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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 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04)

2019-05-22第四章骑士姬与骑士姬的差别“本来我对她这种体型娇小的舰娘不感兴趣,不过你一直不肯招供,这让我很为难啊。”

圣乔治朝我点头示意,随即放开了对敦刻尔克的压制,在离开房间去取某些物品之前,先把束缚着后者双脚的红绳索用力拉了一段。随着绳子的缩短,她被重新倒吊在半空,甚至被圣乔治微调成了,我脱下裤子就刚好能把管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口的度。

“现在可不是和你玩,而是在审问俘虏啊,圣乔治。至少在我现在看来,神羞对她用不大。”

我绕着敦刻尔克转圈,时而用肚和凹凸不平的纹摩擦她的娇躯,时而用甲轻轻地戳弄和刮擦,配合液加深她身上难耐的瘙痒,迫使重获一点点自由的敦刻尔克拼命挣扎着试图用绳子和皮肤的摩擦来缓解痒感,可她一方面无借力,除了让自己来去以外并没有什么成效;另一方面这种手段在我的确打击也没有什么效果,如果不是完全没有效果的话。

她的每一次挣扎闪避都必然在遭受到我的搔痒攻击之后,而下一次的攻击位置则是她完全无法预料到的。

更可怕的是,恐惧源于无知,她还不知道落入我们手里的斯特拉斯堡会受到什么折磨,那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密的妹妹。

“哈哈哈哈哈……你要对哈哈哈哈哈……对她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皇家方舟怎么还不到(半恼),得讲点什么维持威严。】我重新把塞口球塞进敦刻尔克的嘴里,将锁扣在她的脑后扣上,敦刻尔克带着哭腔的笑声立刻被口球翻译成了沉闷的呜咽。

“1914年,我出生的前一年,我父在月桂号驱逐舰上当舰长,参加了8月末的赫尔戈兰湾战役。战士的荣誉靠敌人的鲜浇灌,我父也不例外,他挥月桂号独立击沉了德军的g-194,协同击沉v-187,用两颗鱼雷废掉了因茨号。哦,我差点忘了你们这些贵的力舰舰娘是不会关心小小的驱逐舰的。”

“那么你应该很清楚你妹妹名字的来源,斯特拉斯堡,起码在她下的时候是法城市。很讽刺的是,普法战争后德占领了这里,于是在赫尔戈兰湾有了一条名叫斯特拉斯堡号的巡洋舰。”

“过程如何,说来话长。但你只需要清楚一点:我父能击沉她第一次,那么我就能击沉你妹妹第二次。”

话音刚落,皇家方舟押送着被红绳严密捆绑、身上除了绳以外一不挂的斯特拉斯堡推开了房门,而圣乔治拎着一样东西紧随其后。目睹这样东西的敦刻尔克瞳孔顿时扩大到了极致,发出了凄厉而恐惧的沉闷叫声,同时以比刚才任何一刻都激烈的动作拉扯着宛如叹息墙一般坚不可摧的绳索。她嘴里的塞口球甚至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吱声,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愤怒和绝望边缘的敦刻尔克咬碎。

“很悉吧?有没有想起什么?还记得1793年1月21这个子吗?”

圣乔治淡定地安装着器械,而我则放开了敦刻尔克,走到了赤的斯特拉斯堡身边,蹲下来和她平视,同时带着点嫌弃地抚着她和平板没多少区别的身体。

“黎塞留的去向不明,就有可能被德海军所用。如果她与纳粹合作,以她的声望名誉,配上昨天米尔科斯比尔港的仇家恨,你们法舰队会不会全体屈从于德,配合意大利海军而彻底占据北大西洋和地海的制海权,是个大英赌不起的命题。赌输了,纳粹能登陆英本土,万劫不复。就算这一切只有千分之一乃至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必须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努力,把这种可能从根上抹去。”

除去舰娘一贯的光洁皮肤是个加分项以外,斯特拉斯堡剩下的所有身体特征都为她的评分减去不少。她只有四英尺英寸,比她姐姐矮了八英寸之多,上下围的差距顶多只有两三英寸,就像最近几十年里刚被从亚洲引入英的竹子,在下雨之后探出的竹笋头一样。暗金的短发齐耳,和她下半身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三角形森林同,她上原有的那双白的长筒袜已经不知所踪,可能是被圣乔治当了她自己的收藏。皇家方舟还在玩弄揉捏着斯特拉斯堡在小口的豆,让她在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娇喘连连。

每一个人都会有弱点,看敦刻尔克的反应,我对她的弱点的推测是正确的,斯特拉斯堡可以被用来威胁她,尽管前者完全不在我的狩猎范围。就算这名少女赤着躺在我的床上,像发的雌一样求欢,甚至不需要我动手,就会被n3级的四名舰娘礼貌地请出去。

有皇家方舟的贴身监视,她仅仅是在大和手肘上被用红的绳缠了几圈,没有多少更进一步的拘束。斯特拉斯堡这时才从发回过神来,惊恐地注视着自己的姐姐,上被拔手无的皇家方舟重重地一脚踢在膝盖背面,强迫着跪了下来。

与此同时,圣乔治已经把器械安装好了。

这是一副带导轨的酚醛树脂框,三十一年前人贝克兰发明了这种轻盈、相对赛璐珞耐火,并且同样坚的塑料,下方有两块并列在一起的木枷,以及由绳子悬挂在它上面的梯形刀。粗一看,它以钢铸造、沉重无比,并且锋利异常,实则是木头制成、在涂覆上树脂漆以后电镀一层铝,不仅连刃都没开,而且轻盈到顶多会在受刑者脖子上砸出一点淤青;然而,这假刀刃甚至不会砸到她们的脖子上,因为在木枷上方的导轨上有一从外面绝对看不见的阻隔用卡槽。

三重保险能确保绝不会有舰娘被这种假刑误,但敦刻尔克可不知道这些。

被倒吊,挠痒到意识有些模糊的她只能看见圣乔治从外面抬来了一决机器,并且对自己的妹妹图谋不轨。

“路易十六同款断头,喜欢吗?”

我的手拂过刀刃,确保它确实没有开刃,并且轻巧得不像样子,又摸了摸卡槽确认在位,这才拉动断头的绳子把刀刃拉起,在敦刻尔克心急如焚的眼神,把绳子头随意地缠在手上。

圣乔治凭借图纸舰的神力压制住斯特拉斯堡在周围合金的力场,还不到一力的孱弱反抗,而(同样被力场压制住的)皇家方舟挑衅地看了敦刻尔克一眼,无视了后者愤怒带着哀求的眼睛,配合圣乔治把斯特拉斯堡白皙的脖子卡在木枷间,把枷锁合上。

“那么现在事就很简单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我知道你想反驳什么,法海军不会和德海军同合污,在这种况下,黎塞留的去向说是时效报,其实法属海外殖民地就这么多,它也是一种长期报,一条战列舰的去向是藏不住的。如果你在这里招供自然更好,如果你不招供,英的报机构总能把她找出来,无非是多花一点代价,以及要多很多人而已。那么,总得有人为你拒绝代报导致那些无辜生命的逝去而付出代价。”

敦刻尔克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看她的反应,我猜测她可能会以为,我要在她面前把对她的那些事完全给斯特拉斯堡复刻一遍。

单纯的挠痒当然不算什么,但既然要拿斯特拉斯堡威胁她,那脆直截了当一点。

聆听着敦刻尔克悦耳的呜咽,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液还在生效从而给她带来了痛苦的瘙痒,还是在自己至的妹妹和一直崇敬的将军之间左右为难,我从口袋里取出一瓶液,在她眼前晃了晃,“暂时止痒,有效期五分钟。你有五分钟的时间思考到底该不该招供,当然,这也是为你妹妹的生命着想。”

取出塞口球的那一刻,我注意到它表面出现了不少裂痕,很明显是被她咬开裂的。我无声低笑,抬手将液瓶盖打开,全部灌进了敦刻尔克的嘴里。

“姐姐!不要管我!将军……呜呜呜呜……”

斯特拉斯堡刚说到一半就看到我拿着塞口球朝她走来,竭力扭头想要避开,但木枷把她的头限制在了很小的范围,被我捏着鼻子把由她姐姐的唾液浸的塞口球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斯特拉斯堡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木枷的拘束呜咽着,同时被迫品味这充满着背德意味的香津。

“还有三分钟。”

我又靠近敦刻尔克蹲下,细细聆听着她微不可闻的抽泣。背叛的第一步是最难迈出来的,但同样还有一句话,叫“背叛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还有两分钟。”

我把玩着手头上的绳子,朝圣乔治使了个颜,随即故意装作失手的样子,绳子突然松开,带着“沉重”的刀刃呼啸着落下。

“不!!!!”

把压制斯特拉斯堡的任务给皇家方舟的圣乔治在吓得面无的敦刻尔克眼前淡然地伸手攥紧绳子,让刚刚下落了一半的刀刃又稳稳地停住。

“不……我说……”

斯特拉斯堡沮丧地看着她,而她无奈又悲哀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开口,断头的刀刃就会落下,让她和斯特拉斯堡天人两隔,对的看重还是压倒了对黎塞留将军的忠诚。

我满意地拔出荣誉之剑切开敦刻尔克的蕾裤脱下,将她因为挠痒而失禁的证据在她面前晃了晃,随手丢到一边,在用手拨弄她的小口的同时,不无讽刺地说道:“真是姐妹深呢。说吧,黎塞留现在在哪?”

“达喀尔……将军的首要目标是达喀尔港……”

说出这个地名仿佛耗尽了敦刻尔克全身的力气,而我基本可以确定她没有弄虚作假,因为达喀尔恰好在我预料的几个港口之。考虑到法人在弩行动的表现,黎塞留的去其实是一道选择题而非填空题:港口,法属殖民地,能停泊战列舰,最好能提供补给。同时满这些条件的港口并不多。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得作出一副不信任的姿态。圣乔治接替我把绳子一收一放,看得敦刻尔克心惊胆战,同时还得分心忍受从小口传来的愈发强烈的快感。

在她妹妹面前玩弄姐姐,实在是让人心愉悦呢。

“呜……”

荣誉之剑被我放下,空出的左手转而揉捏着她的一双鸽上最为敏感的樱桃,“你说谎,英军报人员刚刚发回报,达喀尔港没有任何加强的防空和反潜手段,反潜网也没有拉,直到两个小时前都没有战列舰停泊。”

刀刃往下沉了一点,敦刻尔克当即惊恐地反驳:“不!将军她还没到港口!

她在7月1号晚上出发,预计7月4号晚上才会到!”

从设计标看,黎塞留级以三十节前进的续航力是至少三千海里,不管是从米尔科斯比尔港还是从布雷斯特港出发,距离最多不会超过两千二百海里,算时间也差不多是三天(72个小时),和她的口供一致。虽然这还不以构建证据链,但有句话叫眼见为实,何况……按照丘吉尔叔叔的话,戴乐可一直想通过某些手段增加自己在同盟里的威信和声望呢。

“那么她现在应该是在前往达喀尔的路上了?”

我来回变换着揉捏的方式,把敦刻尔克的双揉成oeamle。1935,揉成opfkmle。1935,甚至揉成380mm45oeamle。1935的形状。

“对,对!”

明明她已经屈服并且招供,但我作为一个合格的报人员,还是不能轻易相信,必须用多种手段加以核实。但不管是核对受刑者在不同时间的口供,还是构建证据链,这些手段毕竟不如直接前去侦察来得快速。

7月1号出发,现在7月3号晚上,走同一条路的皇家方舟是肯定赶不上截击了,最好是在她停泊在港口时,派遣剑鱼突然袭击,重伤并俘虏她。

“通知戴乐,让在达喀尔当地的他的人……如此这般。”

“明白,人。”

小声命令皇家方舟核实,这也是给戴乐一个机会。而此时的我本该继续拷问敦刻尔克,试图从她口得出更多的报,但面对赤而还算感的女体,能坚持这么久已经算我的定力不错了。火热而坚挺的管隔着一层衣物摩擦着敦刻尔克的后背,而圣乔治适时递给我一个强制开口环,示意我把管塞进敦刻尔克嘴里,享受她满屈的强制口。

——————————(d)敦刻尔克线恶堕结局————————但这不急于一时。我戴上胶手套,从旁边的瓶里沾了点剂,毫不费力地滑进了敦刻尔克在外的小,在壁上抠了几下,让这从山提取出来的皂角苷液充分接触她敏感的小壁。

和刚才的剂以加强手动挠痒效果为,刺激皮肤让她产生瘙痒感为辅,本质上是一个放大器不同,这一瓶液虽然不能让我用羽毛或者甲之类的手段进行挠痒的效果增强,却能够带给她比刚才的剂强上数倍的痒感,更兼利的效果,让敦刻尔克在自己妹妹的眼皮底下耻地失禁,实在是令人心愉悦啊。

但按照我父的实践,皂角苷是一种溶剂,过度使用会伤害敦刻尔克的身体,所以我将它和稀释过的快修基质混合,在不伤及舰娘身体的同时,让她的感觉不会因为长期的相同刺激而钝化。

“好……好痒……”

两种液的痒感有所不同,敦刻尔克这次没有发笑,只是更强烈地扭动身体试图止痒,小的痕痒就像强效媚一样,让她渴求什么东西的入。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而是另取来消过的胶手套换上,从医用酒取出了一根一直泡在里面的注器,抽了一整管不少于一百毫升,还泛着泡沫的皂角苷液。

当残余的酒润滑着她的,并导引着注器头进去的时候,敦刻尔克终于意识到了我要什么,不断地晃着身体试图躲避我注液给她灌肠的行为。圣乔治见状当即松手,赶来压制她,不成想绳子松开的瞬间,刀刃落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诶?”

敦刻尔克一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泪夺眶而出,可在她绝望的下一个瞬间,刀刃在斯特拉斯堡脖子上方被卡槽卡住,猛然停下。惊魂定的敦刻尔克一时间吓出一身冷汗,连反抗和挣扎都暂时因为惊吓而忘记,顿时被圣乔治抱住,脸被强迫埋进了圣乔治已经透的下身三角区域,鼻子紧贴着她的小口,每一口气都是她的气味。

“呜呜呜呜……”

我手动作不停,先在旁边用泛着泡沫的液充分润滑了一根可以算作是拉珠的塞,随即把它塞进了敦刻尔克的门。它的本体只有四英寸长,在体结构前面是五六个被线串联在一起、最小一个的直径是一英寸,往后逐渐变大的圆球,尾端则是膨大后收口的梨形尾端,可以确保卡在她的口,不管她多么用力地试图排泄,也不会掉出来。一个单向阀门允许我在注入液的时候,不会因为俘虏的反抗而被灌肠液喷一脸。皂角苷提取液会让人发痒倒是小事,身败名裂问题就大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设计是由我父在一战时期改良的。

一管接一管的皂角苷溶液被我通过塞上的单向阀门注入了敦刻尔克的当,她在短短几秒钟之就被肠道难忍的瘙痒、涨满和刺激折磨得开始扭动。这份瘙痒又和刚才的外用不同:涂抹在皮肤上的液,来自皮肤的痒感可以抓挠,但如果这份痒感来自身体部,该如何理?

一升灌肠液全部注入,敦刻尔克的肚子已经出现了可观的隆起。她在又疼又涨又痒多方面的折磨痛苦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劳。被圣乔治擦了一脸妹汁的她再次被戴上了眼罩,又从鼻孔里略一润滑,便被我入了两根粗大的塑料软管,接好六年前弗兰肯聂耳发明的spiropulsator(“醉者”型)呼机。尽管皂角苷的瘙痒感只会让人想去抓挠而不是像挠脚心一样发笑,但必要的供氧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时间不长,什么时候我们核实了你的报正确,什么时候就把你放出来。”

“不!不要!求求你!我会疯的!呜呜呜呜……”

听着我像恶魔一般的发言,敦刻尔克甚至无法擦掉自己脸上散发出成女气味的妹汁,像是底线被彻底捅穿一般低声哀求道。可我打算要磨掉她的锐气,迫使她屈从于挠痒和快感的折磨。塞口球再次被无地塞进她的嘴里,将她剩下想说的所有容全部转换成凄凉、无助而绝望的呜咽。

先调教后恢复,一向如此。

随即,绳子放下,被戴上头套的敦刻尔克再次被吊入幽暗、深邃而狭窄的管道,由我盖上间只有一个孔的盖子。她会在这里被放置一段时间,当然不会有核实报那么长久,顶多四五个小时就会被我放出来。

随着盖子合上,灯光熄,呼机开始工作,斯特拉斯堡被我和两名舰娘带走,房间顿时变得一片漆黑。被禁闭拘束的敦刻尔克眼不能看,四肢不能移动,失去了挣扎的空间,反而更加强了她的触觉和听觉。她只能跟着呼机的节奏被强迫着呼,为了缓解瘙痒而分泌出的液装满了小,慢慢顺着肚子往下方滴落,在肠道难忍的满涨感和刺激愈发沉沦。

——————————(trueend)敦刻尔克线纯结局——————————“给,这是解。”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理由,我从来不缺泄用的玩。皇家方舟解开了斯特拉斯堡的束缚,将她从断头上移开,带到一边安抚,而圣乔治则松开了束缚着敦刻尔克的绳子,柔地将她从倒吊的姿态归正,头上脚下地放了下来。我将碍事的一号制服裤子脱掉,只穿了一件棉长裤坐在椅子上,把敦刻尔克抱在怀里,凝视着她的眼睛。

“呜呜呜呜……”

可能是因为在两位她谁都不想伤害的人当作出了选择,从而向我们代了至关重要的报,敦刻尔克之前那种坚毅不屈的气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这个年龄的普通少女在面对严刑拷打所势必会展现出的柔弱。我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为她拭去了眼角溢出的晶莹泪。

“你们会对将军什么……我恳求您……不要伤害她……如果您答应,我什么都可以。”

敦刻尔克抬起头朝我问道,语气和姿态谦卑到让人很难把她和刚才仍然坚持着自己信仰的骑士姬联系起来。

“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只是为了各自的立场而战斗,都没有错。之所以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因为立场冲突,以及某些人的贪婪吧。”

如果在米尔科斯比尔港法军舰队能选择一条好一点的道路,前往法属北非殖民地,而不是在达尔朗或者让苏尔之试图攫取舰队为自己骑墙谋取更多利益的打算被英海军摧毁,或许事不会落到这个地步。空口无凭的立是没有任何依据的,直到现在我都不为弩行动感到一一毫的自责。

“我向你保证,不管是之后的海战还是把她带回来以后,我都尽量不会伤害黎塞留。如果没有她的同意,我不会对她用任何损伤身体的器,包括鞭子和烙铁,当然我也不会把对你过的事复刻在她身上。”

把她换成其他人可能会将信将疑,把我换成其他人可能会出尔反尔,但我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而敦刻尔克同样也选择了信服。她的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如同烈下的冰雪般消融崩溃,终于完成了至关重要的一步转变。

“另外,其实我想向你道歉。”

此刻的敦刻尔克一不挂,跨坐在我的上,我的管已经充变,隔着两层轻薄的布料摩擦着她的大根部。不管是之前的挠痒还是圣乔治的挑逗,她的望早已被充分地挑拨起来,在压制望的意志消失以后,敦刻尔克的面容正在逐步变得滚烫而绯红。

“虽然我知道这是必要的手段,但对不起,我用你的家人威胁了你。那个断头其实是假的,刀刃是镀了铝的木头,没开刃,另外有个卡槽不会让刀刃真落下去。”

“……谢谢你。”

将敦刻尔克拥入怀,不再以敌人的身份,也不是简单的盟友,现在的她只是一名需要呵护的少女。圣乔治在旁边架起摄像机,皇家方舟解开斯特拉斯堡的捆绑把她带走,因为接下来的事可能不宜她观看。

我轻轻解开裤将管出来,在敦刻尔克的小口来回摩擦,同时贴着她的耳朵问道:“可以吗?”

“呜……比这个更过分的事都了,还要征求我的意见。”

敦刻尔克扭过头不去看我,但润到洪泛滥的小口已经了她的想法。

热的管分开慢慢地推了进去,而敦刻尔克也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

“稍微有点疼……但很舒服。”

我像揉棉花团一样轻轻地揉捏着敦刻尔克的双,不像之前那么力,而是相当地柔。但就在此时,设置好了摄像机的圣乔治突然出现在她背后,重新将敦刻尔克的双臂笔直反拧,用红的绳缠住捆绑。

“诶?”

“你以后肯定要适应的,不如现在先适应一下。”

淡定地说出了一些抹黑我的话,圣乔治仍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用绳子在被我牢牢抱紧动不得的敦刻尔克躯上舞动,绳圈绕过根将双勒大了一个罩杯,又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手都被对应捆。

我发现圣乔治现在越来越有向腹黑女仆转职的趋势,得找个机会好好调教一下。

“呜……”

管再不停下,突破了女膜的阻隔,深深地进了敦刻尔克小的最深,甚至在我没有齐根没入的时候都已经顶到了子口。和声望反击乃至圣乔治等舰娘的时候,她们的小都在一次次的顶撞和抽适应了我的尺寸,但敦刻尔克的小明显还是相当青涩的紧致,富有褶皱的壁紧紧夹住我的管,不想让它前进一步;但这毕竟是徒劳的。

她被压抑住的声成为了对我不错的刺激,而我也没有选择直接蹂躏她的子,而是先行退出,开始了有节奏的抽。同时,既然我已经夺走了她想要留给黎塞留的初吻,那多吻几次也无所谓。

嘴相接,她的牙齿被我撬开,随即开始吮着里面柔软而试图游走躲避的头。不出几秒,敦刻尔克就因为激烈的活塞运动和拥吻而缺氧,瘫软在我的上,以女上位的形式完全没了我的管,呼也从有节奏变为紊。快感的累计不仅令敦刻尔克的小宛如海啸般量充沛,还让我白浊的半穿甲爆燃烧破片蓄势待发。的声甚至让站在这拥有优秀隔音的房间外面、把耳朵贴在门上的皇家方舟都能听到,仅仅是聆听就让她的裤被涌出的汁打了。

“要想尽可能地体会身为女人的快感,还需要另外的一些辅助道。”

说着法语的圣乔治又取来了几个跳和按摩,以及一根被制作成树枝状、能够同时刺激小、、蒂和g点的异形按摩。利用偏心凸原理制作的振动器材最早在六十年前由医生制作,为了治疗癔症(歇斯底里病),而现在它不仅被应用在医用方面,在趣上的用也非常明显。

在她用按摩的振动刺激着敦刻尔克的时,我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小更加紧密地缠住了我的管,像是有意识去夹一样,甚至在拔出的时候都能稍微翻出来一点红的褶皱壁。我用夹紧她的身体,单手抚慰着她的蒂,时而和之前一样,用纹来回摩擦,时而轻轻地掐弄几下,给敦刻尔克带来了混杂着痛苦的极致快感;我又空出一只手配合着圣乔治继续拂过敦刻尔克身上的每一敏感带,让她不仅从正在被我抽的小或者被圣乔治玩弄着的获得快感,全身上下的每一皮肤,包括尖,房,口,双肋,腋下,脚心都被一次次突如其来的刺激所挑逗,并在甚至不出反应的短时间后又陷入了空虚。

双人夹攻给她带来的快感远胜于她对我甚至不能被称为反抗的夹,正当圣乔治遍历她身上各,终于开始恶趣味地用手抠挖着她的时,她便迎来了第一次。少女疲惫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糜的液如喷泉般涌出,甚至打了我的裤子。她的眼神有些失焦迷离,想必在经历了拷问和耗费体力的之后也是有点累了。仍然在回味余韵的她却再次被我柔而有力的活塞运动唤回,正如管短后座原理的机正在连一般。

“敦刻尔克,如果不是这场战争,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那么有了这场战争呢?”

我靠近她的耳朵,轻轻吹气,却没有正面回答:“不管怎样,我还是想把你,还有整个法舰队的所有力舰娘,留在我的身边。”

“……唔呜呜呜呜!”

加快了若倍的抽,秉持着练到极致的要领。仅仅十几秒时间,敦刻尔克就被送上第二次,这份如火山喷发、海啸卷般降临,她的小剧烈收缩,将我顶开她的子口入的管紧紧包裹。白浊而带着我的体的sap-hefi完完全全地入了她的子,在我拔出管之前连一点都没有出来。敦刻尔克像是脱的鱼一样扭动着腰肢,无师自通地试图用夹紧和磨蹭的方法榨取我剩下的sap-hefi,而我刚刚完的管也毫没有疲软的意思,反而趁着时喷泉般的液和sap-hefi的润滑,进一步地在敦刻尔克的小来回抽送。

管每一次都顶开子口,让口制退器充分地吻着敦刻尔克娇的子,两次后的她终于放开了自己全部的矜持,每被顶撞一次都会大声地出来。

混合的体液被搅拌成了白的泡沫,在器合之不断破裂。娇的尽管有着充的润滑,也因为一次次的力拔而翻卷出来,又在下一次的抽被重新塞回敦刻尔克的小。她双眼翻白,在连绵不断的快感失去了神志,只知道扭动身体迎合着我的抽,同时发出令人愉悦的声。

不过是几百下抽,没有刻意压抑快感的我就把灼热的sap-hefi猛烈地喷进了敦刻尔克的子。聆听着同样被送上而像喷泉一般液飞溅的她的娇呼,我的管没有进一步的抽,而是继续停留在她的小存,细细体味着每名舰娘都不同的纹路。直到她的呼慢慢变得均匀而悠长,才像是担心惊醒她一般,缓缓地拔了出去。

不断滴落的液和sap-hefi的混合物彻底浸了我的裤子,而我并不在意这些,同时用余光瞥见圣乔治正满意地调节着摄像机,这份破的录像将会成为我收藏当的最新一份。

当敦刻尔克在我的怀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时,我抬头看向天花板,似乎能穿透厚重的甲板看到远方。

“达喀尔港……皇家方舟,好准备,你可能要创造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