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哥哥,玲儿喜欢,如哥哥也喜欢。”可能在以前,这些花曾经如哥哥也亲手送给过她。
奈何造化弄人。
“我不是你的如哥哥,”景耀晃了晃手中的花。“这花也不应该是我的。”
“喜欢,如哥哥,和花,玲儿都喜欢。”东玲着急得道,推着景耀的手给他。
景耀本来打算立刻甩开的,却被门口的咳嗽声打断了。
恰好,这一幕被易白菱看到了。
她本是不想做声的,但实在无法容忍这裸的求爱。
景耀看到易白菱,有一种做错事被发现了的感觉,他慌乱的起身,“菱儿,你怎么来了。”
易白菱缓缓的端着茶水走了进来,“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那可真是不好意思。”
话虽是这样说着,但脸上却是如冰山一样冷漠的表情。
“不对不对,如哥哥,菱儿是我,不是她!”东玲噘着嘴吧,俨然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易白菱撇了景耀一眼,像是再说,这下看你怎么解释。
“嗯,菱儿是你。”说完易白菱便负气离开了。
易白菱知道自己不应该和东玲计较些什么。
可是本来在桃花林的时候东玲看景耀的眼神就已经让易白菱很是吃醋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又让他看到了这一幕,易白菱不气死了才怪呢。
易白菱狠狠地捶打着面前的树枝,真是不够解气。
她之所以停在这里,是想要等着景耀追出来,做个解释。
毕竟她心里清楚,东玲只有三四岁的智商,她总不可能真的和她置气。
但女人就是这样奇怪,明明心里清楚一切,却还是想要那个人的亲口解释。
可等了有一会,却迟迟看不到他的身影。
易白菱气的直跺脚,难道那真的是他之前沾花惹草留下来的“祸害”?
如果不是因为在乎,她也不会这样胡思乱想的。
景耀本想着追出去的,毕竟她的本意是来关心他。
却让她看到了这样让人误会的场面,但奈何东玲一直拉着景耀的袖口不肯放手。
“如哥哥,不要不要。”东玲可怜巴巴的看着景耀。
景耀不耐烦的正要甩开,可是却被东瑞制止了。
将东玲的手从景耀的袖子上拉开,东瑞严厉的道:“玲儿,你是怎么回事儿,这不是你的如哥哥,我不是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么?”
东玲眼泪顿时流下来了,委屈巴巴的道“可是他就是我的如哥哥,我不管,我不管。”
说完,就噔噔瞪的跑走了。
景耀看着东玲远走的背影,心道看来是要取查查了,这个东玲口中的如哥哥到底是谁……
景耀没有去找易白菱,他是知道她的脾气的。
不如等她冷静些,再做解释。
况且他手里的奏折已经多的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了,刚才的事就当做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吧。
景耀斟茶,细细的抿了一口,不得不说,只有易白菱能泡出这么好喝的茶来。
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尽收东瑞的眼底,看来他一开始的计划便是对的。
没有人会拒绝得了东玲的请求吧,只要不是罪大恶极之人。
转眼间天色已晚,景耀转动了肩膀,今日的奏折总算是批阅完成了。
他边走边欣赏着这初夏的景色,如若这时有易白菱的陪伴,自然是最好的事情了。
只是她现在恐怕还在生闷气中吧,想到这里,景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他已经冷落她太久了,如若不快点解释的话,恐怕到了以后,会有更深的隔阂吧。
景耀轻轻的推开门,屋内的煤油灯像往日一样燃烧着,然而那人却没了踪影。
景耀觉得奇怪,但他知道易白菱定在屋内,所以他便四处找寻着。
不料最后却在床上发现了她,景耀怔住,就连睡相都是如此的迷人。
只不过,易白菱是装睡,她还在生他的气,虽早就听到了脚步声,但却是极其不愿理他的。
景耀坐在床边,没有说话,却欣赏起了易白菱的睡相。
微弱的灯光映衬出雪白的肌肤,粉嫩的小嘴像极了一颗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口。
易白菱见景耀迟迟没有作为,心中便有些着急,他一定知道她在装睡,可为何什么话也不说呢。
但她还是耐住了性子,就这样耗下去吧,至少她不会主动理他的。
直到一双温暖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她这才睁开了眼睛,一把推开景耀,“流氓!”
“夫妻之间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了,你怎么能说我是流氓呢?”景耀一脸坏笑的道。
“反正就是流氓,我要报官抓你!”易白菱背过身去,挡住了她羞红的脸庞。
“报官?我倒想知道,这世上还有谁能抓的了我?”
刚才气急败坏怎么说出了这样愚蠢的话来,景耀现在可以说是地位最高的人了,从此只有他抓别人,他怎么可能会被制裁。
“哼,你来我房里做什么,怎么不去找你的玲儿?”
“不知你闻到了没有……”景耀在易白菱的四周嗅来嗅去,“好大的醋味啊,不知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易白菱没有说话,而是呆呆的坐在了那里。
这时景耀慢慢的从身后抱住了易白菱,“好了,我的夫人,别生气了。”
易白菱试图睁开,却被景耀抱的很紧了。
“她一直喊我如哥哥,我想她定是认错了人,想必是我和那个人有几分相似吧。”
“油嘴滑舌。”易白绫小声嘟囔着,心里却已经完全信服了景耀的话。
“菱儿,谢谢你今日为我送茶,我已经全部喝光了,我就觉得今日的茶有些奇怪。”
“是不好喝吗?”
“比平时更好喝了,而且我喝出了爱的味道。”说着景耀便亲了易白菱一口。
“你真讨厌。”
紧接着景耀吧易白菱抱上了床,屋内的煤油灯也渐渐的暗了下去。
可是东玲和东瑞却一直都到现在了还没有睡。
很简单,东玲今天被东瑞那么不留情面的拒绝了,她的心里能开心才怪呢。
翌日一大早,东瑞便带着东玲来到了易白菱这里,当然还有随从苗润才。
“今日可是挺早。”
“因为有事要麻烦姑娘你,而且听闻找姑娘看病的人很多,所以便起了个大早,想做今天的第一人啊。”
“你如愿了。”易白菱说的很是冷漠,她完全不想理会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