当真回来了,轻车熟路,大步流星穿过大堂,直奔灯光幽暗的后走廊隔间小包厢。

经理小王一路追着:“战哥,您找谁啊?”

罗战:“小王,刘晓坤人呢?哪间屋儿?你给指个路。”

灯光暧昧的小包厢里隐隐传出鬼哭狼嚎,妖孽的肢体在**的烟雾中乱舞,刘晓坤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左拥右抱。

一个光着上身下穿紧身仔裤的小尖孙儿,跪在刘晓坤两腿之间拱来拱去,被刘晓坤拎起来按在沙发上。

刘晓坤拽过洛杰,嘿嘿笑着:“宝贝儿,咱玩儿‘三明治’嘛!”

洛杰心不在焉地:“什么三明治?”

刘晓坤:“三明治就是,夹心儿呗!他在下边儿,我在上边儿,你做夹心小火腿……”

洛杰一听脸色儿就不好看:“我不想那么玩儿。”

刘晓坤扯着洛杰压上去,蛮横地扒裤子。洛杰半挣半就,不情愿地,裤子被扒到一半儿,露出白花花很细嫩的屁股和大腿,半跪在沙发上,这时候门嘭一声被撞开了!

刘晓坤扭脸大骂:“操龘你大爷哪路王八蛋不开眼的?!”

罗战又粗又沉的嗓子应道:“就是你大爷!”

包厢里这叫一通鸡飞与狗跳。

刘晓坤惊愕地从沙发上滚下来。

洛杰像夹馅儿包子似的被那俩人夹在中间,被罗战瞅个正着,这时候紫涨着面皮迅速抓起裤子,神色十分羞耻。

刘晓坤气得一边儿骂,一边儿要招呼手下干架,却被罗战宽阔的身板堵住门,堵在屋里出不去。

罗战根本就没带几个人来,身后就他那俩贴身小弟,麻团儿武和赖饽饽。

栾小武也不是吃素的主儿,腰里别了两把跺猪肉馅儿的大菜河蟹刀。三河蟹棱刀、砍河蟹刀什么的属于管龘制刀具,让警龘察瞧见是要抓的,但是保护大哥出门儿咱不能不带家伙啊,栾小武耍菜河蟹刀也耍得很趁手。

经理吓得赶紧劝:“两位可千万别,战哥,坤哥,两位有话好好说。”

罗战歪着头冷笑:“姓刘的,你找人去砸我店?我卖你个面子亲自来了,怎么着,敞开天窗说亮话?”

刘晓坤大叫:“谁让他进来的,谁让你们放人进来的?!小王你叫你的人来,把这小子给我打出去!!!”

经理瞅了刘公子一眼,又瞅罗战一眼,没敢动窝。他惹不起有来头有背景的纨绔子弟,可他也不敢惹罗战。

三里屯娱乐广场整个儿一条街在五年前都姓罗,如今改旗易帜,后台老板换人了,很多员工却没有换,都是老人儿。王经理以前可不就是罗战手底下的人,知道罗战一定刚从牢里放出来,双方都不是善茬儿,哪个都惹不起啊!

罗战跟那吓出一身汗的经理丢个眼色:“小王,没你事儿了,打不起来甭担心,出去吧。”

经理点头应着出去了,那感觉就好像罗战仍然是这地方的老板。

罗战和刘晓坤俩人坐对桌,各叼一颗烟,身后坐一大群人,就跟道儿上俩老大摆场子谈判似的。

罗战:“我说刘晓坤,咱老这么闹也不是个事儿,划个道儿,你想怎么样?”

刘晓坤:“少他妈废话,我那辆车值两百万!把车赔了,把那条子送来!我饶不了他!”

罗战眯缝眼瞅了一会儿,一挑眉毛:“刘晓坤,你丫整天走在平安大街上牛掰哄哄的,你爸究竟是哪个?”

刘晓坤嚣张地用一根手指指着罗战:“我爸爸说出来,能吓傻了你!”

罗战沉着脸,突然噗哧乐了:“呵呦,你还甭说,我还真想起你了,你穿开裆裤啃冰壶那会儿,我就见过你,你那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歪瓜劣枣儿的!”

刘晓坤蓦然窘了:“你胡儿八道!”

罗战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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