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王爷是个夫管严[重生] 第95章 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这一天的天气格外阴沉,天空飘着蒙蒙细雨,即使是临近午时,天色还是向破晓的黎明一般,昏沉沉的,好像蒙了一层雾。

城内寂静无声,街道上,家家户户闭紧房门,城外厮杀声震天,城楼上有无数弓箭手对着城楼下的敌军射箭,城外的敌军连片地往城楼这个方向冲来,试图爬上城墙上,都被一一打落下去。

城楼上的将士换了一批又一批,敌军的将士也死了一批又一批,双方的尸体遍布战场,分不清哪方多哪方少。

过了不知多久,敌军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城门忽然大开,景文钊带领着无数景国将士从里面冲杀出来,气势磅礴,喊杀声震天,各个举着大刀和长矛,对着敌军猛然刺杀过去,勇猛无敌,所向披靡。

而敌军主帅也骑着高头大马冲杀过来,两军又再次站成一团,比先前的战况更为激烈。

“冲啊!!!”

“杀!!!”

人群中的景文昊,一脸肃然,周身气息冷冽,举着手中一把大刀,不断往周围扑杀过来的敌兵砍杀,顿时鲜血四溅,他的一招一式颇为流畅,敌兵不断倒在他面前,无论死状如何惨烈,他均面不改色,犹如嗜血魔尊,一身气势凌然,满身杀气。

忽然,他余光一扫,发现苏韵居然和一个骑马的敌军将领对上了,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他快速解决从后面偷袭的一个敌兵,一个箭步,便挡在苏韵的身前,大刀一挥,砍断了那名敌将身下的战马一双前腿。

战马往前一跪,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一脸横肉的敌将急忙稳住身体,稳当地落在地上,看到自己被斩断双腿的战马奄奄一息,立马手中利器一扬,凶神恶煞地大喝道:“你奶奶个砸碎,竟敢伤我爱马,老子要和你拼命!”

说罢,手中□□立马举起,往苏韵和景文昊二人刺杀过来,地面都仿佛为之一抖。

景文昊把苏韵从地上扶起,看着他开了一个口子的左臂,面不改色地问道:“二弟,你没事吧?”

苏韵甩了甩手,连忙摇头:“没事,哥夫,我们赶快把这个敌军将领解决了吧!”

景文昊还来不及点头,便发现敌将的攻击近在眼前,他完全不曾担忧,只是放开苏韵,身子一矮,躲过扑面而来的劲风和武器,手中大刀一个翻转,刀刃对准敌将的腰部一砍,吓得那人立即闪身避开,才未伤到要害。

苏韵也连忙拿起武器,和敌将身边的那些亲兵对战起来,为自家哥夫扫清多余障碍。

敌将和景文昊打得难分难解,整个战场的打斗却更加激烈,不断有人倒下,也不断有人补上,战场上尸横遍野,惨叫声连连,激昂的战鼓声响彻荒野。

一刻时间一晃而过,景文昊身上有几道细小的伤痕,而敌将已经栽倒在地,手中武器被挑飞了几丈远,落地之时还刺穿了一个敌兵的脑袋,一时间脑浆迸裂,更震慑了周围好几个敌兵,看到这一切的景国士兵,士气更加高昂。

景文昊当机立断,大刀猛然一砍,切断了他的脖子,身首分离,一时间鲜血四溢,敌将怒目圆睁,死不瞑目。

而此时,苏韵也杀掉了周围最后几个敌兵,两人扫了一眼不远处一个骑马的小将,看其穿着,应是一名军侯,两人便互相对视一眼,景文昊把头一点,就拿着武器冲过去,苏韵紧随其后。

在战场上,要立战功,最快速而有效的方法便是杀掉敌军军职较高的武将,当然,必须要量力而行,不然,很可能身首异处。

景文昊和苏韵已经在边关待了十多天,经历了大大小小好几场战役,立下的战功虽然不是很多,但在军中的地位也有所上升,景文昊和苏韵在前几日一同被提拔为队率,手下分别掌管着五十个士兵。

他们虽然军职不高,但都是学武之人,要想斩杀敌军几位小将,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接下来景文昊和苏韵两人协同作战,带领着手下,斩杀了不少士兵和好几个小将。

景文钊和敌军主帅也战在了一起,双方打了不知多久,最后才以景文钊险胜而终。

两位主帅都是年纪轻轻就已战功赫赫,虽然景文钊的年纪要小几岁,但武艺和谋略也丝毫不输于贤王。

慕国的贤王被景文钊打下马,幸好被身边的亲兵团团护住。

贤王一双利眸阴狠地看了一眼景文昊,捂着染满鲜血的手臂,说道:“撤兵!”

忽然,敌军鼓声暂停,开始鸣锣,剩下的残兵败将陆续撤退,景国将士在后面不断追赶,乘着他们毫无反抗力,砍杀了不少人。

景文钊骑着高头大马,站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对众士兵下令道:“众将听令,穷寇莫追,回城。”

与此同时,城楼上令旗一展,不少将士接到命令,当即掉头跑了回来。

景文昊乘着最后的机会又杀了好几个虾兵,才掉转方向,和苏韵一起,领着手下的士兵,把那些伤残士兵都带上,跟着主帅回营。

这一次,两人手下的一百个士兵无一人死亡,十人轻伤,一人重伤,倒是多亏了景文昊等人时不时地照应一下,才没有造成更多的伤亡。

回到营中,景文昊安抚好手下的士兵,回到自己的帐中,把床上的包袱打开,拿出几瓶疗伤药走出门,往苏韵的帐中而去。

掀开帘子,正好看到苏韵把铠甲脱了下来,穿着里衣,挽起左手的袖子,露出那道半尺长的刀痕,正用毛巾擦着周围的血迹。

除了苏韵,帐中还有好几个人,都在各自处理身上的伤口,看到他来,都纷纷打招呼。

“我来吧!”景文昊把药放下,一把抢过毛巾,给他清理伤口,然后打开药瓶,把药粉倒在伤口上,再把纱布给他裹上,然后吩咐道:“桌上那几瓶药你留着,不够再去我那里拿,知道吗?”

苏韵看一眼桌上的药瓶,撇撇嘴:“不用了吧,哥夫,上次你送给我的我还没用完呢,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处理,要不我现在帮你包扎好吧!”

景文昊拍拍他的肩膀,道:“不用,我身上的伤口并无大碍,回去自己处理就行,你先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罢,他起身往帐外走去。

苏韵把他送到门口,看着自家哥夫离去的背影,挠了挠头,感觉哥夫好像比以前更加成熟了,也不怎么爱说话了。

景文昊往自己的帐篷走去,到了门口,看着周围没什么认识的人,就拐了个弯,往主帅营帐走去,途中有很多士兵抬着担架或扶着伤员走过,整个军营乱中有序,很多士兵的脸上都显得非常愉悦。

这一次,在主帅的带领下,虽然景国的将士也伤亡不少,但把敌军打得落荒而逃,很多人都觉得很痛快。

等他来到帐外之时,守在门口的两个亲兵看到他,并未阻拦,而是默默低头,为他掀开帘子。

帐中,景文钊和好几个将领正商讨着下一步作战计划,看到他进来,就挥手让他坐在一旁,继续和其他人商讨。

其余将领都是认识景文昊的,看他进来,都各自点头问好,并不多言。

景文昊坐在角落里,认真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一边听,一边在脑中想,遇到有疑问的地方,就先把疑惑放在心里,想着一会儿再请教。

过了一会儿,等其他几个将领都走了之后,景文钊才对发着神的景文昊问道:“今天来找我,可是有事?”

“确实有事,我府里可有来信?”景文昊回过神来,点点头,一脸严肃地道。

“确实收到一封信,你等一下。”景文钊转身往桌案走去,从一本书下抽出一封信,再走回来递给他:“昨天刚收到的,因事务繁忙,没来得及让人送给你。”

景文昊一看信封上的字迹,就知道是夫郎写的,眼中喜悦不言而喻,对景文钊点头道:“多谢二哥。”

然后,他把信封往怀里一塞,再问了景文钊几个问题,得到答案,便想起身告辞离去。

景文钊连忙叫住他,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神,问道:“四弟,你实话告诉二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两人还未来得及换身衣服,全身都是浓重的血腥味,景文钊的脸上还有几滴血迹未擦,景文昊的身上也有几个伤口未处理。

“没生气,我知道二哥是为了我好。”景文昊点头答道。

他刚开始是挺生气的,埋怨二哥什么事都瞒着他,明明很多年前就知道母妃和尤诚有染,却都没告诉过他,明明已经知道帝都发生的大事,甚至母妃薨逝,也依旧瞒着他。

不过,过了这么多天,他也想通了,二哥的确是为了他好,如果承受力不够强,听到这样的消息,的确会不知所措,甚至会崩溃掉,不过他并不是只有母妃一个人爱,他还有父皇,还有兄长,还有一直盼着他回去的夫郎。

“你看着我的眼神,真的不生气了?”景文钊显然不是很相信,如果不是生气,那景文昊为何这些天都沉默寡言的。

景文昊微微抬头,深邃的眸子看着他的眼睛,有一丝无奈,眼神却无比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