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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妻邪少 我受伤了,帮我洗澡(红包加更!)

自从上次枫千羽带苏诺安参加过寒夕辰的订婚宴会之后,他似乎总是抽出更多的时间陪她。甚至,怕她闷,常常开车带她出去兜风吃饭。

今天在外面西餐厅吃晚饭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有人用硝烟枪偷袭苏诺安,似乎想置她于死地,然而被枫千羽和冷烈燃及时发现,没有让她遇到危险。

现在,冷烈燃去悄悄处理后面的事,枫千羽早早的送苏诺安回了别墅,然后他也十分严肃的出了门。

又是一天一夜过去了。

夜晚,房门被轻轻的打开又被轻轻的关上。然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

黑暗中似乎带有一丝血腥的味道。

原本在床上装睡的苏诺安睁开双眼望着立在床边高大的背影。

枫千羽机警的转过身来,将脱到一半的外套又穿了回去,轻柔的说道:“我以为你已经睡了。”

看着他有些反常的动作,苏诺安拉紧睡袍起身来,走到他跟前,轻轻的掀起他的西服外套,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

他出去后,她一直不太安心,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你受伤了?”闻到那么清晰的血腥味,苏诺安急忙拉开床头灯,灯光下枫千羽的右肩膀上醒目的大片血迹已经染红了大半个衬衫,显得十分的刺眼。

“并不严重。”枫千羽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疲倦。

“不行,你得去医院!”苏诺安并不是笨蛋,对枪伤十分熟悉。她知道,枫千羽显然受的并不是轻伤,他一向整洁的衣衫此时已经脏乱不堪,原本洁白的衬衫现在已被鲜血染成红色。仿佛刚刚从战场回来的一般。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将他伤成这样?

“我没事,已经包扎过了。而且……对方一定比我伤得更严重。”枫千羽说的是实话,他将夜天昊伤得更重。此刻,他看着她眉间的担忧,他轻轻勾起嘴角,心情竟然莫名的愉悦起来,这女人是在担心他吗?

“你认为这样胡乱绑一圈就叫包扎?”苏诺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她无法对这个受伤的男人不管不顾。

枫千羽的嘴角更加上扬,“真的没事,安安,我有点累,不想动。”事实上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了。

苏诺安咬了咬唇,转身冲出房去,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白色的急救箱。

“坐好。”她让枫千羽依靠在床头坐好,双手轻轻的解开他的纽扣把衬衫脱了下来。拿起剪刀剪开缠在他肩上浸满鲜血的纱布。当他夸张的伤口暴露在苏诺安眼前的时候,她不敢置信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确定不用去医院吗?”这个深可见骨的刀伤狰狞的出在她眼前,让她心里没来由的一紧。

“确定。”枫千羽点头,他并不是不能忍受疼痛的男子。医院那种地方,绝对不能去,要不然被人发现,势必会造成蓝翼集团股票大跌。

苏诺安犹豫了一下,然后打开急救箱拿出工具仔细的为他清洗伤口。

枫千羽从头到尾一直看着她,没有错过她细致的脸蛋上任何细微的表情。那不同于往日她刻意装出的柔顺,他看到的是她眼中货真价实的担忧,这无疑让他心情大好!

“会痛,忍一下。”苏诺安双手微微颤抖的将浸了消毒药水的纱布轻轻在他伤口上消毒。伤口处不断的冒着白色泡泡。她的心跟着微微抽痛。

她紧紧的咬着下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右肩上剧烈的疼痛枫千羽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着她几乎皱成一团的小脸,他抬起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胳膊,轻轻顺着苏诺安略微僵硬的脊背,不着痕迹的靠近她:“没事的,别紧张。”

枫千羽这个受了伤的人竟然安慰起她来。他有点好笑的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仿佛受伤的那个人是她自己而不是他。

“你怎么会受的伤?”苏诺安问道,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她拿起干净的纱布为他认真的包扎。她知道他的身手不凡,一般人不可能伤得了他,所以她很好奇是谁能让这个男人受了这么重的伤。

“一个意外,不必担心。”枫千羽轻描淡写的低声说道。不想让她知道这个“意外”与她有关,而且差点害他自己丧命。

“谁担心你。”苏诺安脸一红。才发现此刻两人的姿势已经离的这样近。他赤-裸着上身,仔细看才发现身上也有着细微的伤痕,幸好只是一些轻微的擦伤,比起他肩上的伤实在可以忽视。

枫千羽挑挑浓眉,玩味的看着她:“那么是我误会了,你刚才的颤抖莫非只是害怕见血?”

“总之不是为你!”苏诺安嘴硬的冷冷撇了他一眼。

“想我死掉,我的敌人们得多费一点心了,我命硬的狠呢。”枫千羽看着她熟练的包扎技巧,黑眸中闪过一丝了然。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应该掌握的技巧,她包扎的手法,完全像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女职业杀手,其实他如果细心一些,是不是就能早一点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如此一来,之前就不会浪费掉那么多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光了。

苏诺安自然不知道枫千羽内心的惋惜,她固定好纱布,起身把急救箱拿了出去,返回房间时却发现枫千羽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冷峻的脸庞因为失血过多而略微显得有些苍白。虽然受了伤,但是他看她的眼神依然熠熠闪动,带着灼热的温度。

“看着我干什么?”苏诺安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

“我受伤了,帮我洗澡。”他盯着她微红的脸蛋动了动嘴唇,轻轻的飘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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