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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全职废材 第14章 chapter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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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别碰别碰……师兄你轻点……啊!”

嘴角的伤被师兄大人故意大力抹过,药膏覆在伤口上刺辣辣的疼着。

墨一后仰着脖子就要避开,谁知被修尓一把扣住了后颈,不许他乱动,动作上却是放轻了。不过刚才,他也是被这家伙气着,固执得不行,怎么都不肯让治疗仪疗伤,连银条都不许,真是不给点教训都不行!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不是抵死不用治疗仪么?”

修尓没好气的说道,看他疼得脸都皱成了一团,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了,银条趴在他肩上也对着主人不满的叫唤。

“治疗仪连个疤都不留,我才不要。”墨一撇撇嘴说道,感受着修尓带着薄茧的指腹揉过脸颊的红肿,有些疼,又有种奇异的舒服。

修尓听了他的话简直就是脸气都生不起来了,无奈的收回了手,坐在矮凳上喂微微扬起下巴,看着墨一的红眼睛,那里面被擦药时的疼痛激起薄薄水雾,还有愤愤的不甘。修尓似明白了什么,却还是问道:“你这是什么道理,就这么喜欢留疤?”

墨一看了眼修尓,夸张的捂着肚子扶着腰,像个有孕在身的人似的,抽着脸躺到床上,看着这ing的专用医疗室,嘀嘀咕咕了一句。

“……我都还没报仇呢,怎么能把疤弄走……”

声音不大,可耳朵灵敏的修尓怎么会听不到,只觉好气又好笑,从一旁的医药柜上取了棕色的药液,掀起墨一的衣服。

“耶?!”墨一一惊,看着修尓居高临下扯着自己衣服的模样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咳了一声干笑了一下,嘴里不经脑子的就说起了冷笑话来,“……呃……那啥,师兄……我不要以身相许啊……”

卧槽我在说什么啊?!!!

“以身相许?这是个好主意。”修尓将要倒于掌心,瞄了眼自己被自己雷到的小孩,道。

“啊?!不不不……师兄你可是德里维拉的长子,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我以身相许那安琪儿不是要叫我哥夫?!!!”

哥夫?

金眸危险的眯起,薄唇轻扬。

修尓按压上不知死活的小孩的肚子,用全了力按揉!

“啊——————呜呜呜……师兄我错了我错了……轻点轻点!!!好痛!”

“叫你哥夫?”

“叫我大嫂!叫我大嫂总行了吧!轻点揉呜呜……”

小孩将枕头压在脸上心里泪流满面,修尓不许他乱动,只好死死扯着枕头低低抽气,连自己说了什么都顾不来了,反倒是修尓被他说得动作一愣。

大嫂……

抬眼看着这在床上抽搐着可怜兮兮的小孩,修尓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怪异的愉悦感,似乎……想起来还不错……

“嗯?师兄?”墨一感觉不到修尓的动作,奇怪的掀起枕头看他,却见这人笑得傻兮兮的奇怪得很,“你在笑什么?”

傻了么这人?

修尓闻言怔了怔,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脸。

笑?

我……大嫂……我这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修尓被自己惊了一跳,收了心神敛了笑,又盯着墨一看了好一会,知道把他看得发毛了,才道:“没什么,好好躺着,这药要揉热才行。”

“哦,你轻点……”小孩乖乖说道,又把枕头重新压在脸上。

修尓看着他,心里忽然有些复杂,搞不清自己怎么回事,只是无声叹了口气,移开视线将手重新触上了墨一结实的小腹,按揉着,忽觉手下的肌肤,从未有多的炙热,温度传达到心脏,引来难言的心悸。

自己真的是,在意起这家伙了么?

修尓不知,却也不愿再想了,细究下去,令他心烦。

“嘶——真疼,对了,师兄怎么在训练场里?”

墨一疼得厉害,便开口找话题来分散分散精神。

“队里要招新人,便和亚瑟去看今年新生的素质。”

“亚瑟?哎哎哎,那个红头发的不是师兄队里的啊?”

这话让亚瑟听到只怕你会死的很惨。

“他是ice的队长。”

“……我知道我知道,”枕头被掀起一角,露出墨一惊讶又兴奋的笑,“是那个在文里和你配对当攻的契约兽为a等八星冰龙的ice队长亚瑟加西亚对吧!”

这一连串的前缀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那家伙有那么厉害……雷还是s级八星银狼呢!

修尓眉毛一挑,不作声。

“师兄能介绍他给我认识么?不对……师兄去找他单挑吧!!!冰龙可是难得一见!!!”

眸色一暗,修尓看着墨一,淡淡道:“你喜欢那家伙的契约兽?”

“那当然!!!冰龙很酷啊,我早就想看了,而且还能让那个人yy你们的时候是在师兄上面的,那一定很牛逼!啊!”

一时怒火攻心手劲猛增,本就疼着的肿块被修尓这么大力一揉,刺得墨一猛地弹起又摔会了床上,蜷成一团可怜又愤懑的瞪着修尓,看着这个男人一脸淡定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擦着手,就气不打一处来!

“干嘛那么小气,不就夸了下你的死对头么……大不了我自己去弄冰龙的血来……”

最后一句说得小声,修尓听了愣了一下,紧接而来的便是满满的无力,看着自己的手,搞了半天,自己这气生得莫名其妙。

“你脑子里能不能稍稍正常点。”修尓隔着枕头一掌拍在墨一脸上,没好气的说。

“唔!鼻子要拍扁了!”墨一在床上艰难的翻了个身,把枕头挡在胸前,“我可是炼金阁老板,不想这些想什么。”

“毕业后你就该去联盟银行工作。”

“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去抢劫,还是算了。”

墨一说得认真,修尓闻言笑了笑,腕上光脑收到了一条信息,是亚瑟发来的,他点开看了,眉宇微蹙,道:“……库洛斯在格斗训练时擅用契约兽,被罚去打扫训练场厕所一星期了。”

“对于他这个小少爷来说也算是丢脸的惩罚了。”墨一不甚在意,朝银条招招手,抱着这小东西顺着毛。这次本就是意外之喜了,小东西能干,看着似乎也长大了点,墨一捏着银条的肉掌,看着白毛里露出的尖锐爪子,心情倒还不错。而且……库洛斯会违规,也是自己的原因……这一次他记得清清楚楚,那种身体里仿佛还有第二个人的感觉,令他恶心,却又不知是否是自己的幻觉。

不过就算自己有一定责任,库洛斯也是不可饶恕,一次又一次的来找自己麻烦……

墨一冷冷的勾起一弯笑弧。

身上的伤,我会加倍还给他的。

少年心性,从来不知放过,人若犯我,百倍奉还,这向来是墨一的生存之道。

修尓把药放好,嗅了嗅手上的味道,又去洗手台扭开了水龙头。

“哗啦啦”的水声在安静的医疗室里响起,这时候,门被大力撞开,金达碧眼的女孩一脸慌张的冲了进来,身后还有两个熟悉的少年。

“哥哥?!”

“安琪儿?”

“你怎么了?亚瑟哥哥说你在医疗室,受伤了吗?!哪里伤着了?!!!你别不说话啊!想急死我啊!”

女孩急坏了,想去扒修尓的衣服,又被他抓住了手。

“安琪儿。”

声音温柔,配合着修尓的低沉嗓音,让墨一想起了虚拟网上所说的听着就怀孕了的说法。修尓微微笑着,安抚性的揉着安琪儿的头,原本总冰冷冷的金眸充满了暖意,金色的暖流,像是太阳初升时的光,墨一看着都有些羡慕起了那个被哥哥宠爱着女孩了。

“你别急,我没事,是墨一受伤。”修尓道。

“不是你?太好了!”安琪儿松了口气,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猛地扭头看向她一只没发现的躺在床上的第三人,“一仔?!!!啊!他们说的把库洛斯打飞的二星治疗系契约兽就是你啊!”

一仔……为什么你妹妹会知道这个花名?!!!

墨一黑着脸瞪着修尓!

昨晚付旗和我们吃晚饭了。

修尓回视,耸耸肩。

“不是说你打了他吗?!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到底是有着考核三日情的队友,安琪儿看着墨一脸上青紫的伤,皱了好看的眉,“不过你也活该,为了条蛇把我们抛下!”

这是又来事后算账么?

我可是被你的好哥哥拿去的那个诱饵了!

墨一苦笑一声,装可怜:“我好歹还是要自己养活自己啊,不抓那蛇我就交不了学费了。”

修尓默然,瞟墨一——真不要脸……

墨一瞪——你管我!

“真的?”安琪儿有些心软了。

“你不信问师兄!”

修尓看着妹妹的绿眼睛,和墨一投来的狗狗眼,无奈的点头。

安琪儿这才全心全意担心起墨一的伤来:“果然谣言都是不可靠的,库洛斯被罚去扫厕所了,姐姐帮你教训他!”

嗯嗯,真是好妹妹……哎?!姐姐?!!!

“为什么是姐姐……”墨一不悦。

“因为就算比你小,也不会像你这样被一个纨绔打趴地。”一道声音从安琪儿身后传来,红发的刺头少年一身劲装,看着墨一很是不满,“你也太弱了,连实验室都死里逃生了,还被人单方面殴打。”

“樱木,你就少说两句。”是林洛,他们这三人从考核结束后就结了伴,不过在墨一看来,应该是樱木有意无意的偶遇安琪儿,林洛的随意性子也就跟着一块了。

“本来就是,安琪儿都能撂倒我!”

这算什么比喻?!!!

不知道很伤人心吗?!

当然,对于墨一而言,比不过一个女孩子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可是被人嘲笑,就不能不嘲笑回来。

“你干嘛成天跟着安琪儿?”

一语惊人,樱木瞬间红了整张脸!

“谁谁谁说我跟着她了!你又没看见!”

“我不过说说,你脸红什么?”

“你才脸红了!”

樱木大吼,眼睛却不安的看向碧眼女孩,发现她也正微笑着看着自己,不禁口水呛喉,狼狈的咳嗽起来,脸上红晕又深了个颜色,大步走到角落里多了起来!

墨一眨眨眼,没法现这家伙意外的可爱啊……

安琪儿看着樱木“噗”的轻笑出声,推推墨一:“别作弄他。”

墨一不语,之笑了笑,视线在两人间转着,后又颇有深意的看向修尓——你要有妹夫了啊……

修尓冷哼,一双金眸瞪得那红发少年一阵冷颤——他还不够格!

“好了,不是还有契约兽训练课么,快去吧。”修尓看了看时间,说道。

“一仔不去了么?”

“我还是躺着吧,年纪大受不住……啊!”

修尓毫不留情的给了墨一一个脑瓜崩!

安琪儿看着自家哥哥和红眸少年,笑得贼兮兮的:“那好吧,不过下午的炼金术课倒是能和一仔一起上了,一仔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说罢,就和林洛一起走了出去,在门口顺当扯了樱木的衣摆,一块离开了。

墨一捂着额头,瞪修尓:“你干嘛老打我!”

“你欠揍。”

“……下午我还得上课?”

“轻伤,只能请半天假。”

“早知道我就直接昏好了……啊!你又打我!。”

“……给我安分点去上课!”

〒▽〒……

下午的炼金术课其实并不难,起码对于墨一来说是不难的,只是整整一个下午,都在播放着恐怖片的研究院里饱受惨叫和到割血肉声的折磨,饶是墨一这样在地下室里解剖了八年异兽的墨一都有些受不住了……

一身白大褂肤色苍白眼睛充血的陆迦带着怪异的防风镜——据说是新研制出来的血腥性全息电影眼镜,坐在手术台上喝着红稠稠的番茄汁,那最新上映的惊悚血腥恐怖又带着联盟式幽默的恐怖片,因为全息影像,直接在研究院里上演了一场医院*解剖,特写的割舌钉骨,放大脑髓腐肉,从头到尾都是血淋淋一片,才进来两三分钟,厕所里就挤满了呕吐的学生。

“啧啧,这种心理素质,怎么在阿瑞斯呆?!”

陆迦喝完了番茄汁,拿过一旁的五分熟肉排,慢悠悠的切开纹理筋肉,放进嘴里,这配上电影的凌迟画面,立马让几个男生捂嘴冲去了厕所。

陆迦摇摇头,摆出一副严师的模样,在剩余的学生群里扫了一圈,落在了最后排和金发女孩说着话的墨一身上。

“不要闭眼睛,不然声音效果会让脑神经产生更厉害的幻想,你要是顶不住就看旁边的异兽标本,实在不行就找电影里的太假的剧情……”

墨一的左手被安琪儿死死抓住,而右手竟被樱木这牛高马大的男孩抓得死紧,抽都抽不会来,林洛还算好,毕竟是个猎人,把头抵在墨一的悲伤念念叨叨着什么,也快顶不住了。

他们听墨一怎么说,只好努力的去转移视线。

陆迦当然是故意为之,当然他的嗜好本来就惊悚,可一开学就给学生一个下马威,除了正常意义上的考验,还有私心里的懒,有了这一次教训,下学期在选炼金术实践课的学生就寥寥无几了。

“墨一不怕么?”安琪儿颤着声,害怕却又想看。

“还好吧,声音是挺渲染气氛的,可是他握手术刀的姿势本来就是错的,而且他切舌的时候切太深了,这样人早死了……这主角太不专业了……”

众人冷汗直流,只觉这人比电影里丧心病狂的分尸人还恐怖!

研究院早被陆迦装满了收音监听,他听着墨一的话,满意的笑着,道:“墨一,起来回答问题。”

墨一看着才相认不久的师兄大人一脸不怀好意,干笑一声,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手还是被拽着,林洛的头抵住了他的腿弯。

“银甲兽的能核在什么位置?”

一声惨叫,墨一等声音过去,回答:“在脖子正中,喉管与气管只间,只有小指指甲盖大小。”

“甲胄的驱动力有异兽能核产生,什么能核是最好的驱动力?”

“没有经过加工的异兽能核会是甲胄失控,而且单一的能核不能长久支持,必须经过炼金师的融合处理。”

“很好,那么,这电影里的解剖你给我分析一下。”

电影?

主角已疯,硬说女主吃了他的耳朵,在肚子里找不到,就要去割她的喉咙,墨一看了几秒,说:“他切割的地方错了,颈侧是大动脉的位置,他刚才那一刀正好就划破了大动脉,正确的解剖应该是从脖子喉头位置开始,先把皮肤割开,再以八字形切开肉,这样就能避开大血管,然后就能看到食道,其实我本人更喜欢一字横切。”

“呕!”

一时间吐声四起,众人惊恐的指着墨一,然后齐齐跑向厕所,那些没有被电影吓到的学生,反倒被墨一恶心得不行。

墨一不解,无辜的望向了陆迦——我说错什么了吗?解剖异兽的时候不就是这样?能核在脖子那里不能让那个异兽那么快死去,不然能核就失效了啊。

陆迦让墨一走近,伸出手赞赏的摸上了他的头:“好样的,果然后生可畏。”

“哈?”

“你以后不用上炼金术课了,直接来研究院帮忙。”

“哎?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小师弟,不想学做甲胄了?”

“想!我会努力学的!”

墨一笑得开心,陆迦更愉悦。

而从这以后,阿瑞斯研究院占据了阿瑞斯十大惊悚事件的全部排榜,当然,这都是后话。

一天的课很快就结束了,安琪儿软着腿被修尓接走回了家,难得休息的德里维拉元帅被女儿抱着哭诉炼金术课的恐怖。元帅对此也没有办法,说起陆迦,那个男人的徒弟,怎么都是妖孽的存在,又厉害得不得了。

他也不知怎么安慰孩子,倒是亲自下厨煮了一顿大餐,两兄妹吃得欢,饭后又聊了一会天,主要是安琪儿和元帅撒了好一会的娇,才忘了那些血腥的惊悚片,跑去房间里洗澡了。

女孩这么一走,剩下的儿子和父亲就冷了场,一个看着平板上的联赛事宜,一个盯着电视面色冷穆。

又过了一会,德里维拉元帅才站起了身,对自己这个儿子无可奈何,只得说起了公事:“去书房,我有事和你说。”

修尓乖顺的跟上,两父子在书房里倒像是上级下属,气氛冷却。

“昨天墨一借你的悬浮车去哪里了?”

“无名街。”

元帅敲敲桌子,若有所思。

“今天他的契约兽晋级了?”

“嗯,二星。”

“你一直看着,在格斗练习上库洛斯怎么会突然用了契约兽的力量?”

“库洛斯狂妄自大,做出这种事也是意料之中。”

“你倒难得护着他,这事和墨一一点关系都没有?!”

修尓听出了元帅话里的意思,心里涌起些许的不悦,面上却还是淡淡的神色:“父亲在怀疑什么?”

“他是洛基的孩子,红色血眼,本来就有着迷惑人心的作用……”

“洛基元帅是洛基元帅,墨一只是个才二十岁的学生。”

这么多年了,德里维拉元帅还是第一次听儿子有了语气和自己说话,可这头一次,却是为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你太在意他了,修尓。”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修尓金眸冰冷,他看着自己的父亲,仿佛在看着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在狩猎场里下令让我拿他当做诱饵的也是父亲你,上一辈的责任,不需要迁怒到他身上。”

“你在怪我?!”索尔也怒了,“你以为那种做过手脚的视频能瞒科学院多久?原血女娲,是神之力,洛基让那孩子喝了,就已经把他当做试验品了!”

“父亲和洛基元帅又区别么?母亲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一句话仿佛利箭穿心,索尔怔怔的看着儿子,他的孩子,正像看着仇人办看着自己……

修尓似被他忽然流露出的悲伤刺痛,扭过头薄唇紧抿,双手握拳压抑着心里怒气和哀伤。

“是我多话了,如果父亲没其他事,我先回房去了。”

说罢,修尓转身就走,在门口处又被索尔叫住。

“对墨一的监视不能放松。”

修尓顿了顿,冷冷的笑了,关门离去。

娜娜……

索尔颓然的瘫软在椅子里,不过知命之年,却疲倦老态得像个耄耋,他按下了书桌上的按钮,墙面一道光影,美丽雍容的女子一身军装,笑得英气而灿烂,她在他为她修筑的训练场里操作甲胄,在温馨的家里与他耳鬓厮磨,一举一动,都已成过去。

娜娜……

我该怎么办……

我们的孩子……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