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你试探我一句,我回你更多的,其实几个人都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就这么散了。
回到帐篷里,易白菱就连忙问景耀,“这件事情,你觉得是董楠故意过来的么”
毕竟她们和秦柏已经算的上是彼此心里都明白了,可是到了关键的时刻,这几个人却过来了。
要说不是来搅局的,易白菱可是不信。
景耀和易白菱想的也差不多,现在最关键的就在于,那个搅局的人究竟是谁了。
“其实我的心里基本上已经有了确定的人选,你也不用着急,只等着看就是了,董楠不过是被人退出来当作出头鸟一个挡箭牌,不足为惧,也不用过于放在心上。
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在秦柏那里,我看,我们也不要犹豫,不如就现在直接去秦柏的帐篷里,将这件事情直接说明白,你说呢?”
易白菱自然是听景耀的“那我们不会正好碰上那些人把?”
“怎么可能?那些人才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他们自认为自己藏得好好的,怎么可能这时候出来招惹我的注意力,将自己藏好还差不多。”
易白菱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小二,发现他并没有发烧,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赶紧去吧。”
景耀也给易白菱换上了衣服,然后两个人就跑去了秦柏的帐篷。
出乎两人意料的是,秦柏竟然已经熄灯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解,不过都到了这会儿,就算秦柏真的睡下了,易白菱两个人也不可能后退的。
“直接进去把。”
然而还没有进到帐篷里面,易白菱就听到了细细碎碎的呻吟声音,就像是有人在疼的叫喊一样。
易白菱的眼神是不如景耀好的,她只看到床上莫名其妙的团着一小团的人。
而景耀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在床上,秦柏的脸上全都是痛苦的神色,脸上也都冒着虚汗。
一看就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的样子。
景耀将自己看到的东西全都告诉了易白菱。
她的眉头马上就皱起来了。
然后就直接出来了,也不在掩藏自己的身形。
秦柏现在还是有一点意识的,他知道有人来到了他的床头边,还以为是那个人。
“不管你想要怎么办,我都不会同意你伤害一个小孩子的。”
易白菱一怔,手下的动作却更加的迅速了。
稍稍把了一下脉就开始下针,他现在正在发作的时候,就算把脉也是不准的。
易白菱将针下在几大镇痛的穴位上,很大的缓解了秦柏的痛苦。
他也慢慢的回过神来,认出自己眼前的人是易白菱了。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秦柏有气无力的道。
易白菱本来想说的话全都没有说出口,只是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有人在你身上下毒了?”
方才就她把脉的情况来看,下毒的人是非常阴险狠毒的,秦柏浑身的经脉都在痉挛。
这会儿虽然好受了一些,可还是疼的,经脉疼痛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一种疼痛。
这是易白菱最清楚不过的事情。
而秦柏现在居然还能忍着疼痛和她说话,易白菱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
“为什么你会中毒?身为一个大夫,竟然还能让你中招?”
见秦柏不回答自己的话,易白菱就又问了一个别的问题。
秦柏露出一抹苦笑。
“娘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我还是希望你不要继续问了。”
“至于陛下,也没有必要隐藏了,请出来吧,我的屋子里到处都是我布下的陷阱,一不小心误伤了就不好了。”
易白菱抬头看了景耀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
按照秦柏的说法,他早就发现两个人了,只不过没有做什么而已。
“如果你什么都不说,也就是意味着你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我想这件事情,你应该是清楚的,再加上,我们知道的,比你以为的多多了。”
景耀为了获得秦柏的配合,先亮出了自己的一部分底牌。
秦柏一怔,垂下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易白菱想了想,“如果不不愿意说这件事情的话,至少告诉我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不管怎么说,你也不用受制于人。”
“我知道你是我的亲弟弟了,不管接下来你怎么做是你自己的选择,可我身为你的姐姐,至少让我帮你做着一件事情。”
就算之后,秦柏还是选择和那边的人在一起,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了。
易白菱只要保证他没有受制于人就好。
这也是为什么,不管怎么样,易白菱都愿意给秦柏一个机会的原因。
这么多年,易白菱也没有尽到过什么姐姐的责任,这也是她能为他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了。
“七伤毒你应该听过吧?”秦柏脸上的无奈更深了,“如果有药可解的话,我怎么会等到现在?要知道,我是最怕疼的了。”
易白菱一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就皱起来了。
所谓七伤,就是爱,恨,嗔,痴,喜,怒,悲。
从悲开始,一直到爱,中了七伤毒的人,慢慢的会失去自己的这些感情。
而这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研究出来的毒药了,谁也不知道原理是什么。
到了现在,也只有当初留下来的那一份毒药,就算是研究出来的人,也根本没有留下解药。
所以秦柏说,这个毒药是无解得。
可易白菱却不这么想,她从来不会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解不了的毒药。
而七伤毒既然有这么奇特的毒性,能慢慢的腐蚀人的无感,在易白菱看来,就是很简单的一个神经毒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在现代她也不是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病人。
在很多动物和植物身上都是带有神经毒素的,只要找到这种植物,那么解决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你现在到了什么程度?”易白菱问秦柏。
七伤毒每发作一次,就会失去一种情绪。
“方才是第一次。”因为以前的秦柏都是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