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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姐 322.爱一个人就要无条件的相信她

我有证据么?呵呵,这一次,我还真的有证据!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何友现在就躺在医院里面,我有信心让他把夏优交待出来。

“我有证据,可是,你敢看么?”我仰起脸看向沈煜,脸上也带着讥讽的笑容,一切都成竹在胸。我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在试探他敢不敢面对夏优丑恶对一面,没想到他到是一脸无所谓的把手插在裤兜里,说:“当然。”

他对我有些疏远,不再像之前面对我的时候,即使没有爱眼神里也带着迫切的恨。我想这段日子没见,他像我一样已在我们之间彻底的划下了楚河汉界。

“跟我来。”那一刻,我彻底下决心揭穿夏优。

我低头。走在了前面,内心盘算着如何让何友开口。他双腿欣长的跟在我的身后,走的不急不慢。我按了电梯,来到我前面才去过的那个科室。却发现何友的病房外有几个人围在那里,我心中立马腾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赶忙跑了过去。

当时我也没管那么多,抓住了一个护士就问她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那个叫何友的病人呢?

“急性休克,现在正在抢救呢。”那护士不留痕迹的甩开我的手,说完便匆忙的走掉。

我的头脑轰隆一声闷响,整个人就快要站不住。只能用手扶住墙壁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沈煜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但是他却连问都没问,只是拿出了手机,按下了关机键,然后淡淡的启唇,说:“那就等等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找了个长椅坐下,只感觉到浑身冷的像是一块冰,止不住的颤抖,想起了刚刚还坐在何友病床前面的那个黑影……

又是夏优干的么?!

我和沈煜默契的都没有说话,那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窗外的天此时又阴云密布起来,轰隆隆的打着震耳欲聋的惊雷,仿佛一切没缓和过来多久。又要往最坏的地方发展。

过了一会儿,有护士朝我走了过来,眉头紧皱的问道:“你们是不是病人何友的家属?”。我说不是。我们只是认识,然后她脸色低沉的对我说:“人没抢救过来。”

何友死了,就这么死了,完成了他自己的使命,为了防止他把消息泄露出去,夏优永远的封住了他的嘴巴,我感觉我的心脏就像是突然被戳破的窗户纸,呼啦啦的猛烈的抖动。因为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

一个跟我一般大的女孩,竟然已经心狠手辣到这种地步了么?这说出去谁信?谁信啊!

果然沈煜看向我,指着病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对我说:“证据呢?你不要告诉我,你所谓的证据就是这个抢救无效的人?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么。”

我听了他的话,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可事情偏偏就是那么的巧合,不,不是纯粹的巧合,而是人为的巧合啊!要我怎么说,沈煜才不会觉得我在诬赖夏优,原本这几天窜起来的智商又不够用了。我差点就命丧黄泉了,我还有多余的力气去诬赖她么?!我有那么无聊么?!

“你刚刚有一直和夏优待在一起么?她肯定中途离开过你对不对?我刚刚亲眼看到她就坐在何友的房间。跟他说给他钱,让他回老家不要再出现。就是夏优派这个何友来杀的我,结果他现在就抢救无效……”

我还没有说完,沈煜便生硬的打断我的话:“所以,你现在要告诉我,是夏优杀了他,陈桑,你言情小说看多了是么?夏优她只是一个小女孩,现在还是个孕妇,而且她经常做善事积累功德,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你把她想的太坏了,人不能以自己为标准去评价别人。你觉得呢?而且她把她能拿出来的钱都拿出来资助我了,哪里有钱去买通你说的这个人?”

“你的意思是……”我伸手指向自己,看向他,说:“是我在说谎?”

“难道不是么。”他挑唇。不太明亮的灯光下,眼神有些许的阴暗:“只是我不明白你刻意抹黑她是有什么意图,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希望你能记得,那天是你亲手推开的我。说要和我们的过去一刀两断。现在你看到我度过危机了,混的好了,又想把我勾引到身边,然后对我说一句有福同享么?”

“我……”我哽的说不出话。

沈煜叫我不要白费力气了。说话的语气疏远又冷淡,好像我只是一个与他无关的陌生人,一个造谣者:“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夏优是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的。因为爱一个人,就要无条件的相信她,只可惜现在我不爱你了,所以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

话都说到了这种地步了,我还能说什么呢,连我说什么都不会相信这句话都说出来了,那他留下来又是图什么?

其实我图的并不是沈煜能够为我打抱不平,我也不指望沈煜为此去惩罚夏优,我只不过是想让他看清楚夏优的真面目。好在背地里防着她一点,才不至于最后关头追悔莫及。奈何现在的沈煜已经鬼迷心窍,执迷不悔,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好,既然这样,我就不继续造谣了,多谢你怀疑我。”我握紧了手掌,颤抖的呼吸了一口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然后低着头,绕过了他的身边,走出了医院。

他没有过多的停留,提起脚步。默默的跟在我的后面,一同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一如每一次的大雨一般毫无预兆。深圳是一个多雨的地方,就像我的眼睛一样。我看不清路,也看不见自己的心了。

脚底下泥泞又湿滑,结果一走的仓促,高跟鞋的跟子陷了进去。整个人直接扑倒在了湿泥地上面,沾了一身脏污,浑身从外到里全部都脏透了,薄薄的雪纺裙。像面条一样紧紧的贴在身上。

沈煜站在走廊口,单手伸进了口袋,不知道在干什么,旁边是自助雨伞架。他远远的看着我,表情不喜不怒,冷漠的一如在看一个摔倒的路人。我不想被沈煜看不起,没有求助他。把高跟鞋强行从泥地里拔了出来,鞋带子都被崴断了,我硬撑着走了一步,结果脚掌像泥鳅一样滑了出去。人又狠狠栽了一跤。

沈煜这才拿了一把伞,脱下了外套,朝我走了过来,他撑开了伞,却只遮住他胳膊上搭的衣服,头发和白色的衬衣顷刻就被打湿。

他把衣服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强硬的把伞柄塞到了我的手里,我难受的拉扯自己的衣服,结果他径直拉住我的手腕。他在医院的附近没几步地的地方找了一个宾馆,登记完之后,就二话不说的把我给推进了房间,从衣柜里面拿出浴袍,丢给我,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到他的眼睛里面,他冲我命令道:“脏衣服都脱了,洗个热水澡,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摘掉了他的外套,还很干燥,只是口袋的地方有点湿,我随手放在了床上,有些觉得冷的去了浴室,然后冲了个热水澡,把满身的泥巴都洗干净,洗完没有多久,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我穿上拖鞋去开门,发现沈煜站在门外,浑身冷冰,风尘仆仆,气喘吁吁,怀里还抱着两个手提袋。

我随意的看了一眼袋子上的图案,一个是衣服,另一个是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