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烈火凤凰-第四章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23

美国第七舰队旗舰蓝岭号。

阿难陀望着雨兰,心情有些复杂。

落凤岛之战,他低估了白无瑕的力量,在获取真实情报后,他意识到靠落凤岛现有兵力很难战胜对方。

无奈之下,只能动用一条刚刚建立起不算太稳固的渠道,化费了不菲的代价,总算请到美国第七舰队作为援军。

为了讨好司令官雷格,争取他的全力支持,阿难陀只得顺他的心,将雨兰拱手相让,满足他对女人的欲望。

阿难陀一直将雨兰视为泄欲的工具,偶尔需要时也是杀人的利器。

但不知为何,把她送给雷格,他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太好,并非是如想象中的洒脱和无所谓。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实在太多,连阿难陀都感到困惑。

先是无名岛的挫败,白无瑕的那种能控制人行动的怪异能力,让他对过去一直信奉绝对力量产生了怀疑;之后,传来灭世预言,也多少令他感到有些迷惘。

无名岛之败已是过去,灭世之说还有待证实,而眼面前最大的困惑还是雨兰。

就在数天之天,他突然有一种预感,她会在不远的将来离开他,永远的离开。

她为何会离开。

是死了?疯了?还是恢复了记忆?阿难陀没有任何的线索。

他与雨兰相遇时,血与火,杀戮与死亡,犹如身在地狱,她象魔神一般出现在他的面前,身后是成百上千具尸体。

恐怖是他对雨兰的第一印象,但不可否认,雨兰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中的之一,无论容貌身材都无可挑剔。

在他占有过的女人之中,或许只有那个如万古寒冰一般的凤战士冷傲霜与她难分伯仲。

阿难陀调查了她的背景。

她是云南边陲小镇的一个缉毒女警,在一次行动中被毒贩抓住。

这样漂亮的女警被毒贩抓住将遭遇些什么,根本无需进行调查。

三个月后,雨兰逃离毒窟,重新又回到了缉毒队,没多久她被人诬陷关入监狱,还被判了刑,费尽周折洗脱了罪名,又遭上司出卖,再度落入毒枭之手。

之后她就成为毒枭的性奴,被千人骑万人压。

调查过程中找到了一些她在毒枭老巢被奸yin凌辱时拍下的视频和照片,阿难陀看过后,都感到有些心惊。

在雨兰这被彻底洗脑后,两人发了肉体关系,虽然起初并不和谐,但在春药的帮助下,阿难陀从她身上享受到了巨大的快乐。

工具本就是自己使用的,阿难陀问自己,为什么自己过去不曾有这样的感觉,在香港,他甚至主动让墨震天享用她的身体。

而现在自己却突然在意这个呢?舱房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军官推门而入,他告诉阿难陀,雷格司令官请雨兰小姐去喝茶。

告诉雷格司令官,雨兰小姐马上去就去。

在打发了来人后,阿难陀对着雨兰道:雨兰,还有一天,最多两天,一切就将结束,现在岛上战事激烈,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借助他们的力量。

别说了,我去就是了。

雨兰面无表情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望着她娜婀摇曳的背影,阿难陀心中涌起说不出的滋味。

中国东海舰队核潜艇支队的五艘战略核潜艇在大平洋深处全速航行。

领航的晋级战略核潜艇作战指挥室中,圣凤林雨婵和神凤秋旭绫正对着大屏幕,商讨着作战计划。

根据种种情报分析,美国的第七舰队特混编队是冲落凤岛去的,这一点几乎可以肯定。

秋旭绫面上隐隐带着忧色。

白无瑕的实力真也不可小觑,能以一己之力占得上风。

这支特混编队看来是魔教最后底牌了。

林雨婵双手抱在胸前,依然是一副慵懒的样子。

我们出发迟了两天,无法在特混编队到达落凤岛之前进行拦截。

秋旭绫道。

林雨婵若有所思地道:这次魔教不知通过什么途径和方法,竟能调动美国第七舰队为他们作战,而且事情这么突然,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好,这也太令人奇怪了。

是有些奇怪,但事实已经摆在面对,极道天使拼凑起来的战舰铁定不是第七舰队的对手,如果交战,必败无疑。

秋旭绫道。

我们有多少把握能够击败或击退这支特混编队。

林雨婵虽然是圣凤,但在大规模作战方面还是大禹山基地副指挥官秋旭绫更内行一些。

这支特混编队只有一艘轻型航母,一艘主力驱逐艘,反潜能力并不强,如果时机掌握恰当,赢面在八成以上。

秋旭绫顿了顿道:但这样一来,我们势必将和美国形成正面冲突,这或许正中魔教的下怀。

林雨婵笑了笑道:今时不同往日,在这个时候,也得使些霹雳手段了。

她话虽说得坚决,在眉宇之间依然隐隐地流露出一丝疑惑。

明白!倒是秋旭绫眼神变得炽热起来,心中涌起了强大的战意。

下午时分,落凤岛前沿阵地。

雷破放下望远镜道:白无瑕真的开始撤了,已经走了一批了,我还以为放了人后,她会继续打下去呢。

罗西杰沉吟片刻道:司徒兄,你看怎么办,阿难陀要晚上十二点才能到达攻击位置,到时候可能只能到海上去找他们了。

我无所谓,你们要打也可以,不打也行。

司徒空冷漠地道。

落凤岛不是他的地盘,他过来纯粹是帮忙,虽然被迫放人求和非他所愿,但他真也懒得做什么决定。

魔僧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们拖住她,如果去海上去找,变数太大。

白无瑕既然来了,哪能让她这么轻易带着人就走掉。

雷破道。

罗西杰当然明白阿难陀肯定咽不下这口气,此时白无瑕的人已经撤了一部分人,自己这一方再怎么不济拖到阿难陀赶到绝对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他断然道:那好,命令下去,立刻展开攻击。

没过多久,沉寂的落凤岛又响起了激烈的枪炮声。

极道天使对魔教的攻击并非毫无防范,顶住了第一波攻击之后,数架武装直升机再度飞临落凤岛上空,掌握了制空权的极道天使组织兵力开始反攻,魔教节节后退。

夜幕降临,极道天使已从岛上已经撤出部分兵力,所以攻势渐渐放缓,双方形成了对峙之势。

深夜十二点,美国第七船队特混编队到达了落凤岛。

白无瑕的舰队无法与其抗衡,与特混编队短暂的交火后,四散逃离。

在雷格将军的命令下,千余名海军陆战队从岛的东西两侧登陆,主力攻击白无瑕的军队,其余增援岛上的守军。

腹背受敌,加之失去了制空权,白无瑕放弃了固守沙滩,全力向前挺进,向岛上守军发起最后的冲击。

而岛上守军士气大振,白无瑕却已是强弩之末。

天明时分,登陆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和落凤岛守军将白无瑕的部队合围在一处狭小区域,这仗胜负已经定。

阿难陀按捺不住兴奋,仗总算是打赢了。

他凝聚起真气大声道:白无瑕,你已经败了,不要再负隅顽抗,只要你投降,我阿难陀保证你和你的家人平安。

过去或许我们有些误会,只要你愿意和我联手,一切之事都好商量。

阿难陀真气充沛,这一字一句说来,方圆数里之内都听得清清楚楚。

等了许久没见回音,阿难陀再次高声道:白无瑕,我再给你一分钟时间,如再不投降,我们就将发起最后攻击。

阿难陀内心并不相信白无瑕会投降,但总得一试。

在来的路上,无敌帝皇圣刑天下过指示,务必要生擒白无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阿难陀高高举起手臂,准备下达进攻命令。

突然一个人影从对面战壕中走了出来,这一刹那,硝烟弥漫的战场寂静犹如坟场。

阿难陀举起可放大四十倍的军用望远镜,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容貌,心中顿时狂喜。

不错,从战壕里出来的人正是白无瑕!或许昨晚的突袭来得太突然,她没穿迷彩服之类的战斗装束,而是一身白衣长裙的便装打扮,虽然衣裙之上点点斑斑染着泥土污渍,但没人觉得她的衣服很脏,那些斑点就如同布料上的花纹,本来就是这样的。

虽着普普通通的便装,但隔了那么远,阿难陀依然感到一种雄睨天下的气势,令他生出白无瑕是来投降的还是来取自己首级这样的疑惑来。

阿难陀不由自主地望了望身后全副武装的士兵,不由得哑然失笑,又举起了手中望远镜。

真是人如其名,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倾国倾城之人!阿难陀心中赞道。

白无瑕固然是天姿国色,但能令阿难陀发出这般感叹,除了无名岛之战时对她深刻的印象,还有就是她以一人之力,竟撼动了他苦心经营了数十年的基地。

强者对于强者,难免会有惺惺相惜甚至敬畏之心,哪怕是敌人,哪怕是女人,也会产生这样的感受。

心神激荡之下,阿难陀手抖了一下,望远镜略略向下移了半分,因为调到最大的倍数,白无瑕的脸突然从镜头中消失,替而代之是一整片高高隆起的雪白颜色,正是那巍然高耸着的丰盈胸脯。

蓦然之间,阿难陀胯间之物象昂首的毒蛇般猛然挺起,他黝黑的脸庞微微一红更是感到莫名的臊热。

自从武功大成之后,他自认为对于的七情六欲,已经能做到控制自如。

如青龙雷破报告司徒空对冷傲霜施虐,他怒了一阵后,便让也不放在心上;又如朱雀雨兰,虽然带来些许困惑,但当战斗开始后,他依然心无旁骛。

但此时此刻,就这么看了一眼白无瑕的胸脯,而且还被衣服严严实实包裹着,却感到热血沸腾,恨不得一把撕开,一窥其真容。

朝鲜半岛。

墨震天所坐的货船两天后到达了朝鲜半岛。

上岸的地方离前线只有数十公里,隆隆的炮声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炮声,有的人热血沸腾,渴望建功立业;有的人脸色惨白心生畏惧,就算有高强的武功,在百万大军对垒的战场中如蝼蚁般渺小;还有的人,如墨震天,既无恐惧,也无兴奋,他心灰意冷,要不是希望妥善安置好自己一帮兄弟,或许他真就带着傅星舞离开这血与火的战场。

世界都要毁灭了,打来打去有何意义墨震天心中想着,他站在船头望着黑沉沉的天空感觉心里闷得慌。

别忘记你的承诺。

傅星舞站墨震天的身边。

她穿白色衬衣、黑色的夹克和黑色长裤,这都是男人的衣服,宽大显有些滑稽,夹克象是短风衣,长裤的裤腿卷了好几道,鞋子更是一甩脚就能飞上天。

在前天晚上醉酒醒来,傅星舞感到墨震天好象心事重重,那种怪怪地无赖腔也少了许多。

虽然他每晚还是会侵犯自己,但也没再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

靠岸之前,他同意放了燕兰茵的丈夫和妹妹,这让傅星舞感到高兴。

他还是没同意放燕兰茵,但也没提要杀她,傅星舞觉得墨震天不肯放燕兰茵,或许是为了能继续控制和胁迫自己。

有种直觉告诉她,或许墨震天真会带着自己和燕兰茵一起离开这里。

能和燕兰茵一起离开当然是好事,但代价极其高昂的,不过能让他放下屠刀、能让魔教少一员干将、能救燕兰茵,傅星舞觉得还是值得的。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她依然很犹豫,再说这也是猜测,这两天墨震天都没再提这个事。

墨震天苦笑了一下道:我答应的事自然不会反悔,但是你觉得一个是瘫痪的,一个有病,我现在放了他们,他们能活着回到香港吗?那你什么意思?傅星舞急道。

墨震天的话不错,现在放了他们,在这陌生的异域况且离战场那么近,他们生还的概率基本等于零。

放心,这两天我安排一下,找个船或让人护送他们离开。

墨震天脸色阴郁道:我可不比从前风光了,自从黑龙会被你们灭了,我在教中已没什么地位。

这次虽然从牢里被救了出来,是让我们来当炮灰的。

过去方臣看到我还算客气,但现在估计没那么……说到这里墨震天突然语塞。

千变异魔方臣在教中是出了名的好色与变态,如果他知道有个凤战士在自己手里,必定向自己讨要,自己给还是不给?顿时他脸色阴云笼罩,心中涌起强烈的冲动,要么现在就带她离开,但是那帮兄弟怎么办?难道为一个女人就置他们与不顾了吗?思来想去,他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心中多少有些侥幸,或许方臣不知道她的存在,或许因为不会和自己来抢。

好!傅星舞想再强调一遍希望你信守承诺,说到做到,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说。

无论墨震天对自己做过什么,她感到他还算是一个守诺之人。

到达驻地,傅星舞被关在墨震天住的房间里。

夜幕降临之时,有人推门而入,不是墨震天而是丁飞。

他默不作声地解开铐着她的铁链,闷声闷气地道:跟我走。

傅星舞不知他要将自己带去哪里,但身为俘虏,她只有任人摆布。

走出营房,在沉沉的暮色之中,她看到远处的墨震天,隔得太远,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丁飞拉着她走到一辆悍马军用吉普车边上,两个彪悍男子走了下来将她推进车里。

车门关上,吉普车很快带着烟尘扬长而去。

丁飞走到了墨震天的身旁,看到老大阴沉的神情,几次想张口都没说出话来。

悍马军用吉普车才出部队驻地,傅星舞黑色皮外套便被同坐后排的两个男子剥至腰上,宽大的白衬衣豁然敞开,被扯落在钮扣散落一地。

这小妞看上去小巧玲珑,胸倒还挺有料的。

左侧的男子五指箕张,象揉面团一般抓捏着傅星舞雪白的乳房。

可不是,这妞长得可真漂亮,挖了墨震天的心头肉了,他从老大房间里出来,脸难看得就象爹妈死了一样。

右边的男子的手也没闲着,浑圆的乳房在他手中象面团一样变化出各种古怪的形状。

被两人裹挟着的傅星舞弯弯的柳眉紧锁,薄薄的嘴唇抿着,目光直视前方。

他们是谁?自己会被带去哪里?她不知道,但她可以肯定,今晚自己必将遭受敌人的残酷的凌辱。

自从丁飞弄伤自己之后,墨震天就没让别的男人侵犯自己,那么能从他手中把自己带走,必定是地位比他高的人。

突然一个名字在她脑海里出现,千变异魔方臣,顿时象桶冰水从头淋了下来,她心底泛起阵阵寒意。

她曾听闻,在魔教的四魔之中,方臣最是凶残,尤其对付女人的手段更是极端暴虐。

傅星舞猜得没错,此时肆无忌惮揉搓着她乳房的正是方臣四大弟子中的流风和浮云。

两人一眼看去长得还算端正,但细看之下,身上却散发着极强的邪气。

在黑暗的车厢里,两人的眼睛闪着绿油油如鬼火般的凶芒,就象两头饿了多天的恶狼。

作为千变异魔方臣的弟子,他们曾奸yin过数个凤战士,但眼前这个如夜晚空星辰一般的少女却是他们见过最美丽的凤战士。

你叫傅星舞,对吧,今年多大了,我猜猜,十九?二十?二十一?你啥时被男人开的苞?看你眉长、脖细的,应该刚破了身对吧?告诉我,是不是墨震天干的?别哑巴呀,这多无聊嘛,告诉我,被多少男人干过?个位数?十位数?浮云肆意地抓捏着掌中弹性十足、浑圆挺拨的雪乳,喋喋不休的说着。

傅星舞目视前方,象根本没听到一般不去理睬。

这又不是秘密,你这样多瞧不起人呀,我可要生气了。

浮云有些不悦,他钢爪般五指合拢攫住大半个乳房猛力前扯,紧接着手腕一转,拧了一百八十度,顿时蜜桃般雪乳被拉长了一大截,象蛋筒顶上的冰淇淋般呈现出怪异的螺旋状。

傅星舞虽有所防备,但还是忍不住痛得闷哼了一声,反剪在身后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挠起座椅靠垫。

浮云!别乱来!另一侧的流风皱了皱眉道。

虽然他们几个都是方臣最信任的弟子,但也要守点规矩,如果把这个绝色的凤战士弄伤了、甚至弄残了,必定会受方臣的责罚。

浮云哈哈一笑,手掌倏然松开,被强行拉伸的雪乳弹了回去,恢复成如水蜜桃一般诱人的形状。

大哥,放心,我有分寸的,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嘛。

浮云说着,从下往上拍了下闪着玉石光泽的雪乳,顿时诱人的蜜桃上下跃动起来,近在咫尺展现因为跃动带来更强烈的视觉冲击。

当雪乳慢慢停下晃动,浮云用指尖撩拨起如红豆般大小的乳头,嘴里继续说道:对了,我问你,被男人操感觉怎么样?墨震天床上功夫好不好?你有没有被他操出高潮来呀?见浮云又开始了,连流风都有点烦,便道:二弟,你又不是没见过凤战士,都是这个不死不活的样子,你跟他啰嗦什么,你累不累。

浮云笑道:大哥,这你就不懂了,玩女人,得讲究个方式方法,特别是这种比大熊猫还珍贵的绝色尤物,你上去就按倒猛操,那叫牛嚼牡丹,暴殄天珍,你懂不懂?我敢打包票,师傅见了她之后,一定不会立马按到就操,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师傅见到她,立马就操,算我输,怎么样?流风对于这个爱唠叨的师弟也是服了,苦笑着道:师傅怎么做轮不到我们做弟子的去猜,那你说,这样的女人应该怎么个玩法,才算、才算不是嚼牡丹呢?浮云继续娴熟地拨弄着小小蓓蕾道:大哥,首先你懂得欣赏,你是不是觉得她很漂亮,但她漂亮在哪里?或许她什么东西最吸引你?你一下子肯定说不上来。

所以,先得去欣赏,慢慢地发现她哪里最美,什么地方最吸引你,然后再去操她,会更爽!这个过程称过前戏,没有精彩的前戏,后面的大戏也不会精彩到哪里去。

流风嘲讽道:你倒还真会说哩,刚才是谁先扒她衣服,是谁猴急得连钮扣都不解,一把扯开就乱摸,这就叫欣赏呀!浮云脸微微一红道:这与环境有关系的嘛,车里黑咕隆咚的,连站都站不起来,条件不允许嘛。

再说,刚才我已经欣赏过了。

那你欣赏出点啥了?流风不依不饶地问道。

虽知流风在是挤兑他,浮云还是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回忆道:刚看到她的时候,距离有点远,看不清她相貌,她人又不高,总之感觉不象个威风八面的女战士,而象一个邻家小女孩,还是柔柔弱弱的那种类型。

后来看清楚了她的相貌,五官精致如画,相当的美丽。

但我们见过的凤战士个个也都美,远的不说,就说我们在这里遇上的练虹霓,长得又美又英气逼人,身材更是前凸后翘的,真是好得没话说。

大哥,你想过没,如果这两个人你只能干一个,你选哪个?我……流风倒没想过这个,一时间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流风张嘴结舌,浮云开始得意起来,继续道:如果要我选,我选她,你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流风想起他们大战练虹霓,迅雷被杀,师傅强暴了她,最后在雪崩中逃生的经历。

如果要他选,会选哪个?真也是有点难选呵。

浮云想了一下道:我也很奇怪,按理说,练虹霓是神凤,武功比咱们还高,人又长得漂亮,身材嘛,也绝不比她差,长得高的占优势嘛,奶子也比她大。

我们为什么对凤战士特别稀罕,特别想去操凤战士,什么千百年来的宿敌,那是骗人的。

人嘛,对越难以得到的东西就越稀罕,越想到得到。

现在让你和练虹霓单挑,你打得过她吗?就算是我们师兄弟一齐上,也未必赢得了她。

流风点了点头道:不错,她武功的确很高,那你为什么选她?我看她的武功未必比得过练虹霓。

那场雪山之上战斗至今他仍心有余悸,要不是师傅突然赶到,他们未必会赢。

浮云没马上回答这个问题,反咬着傅星舞的耳朵道:小姑娘,你的奶头挺起来呵,有没有什么感觉?痒不痒呀?下面流水了没有呀?见她依然不理不睬,手掌象毒蛇般倏然插入了她双腿间,傅星舞猛地一惊,条件反射般的夹紧双腿,但无法阻挡他的手指隔着长裤不停地抠挖着她的花穴。

流风皱了皱眉,如果傅星舞仍是处女,哪么最多摸摸胸、腿或者屁股,做些猥亵之举,但她早被人开了苞,只要不真刀实枪操她,师傅应该不会说什么。

他皱眉是因为浮云抢了先。

这小妞的乳头被他们两个给弄硬了,他也想知道,下面到底湿了没有?他不由自主地去想浮云刚才的那个问题,依然没有十分明确地答案,或许她就在自己边上,触手可及,他心里慢慢偏向于选眼前这个少女。

浮云手掌在傅星舞双腿间蠕动着,道:大哥,她刚才向我们走来的时候,我有一种错觉,或许她的名字里有个星字,让我突然觉得她就象这夜空里的一颗星星,不是最明亮的那颗,是最遥远的那颗,你能看见星星的亮光,却永远无法触碰到她。

反正这种感觉很奇怪,或许我们算是这个世界的强者,但仰望星空,谁都会觉得自己渺小,而夜空中一颗星星突然就在你的眼前,你是不是会觉得她很神秘,很神奇,明明在数万光年之外,但你张开手就能将她抱在怀里,唉,这种感觉,反正就是一种感觉,也是很难说得清楚的啦。

哦……流风若有所思地道,浮云这么一提,倒真有这么点意思。

所以说,练虹霓人长得漂亮、武功又高,就象勇猛无比的战士,我们是打不过她,但还是有机会,比如趁她负伤的时候,或者设个陷阱之类的,再说还有师傅在,抓住她还是可能的。

所以在操她的时候,肯定会很爽,很有成就感,但那些感受是可以预料和想象的,甚至她会有什么反应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但我不知道你没有这样的感觉,虽然现在你我可以对她做任何事,但她依然有种遥不可及、难以触及的感觉,所以我不知道,在操她的时候,在把ji巴捅进她yin道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是她还是象星星一样遥不可及?还是没有了这种感觉?又或许她还是象星星,但却是属于你的星星,那又会什么感觉?无法想象、无法预料啊。

浮云又是一番长篇大论。

你可真会说!流风被说得彻底无语,不过细细想来,多少还真有那么一点意思。

身边这个静静坐着、衣襟敞开任他们乱摸的女孩,有一种被轻纱薄雾笼罩着的感觉,无论你如何的努力,你都无法揭开这一层薄纱。

听到两人对话,傅星舞看似不理不睬、无动于衷,但眉宇之间的哀伤越来越浓。

被肆意污辱不说,还被两人品头论足,屈辱感特别强烈。

但自己又怎么做?去反驳他们的无聊之词?去怒叱他们的卑鄙无耻?还是用行动去反抗他们的侵犯?都不可取,无论在黑暗之中还要走多久,沉默是最好的抗争。

她告诉自己,有一点他们说得没错,自己就是夜空中的星星,他们可以任意践踏自己的肉体,但她的灵魂却永远高高在上,永远在黑暗中发出闪耀的光亮,也永远不会向他们屈服。

想到这里,傅星舞挺直了身体,不再徒劳去抵抗横在双腿间的魔爪,她冷冷地哼了一声,向敌人表示着自己的无所畏惧和对他们无耻行为的极度轻蔑。

我不仅会说,也会做!浮云笑着突然伸手将傅星舞的脸扳了过来,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

在经过短暂的抵抗,浮云迅速突破了她紧咬的牙齿,一阵搅动,将她四处躲避的柔软舌头卷住,吸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猝不及防之下,傅星舞又美又大的眼睛睁得象铜铃一样,喷射出熊熊的怒火,她想摇摆脑袋,但按在后脑勺的手掌犹如铁铸;她想把舌头从对方嘴里拨出来,但对方越缠越紧,根本回不来。

在徒劳地反抗中,她看到了对方得意洋洋带着戏谑的眼神,她心如刀绞,慢慢地闭上象星星一样明亮的双眸,她记得自己对自己说过的话,在黑暗之中,沉默是最好的抗争。

你!流风见师弟又抢在他前面,牙齿恨得痒痒的。

他想,你亲上面,老子摸下面吧。

他手掌一沉,滑过傅星舞平坦凹陷的小腹,插入了她长裤里。

很快手又拨了出来。

妈的,还穿着内裤。

他咕噜着手贴肉伸了进去。

在手指触到花穴的瞬间,被强吻着的傅星舞如触电般睁开了眼睛,这一次眼神之中除了愤怒更掺杂了强烈的屈辱与痛苦。

足足吻了有三、五分钟,浮云才将她放开,刚才在强吻的时候,他横在傅星舞裆间的手掌重新回到了赤裸的胸脯上,流风的手伸到里面,他总不见得去摸他的手背。

怎么样?下面湿不湿?流水了没有?浮云双手捻着峰顶上小小花蕾问道。

不太湿,一点点潮潮的感觉,这妞好象对这个不太敏感。

流风微微有着颓然地道。

是吗?看看?浮云手伸向了傅星舞长裤腰间的钮扣。

黑色的长裤很快被剥了下来,你穿男人的短裤?真是笑死人了?是墨震天的吧?这款式也太老土了吧。

浮云见她穿着烟灰色平脚内裤哈哈笑了起来。

下船的时候,墨震天让她自己去衣橱找衣服,她看到有男人的内裤,便找了一条穿了上去。

虽然她知道到晚上,自己还是会被扒得一丝不挂,但在男人们的面前,有内裤与没有内裤心理感觉多少有些会不一样。

如果有胸罩,她也会去穿,但那衣橱里都是男人的衣服。

宽大几乎可以当超短裙用的男式内裤也被扒掉,来,大哥,抓着她腿。

浮云道。

两人一人抓着一条如莲藕般白嫩的玉腿,横搁在了自己膝上。

浮云从边上工具厢里找出一支强光电筒,雪白的光柱射在大大敞开的双腿中央。

大哥,你把手挪挪,别那么舍不得嘛,我不是说过,要学会好好地欣赏?浮云看着强光照射下流风那骨节峥棱的手背摇着头道。

好、好,知道了。

流风有些不情愿地将手拿了开去。

这一下,傅星舞迷人的花穴在耀眼的光柱照射之下纤毫毕现。

哇!perfecton!性格浮夸的浮云打了一个响指,还冒出了一句英文来。

倒是流风没露出太惊奇的表情,在他看来,这很正常,这样犹如夜空中星星一样的少女本就应该有这般毫无纰瑕的迷人花穴。

大哥,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以前见过这么这样漂亮的屄吗?浮云抬头对流风道。

流风挠了挠头道:我倒不太注意这个,你干女人的是看着她屄干的吗?总是看着她的脸蛋干的吧。

唉浮云唉了一口气道:算了,不和你说了,反正你也不懂得欣赏。

我怎么不懂得欣赏了?流风道。

浮云不屑地道:那我问你,师傅把女人绑成千奇百怪甚至匪夷所思的样子,然后一个个吊在他房间里,为的是啥?师傅喜欢这个,我们都知道嘛。

流风道。

那不就得了,你看看,色泽如初开桃花、yin唇纤薄如帛,屄干净、粉嫩得犹就象婴儿,唉,算了,不说了,说多了你也理解不了。

送你两句诗,自己体会吧。

浮云说着朗声念道: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

总是这样被挤兑,身为大师哥的流风有些不悦,道:别文绉绉地念什么诗,去念给师傅听吧,我只知道女人的屄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

说着手掌闪电般伸向了傅星舞的敞开的胯间,顿时迷人花穴象被压城的乌云笼罩,娇艳的花朵顿时变得黯然失声。

在被夹在两人中间的赤裸胴体剧烈颤抖起来,柔嫩的花朵又一次开始被无情地摧残。

唉!手里拿着电筒的浮云叹着气,他毕竟是师哥,自己有什么办法。

来,我们再亲一个。

他关了手电筒,一手摸着她的胸脯,又一次将嘴凑了过去。

悍马吉普在颠簸中前行,闭着眼睛被强吻着的傅星舞忽然又一次地圆睁双眸,眼神中夹杂着一丝的恐惧。

流风突然将手指深深地插进了她玉穴中,虽然只是手指,但在她感到好象又一次在被男人在强奸。

看到傅星舞突然睁开眼睛,浮云停下了强吻,他往下瞥了一眼,道:大哥,看你了,我来帮你。

说着头一低,将雪峰顶上的蓓蕾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地拨弄起来。

想要挑起被强暴者的欲望,只有通过直接的生理刺激。

渐渐地,乳头在浮云的嘴里挺立了起来,根据浮云的丰富经验,她对性刺激还是蛮敏感的,但是不知为何,她的欲火并没有燃烧起来。

浮云疑惑地抬起头,观察着这个有些神秘和神奇的少女,她没有象被强吻时一样闭上双眸,平视前方的眼神里带着愤怒屈辱,却依然明亮而清澈,呼吸虽然快了许多,但还算匀称,她很痛苦难受,却没有因欲望而带来的迷惑困扰。

大哥,怎么样?要不我来?浮云道。

我再试试。

流风强行地又塞进了一根手指,抽动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虽然她花穴从刚开始极度干涩慢慢变得温润潮湿,但他也是玩女人的老手,自然知道她有没有产生欲望。

你控制力不错嘛,不过性欲乃是人的天性,你别强忍着,有多难受嘛,有没有感到小屄有些痒痒的呀?身上热不热呀?浮云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试图扰乱她的心神,双手也一刻都没闲着,在她赤裸胴体上到处游走。

和傅星舞说了半天,见她毫无反应,浮云冲着流风道:我说大哥,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别这样乱插好不好,我和你说,光是靠速度快没用的,要找g点,g点,知道不。

面对这般绝色美女,流风早欲火难捺,但没办法呀,总不能师傅都还没尝鲜,做徒弟的先大战个三百会合,但熬也熬得相当辛苦。

费心费力弄了半天,她还是象个圣女一样毫无反应,这令流风更加烦燥,耳边又传来浮云的絮絮叨叨,更是感到极不耐烦。

他猛地将手指从傅星舞的花穴里抽了出来,道:那换你来!看你有多大本领!好呀!放心,不会让大哥失望的,这样雏儿,我见多了,表面看上去冰清玉洁的,骚起来会让你目瞪口呆的……他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却见流风扼住傅星舞细细地脖颈,强行地将她脑袋按在自己肚子上,然后拉开裤挡的拉链,粗大的yang具顿时直直地挺立在她眼面前。

唉,大哥,你这不存心增加我的难度吗?你看她这样的姿势,会舒服吗?腿这样横着,人这样弯着,换了个一般女人,腰都被你弄断了。

这么难受的,她又怎么会有做爱的欲望呢?浮云搓着手有些不知所措地道。

你别啰嗦,愿意搞就搞,不愿意搞一旁呆着去。

流风真有些烦。

他抓着木棍一样的yang具,抽打着傅星舞的嘴唇,凶恶地吼道:张嘴,听到没有,嘴张开。

大哥,她是不会张……浮云还没说完,看到流风凶恶的眼神向他望来,连忙打住道:我不说话,不说话。

流风用肉棍对着樱桃般的小嘴一阵抽打后,突然捏住了她尖尖的下颌,小小的嘴巴在蛮力之下张了开来,在流风抓着rou棒往里捅时,又听到对面浮云道:大哥,得用点真气,小心被ji巴咬断……他再次瞪了瞪这个令人讨厌的师弟,按在傅星舞后脑勺的手掌猛然前推,整一个根ji巴都捅进了她的小嘴里。

顿时,傅星舞唔唔地痛苦哼叫着,如溺水一般,赤裸的娇躯痉挛了起来,胃里没有消化干净的东西顿时翻滚涌了出来。

妈的!吐了!流风抓着她的头发,将她脑袋提了起来转向座位的外侧,果然rou棒刚刚抽离,她就猛烈地呕吐了起来。

怀里抱着傅星舞一条腿的浮云苦笑道:大哥,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嘛,你不一下捅到她喉咙,她也不会吐得这么厉害,你看,把车弄得这么一塌糊涂,有意思吗?他竟然伸手拍打起傅星舞的后背,象是突然变得特别怜香惜玉,。

我就喜欢这样!怎么了!流风冷冷地道。

好好,你是大哥,你想怎样就怎样,好吧。

浮云虽然啰嗦,脾气倒比流风好。

流风见傅星舞吐得差不多了,将她头又拉了回来,趁着他喘着大气,嘴都没合上,又一次将rou棒整个捅了进去。

他按着傅星舞的脑袋,让她如小鸡啄米一般吞咽着自己的yang具,七、八次之后,他又抽出rou棒让她吐了一次,这一次吐出的东西比之前少许多。

流风看到她已在干呕了,便又重新将rou棒塞进她的嘴里,这次不管她还吐还是不吐,一个劲地按着她的后脑勺,rou棒在她嘴里快速地进出起来。

浮云看着她吐出的秽物,听着这个如星空中星星一般的少女呜咽声,抓着时不时剧烈痉动的美腿苦笑道:大哥,服了你了,你的暴力美学,弟弟再次我领教了。

看到流风一时半刻不会结束战斗,他手伸向了她的花穴。

先从花瓣中找到那粒小小的肉蕾,拨弄了半天反应不明显,他只得将手指插进花穴里。

指尖一点一点在温暖柔软的洞穴里仔细找寻,凭着他的经验,还真找了一块硬币大小小、比别处稍稍硬一些的地方。

他没学流风,以活塞运动方式去刺激花穴,而是凝聚起真气,手指就如电动棒一般高速震颤起来,这招真要比流风高明得多,慢慢地,花穴变得更加潮湿。

虽然感到花穴又被什么东西插入,但傅星舞已瑕顾及,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就没停过,人也变得昏昏沉沉,无法凝神思考。

在她的心里,只有几个字反复地闪过跃动,难受、难受,真的太难受!坚持、坚持,一定要坚持!傅星舞泪流满面,她没有哭,而是不断的干呕令泪水止不住流淌了出来,但在流风看来,这个象星星一般的女孩,哭泣着吞咽着自己的rou棒,这令她变得真实起来,变得触手可及,变得能够去征服。

在这种错觉之下,流风低吼着,欲望突然如火山喷发,汹涌狂暴、势不可挡。

蓦然间,傅星舞满是泪花的眼睛又一次圆睁,rou棒在她嘴突然急剧膨胀,在她还没作出反应,一股股如熔岩般炙热的浆汁灌满了她整个喉咙,她无比痛苦地呜咽着,岩浆顺着她的喉咙往下流淌,很快胸膛、肚子都象着火一样燃烧起来。

爽!他妈的真爽!流风射出了所有的炮弹后亢奋地大吼起来。

大哥,累了吧,你不是已经射了嘛,让ji巴休息休息吧,别老放在嘴里了。

还有,就算她身体再柔软,老这样也难受得很嘛,我又怎么能把她搞出性欲来嘛。

浮云见他半天还没有把rou棒从她嘴里抽出,怕他一次还不过瘾,还要再来一次。

再过十来分钟就到驻地,要是他再来上一次,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欲望得到了渲泄,流风心情好了许多,便不与他计较,他将rou棒从傅星舞小嘴里拨了出来,让她重新坐直道:她归你了。

谢谢大哥。

浮云说完争分夺秒地开始竭尽全力地刺激起她的花穴。

虽然有些效果,但很快他觉得在短短十多分钟里,要令她春潮泛烂、欲火高涨甚至产生高潮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自己欲火焚身已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

他苦恼挠了挠头道:算了,没时间,这个光荣艰巨的任务就让师傅来完成吧,大哥,把腿放放。

流风将膝上横着腿放了下来道:你别动真格的。

知道,我再是精虫上脑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的。

浮云搂着傅星舞盈盈只堪一握的纤腰将她拖着跪在自己面前。

悍马车后排虽然宽敞,但中间夹了一个人,还是显得有些局促。

浮云将rou棒从裤裆里拨拉了出来,然后用手掌拢住她乳房的外侧,一挺身将rou棒埋进了深深的乳沟之中。

傅星舞赤裸的胴体象骑在马背上般跃动起来,雪白的沟壑间一个赤色狰狞恐怖的头颅时隐时现。

还有几分钟就到驻地了。

流风提醒道。

我知道。

浮云猛地挺起身,闪电般地捏开她的小嘴,rou棒直挺挺刺入她嘴里。

他半蹲半立,双手抓着前坐椅背,rou棒野蛮地在她无法合拢的小嘴里眼花缭乱地快速抽插起来。

流风看着他亢奋的神情,心想,早知道刚才也这样搞了。

虽然同样是口交,但无疑浮这种方式更类似性交,而且主动进攻和被动接受也会是两种不同的感受,马上要到驻地,等下操是肯定能操到她的,只不过不知要等多久。

流风想着,身体又热了起来,小腹间那不曾熄灭的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烧起来。

被夹在前后排中间傅星舞面色惨白,她无法抗拒一次又一次直戳入喉咙里的rou棒冲击,她的头不停地撞在后方的椅背上,嘭嘭声响回荡在狭小的车厢中。

很快就会过去的!傅星舞,你一定要坚强!你要时时刻刻记得你自己是一个凤战士!他们不把你当人,你也别把他们当成人!你死都不怕,又怎么会怕痛苦!凤凰在涅槃中重生,傅星舞,一切的苦难都是一种试炼我一定会挺过去,一定会重见光明!在狂风暴雨般的凌辱中,年轻的凤战士不断地鼓励着自己,但她真的能在黑暗之中永远无所畏惧吗?真的能如凤凰一般在涅槃中重生吗?真的有一天能够重见光明吗?未来永远是未知的,此时此刻,她面前的男人狂吼着,如狮虎般的强壮身躯猛顶了过去,压住了她的口、眼和鼻子,傅星舞眼前一片漆黑,根本无呼吸,炙热污秽的东西又一次冲入喉咙,身体又一次象被灌入了硫酸般灼烧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