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烈火凤凰-第四章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22

烈火凤凰第四章针锋相对第五节兰艾难分22蓝星月跟着白无瑕进了房间,坐在床沿的白霜见她进来,微笑着站了起来打招呼道:来,来,快坐。

谢谢。

蓝星月有些局促地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此时白霜也换了一身素色的衣服,显得雍容大方气质高雅。

她脸上虽带着微笑,眼角隐隐却还闪着泪光,蓝星月感到这个时候进来的确实不合适,她期期艾艾地道:阿姨,没打扰到你们吧。

白霜微笑道:不碍事,你是无瑕的好朋友,为了救我,冒了那么大危险,我都还没好好感谢你呢,再说我们……我们也算是……一同患难过吧。

白霜说到同患难时,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蓝星月也是一样,那些屈辱痛苦的经历虽已是过去,但只要一想起,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白无瑕在母亲身边坐了下来道:对了,星月,那次的行动到底哪里出了岔子,为什么对方会设下埋伏等着你们?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蓝星月脸微微一红道:是我们的人出现了问题,送出情报的那个人身份暴露了,敌人猜到了我们的营救计划,所以设下了埋伏。

是这样,幸好你们都平安回来了。

白无瑕敏锐地察觉到蓝星月有些羞愧便宽慰道:虽然营救行动并不成功,不过她提供的信息还是很有用的,一时半会儿,对方也很难改变他们的防御布置,还是得感谢她呀。

虽然知道白无瑕这么说是在安慰她,蓝星月心头仍是暖暖的,对于冷雪的事她不想多说,便直接问了她最关心的问题:无瑕,接下来,我们准备怎么办?白无瑕微微一笑道:你说我该怎么做?蓝星月急道:除恶务尽,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不应该错过,要彻底地打败他们。

白无瑕道:但是我答应他们,只要释放了你们,我就不打了,撤了。

虽然我不是男人,但也要信守承诺呀。

可,可……真就这么撤了?虽然这也算是预想中的事,但听到白无瑕这么说,蓝星月依然感到不太能够接受。

白无瑕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星月,我知道你是想救出被囚禁的战友,但是打下去,哪怕彻底打败甚至全歼对方,也未必救得了她们。

说实话,昨天那场仗我是占尽了优势,但我的心一直悬着,怕他们在最后关头来个玉石俱焚。

所以我才会在战前采取这样冒险的行动。

如果我现在再打,对方必然不肯再相信我,最终的结果他们一定会在战败前一刻杀掉关押着的所有人。

白无瑕的话不错,蓝星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但就这样休战撤走,她又觉得极不甘心。

见蓝星月苦恼的模样,白无瑕笑道:星月,让我好好想一想,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出一个办法来的。

看到白无瑕充满自信的神情,蓝星月心定了些,她喜欢白无瑕,缘于对她的折服崇拜,她既然这么说了,一定能想到办法。

既然有了答案,蓝星月也不想多打扰她们,毕竟她们分别了八年,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于是便告辞离开。

送走蓝星月后,白无瑕坐到白霜的身边,母女紧紧挨着,手握在一起。

白霜问道:无瑕,你真的有办法救她那些朋友吗?蓝星月为了救她被俘,自己亲眼睹她被敌人蹂躏,如果能够救出她的朋友,也算上还上了这一份情。

妈,放心,我会有办法的。

白无瑕微笑着,看上去似乎胸有成竹。

白霜也被女儿的自信所感染,她轻抚着女儿的秀发道:你真的长大了,说实话,当初给你留下那些东西,只是不想让你彻底的绝望,让你有个盼头,有个目标。

但没想到你真的做到了。

直到现在,我都感觉象在梦里一样。

想想你那个时候,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玩,天天缠着凌霜学武功,你初晴阿姨不肯教你飞刀的功夫,你都一个月没和她说话。

那个时候我想,我这个女儿怎么这么不听话,怎么这么难管,以后可怎么办。

我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女儿能够与实力强大的魔教一战,而且还能够打赢,我真是感到又骄傲又开心!白无瑕将头靠在白霜的胸前道:妈,无论我有多大能耐,我还是您的女儿,我们这一辈子不会再分开了。

我记得小时间,每天晚上,您都这样抱着我,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

十五、六岁的时候,我不懂事,经常惹您生气,您不知道后来我有多后悔。

分开这八年,我每日每夜都想着能这样依偎在您的身边,告诉您以后我一定听您的话,不再惹您生气。

这一刻,无论白无瑕在战场上是如何运筹帷幄指挥若定,但在母亲的怀中,依然象个孩子,象个可爱的乖乖女。

好女儿,真是我的好女儿。

白霜搂着她,眼角泛起泪光:这些年,妈妈不在你身边,不能保护你、照顾你,真是苦了你了。

白霜脑海中浮现起女儿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搂在的怀里,被丑陋巨大的yang具刺穿身体的恐怖画面。

妈,我没事,这些年我过得很好,真的。

是我没用,来得太迟了,真的太迟了,让您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真的、真的……白无瑕肩头微微耸动带着泣音道。

她并不知道母亲看到过她被美国中情局长污辱的录像,反倒方才她拿衣服给母亲换的时候,看到母亲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十分地触目惊心,她想问是哪些人干的,但又怕母亲伤心难过。

她看到过母亲被浦田绝狼调教成性奴的录像,而那段屈辱的日子只有一年,她无法想象这八年母亲是怎么熬过来的。

白霜感到到女儿话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内疚,只用了八年,就强大到可以与魔教对抗,这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奇迹,更何况自己八年过得倒也没她想象中那么难熬。

她安慰道:女儿,并不是您想的哪样,这八年我也过得,过得还算好吧。

白无瑕只当母亲是在安慰自己,心中更是难过,她抬起头道:对了,妈,那个叫牧云求败的畜牲在不在岛上,不把他碎尸万段,我绝不会罢休的。

牧云求败是导致她们母女分离的罪魁祸首,所以白无瑕忍不住问道。

啊!白霜顿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这……他……八年相处,让她多少对牧云求败也产生了感情,此时他生死未卜,女儿又指名道姓要将他碎尸万段,一时令她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他不在岛上,妈,没关系,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女儿也会亲手杀死他的。

白无瑕脸上浮现起强烈的杀气。

唉!女儿,你听我解释。

白霜无奈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起她与牧云求败的复杂关系。

无论如何,她不想隐瞒女儿任何事,虽然这件事真的也是有点难以启齿。

白无瑕没想到这牧云求败竟会因为母亲而成为一个情圣,听完这个离奇的故事,心情反好了些,不论母亲对牧云求败有几分感情,也不论这感情对自己死去的父亲意味着什么,这八年来,母亲的处境要比她想象的好得多,这才是最重要的。

在她心目中,母亲要比那个丝毫没有记忆的父亲来得重要得多。

妈,既然你选择了原谅了他,那我也不会去找他的麻烦,听您这么说,他现在凶多吉少,您别想那么多了,生死有命,看他的造化了。

白霜道。

虽然不会去找他麻烦,但她内心却隐隐希望这个男人永远不要在自己、在母亲的面前再出现。

希望他还活着。

白霜道,从她的内心来说,是盼望牧云求败还活着。

白无瑕听到母亲这么说安慰道:妈,您也别太担心,到时候我派些船去海上找找。

白霜多少还是感受到女儿心中对牧云求败的抵触,心想她要接受这些事,也只有慢慢来。

于是她转换话题问道:女儿,你现在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应该上与那门有关吧。

当年她也是借助那神秘的门的力量才战胜了强大的敌人。

是的,妈,当年你和他们也有接触吧。

你通过了几道门的试炼?白无瑕问道。

当年我只通过了暗夜之门的试炼。

突然白霜猛然一悚,她想起了当年自己第一次试炼失败后的恐怖经历又道:无瑕,那暗夜之门试炼你是一次就通过的吗?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变得颤抖起来。

第一次没有,第二次才过的。

白无瑕突然呆住了,顿时回想那次试炼失败后的屈辱遭遇,隔了半晌才道:妈,您是一次过的吗?搂着女儿,白霜感到女儿身体在微微地颤抖,而她也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按试炼的规矩,如果没有通过,就得接受暗夜之门的各杀手组织头领任意污辱玩弄,而那些人手段极其残忍。

好半天,白霜才道:我也是第二次才过了这个试炼的。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试炼失败后的那个夜晚对于两人绝对都是个噩梦般的存在。

同样的凌辱,虽然白无瑕在那个夜晚并没有失去处子之身,但却要比白霜更加痛苦。

在试炼前,白霜已有多次被强暴甚至轮奸的经历,而白无瑕虽然也被男人污辱过,但无论钱日朗、大人物又或那个中情局的局长,虽然都猥亵甚至污辱过白无瑕,但手段都还够不了残暴两字,而且都在相对比较隐秘的场面。

所以同样在众目睽睽注视之下,嘴里含着、手上抓着、乳房夹着男人的yang具,接受着锲入身体的rou棒野蛮冲撞,白无瑕远要白霜更感屈辱。

许久,还是白无瑕开口道:妈,都过去,别去想了。

虽然……虽然那个晚上确实很难熬,但终究是值得的。

还有,妈,那晚或许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你女儿,到现在身子还……还是清白的。

她在说清白两字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些象骗人一样的感觉,的确到现在,自己依然还是个处女,但清白两字从十六岁的时候已经不存在了。

他们没对……没对你……白霜当然明白女儿所说的清白两字的含义,今天是母女再度相逢的喜庆日子,她也不想再提哪些令人痛苦的事,便又转移了话题道:那你通过了几道门的试炼?三道,最后一道还不行,门里的长老说过,只有通过最后一道门的试炼,才能拥有凌驾于这个世界的绝对力量。

白无瑕道。

白霜想了想道:无瑕,我觉得不要去尝试最后一道门的试炼,我总有一种预感,如果通过那道门的试炼,这个世界会发生我们根本想象不到变化。

白无瑕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也是这么想。

我感到最后一道门里蕴含着的力量毁天灭地,要比前三道门加起来大百倍、千倍。

白霜正想说话,突然听到门口蓝星月的声音,我有急事要见无瑕。

白霜笑了笑道:你的好朋友又来找你了。

虽然不想被打扰,但白无瑕还是开门让蓝星月进来。

刚跨入房门,蓝星月一脸焦急地道:无瑕,刚刚得到消息,美国第七舰队的一支特混编队在五天离横须贺海军基地,此时离这里不到五百海里,只要一天多点的时间,这支舰队就能赶到这里。

我们判断,这很有可能是魔教的援军,如果这样话,我们得尽快撤离。

白无瑕微微一笑道:这事我早已经知道,我查过了,这支特混编队是回夏威夷执行任务,只是凑巧航线比较接近这里而已。

听白无瑕这么说,蓝星月焦急的神情舒缓了些,但还是道:为什么会这么凑巧?刚好回夏威夷,航线还如此的接近?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文章,我们不能大意呀。

白无瑕依然还是那淡定的表情道:我调查过了,没有问题,只是凑巧而已,魔教要想调动美国第七舰队来为他们办事,没哪么容易的。

但……蓝星月还想再说什么,看到白无瑕轻轻地摇了摇头,便没再说下去。

她内心也不愿意相信魔教有如此之大的能力,而且如果此时撤走,要想救回关押在狱中的姐妹便再无半点可能。

相信我,别多想,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下,等下我去看你。

白无瑕道。

见白无瑕都这么说了,蓝星月只得再次告辞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总觉得心神不宁。

吃过晚饭,与宫明月、依萝兰聊了会儿,便回到了房间。

和衣躺在床上,这一天多来,她几乎都没什么睡觉,但人疲乏到了极点,却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她一跃而起,冲到房门边,手捏着门把手却怔怔没动。

轻轻地敲门响起,她拉开房间,看到一身素衣飘飘的白无瑕微笑着立在门口。

蓝星月想冲过去紧紧抱住她,但最终却默默地转过身,低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星月!白无瑕走了过去,低低地叫了她一声,张开双臂猛地紧紧地抱住了她。

在蓝星月有些不知所措时,白无瑕低下头,两人的红唇紧紧地粘了一起。

虽然有些突然,蓝星月还是顺从地接受了白无瑕的吻,两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红唇依然密不可分。

良久,迷人的红唇才慢慢地分开,白无瑕望着眼神有些迷离的蓝星月道:星月,为了我,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真对不起,我都不知说什么好。

蓝星月回避白无瑕炽热的眼神道:没事,是我自己要去了,也是我们的人出了问题,没在第一时间就救回你母亲,你别怪我就行了。

望着蓝星月美丽的脸庞,白无瑕感到浑身燥热了起来,营救行动失败,蓝星月被俘,这一天半里,白无瑕在焦燥不安中度过。

此时,母亲和她都成功的被解救,虽然战事没有结束,但如泰山一般的压力已不在存在。

这一刻,她对欲念的渴望特别的强烈。

我怎么会怪你,我怎么会怪你呢……白无瑕喃喃地说着,低下头又一次亲吻着她。

两人已有过很多次的亲密,蓝星月感受到了白无瑕的渴望,但她还是心神不宁,有些被动地接受着她的吻。

白无瑕吻着吻着将手放到了蓝星月高耸地胸脯上,轻轻地揉搓起来。

蓝星月没有动,她有些害怕白无瑕脱掉她的衣服。

此时此刻,曾经以为傲的乳房布满着青紫色淤痕、红红的抓痕甚至还有几个牙齿噬咬后留下的印记。

在爱的人面前,总希望将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但此时她没有这样的自信。

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白无瑕果然一颗颗地解开她迷彩服的钮扣,当衣襟敞开,她的手再往里伸探时,蓝星月将头往后移了移,唇分之时她轻轻地道:无瑕,我去把灯关了,好吗?过往她们欢爱是从不关灯,她们喜欢在光亮之下欣赏对方洁白而美好的胴体,这会令她们更加愉悦兴奋。

听到蓝星月这么说,白无瑕立刻明白了她的真实想法,她讪讪地道:对不起呵,你也是累了,我……要不、要不下次……在这一天半里,蓝星月遭受到了多次的摧残奸yin,想到这个,白无瑕怒火中烧,但事情已经发生,又能怎么办?自己当然不会嫌弃她,但却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在这个时间要求她和自己欢爱,确实也有些不妥。

白无瑕轻轻地为她拉上衣襟,犹豫了半晌才道:要不今天你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说着慢慢支起身体。

刚起身,蓝星月猛地抱住了她,道:别走,我不要你走。

看到蓝星月焦燥的神情,白无瑕慢慢地又躺了下来道:我不走,不走,今晚我都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唔。

蓝星月将头埋在她怀中,好不容易等到她来,又怎么舍得让她。

又一次长长亲密热吻,蓝星月渐渐地感到有些燥热,而对方的身体比她更热。

她察觉到白无瑕几次试图将手伸入她衣服里,却一直犹犹豫豫。

蓝星月知道这些天来她一直承受着无比巨大的压力,现在虽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积蓄已久的情绪需要通过某种方式去渲泄、去释放。

想到这里,蓝星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纤纤玉手一颗颗地解开了她上衣的钮扣。

蓝星月感到白无瑕娇躯猛然一震,更紧地吮吸住她的舌头,似乎想要她整个身体连着灵魂都吸进去一般。

在蓝星月解开她的衣衫,脱去文胸,用手掌轻轻爱抚高耸雪峰时,受到暗示和鼓励的白无瑕也脱掉了蓝星月的衣服。

当白无瑕看到她满是伤痕的玉乳雪峰时,一时间竟也怔住了,心中充盈着滔天的怒火。

看到白无瑕的神情,蓝星月心中黯然,她没再去说什么关灯之类的话,她是个战士,白无瑕也不是个普通人,无论发生什么事,应该去面对而不是逃避。

不就一点小伤嘛,没什么大碍的。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蓝星月道。

她知道白无瑕不会因为她被男人奸污而讨厌嫌弃自己,但她的愤怒压抑了欲望,令她心情变得很差。

此时此刻,她希望白无瑕能开心、快乐,不要再去纠结那些已经发生、而且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想到这里,她转过身,脸凑到她高耸的胸脯上,红唇轻启将艳红凸起的蓓蕾含在了嘴里。

白无瑕呆呆没动,她们都是冰雪聪慧之人,她当然知道蓝星月为什么会突然变得主动。

望着她线条极美的赤裸背部,那里也有不少地抓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种种负面情绪。

被吮吸着的乳梢传来阵阵难挡的麻痒,在欲火再度升腾燃烧起来之际,白无瑕咬着牙道:星月,你放心,那些人我一定会让他们死无全尸的!正吮吸着她花蕾的蓝星月心中涌起暖意,她轻轻地唔了一声,相信白无瑕一定会为自己报这个仇的。

但相比报仇,她更在意能否顺利救出落凤狱中的姐妹,虽然很难,但白无瑕既然说了会想办法就一定会有办法。

还有一件事,她心里依然忐忑,白霜知道她女儿和自己关系不同寻常,她会不会反对她与白无瑕的同性之爱。

她想问,但却没有勇气去问。

与过往很多次双方热情如火的欢爱相比,此时两人欢爱配合并不是太默契。

白无瑕欲火高涨,但面对着蓝星月伤痕累累的身体,怎么也放不开手脚,轻轻地抚摸就象怕重一点她就会碎了一样。

而一直以来,在两人的欢爱中蓝星月大多处于以被动,此时她虽然扮演着主动的一方,心里也想要让白无瑕开心快乐,但却怎么做不到心无旁骛全身心的投入。

蓝星月很想告诉白无瑕:没事的,你还是象平时一样好了,只要你开心快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但话到嘴边却没说,很多事都不用说,说了也未必有用,她只要做好自己就行。

等了半天,白无瑕还是没有太主动的反应。

蓝星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转动着身体,红唇亲吻过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移去。

缓缓地解开白无瑕的腰带,褪下了她的长裤,蓝星月看到一样是白色的亵裤夹缝之处显现出一块小小的水渍,她心神不由得一荡。

看到所爱之人充满着情欲样子,多少也勾起自己的欲望。

脱去亵裤,望着如盛开鲜花般动人的美景,蓝星月将头深深地埋在花丛之中。

当她的唇触到花朵的那瞬间,耳边传来了白无瑕销魂的呻吟声,抓摸她乳房的手力道大了许多,虽然有些微微地痛,但她还是觉得很开心。

在强烈的刺激之下,白无瑕的花穴变得越来越湿润,她不由自主也解开了蓝星月的腰带,在脱掉亵裤,正也想如法炮制,去亲吻她私处时,白无瑕突然又象被雷击一般怔住了。

她看到两片原本纤薄如纸的桃花花瓣,肿胀得象被掰开出一条窄窄缝隙的血色馒头,这得经过多少次剧烈的摩擦冲撞才会肿成这样。

虽然看到不到白无瑕此时的表情,但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蓝星月知道她看到什么了。

蓝星月又一次幽幽叹息,不去管白无瑕看到什么,在想些什么,只管自己闷头拚命地撩拨刺激着她花穴。

看着眼前红肿的花穴,白无瑕心痛如刀绞。

两人才开虽只有一天半的时间,但或许因为差点失去了她,白无瑕感到她对蓝星月的爱要比想象中的深切。

此时虽自己欲火难捺,但她怎么也做不到象往常一样由着自己性子胡乱地来。

隔了良久,她才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那充血的花瓣。

微微有些痛,还也有些痒,蓝星月很想告诉她,自己恢复真气后,受伤的私处看上去虽然有些吓人,但哪怕她如平常一样去爱抚、吮吸甚至用力揉搓,也不会弄伤自己的。

但这话她说不出口,有些气恼之下,她微微抬起头,用手指拨开鲜艳的花瓣,找到隐藏起来那颗小小的肉蕾,然后食指飞快的拨动,顿时白无瑕的修长美腿一下挺直,足弓紧绷,紧接着胯部也随着她的手指扭动起来。

在过往的欢爱之中,做这样的事往往都是白无瑕,她虽然也有回应,但都是比较含蓄内敛,这样剥开她的花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直接甚至有些粗鲁地拨弄刺激花蕾,倒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做。

白无瑕一时也不太清楚她这么做代表着什么,面对着她伤痛累累的身体,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象平时一般去尽情的欢爱。

还是早点结束吧,她这样告诉自己。

但不知为何,欲望却永远象八、九十度的开水,虽然滚烫,却怎么也无法沸腾起来。

试了数次,白无瑕更觉得心烦意乱,她不要再拖,银齿一咬,大声的呻吟了起来,她第一次在蓝星月的面前假装自己到达了高潮。

一阵狂乱扭动后,两具赤裸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蓝星月转过身,依偎着白无瑕。

白无瑕搂着她的肩膀,两人默默地注视着,都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几乎同时,两人开口道:我……我……两人都说了个我字又都没说下去,白无瑕笑道:什么事,你先说吧。

蓝星月神情有些犹豫,半晌才道:你妈妈知不知道你到我这里来了?白无瑕笑道:她知道,我一直陪她到现在,她刚刚睡下,我就过来了。

蓝星月的神情更加犹豫,道:无瑕,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你妈妈……你妈妈可能……可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白无瑕依然带着微笑道:是的,她知道的。

顿时蓝星月紧张起来道:那她怎么说,她不会不同意吧!你妈妈虽然开明,但也不太会接受这种事吧。

白无瑕笑了起来道:她老人家,同意了。

什么!蓝星月顿时从床上蹦了起来,这个消息实在太意外了,她神情兴奋地道:无瑕,你骗我吧!她这么快就同意了?白无瑕也坐了起来,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妈妈很喜欢你的,说你很勇敢,很坚强!真的!蓝星月眉飞色舞喜不自禁。

当然是真的。

我妈妈同意了,不过我也答应了她一个条件。

白无瑕道。

什么条件?蓝星月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别那么一惊一乍的,象个孩子一样。

白无瑕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道:我妈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但她希望等一切事情结束之后,等我们安定下,她希望我能有个孩子。

啊!我们怎么可能有孩子!蓝星月顿时目瞪口呆。

别急,听我说,现在不是有精子库嘛,通过工人授精的方式,是可以有孩子的。

如果你不愿意我自己生,我也可以将卵子提取出来,找人代孕。

我妈就这么一个要求,希望我有个孩子能够姓景,也算是为景家有个续,了了我妈妈的一个心愿。

白无瑕望着蓝星月道:你同意吗?蓝星月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条件,顿时有些怔住了。

从内心上说,别的男人的精子植入她身体,多少有些不愿意,但无瑕的母亲为女儿作出了那么多的牺牲,为她丈夫留个存续也是人之常情。

自己只要能永远和她在一起,其它的事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她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同意。

真的!这下轮到白无瑕喜上眉梢,她一把紧紧地抱住了她道:你真好,谢谢你,谢谢你!哪我也有个要求。

蓝星月在白无瑕的耳边道。

什么要求?白无瑕放开了她问道。

蓝星月正色地望着她道:以后无论什么事,都不能骗我。

我不会骗你……说到一半,白无瑕信停住了,还真是有件事没和她说。

哈哈,心虚了吧。

蓝星月笑眯眯地道。

我哪件事骗你了。

白无瑕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还要我提醒吗?蓝星月嘴角眼角都微微上翘,一副摸捉老鼠的样子。

你说,哪件事我骗你了,我甘愿受罚。

白无瑕也笑道。

还嘴硬,我问你,你刚才来高潮是真的吗?你难道不是在骗我吗。

蓝星月笑道。

白无瑕真还没想到她竟然说的是这个,俏脸很难得红了起来,喃喃道:好好,我认输,你要怎么罚我,你说好了。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蓝星月伸手抱住了她,两个人唇又紧紧地粘连一起了,赤裸裸的胴体在床上翻滚起来。

白霜同意她女儿和自己相爱,这个意外的好消息令蓝星月心情变得大好。

刚才一番缠绵,她根本没有品尝到欢爱的滋味,而白无瑕的也根本没有渲泄欲望。

所以两情相悦的欢爱还需要继续,而这一次她们都全心全意投入,享受着爱与欲带来的极致愉悦快乐。

此时已是深夜,虽双方停战,但都实行着灯火管制,所以这落凤岛依然沉浸在如墨汁一般的浓浓黑暗中。

在这一方小屋里,柔和的光亮照耀着两具紧紧纠缠着的雪白赤裸胴体,画面美得令人窒息。

她们真的能够象白霜希望的那样,有个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在这变革的大时代,这似乎是一种极大的奢望。

但人总是需要有希望,即使身处最黑暗的炼狱,希望是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

如果当一个人真的彻底地失去希望,哪又会怎样?待续可能有些会又会失望,有点不想白无瑕在这里被破处。

有人还记得落凤岛最后极道天使是如何失败的吗?能说出来的真是最早最早的人了。

有人记挂着纪小芸,放一段没修改过的稿子吧,总需要这一仗先打完吧。

幻想即日茫茫大海中,纪小芸抱着块浮木随波漂流。

在被狂战血魔司徒空打落悬崖后,体内蕴含的神秘力量令她活了下来,所受的外伤也以惊人的速度痊愈。

但抑制真气的药物却不能消除,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在死亡边缘挣扎。

在这三天中,她也看到一些船只,但在大海之中,人是何等的渺小,任她撕破喉咙喊叫,却也没人能够听到。

纪小芸感到死神在慢慢地逼近,她不怕死,却不甘心这么死去,因为她还有仇要报。

终于,在纪小芸几乎要彻底绝望之时,一条渔船发现了她,两个面孔黝黑、身材壮实的渔民将她救起。

水……倚靠在甲板围栏上的纪小芸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喜悦。

喝下了一大碗水,纪小芸想向两人表达谢意,当她抬起头,心顿时猛地一沉。

救她上来的两人男人痴痴呆呆地站在她的身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口,她的衣衫破烂不堪,雪白的乳房几乎无遮无挡。

她一惊之下,双手自然而然地抱在胸前,她用力地咳了几声才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听到纪小芸的话,两人总算是痴呆状态清醒过来。

没事,没事。

救人嘛,应该的。

两人嘴里说着客气话,但眼睛一直没离开她,看到她捂住胸口,贪婪的眼神中浮现起一丝失望之色。

你们是台湾人吧,是出海打鱼的吗。

纪小芸听到他们的口音里带着浓浓的台湾腔。

是的,是的。

我们是台湾的人。

两人嘴里说着,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身体。

这种眼神纪小芸很熟悉,她都有一种想爬起来重新跳进海里的念头,但三天三夜滴水颗米未进,她的身体极度的虚弱,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现在该怎么做?是警告他们?告诉他们如果有什么不轨之举,是犯罪?但这样会不会反而激怒对方,令他们丧失理智?想了许久,纪小芸还是选择了比较委婉的方式,她柔声道:两位大哥,我很冷,能不能给我件衣服披下。

哦,好的,好的。

衣服,有,有。

两人嘴上这么说,但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纪小芸心中叹了一口气道:两位大哥,我真的很冷,多谢你们的了。

终于,年纪长些的男人道:我去拿。

他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船舱,不多时拿来到件土黄色的外套,犹豫了半晌了才递了过去。

纪小芸伸手接住连忙披在身上,两人看到她披上外套,充斥着欲望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失望更是多几分焦燥。

谢谢你们,等上了岸联系上同伴,我一定会重重酬谢两位的。

纪小芸喘息了半晌抓着围绕栏慢慢站了起来。

没事,没事。

好说,好说。

两人嘴上虽然这般说,但脸上的贪婪渴望之色却越来越强烈。

隔了半晌,年长些的男人终于回来神来,道:姑娘,外面风大,到里面船舱休息一会儿吧。

纪小芸犹豫了片刻道:好的,谢谢。

我来扶你。

年长些的男人见她走路都极为困难。

没事,我自己能走。

纪小芸连忙摆手道,她怕有身体上的接触会令他们失去控制。

走入船舱,里面肮脏而凌乱,气味也极其难闻,一张铺着席梦思的床更是污秽不堪。

纪小芸环顾了一下四周,连让凳子都没有,无奈之下只能坐到了床上。

她想,毕竟是两个普通的渔民,并非穷凶极恶之辈,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时的失神失态也能理解,相信过一阵便能清醒过来,应该不会做那禽兽不如的事吧。

半天,纪小芸见他们并没有跟着进来,心中略略地松了一口气。

她将如灌了铅一般的双腿挪到了床上,倚靠在舱壁上,慢慢地疲乏之极的她眼皮象粘了胶水一样怎么也张不开来。

就在她就要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门外有争论的声音。

这样……不太好吧……。

怕什么……这样漂亮的女人……这样……这样……犯罪……机会就这一个……豁出去……虽然听不真切,但意思还是清楚的,这瞬间纪小芸的又泡在水里,整个身体冰冷冰冷。

突然她心中涌动起无比强烈的悲恸,心痛难过得几乎都无法呼吸。

她难过并不仅仅是因为又一次将被男人污辱,而是对自己信念开始怀疑。

为了守护这个世界,她付了几乎一切,但这个世界真的值得自己付出如此之大的牺牲吗?自己为这些平凡而普通的人浴血奋战,而他们却在自己危难的时候落井下石,甚至还将遭到他们的残酷的蹂躏。

这算什么?纪小芸感到这就象一个天大的笑话,或许如阿难陀所说,在这个世界,力量才是主宰的一切,正因为自己不够强大,非但连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自己也如鱼肉任人宰割。

这两个渔民是两兄弟,哥哥的叫李威,弟弟叫李武。

虽然名字有威武二字,但日子过得极不如意。

哥哥李威的妻子数年前得了重病,化了不少钱,最后还是死了,而弟弟李武好不容易讨了个老婆,把钱都折腾光了,却发现老婆偷人,暴打了老婆一顿后离了婚。

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长得又矮又丑,又没啥钱,想再讨老婆并非易事。

反正人生已没啥指望,打渔赚来点钱不是送给了赌场,就是化在那些妓女身上。

而当从海里捞起一个他们平生仅见的绝色美女,欲望与恶念象毒瘤一般疯狂地在他们心中滋长。

哥哥李威倒还尚存几分理智,而弟弟李武已迫不及准备下手。

你干不干是你和事,这女人的我干定了。

李武说着走向了舱房,李威犹豫了半晌也默默地跟了过去。

李武走入舱房,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纪小芸,胸口燃烧的欲火越来越猛烈,眼前的女孩实在太漂亮了,精致的五官如画,半露的酥胸如雪,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真是美得无法形容。

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克制马上向她扑去的冲动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纪小芸双手怀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来人,心中悲愤难当。

虽然几乎确定对方已不怀好意,随时就会对自己施暴,但毕竟还没有动手,她心中多少抱着一丝侥幸道:我叫纪冰。

这是她在香港时曾经用过的化名。

李武有些焦燥地搓着手又问道:你是哪里人?怎么落的水?我是香港人,出海玩,船翻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等上岸联系上我朋友,一定会好好酬谢你们的。

纪小芸道。

李武闻言有些犹豫,对方意思很明白,到时候会给他一笔钱答谢救命之恩。

无疑,钱是他需要的东西,这段时间去赌场输了不少钱,被人逼债逼得紧了,才不得不开船到远海,希望能多捕点鱼多赚点钱。

但是,望着眼前衣衫不整、玉体横呈的美女,心中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在这天人交战之际,纪小芸冰冷而不屑的眼神象针一样刺在他心底,老婆偷人被抓住时,他原以为她多少会有些歉疚,但没想到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我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了!暴怒之下将老婆一顿暴打,但打完了,对方的眼神中依然满是不屑之色。

这瞬间,肉欲的诱惑压到对金钱的渴望的,他大步地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道:要谢的话,那就现在,用你自己先来谢呗。

说着伸手抓起纪小芸盈盈一握的纤足,手在她线条极美的小腿上抚摸了起来。

放手!虽然已有准备,在在面对被侵犯的那瞬间,纪小芸依然怒不可遏。

她猛地将足从他手掌间抽了回来,翻身跳到床下道:我不用你救!说着迈着踉跄的步子向舱门走去。

哥哥李威站上门口,看纪小芸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让开!纪小芸喝道。

哥,拦住她!李武已从床上跳了下来,向纪小芸冲去。

姑娘,有话好……李威退了一步,张开双臂堵住了门口。

相比弟弟,他的心中多少有些犹豫矛盾,强奸这种事毕竟是犯罪,如果只他一个,或许并不会这么做,但看到弟弟已经实施了行动,他也就站了弟弟这一边。

李威话音未落,李武已经从身后抱住了纪小芸,连拖带拽将她拉回到了床上了。

小妞,你太漂亮了,来来,和哥哥我玩玩,不会亏待你的。

李武双目赤红,嘴里胡言乱语着,禄山之爪伸向纪小芸的雪白的胸脯,抓住高峰的乳房揉搓了起来。

放开我!这个畜牲!纪小芸拚死反抗。

数月之前,她身负重伤,先后被雷钢和方军、方民两兄弟猥亵yin辱,之后又被送入银月楼,最后被白虎殷啸夺走处子童贞。

虽然已遭受到不少男人的凌辱,但这一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更令她感到愤怒和悲痛。

过往污辱她的男人,方军、方民两兄弟是黑龙会的人,墨震天是魔教高层,白虎殷啸更是魔将五神将之一,他们都是对手、敌人,是要立志要消灭与铲除的罪恶,被他们蹂躏,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自身对信仰的一种牺牲。

但此时,对自己施以暴行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渔民,在欲望的驱使之下,竟也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