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霉素本来是出现在二战历史上的,具体是谁研究出来的易白菱也忘记了。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青霉素绝对是二十世纪里面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当然,也正是因为他,二战的战争才变得更加的惨烈。
其实易白菱一开始并没有想要挑战青霉素,可是想到那些平白的死在沙场上的人,易白菱又觉得心疼。
易白菱也不打算靠别人,她的主力研究人员还是就明莳明简加上她自己。
她们开始一点点的学化学。
一开始的时候,易白菱的进度是最快的,因为她毕竟对化学的接受程度还是很高的。
毕竟没吃过猪肉,还能没有见过猪跑么?
可是到后来的时候,易白菱的进度却变成了最慢的了。
几乎每一天,明莳和明简都在以让易白菱意想不到的速度改变自己。
“好了,我也不在这跟你说话了,我还有一堆的题没做呢。”
易白菱也想象不到,自己在时隔这么多年之后,竟然还有面临考试的一天。
因为她们是三个人自学,甚至连书一开始的都只有一套。是易白菱从图书馆抄出来的。
后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三个人一人一套。
因为明莳和明简自己给自己弄了一套。
然后三个人互相出题。
今天是明简出的题。
和昨天明莳出的题比起来,易白菱感觉两个人简直就是中学生和大学生的差别。
明莳的好歹找找还能找到正确的答案,可是明简的就真的完完全全靠自己的理解和知识储备了。
易白菱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她还是要坚持下去的。
为了那些不会因为一个小口子就死掉的人。
也不仅仅是为了那些战士们。
易白菱自己也想当创造辉煌的那一个人。
因为这次易白菱真的不会抄袭的,她除了知道在腐烂的西瓜里面有青霉素之外,别的一无所知。
甚至所有的化学器材,甚至连个玻璃杯她们都没有。可是就算是这么艰苦的环境,三个人也没有一个人喊过一声辛苦。
每个人都在默默地坚持这。
知道易白菱在研究些什么了之后,景耀的计划变得更加的紧迫了。
当然,计划的大体是没有变的。
很快,关于“削藩”的传言,已经沸沸扬扬的传满了整个京城。
自然,也很快就传到了各个藩王的耳朵里面。
“你打算怎么办?”荣亲王在得道消息的第一瞬间,就跑过来和沈亲王来说这件事情了。
可是沈亲王却是完完全全的消极态度。
“什么叫做,我觉得景耀的管理挺好的?”荣亲王将手中的茶杯砸在了地上。
怒气冲冲的说道“哼,不过都是缩头乌龟罢了,要不是我,手底下的军队不够,哪儿有那个毛头小子说话的地方。”
就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汹涌的暗流在默默的流淌着。
然而在景耀断断续续的收到几份投名状之后。
流言就开始愈演愈烈了起来。
而一开始冷眼旁观的朝臣们,也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景耀的口风。
然而景耀始终是不温不火,也没有生气,可是也没有搭理这些人的意思。
可就是这种沉默。却让各位亲王更加的不安了。
其实各位亲王现在的生活也是挺好的,就算到时候削了番,也不过是手上没有了权力而已。
而少数几个收到了景耀的回信的亲王,腰杆子也默默的挺直了。
毕竟身后已经有了人了。
而以荣亲王为首的一批人,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在她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景耀的第二招就已经要来了。
“这是什么?”荣亲王捧着手里的圣旨,其实圣旨已经下达了十几天了,毕竟亲王的封地距离京城一般都是很远的,这也是为了避嫌。
景耀想要削藩的心思其实已经由来已久了。
就单单从苗疆的事情说起。
边城,按理来说是某个亲王旗下的,具体是哪儿个,景耀也记不清了。
好像是荣亲王。
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变成沦落为苗疆的走狗这么多年,景耀就不相信,荣亲王能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能活到亲王这个年纪的皇家子弟,一般来说没有一个肚皮是白的。
不是一般,就是确实,不可能有纯洁无辜善良的小可爱。
这么一堆虎视眈眈的人,景耀就算想要坐上皇位,也要先把这些个蛀虫全都搞走。
景耀的做法也非常的简单,他决定先将几个刺头给骗过来,来一个杀鸡敬候。
至于为什么景耀此时已经不害怕亲王抱团了,因为在给他投诚过来的亲王中,有两个是手握重兵的。
到时候一旦出了什么乱子,就让这些人去战斗,到时候狗咬狗,一嘴毛。
荣亲王接到消息的洗衣歌反应条件是不去。
这简直就是太明白不过的鸿门宴了。
“去了,是生死不知,可是不去,那就必死无疑啊。”荣亲王的谋士战战兢兢的道。
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这个主子猖狂的日子已经不太久了。
“既然这么说的话,那本王还不如马上自尽好了,至少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像现在这么担惊受怕了。”
“可是这是太子给我们的一个死局,属下想,既然太子已经这么走了,那肯定,已经有大亲王投靠给他了,说不定”可能只有您一个刺头了。
当然,这话荣亲王的谋士自然能是不会说出口的。
最后,荣亲王还是来了。
和他一起来的,除了两个大亲王和三个小亲王。
亲王之所以有大小之分,区别就在与他们的手底下到底有没有军队。
然而荣亲王却没有上去跟几个人说话,因为他怀疑,里面可能有已经被策反了的人。
就像谋士说的那样,要不然的话,景耀做事情不会这么有底气的。
这向来是个思虑周全的人。
“你好你好。”几位亲王互相寒暄着,可是气氛却是说不出来的尴尬。
一直等到抚顺叫几位亲王进屋子里了,那股尴尬还是没有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