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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 第二百四十三章 情难自禁

萧恪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一遍,问道:“你跟胡人动手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萧恪原打算问问她可吓到了,想想就这丫头的胆子,估摸着也吓不到,便没多此一举。

“我没事,单打独斗胡人不行。”独孤维唯挺自信。

“你也别掉以轻心,胡人在武技一道或许不通,但他们天生力量足,擅长摔跤,若一旦被他们缠住手脚,再好的功夫也施展不开,届时吃亏的还是自己。”

在武道上萧恪是权威,独孤维唯信他的判断,因而很乖巧的受教。

萧恪见她乖乖的模样无比惹人怜爱,心中一动,伸手在那嫩滑温香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又流连地抚摸。

独孤维唯有些日子没见萧恪,还真有几分想念,他修长好看的手摸在脸上,显得那样温柔,而看着她的眼神是那样温软宠溺,充满情意。

她心中一阵欢喜甜蜜,早将心中的糟心事抛诸脑后,毫不矜持扑到他怀里,拿脑袋在他胸前乱拱,边道:“殿下,我想您了。”

萧恪原本念她年龄小,自己强忍着不愿轻易轻薄了她,但本就多日没见想得慌,被她这么一说一蹭,顿时心旌摇动,不能自己。

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手在脑后一扣,低头便在那张娇嫩的小脸上啄下去。

前额、脸颊、鼻梁绵绵密密的亲吻,鼻端暖暖的幽香挑动着他的心神,若涂了丹朱的小嘴吐气如兰,轻轻喷在脸上。

心神霎时失守,什么自制,什么隐忍,通通丢到爪哇国去了,张口便含住了觊觎已久的双唇,辗转吮吸。

但这样的亲吻无法解他心中似是焦灼一般的渴求,不经意舌尖抵进檀口,身心似被电流击中,刹那的销魂滋味令他失了心魂,不管不顾探进去,攥紧香舌,纠缠裹挟。

心中灼热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口沫交融中,他浑然忘我。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怀中的人使劲挣扎,他才一个激灵恢复神智,恋恋不舍放开她。

原当她恼他轻薄,正要道歉,独孤维唯长长舒一口气,嗔道:“您快把我掐死了!”

这一嗔眼波流转,潋滟生辉,衬着满脸红晕,还有被他蹂躏的微微肿胀的小嘴,令他腹下一热,一低头将头埋在她脖颈间,轻轻噬咬,哑声呢哝:“维唯,维唯……”

独孤维唯将一双手臂悄悄环在他的腰上,心里不无甜蜜的想到,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滋味,活了两辈子方感觉到情之一字的美好。

她想她是真的对这个人动了心了,在屡次胡闹挑逗中,渐渐将一颗心遗失了。

“维唯,等你明年及笄了,我们就完婚。”萧恪轻咬她的耳垂,含混不清道。

“啊?太早了吧!”才十五岁就要嫁人,真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早了,十五嫁人的多的是。”萧恪抱紧她不满道。

“爹娘恐怕也不会同意我这么早嫁人,再等两年吧。”做了人家媳妇儿还能这样自由自在吗,不行,还想多玩几年呢。

再说,她爹娘不是恐怕,是一定不会同意!

萧恪也知道就独孤绍棠宠女儿的劲头恐怕想方设法都不会让二人这么早成婚。

暗自叹一口气,将人抱紧。

原本压抑的情感原本好像一池湖水,不知什么时候起了波澜,某一天堤岸决开一个口子,水便顺着决口流淌,短短时间便一发不可收拾,泛滥成灾。

他有时会心惊这丰沛而至的情感,他原当自己会一辈子清心寡欲的,却不妨也会有这么一天,会对一个人牵肠挂肚,会想时时将人带在身边。

但,不可否认,这种感觉是这样奇妙,这样动人心魄,这样叫人迷醉。

他弄清楚自己的情感,也弄清楚了自己对这丫头的渴求,默默在心里想着对策。总要想办法把小丫头弄回去据为己有才行,放在外面只能眼巴巴看着可不是他的作风。

独孤维唯哪里知道萧恪此时心中所想,把此次事件的后续讲给他听。

萧恪听后双眉微蹙,沉思半晌,才道:“都烈此人不是没有能耐的人,更不会约束不了下属。胡人新败,入大魏和谈,原本不应该行事这样嚣张。此次之事倒像是刻意挑衅,目的绝不单纯!”

萧恪这么一说,独孤维唯也觉得胡人在千金楼的行事有几分不合情理。东胡来使进京的目的是求和来了,可这样嚣张的行事态度哪有半分求和的样子?

现在想想分明有故意惹事的嫌疑,这是为什么呢?派来建立邦交的使者不会是这么没脑子的人!

萧恪郑重其事的嘱咐独孤维唯:“都烈故意挑千金楼下手,肯定有其用意。你最近行事要小心些,遇事别冲动,要多想多看,除了府里和女学,也别到处乱跑,我会再给你派几个侍卫,沿途保护你。”

独孤维唯虽想着自己一介闺中女子,跟两国邦交扯不上关系,但萧恪既然这样说了,肯定有他的考量,便乖乖听话点头。

她乖乖听话的模样总是让他稀罕,复又低头在她脸上啄吻,一边夸道:“嗯,乖!”。

他没敢轻易碰触她的唇,那滋味太美好,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在千金楼用了晚饭,萧恪送独孤维唯回去,下车之际,独孤维唯飞快在他唇上啄一口,然后咯咯笑着跑了。

等她进了门,发现萧恪唇角挂着浅笑在身后跟着也进来了。

独孤维唯便停下脚步等他跟上,仰头小声问他:“怎么,舍不得我啊?”

萧恪眸光柔软,浅笑道:“是挺舍不得。”

独孤维唯便咯咯的笑,这冷郎君难得也会打趣了。

独孤绍棠从衙门回来,便见前面一双璧人并肩而行。

男子微微侧头,低眸浅笑,连背影都散发着温柔的的意味,全然没有以往生人勿近的姿态。

心里叹道,这小阎王终归是是被他家闺女拿下了,可他这心里怎么这么不爽呢?

独孤维唯已经发现了他,回头叫一声爹。

萧恪扭头跟独孤维唯道:“你先回去,我跟你爹有事商量。”

独孤绍棠满心不是滋味,这是我家闺女,臭小子说的好像已经是他家的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