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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第九百五十九章 找到信物

第九百五十九章 找到信物

不多时,文萱和文蓉急急忙忙跑来,文蓉手中捏着绣了一半的荷包递到阮清歌的手中,气喘吁吁道:

“这是当初墨竹要给我绣的,我一直放在身边,小姐你要这个干什么?”

阮清歌一把将之拿过,还没等回答文蓉的话,便走了出去。

一路上,她都在沉思,希望这荷包能用的上,但也希望小七找不到墨竹…她心里复杂的很。

她快速来到阮若白的房间,那小子还在闭眼,光是听脚步声,他便知道是阮清歌的。

“小七就在旁边,你给他吧。”

阮清歌颔首,也没多想,便将荷包放在桌上,小七瞥了阮若白一眼,飞身向下,在荷包跟前转悠了数圈,最终落在荷包上。

“你要小心,这次危险,可能进入皇宫…”阮清歌对着小七一番叮嘱,也不管它能不能听得懂,总之说了会减轻心中的担忧。

阮若白听着阮清歌絮絮叨叨的声响,思索一番…他很想告诉阮清歌,只要小七回来,什么消息都能告诉他,但这样显得太奇怪了。

可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异类,阮清歌会接受他吗?

小七晃晃悠悠向外飞去,阮清歌来到阮若白身边,执起他的手腕把脉,“身体无恙,但你要注意饮食,那些胆先不要吃了,吃些补品。”

“好…”

“小七回来告诉我,这几天我可能闭关研制药物。”

“好…”

阮清歌无奈叹息,转身离去,却不知,那雪耗子什么时候从袖口钻了出来,站在地上,仰头看着阮若白。

“吱吱吱…”你为什么不说?她很好的,一定能接受这一切。

阮若白垂眸看去,将雪耗子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掌心中细细看去。

他嗤笑一声,伸出手指轻点在他的头上,“你这个小东西知道什么?”

他身上背负的不只是这些表面的东西,还有各国战争,既然他与阮清歌的目的相同,那么…就等待吧,陪伴在她的身边,将各种奇怪之处隐瞒,能藏一时是一时。

雪耗子吸了吸鼻子,窝在阮若白的手中,“算了,说了你也不听,投食者去忙了,我就陪你玩吧!”

毕竟能听得懂他说的话,也不算无聊。

阮若白感受到雪耗子的虚弱,抬指点在他的头上,忽而雪耗子感觉神海多了什么,身上舒服极了,不多时,便在这份安宁中睡了过去。

阮清歌来到药房的时候萧容隽还没有回来,她吩咐小桃不要让任何人打扰,顺便叫来了白凝烨和穆湘。

惠太妃找了阮清歌许久没找到,听闻小桃的交代便也哄孩子去了。

药房内只剩下三人,阮清歌先是叫两人穿上工作服,也就是消毒过的衣服,以及口罩和头套。

瞧着这一幕白凝烨嗤笑出声,“还真是面面俱到。”

阮清歌摇头,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

“以防万一罢了。”毕竟血液可不是小事,而且还是要给凤夫人服用下去的。

随后将之前制成的半成品拿了出来,以及琉璃瓶中的雪耗子血液。

“现在可以开始了。”

白凝烨颔首,将血液拿了过来,“现在要提起精华。”

阮清歌点头,拿出自己的设备,一个简单的蒸馏管,这些都是之前在梁王府的,萧容隽均是将之拿了回来。

白凝烨瞧着新奇,研究一番对阮清歌竖起大拇指,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制作出来。

阮清歌恍然,只是淡然一笑,随之将血液拿了过去,“先别动,我看看里面有没有杂质。”

所说的杂质也就是细菌,跟他们说了也不会明白。

随之阮清歌将血液拿到自知的显微镜下方,白凝烨和穆湘在一侧看守,大气都不敢出。

白凝烨扫视一眼周围器具若是这些东西用在正处上,定然能引起医学界的轩然大波。

但是…就是不知道阮清歌肯不肯。

想起神医馆都没有这些东西,怕是不行的。

一炷香时间过后,阮清歌将血液拿了出来,雪耗子的血就是厉害,其中都是一些有益的东西,与寻常人血不同。

但因为放出的血的时候并未在无菌的环境下,沾染一些细菌,但也好说,微乎其微,提起血清的时候只要注意一些便可。

“怎么样?”

“有些…”阮清歌展露一丝苦恼,这方法跟白凝烨说了他也不懂,只好转变一下思路,道:“血液受了一点点污染,但是没事,血液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告知药材,还有回魂丹处理的方法便可。”

白凝烨颔首,他对阮清歌的手法还是很肯定的,便拽起穆湘向着一侧走去。

回身对着阮清歌道:“有什么程序我就告诉你。”

阮清歌自是对白凝烨信任的,便开始提取血清,首先就是将里面的细菌杂质弄除。

药房内紧锣密鼓的制作这,而此时皇宫内,萧容堪那处却是不安宁。

乾宁宫内,轰隆一声喧嚣,九尺长桌上的文房四宝尽数被摔在地上,墨迹撒了一地,飞起的画轴砸在地上之人的额角,血迹溢出,顺着眼眶划下。

战报危急,大军不已阻挡,百姓民不聊生,唉民怨道,整个大盛朝已经不似表面那般安稳。

而萧容隽和阮清歌还没有抓到,影国那边更是催了又催。

“废物!充军!把能上阵打仗的人全部抓起来充军!”

低下小将士满脸鲜血,哀怨道:“皇上!已经没有兵可以充了!”

“大盛朝就那些男人吗?边境没有!就从西部南部抓!去抓!”

萧容堪盛怒,一纸诏书而下,原本逃往西南部的男子均是哀道。

原本还只是在边塞抓人,现在搞得大盛朝男子东躲西藏,就连半大点小子都已经被抓了起来,短短一个月间,百姓民不聊生。

商铺关闭,粮食供用不上,军饷发配不齐,就算有些将士没被战死,也被冻死。

而此时,大殿外响起哀叹声,“皇上!您若是再不见妾身!这孩子我就溺死了!”

门外皇后一身白衣,头上缠绕着纱布,面容尽毁,被白纱遮掩。

萧凌未归,萧容堪不派人寻找,皇后寻思腻活,这唯一的儿子失去,她谨然没了靠山,也不想活了!

那为什么还要养别人的孩子?

萧容堪盛怒,皇后更是怒不可揭,然而心中最多的是悲凉。

“把她抓进来!”

萧容堪一声命下,皇后被御林军抓了进来,狼狈不堪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