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山谷大部分都是天然形成的,但也有不少人工开凿的痕迹。
将这里看了七七八八之后,景耀就带着人离开了那个小山坡。
因为有易白菱这个开挂的存在,所以他们可算是走的顺风顺水。
“暗一,将这里的地图给我。”景耀先让易白菱坐在自己的披风上。
易白菱也毫不客气的做了。
这么长时间的路,着实让她累得不轻。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易白菱喝了几口暗五递过来的水。
景耀将地图摆在易白菱的面前,“现在我们是在这个位置。”说着,边用手指着一处地方。
距离那个山谷不过几里地的距离。
“可以知道的是,那个山谷绝对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么小的范围。单单巡逻兵就有那么多,更何况别的人。”
易白菱知道的更多,她的精神范围可比肉眼可见的多不少。
等景耀将暗卫打发走了,易白菱才偷偷摸摸的凑到景耀的耳边道:“那里面就是在打铁,而且,你猜猜我看到了谁。”
“豫王?”
易白菱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呵”景耀低笑了一声,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那我们还要进去么?其实里面我已经看的差不多了。”易白菱也知道景耀这次过来也就是为了看看这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景耀想了想,“宝宝,你详细给我说一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第一个感觉就是里面很你叫谁?宝宝?”易白菱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
景耀还想她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捋了捋易白菱的头发道:“你不就是我的宝宝么?”
“胡说八道,小糖糕才是你的宝宝呢。”易白菱皱了皱鼻子。
“呵呵”景耀笑着将易白菱抱在怀里。
“好了,先不说这些,因为精神力越到远的地方看的东西就越不清楚,但是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里面的热度,好几个熊熊烧着的火炉子。”
易白菱继续说道:“人很多,并不像是普通的老百姓,反而有点像当兵的。”
说道这里,易白菱话题一转,“你记不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遇到红花的时候,当时你不是怀疑佛山中有藏兵,但是我们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么?”
景耀点点头,“你是怀疑,那些兵被转移到这里来了?”
“不,我只是觉得,这里面就是当初那些兵的一部分。”
这只是易白菱的猜测,她对这些军事上的嗅觉自然是不如景耀的,所以就没有在多说了。
“在没有亲眼看到之前,我也不能确定。”
易白菱见景耀眉间都凝起了一个疙瘩,边伸手给他抚平,边道:“反正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这里,不如就进去看看,何必畏手畏脚的。”
“可是你”景耀自然不想让易白菱跟着她涉险。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易白菱怎么可能不去,伸手捂住景耀的嘴,“不必多说,我是肯定要去的。”
景耀也不再犹豫,将暗卫们招过来说了一下自己的安排。
很明显,在方才易白菱说的时候,景耀就已经决定要进去了。
“我们兵分三路。”景耀指着地图,“暗五,你带人去吸引门前人的注意力,切记,纠缠的时间越长越好。”
“是!”暗五带着的是跟着易白菱的那几个人。
人不多,但都是好手。
“暗七,你跟着我进去,方才我们已经探明,里面有一大一小两条路,届时你们直接奔那条大路而去,不要恋战,摸清楚情况之后就退出来。”
暗七是景耀手底下的情报人员,为人素来圆滑机警,在摸不清状况的情况下派他前去自是最好不过。
景耀所有的计划,都是围绕着易白菱的探测形成的,暗卫们虽说也心中疑惑,但是没有一个碎嘴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
景耀派暗七去的那条路易白菱已经探测的七七八八了。
让景耀下定决心去的,就是另一条小路。
那小路十分的隐蔽,不知道为什么,易白菱的精神力根本穿透不了,所以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却是个未知。
暗一自然是要跟在景耀的身边的,他考虑事情向来周全。“公子,那我们怎么进去呢?”
没错,景耀什么都说的好好的,但唯一一点,没说要怎么进去。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
景耀却是胸有成竹,易白菱也偷笑。
方才她已经探出了石洞有一处地方很薄弱,只要用内力震碎外面的薄薄的一层石头,几人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了。
暗一一看景耀的表情就知道他心中有丘壑,也不多问,默默的站到景耀的身后去了。
景耀看了暗五一眼,暗五了然的点点头。
对身后跟着自己的几名暗卫,“跟我来!”
他们几个率先出去了。
景耀带着剩下的人去找入口。
当然,看着是景耀在带路,其实带路的是易白菱。
并不很远,易白菱就停住了脚步,在景耀的手心划了几下。
景耀也不让暗一动手,直接自己去打开了一个洞口。
主要也是担心暗一的功力不够,打草惊蛇反而麻烦。
没一会儿,景耀就已经开出一个可容人弯腰进入的路口。
里面若隐若现的有昏黄的光,还有一股子热风扑面而来。
暗七率先带人进去探路。
山洞里的情况除了易白菱以外别的人都不太熟悉,但是山洞里人流众多,易白菱还得掩藏自己的特殊能力。
所以一进到山洞里,几人就都自发的散开了。
再者说了,易白菱也反应不过来。
暗卫远远的缀在景耀和易白菱的身后。
“果然都是兵,还是染过血的。”景耀低声对易白菱说。
此时,两人正躲在一处狭小的缝隙之间,转角的地方,一队长长的列兵走了过去。
“我看着,像是外族的兵。”易白菱可兵不敢说话,只能在景耀的手心上写字。
景耀眯起眼睛,心里也升起了滔天的怒火。
不管豫王是怎么想的,他在景耀的眼里已然是一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