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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碧如醒来

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碧如醒来

过了片刻,阮清歌忽然抬起眼眸,向着龙易孱看去,嘴角微微勾起,面上展现出一丝无奈。

“就算是危险的事情,我们也要坦然面对,毕竟想要回去,这是一条必经之路。”

没有全然的办法,而那个水晶球阮清歌也没有带在身边,并不知道近期发生的事情,是否将那水晶球构成了7颗珠子。

阮清歌这般想着,便思索什么时候回到京城一趟,将那些东西全部给拿过来。

龙易孱闻声恍惚的点了点头,“你所说甚是,但什么时候才能将这些事情尽数落下?”

阮清歌摇了摇头,“我也很想,但也只能将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

而且,阮清歌并不想回到现代,毕竟这边的生活安好,她与萧容隽的误会也已经完全解除,有爱自己的丈夫和一对可爱的儿女。

她只想在这边享受天伦之乐,但是却未曾与龙易孱说起,毕竟龙易孱心中有计谋,他还想回到曾经寻找自己心爱的女人。

半晌龙易孱点了点头,抬手敲在桌面之上,对着阮清歌道:“行,这就派人帮你寻找。”

阮清歌目光一闪,说到:“你等一等,我这里有东西给你。”

说完她向着药房走去,折回身之时手中正拿着一只红彤彤的果子,那果子就是当初雪耗子拿回来的人参果。

毕竟在寻找阮若白的路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危险。

她将使用方式简单的跟龙易孱说了出来,随之一脸凝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路上可能会发生危险,一定要派人随时跟我联系,有事就叫我前去。”

龙易孱勾唇一笑,“放心,能够麻烦你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让你轻松而知。”

阮清歌撇了撇嘴唇,就这样龙易孱转身离去,阮清歌怅然地看向远方。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而当她想要再次进入练功之时,忽而脚下传来细细碎碎的声响。

垂眸看去,瞧见两只雪耗子正蹲在脚边怀中抱着信件。

阮清歌认真看去,认出其中一只雪耗子,就是当初她回来之后又给萧容隽送去的一只,想来这信件应该是萧容隽传回来的。

瞧着雪耗子满脸焦急的神情,她也被那丝情绪给带动,连忙从怀中掏出吃食给拿两雪耗子丢了过去,随之展开信件看了看。

瞧见信件上面的内容,她顿时一脸惊喜。

碧如醒来了!

但是看到后边的内容,阮清歌一脸震怒,没想到老皇帝早就安排好守卫在那边拦截萧容隽他们。

原来当初他们也早都已经被发现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阮清歌一脸着急在原地团团转,她若是现在走竟然会暴露身份,可是萧容隽那边情况紧急。

她忽然脑海中传来一丝不明情绪,难道当初碧如不是被陷害,而是自己终结了自己?老皇帝这般不过是想要让阮清歌前去救醒?!

可不管怎样,也只能等到她看到碧如的时候才能出声询问。

阮清歌这般想着便掏出纸笔,写去信件。

告知花无邪他们前去营救萧容隽。

可当她信件刚写一半的时候,大门忽然被打开,只见一身黑装的龙易煜正站在门口。

阮清歌连忙将信件收了回去,皱起眼眸看像龙易煜。

“这么晚了,你前来做何。”

龙易煜看向阮清歌的身后,“你在做什么?还有事情瞒着我。”

阮清歌摇了摇头,“不过是作画罢了。”

正当阮清歌这般说着之时,身后的手臂也同时挥舞着,将那信件上的内容毁坏。

当龙易煜飞身前去,一把拽过阮清歌身后的信件之时,只见那上满是零星的墨迹点子。

龙易煜将画作展现在阮清歌面前,眼底满是质疑,“这就是你画的画。”

阮清歌颔首轻笑,“你不了解罢了。”

说着阮清歌一脸俏皮,将信件展现在桌面上,随之拿起墨迹轻点,那原本星星点点的墨迹刹时间成为了一幅春梅图。

龙易煜冷冷地看了半晌,随之将那纸张放在了桌面上。

“今晚有宴会你便与我一同前去吧。”

阮清歌点了点头,却忽而一副梨花带泪的表情看着龙易煜。

“你这般冲进来就问我,可是怀疑我背叛你是作何,难道你心中就对我有那般不堪的想法吗?”

龙易煜闻声连忙想要上前安慰,但是阮清歌却退后,轻咳两声,“我身上的病还没有好,切莫近身。”

龙易煜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对你的感情你自始知晓,我不过是前来看看你罢了,因为这段时间你的行踪总是有些诡异,不要以为我不知……”

阮清歌心中一惊,面上却不显,“我行踪诡秘?有什么诡秘的呢?”

龙易煜瞧见阮清歌的表情有些疑惑,难道是他这段时间多心了吗?

总感觉她所接触的阮清歌好像是两个人一般,难道阮清歌的心性本来就是这么多端呢?

瞧这龙易煜久久不说话,阮清歌抱怨道:“好了!我不生气了,你不是说宫中要举办宴会吗?你怎么还不去收拾,我收拾好就跟你前去。”

龙易煜闻声点了点头,随之转身离去。

阮清歌瞧着那走远的背影,顿时松出一口气,好在有惊无险。

但因为这件事情她越发的明白,这边的事情应该尽快的完成,不然说不上会有什么危险发生。

阮清歌在筱霏的装扮下走出,一身暖黄色衣衫看去皮肤越发白皙,长发挽起,两缕俏皮垂落在面颊,整个人散发清爽美好气质。

而远处走来的龙易煜亦是一身黄色,两人看去极为登对,好似金童玉女,但阮清歌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

尤其龙易煜简直就像是萧容隽的化身,两人这般相同,倒是有些难受。

阮清歌忽而想到,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将两对璧人交叉。

“想什么呢?”龙易煜轻声询问,与之道来的还是触碰面颊的余温。

阮清歌向后躲去,笑道:“我在想,这还是我前来的第一场宴会,是要作何?”

“父皇六十大寿,准备了许久,前些时日就与你提起,难道你忘记了?”

龙易煜怀疑的眼神再次浮现,阮清歌担忧看去,“我这段时间都在想着制作解药的事情,倒是忘记了,都怪我,还没有准备东西。”

“无妨,我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