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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武修 第两百五十八章 千机大会

第两百五十八章千机大会

为保证安全,陈木生和诸云可不打算将王勃带去千机岛,只让王勃留守在飞艇内,等自己回来。

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想探听一切消息,猎人公会一定是最好的选择。这座贫瘠的浮岛虽然格局很小,但在城市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倒真的还存在着一个猎人公会开设的据点。

据点很小,只有一间有些漏风的屋子与一名负责管事的老猎人。猎人公会之所以在此处设立据点,也只是因为每年去千机岛的赏金猎人还是有一一些的,而琉璃岛,则是去千机岛的必经之路。

“老头,老子是十大猎王之一,你还不出来迎接……”诸云得意洋洋的将代表猎王象征的金色胸章握在手中,站在门外对屋内的老猎人大喊。

呼啸的风,将他的声音撕扯的断断续续的。

陈木生笑着走进了屋内,因为诸云那庞大的身躯,是没办法钻进这不到七尺的门框内的。

“老前辈,这是我的胸章,想请您帮个忙。”陈木生进屋后,来到正趴在桌案上打瞌睡的猎人面前笑着说道。

躲在屋内避风的是个穿着深灰色袍子,须发皆白的糟老头,见到金色胸章出现在眼前,他忍不住拿下架在鼻梁上的水晶眼镜,用力揉了揉昏花的老眼。

“猎王!”

老头望着陈木生年轻的面容,再瞧了瞧金光闪闪的胸章。

“猎王大人,老儿叫苏伯庸,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老头子大半辈子都窝在这琉璃岛上,还是第一次见到猎王级别的大人物。

“我们想去千机岛一趟。去千机岛的飞艇,要去哪里坐?”陈木生问道。

“哎呀,真不巧了。今天去千机岛的飞艇,一早就飞走了。猎人大人你得等明天了,去城南的千机港口乘坐,需要交两千两银子。”苏伯庸一拍额头,可惜的说道。

“无妨,我们在城内歇上一夜,明日在赶路就是。”陈木生点头笑道。

苏伯庸呵呵直笑:“那倒也是,距离‘千机大会’还有半个多月,时间还是很宽裕的。”

“千机大会?”陈木生反问。

苏伯庸露出不解的表情:“怎么?猎王大人难道不是去参加千机大会,去求猢狲老人帮助打造兵刃的?”

“这里面,有什么说法?”陈木生。

“看来是老儿我误会了。是这样的,猢狲老人作为天下第一工匠,乞求他帮忙锻造真正绝世神兵的强者,可谓不计其实。但想请的动猢狲老人家,可不是那么容易。并非有银子就能办的到。而且,猢狲老人有一个规矩,每年只出手锻造七件兵刃,绝世神兵的锻造风险极大,但不管每一次锻造是是否成功,这五百万两的锻造费用,可是一个子都不能少。”苏伯庸侃侃而谈,大概是独自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久了,一打开话匣子就说个不停。

“好大的气派啊。”陈木生却听的津津有味,示意苏伯庸说下去。

苏伯庸笑道:“虽然猢狲老人家的规矩多,但锻造兵刃的手艺也确实厉害,足矣当的上天下第一工匠的称号。那些真正强大的武士,单单猎杀凶兽,哪个不是一年几千万两进账?所以这一点钱,他们不会看在心上,拥有一件趁手的兵刃,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啊,每年去千机岛乞求猢狲老人帮忙锻造兵刃的武士可是多的很。所以猢狲老人家就举办了这‘千机大会’,只要手中有各种稀有的矿石、兽晶、还有锻造必备的材料,只要能让猢狲老人心动,他老人家将亲手帮助其打造一样兵刃。”

“往年的千机大会,猢狲老人打造了几件兵刃?”陈木生笑问。

苏伯庸直摇头道:“能入猢狲老人法眼的材料,可是不多见。每一次的千机大会有一名强者有机会获得这个机会就不错了,往年有几次,可是所有人强者都落空了呢。”

“这次倒是碰巧,那倒一定要去见识见识。”陈木生道。

苏伯庸呵呵直笑:“听说啊,五大世家中的不少高手,还有杀手公会、铁匠公会这些大牌公会,都有不少人前来。咱们猎王公会中十大猎王中,除了您,有好几位已经前往了千机岛,只是老儿这庙小,那些大人物不会过来而已。”

“有这么多强者?”陈木生暗忖着,隐约觉得这一趟千机岛之行,恐怕不如自己想的那般简单了。

不过,能见识到这么多原本站在天武界巅峰的人物,也让他颇为兴奋。

与苏伯庸道谢告别后,陈木生迅速走出了门外,只见诸云正站在呼啸的大风中,对着鬼天气破口大骂呢。

“诸哥咱们走。找个地方住下,明日去千机岛,见识见识那些所谓的强者!”

夜幕降临,风未停。

琉璃岛上的黑夜来的特别早,天色一暗下来,城内的百姓就足不出户的呆在家里了。静谧的城池间,唯有那凛冽的大风之声。

城中心,距离杀手公会据点几十丈远的位置,这里有城内唯一的一间双层阁楼,略显昏暗的灯光充斥着二楼的某一间屋子。

一名浑身黑衣,用黑布蒙着脸的高大男人,正将一只脚放在饭桌上,椅子略微后仰,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端坐在其中。

桌上放了两盘干果,一壶酒,两个酒杯。

这神秘的黑衣人晃了晃脑袋,开始自斟自饮。

也不知过了多久。

外面的风,刮的更烈了。

这时门外响起轻盈的脚步声,踩着脆弱的木板阶梯,一步一步走到门前,一道娇小的身影,扛着一个硕大的包裹闪了进来。

“你又迟到了,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时间。”黑衣人语气平静如波的说道,自顾自的斟酒自饮。

“迟到,是女人的权利嘛。”变色龙毫无觉悟的嘿嘿笑着,将硕大的包袱放在地上,压的脆弱的楼板“咯吱、咯吱”作响,她来到桌前坐下,又是咧嘴笑的很灿烂道:“说吧!这么急着找我是做什么?而且还约在这么远的鬼地方,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