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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个夫管严[重生] 第85章 旧事重提,皇后中毒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这一定是骗人的。”

吴曦月趴在地上,失魂落魄地摇着头,眼中神采暗淡,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刚才看到司马诚落败,听见司马诚的精兵良将都已被擒获,她就被打击了一次,这时又得知景文钊也不是她为司马诚生的孩子,她就更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她之所以协助司马诚从景无痕手中抢夺皇位,一方面是因为爱他,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权势,只要司马诚逼宫成功,她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而她为司马诚生的儿子则是太子,未来的皇帝陛下。

她以前不是没有暗示过景无痕废掉妾不得扶正这一条祖训,可是景无痕这么多年来都无动于衷,她便对景无痕一再失望,知道从史骏飞手中夺得皇后之位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便另辟蹊径,坚定了协助司马诚夺回江山的信念。

如果一开始她就是知道景文钊是景无痕的血脉,她定然不会把他培养成一个德才兼备的将军,而是像景文昊那样把他养废。

司马诚同样不能接受这个惊天噩耗,不仅多年来培养的继承人是别人的种,就连如今逼宫篡位也再度失败,他看着吴曦月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竟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厌恶,要不是她说景文钊是自己的种,他就不会这么多年都不娶妻纳妾,要不是她,自己就不可能到现在连一个孩子都没有。

想着这些,司马诚的眼神顿时变了,看着吴曦月的眼神竟没有了先前的爱恋,而是带着一丝隐晦的憎恶。

景无痕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快意,因被人背叛而产生的恼怒也稍稍被压制下来,原来所谓的真爱也不过如此。

他抬手一挥,对压制住司马诚的暗十吩咐道:“给朕把司马诚压去天牢关押,并听候处置。”

司马诚立马挣扎不休,咬牙切齿地大喊道:“景无痕,你一定会遭报应的,这江山本就该是我司马家的东西,你们景家无情无义,不过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乱臣贼子,我才是这景国的真命天子,我才是景国的九五之尊,而你,什么也不是!”

暗十一言不发,见他对自家主上大不敬,便给了他两拳,打得他晕头转向,然后便拿出一根绳索把他全身上下都捆了个结实,一手握着他的脚就往门外拖。

景无痕居高临下,神色淡淡地看着他被拖着出去,开口道:“自古以来,改朝换代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当初司马恒登基之后,不仅把自己的叔伯弟兄都杀光殆尽,还任用奸佞小人,坑害无数忠臣良将,搞得景国战事四起,百姓民不聊生,妻离子散,我景家推翻司马恒的暴.政不过是顺应民意而已。”

司马恒是大宇王朝的最后一任皇帝,也是让大宇王朝走向覆灭的罪魁祸首,一百多年前,在司马恒在位之时,景家只是一个显赫的大家族,组中子弟出了很多有名的忠臣良将,那时的景家虽然权倾朝野,但丝毫没有反叛之心,做的大多是忠君利国之事。

不过高处不胜寒,权势太大总要遭人忌惮的。

那时的景国天灾连连,贪官横行,加上司马恒荒废朝政,整日饮酒作乐,听信谗言,杀害了不少朝中忠臣,提拔了许多谄媚的奸臣,搞得朝野上下是乌烟瘴气。

于是,很快,景家就因手中权势威胁到皇权而被司马恒忌惮,景家无数子弟受到无缘无故的迫害,并且最终丧命。

当时的天下早已大乱,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为了生存,他们便不得不揭竿起义,景家众人在经过很久的心里挣扎之后,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揭竿而起,自立为王,推翻了司马恒的暴.政。

司马诚暴喝:“景无痕,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司马诚诅咒你不得好死!”

“阿诚!”吴曦月见司马诚被暗影拖了出去,便连忙往外爬,等司马诚的身影消失在养心殿外,她便转过头来,用充满恨意的双眼看着景无痕,片刻后,她又阖上双目,深吸了口气,等再次睁开眼睛,整个人的气势又弱了一大截,眸中带泪,神情可怜地看着景无痕,连忙爬回景无痕的身前,双手紧紧的攥着景无痕的衣角,哀求道:“皇上,你要惩罚就惩罚臣妾吧,求你放过阿诚,一切都是臣妾的错,你就算杀了我也毫无怨言,但求饶了阿诚一命。”

景无痕对身后九名暗影吩咐道:“你们先出去守着,记住,不许放任何人进来。”

暗一隐晦地看了一眼屏风后面,正好看到史骏飞对他摇头,迟疑了片刻,他还是什么都没说,点点头,就带着其余八人走了出去。

景无痕回过头来,对吴曦月冷笑道:“你倒真是情深意切,为了一个野男人,连脸都不要了,本来朕还想留他一个全尸,既然你都为他如此求情,我便再也饶不得他,车裂、凌迟、腰斩、剥皮或者是棍刑,你看哪个比较好,我就把哪种刑法用在司马诚的身上,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死得非常痛苦。”

他循循善诱地在吴曦月说出这些刑法,每说出一种,吴曦月的脸色便苍白一分,直到最后,她再也无法保持刚才那副楚楚动人的样子,她惊恐地看着景无痕云淡风轻的模样,想到自己的爱人若是被如此对待,那将是何等的残忍,于是,她眼中的厌恶感更深了几分,口不择言地骂道:“景无痕,你不是人,你简直就是个疯子,你怎会如此残忍,原来我从头到尾都看错你了,你根本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你简直不得好死。”

看着吴曦月被气得扭曲的那张脸,景无痕失望地摇摇头,他还以为吴曦月多沉得住气,结果只是稍微吓唬一下,她就忍不住露出了如此丑陋不堪的一面。

“呵呵,我是畜生?吴曦月你胆子倒挺大的,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也不想想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到现在我才明白,你之所以把昊儿宠上了天去,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你看他不顺眼,便想溺杀他,让他成为一个废物,好给你钊儿铺路,可是你始终没想到,就连钊儿也是我的血脉,而昊儿也长成了一个德才兼备的王爷。”

“真是让你失望了。”景无痕蹲下身,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仰视着自己,看着她眼中不堪受辱的神情,心中更加不悦,他就从来没见过如此狠心的女人,居然对自己的亲身儿子如此狠心,简直到了天理难容的地步。

吴曦月也不打算再装,便冷笑道:“对,我就是要把景文昊养废,看着一直作死下去,谁让他是你儿子呢,我没把他一把掐死就算对得起他了,如果我知道景文钊也是你儿子,我绝不会把他培养成如今这般模样。

你知道我这些年在宫中都做了些什么吗?恐怕你到如今都不知道,皇后在你出宫巡游之时被我害得小产,失去了他人生中第二个孩子,不仅如此,我还给景文轩下了毒,要不是他命大,我早就把那个小孽障毒死了,十五年前,映月宫中的凌妃一尸两命,也是我干的,目的则是为了栽赃皇后,想必这些你也不知道吧,现在听到这些话,你是不是觉得很吃惊,很痛心呐?啊哈哈哈哈......”

史骏飞小产一事,景无痕从头到尾都未听说过,而且因为吴曦月和司马诚的刻意运作,加上史骏飞不忍提起此事,他便从来都不知道史骏飞怀过第二个孩子,至于景文轩中毒一事,那时他命人彻查过这件事,只是抓到的凶手只是一个小小的美人,随后,此事便不了了之。

凌妃一尸两命这件事,当时所有的矛头都对准史骏飞,景无痕自然彻查过此事,得到的‘真相’则是史骏飞指使燕太医做的这件事,为了稳定朝堂局势,安抚史家人心,也加上他对史骏飞还有一丝情意,便只惩罚史骏飞禁足一年,并且在此一年间把宫中事物都交给皇贵妃打理。

只是从此以后,景无痕对史骏飞便彻底失望,对他失去了期待。

景无痕被吴曦月说的这些话给惊呆了,正在他怔愣之时,屏风后面的燕随风再也忍不住走了出来,他站在吴曦月的面前,咬牙切齿道:“果然是你这个毒妇栽赃陷害了我的父亲,都说最毒妇人心,原以为是妄言,没想到世人说得一点都没错,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果然留!不!得!真是可恶至极。”

恰在此时,史骏飞也带着手下走了出来,冷眼瞧着这一出闹剧。

景无痕听到燕随风的声音,抬起头来看他,却一眼瞧见了正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史骏飞,他眼里带着一丝茫然,等回过神来,立马放开吴曦月,往史骏飞那边走去,伸手想要抓住他。

史骏飞目光冰冷地看了一眼景无痕,果断避开他伸来的手,侧身从他旁边穿过,站在吴曦月的面前,从剑鞘中拔出那把带着银光的宝剑,指着她的脖子,冷声道:“善恶终有报,吴曦月,今日便是你偿命的时候,你杀死了我的孩子,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看在你如此愚蠢的份上,本宫就给你个机会,若有什么遗言就赶快交代吧。”

只要想到他十多年前的那碗堕胎药,让他失去了第二个孩子,他就心痛难当,那种痛苦不堪的记忆被再次提起,却是又往他伤口上洒了一把盐,到如今,他都不知自己当初是如何熬过去的。

吴曦月掩面而笑:“呵呵,原来皇后你也在这儿啊,说起来,我们有很久没有好生聊聊了,想必你一定恨我恨得牙咬切齿吧,其实不用说我也知道,我让你失去了一个孩子,你自然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既然你要杀我,我也不多说,等我死了之后,只求你把景文钊和景文昊也带下去陪我,不然我会想他们的。”

“吴曦月,你真真是无耻至极。”

景无痕再次被他恶心到了,从史骏飞带来的那名忠将手中抽出一把佩刀,上前几步,刀尖一指,打算就此了结吴曦月。

却不料,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吴曦月在这时却突然暴起,从地上坐了起来,双手一抬,从袖子里发出无数细小如丝线,肉眼难辨的银针。

景无痕虽然余毒一清,但功力尚未恢复,眼看就要被那些银针刺中,旁边的史骏飞却立马身形一晃,挡在景无痕身前,举剑把那些银针都纷纷劈开,然后手中一使力,剑柄从他手中脱离,长剑飞梭,整个没入吴曦月的胸前。

吴曦月怒目圆睁地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扑通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地面。

景无痕看着史骏飞挡在自己身前,保护着自己,心中复杂莫名,感动和愧疚交织,不知该如何形容,甚至有点不敢面对他,他踌躇着用双手慢慢地从他背后抱住史骏飞,见史骏飞没有拒绝自己,便大胆地把他搂在怀中,心中一阵欢喜,口中叫道:“乐临。”

刚叫完,他便察觉到一丝不对,他低头一瞧,正好看见史骏飞双眼紧闭,嘴唇发紫,心中一阵惊慌失措,便连忙转头对燕随风吩咐道:“燕随风,你快来看看乐临,他这是怎么了?”

这时,燕随风也察觉到了不对,等景无痕把史骏飞抱起来放在龙床上,便伸手为他把了一下脉,发现他手上有一道发黑的血痕,拿起来检查了一下,便心下了然,对景无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