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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 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03)

2019-05-22第三章联合审问“呜……”

有圣乔治在旁边压阵,敦刻尔克一切可能的挣扎和反抗全部被地压制住,意识到反抗除了浪费自己的体力以外根本没有价值以后,敦刻尔克仿佛认命一般静静地被倒吊在房间里,任凭我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着。

轻挥手臂,我的一双不算粗糙的手沾着晶莹剔透的粘液划过敦刻尔克的皮肤,在细细品味她良好保养的身体的同时,将浓度而粘稠的邪恶物,尽数涂抹在她除了遮住三点的衣和捆绑的绳索以外基本是全的身躯上。像所有舰娘一样,她的皮肤完全没有反应出船底附着的藤壶,或者船壳上必然有的铁锈,而是极其光洁而柔,“肤如凝脂”这个比喻几乎可以用在所有的舰娘身上。

从脚心到脚趾,我的手灵巧地挠了几下敦刻尔克的脚心,引来她被口球和头套所严密压制的、带着反感和抗议的笑声;从脚踝到小,我用虎口和掌心握住她被液润滑过的小,肌紧绷,就像纳尔逊和罗德尼这种经常骑的舰娘一样。

当我的手划过她的大根部却不停留,直接往敦刻尔克的双肋滑动时,尖明显可以感受出来她紧绷身体稍微的放松,看起来是为自己暂时保住了贞而松了口气。但我也知道,敦刻尔克大概可以猜测出来我在她的身上涂抹的肯定不是什么防晒油一类的普通液体。她很可能往催剂那个方向想,只不过会让双方都产生快感,和拷问的要求不符。

调教要循序渐进,上来就把敦刻尔克强行推倒上船,只会极大地激发她的反抗心,不管是对拷问出报,还是收作rbq,都是不利的。

掌心沾着液抚摸着她的肚子,触摸之,我能感受到她的小腹没有一多余的赘,身材相当地苗条而健壮,在柔和的白炽灯光下,敦刻尔克起伏汹涌的火辣身躯涂满了薄薄的一层透明液,反着光灯的光芒,如钻石一般好而摄人心魄。

紧接着,她的鸽也难逃一劫。我解开了敦刻尔克的蕾罩丢到一边,随即在液辅助下,揉捏着她的双。迄今为止我揉过的部,只有寥寥几名舰娘是坚挺的,别的舰娘,比如圣乔治和声望反击,都很软。敦刻尔克也不例外,她的部软得像棉花糖一样柔软,手感还算不错。

涂完的我去洗了个手,物生效还要几分钟时间,我和圣乔治换了一次位置,负责去调节绳子的长度;而她则取来一块大约有人体尺寸的软垫,两边对称穿有很多铁环。在压制住敦刻尔克防止后者挣扎的同时,圣乔治将她安置了在上面,上半身用皮带牢牢捆住,一双鸽被皮带压迫勒得膨胀了一圈,同时绑在背后的双臂被压在躯和软垫之间,动不得。

之前被我这么玩过一次的圣乔治在之前捆绑的基础上,用密密的皮带把敦刻尔克进一步拘束住,除了动一动手以外,身躯连稍微移动一英寸都不可能。

她转头看向我的目光出玩味的表:一半是回忆起那一次的痛苦经历,有些同地看着对自己的悲惨命运仍然一无所知的敦刻尔克,另一半则是因为英法世仇而难掩的兴奋。

“persevere……”

我当然知道圣乔治突然说出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这是出自圣经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3章第7节的安全词。一年前的地下调教室里,同样的捆绑倒吊,同样的涂抹,在我将第三杯倒在她脸上的面罩上时,她终于忍不住说出了persevere这个单词。

这么多年以来的唯一一次。

但今天,面对作为敌人和俘虏的敦刻尔克,就没有什么安全词一说了。捆绑倒吊加挠痒加刑的组合,能在不留下一点外伤的同时,让她体会到天堂与地狱织的妙痛苦。当然,这不是我的手锏,而只是一道小小的开胃菜。

“唔……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呜!呜呜!”

涂抹液也需要时间,此刻很明显的是最先涂抹的液生效了,它是一种植物的提取物经过化工改,度浓缩后的量产产物,能让人像是被蚊子叮了无数个包一样,想去抓挠解痒。

敦刻尔克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在自己的脚趾、双肋、肚子、后背、脚心等等等等部位上用力挠几下,缓解全身上下这股像是拍击堤岸的海浪,一波一波地直冲大脑的瘙痒感。

小和没有被剂涂抹到,但她的双可是同样被液照顾到了的位置。

敦刻尔克的部来回晃,同时随着她的呼而不断起伏。算上皮带的拘束,某种程度上这相当于轻抚一样的瘙痒,进一步把敦刻尔克推向了痒刑的深渊。

她想解开皮带用力抓挠,可这五六圈皮带并不管这么多,将她所有的挣扎和试图解开拘束的努力全部变成了自己和软垫的蠕动,被头罩所压抑的笑声混合着能极度勾引起男的,反而进一步凸显出了法舰娘的无助。

不用我多说,圣乔治就跪在了一年前声望反击姐妹所跪坐的位置,抱紧了敦刻尔克被绳子并拢捆绑在一起的双。当时的她区区八万力的挣扎被声望姐妹加起来24万力的压制消弭于无形,而现在的她并不是以八万力对十一万两千力,而是以八万力的功率压制不到一力的舰娘敦刻尔克。

掀开了她的头套,我将滑的口球从敦刻尔克的嘴里取出,放到一边。后者有些合不拢嘴,同时发出着难以辨识的。

“别想着咬断头,快修基质就在旁边。如果你想招供,就叫我的名字。”

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后,敦刻尔克还在一边挣扎一边痛苦地大笑,失去了黑白双蕾罩遮掩的双在挣扎来回晃动,勾引着我和圣乔治的目光。脚心,双肋,腋下,每一敏感点都传来了极致的瘙痒感,不知道她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多少。

我挪了一下袜的位置蒙住她的鼻子,出了下面那双在痒刑略显迷离,却在看到我的脸之后仍然着痛恨和愤怒的眸子。或许是因为羞耻和难堪,敦刻尔克想扭头避开我盯着她的眼睛,可皮带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挣脱开,她的努力必然是白费功夫。

“不……”

低头,嘴接触,敦刻尔克甚至没能完整地说出拒绝的话语。她的牙齿紧闭试图阻截我深入的头,但就算她不咬紧牙关,我也不会冒着头被她咬断的风险和她进行一次绵长而充满体液换的法式吻。在她的牙齿所无法咬合的嘴和上下颚,我例行公事一般地吮着她口腔因为戴了很久口球、无法咽从而显得格外丰盈的唾液,毫不顾及惊讶到瞪大了眼睛的敦刻尔克的感觉。

“我……哈哈哈……我的初……哈……哈哈哈……吻!”

分,液的功力也完全发作。敦刻尔克一边痛苦地狂笑着一边怨恨地看着我的脸,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被侵袭的痒感带来的哈哈大笑所阻断。

“是想留给黎塞留吗?不好意思。”

虽然说着这种话却完全没有道歉的意识,我拉下头套遮蔽了敦刻尔克的视线。

圣乔治也停下了自己像一年前声望侍奉她那样,抚敦刻尔克大根部的动作,而是把一大瓶冰冷的辣椒和一个透明玻璃杯递到了我手边。

“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我刻意在敦刻尔克的耳边倒,潺潺的声让她意识到了好像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股就从我手的玻璃杯倾泻而下,全部倒在了她脸上的面罩上。

“呜……咳咳……咳咳……呜呜呜!!!”

敦刻尔克的挣扎一下子变得异常剧烈,把皮带扯得滋滋作响,夹杂着不亚于挣扎激烈程度的剧烈呛咳,还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哭泣。我面无表地继续向她的脸上倒,宛如把她置于即将溺的境地。在痒刑和刑引发的挣扎耗尽了体存氧的她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却只能从润的头套入会带给她的呼道剧烈刺激的辣椒雾,更不能获得宝贵氧气;恶循环之下,她的头很快偏向一边,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徘徊,却没办法用昏迷来逃避绝望和痛苦的窒息;她的四肢如条件反般仍然狂地扭动,竭力却徒劳地试图解开自己脸上的头套和不停地倒在她脸上的辣椒。

然而,圣乔治宛如铁钳一般钳制住了敦刻尔克的双,她的双臂也被自己的体重所压制。就像吃了受不了的辣椒一样,敦刻尔克的脸上被她自己呼道里分泌出的大量粘液所覆盖,分不清是泪还是口还是鼻涕;她的蕾裤上突然出现了一大滩还在扩散的迹,敦刻尔克还想遮掩自己被刑和挠痒弄到失禁的事实,却被圣乔治用手浅浅地戳了几下小口和,证明她的失禁已经被发现了。

凄惨的景象让人很难把她和之前那个端庄而刚强的骑士姬联系起来,更像是窑子里的下舰女,正在被客人残酷地待调教。

刑和痒刑分别都会消耗受刑人的氧气,原理相同,同时使用时,施刑时间应该大大缩减。我快速地将头套和袜揭开,出了下面敦刻尔克的脸庞:她的眼神正在从翻白转为迷离,不到两秒钟又还原成了那副带有刚强的仇恨,一点都不见减少;但满脸都是的各种粘液毫无疑问地淡化了眼神的伤力,更不要说像一样无力而吐出的头,简直就像连续绝顶十几次以后的眼神。【注:1940年还没有阿黑颜一说。】“咳咳……咳……呜呜呜……呼……哈哈哈……哈哈……我……不会告诉你……哈哈哈……”

像是被溺了好几十次的敦刻尔克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因为身躯的奇痒难耐被迫大笑,挥霍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好不容易才能往外蹦出几个单词,拼在一起才能组成有意的句子:一次刑并不能让她屈服,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

刚好就在此时,我取来了两年前刚从德买来的新徕卡iiib相机拍下了她的这幅丑态。因为连续挣扎已经没有力气的敦刻尔克向我投来了愤怒却无能为力的眼神,却上又沉溺在竭力呼和大笑的地狱,这次的笑声比刚才更大,窒息感也比刚才更强:圣乔治判断敦刻尔克已经耗尽了体力,从而失去了所有挣脱脚踝绑绳的可能,所以她把绳子略微放了一些,开始加工起了后者的双:她先取来一片解吃下,随即伸出香,随便选了一根脚趾进嘴里,用粗糙的苔舐脚趾之间的,敦刻尔克绵软无力的反抗只不过能给她徒增趣;敦刻尔克另一只脚的脚掌前端和后端则被她左右手分别持有的鬃毛刷和羽毛搔痒,前脚掌和脚心被坚的鬃毛在各个敏感点划来划去,时不时地戳弄一下,可怜的骑士姬已经受够了这份折磨,再多加个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戳下去的鬃毛的恐惧也不算多;脚心后方和脚后跟则是被羽毛软的触感所搔弄,一下一下直冲心扉。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敦刻尔克狂笑不止,在圣乔治的眼皮底下又失禁了一次,却连说出“西斯帕诺”这个词的望都没有。

“还要继续刑吗?”

听见圣乔治的问题,我了头,“任何窒息的刑法都没有意了。皇家方舟,把斯特拉斯堡带过来。”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说什么……斯特……哈哈哈哈哈……斯特拉斯堡……哈哈哈……别!你们不要……碰她……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