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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第八百八十七章 重伤

第八百八十七章 重伤

但终究男女力气悬殊,阮清歌不一会儿也气喘吁吁,差点几次就被士兵们抓住。不过幸好这些士兵都是贪生怕死之徒,不敢靠阮清歌这个浑身带有毒药的女人太近。

萧容隽见到四周越打越多的士兵们,以及体力不足的阮清歌,心里竟然罕见的出现了着急。

原本列好的计划现在全被一个萧容堪给打破了,但也顾不上说这些,还是逃命要紧。

紧接着,萧容隽踩着两个士兵的胸膛。萧容堪只见他在空中翻了几圈,然后踩着两个士兵的头部,把被围在中央的阮清歌拉了出来,接着护在怀里。

士兵见他们想要逃跑,拿着红矛想要往男人的脚刺去,但是萧容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离去。

而众人仅能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的同时才把矛往上怼去,其中也包括不慎戳到同行的。

气急败坏地萧容堪指着两人离去的方向说道:“追!谁抓到他们朕赏黄金万两!”

听到“黄金万两”这四个发出金光的大字,士兵们士气大增,竟然如同浩浩汤汤的河流一样涌了出去,丝毫没有犹豫。

仅有一名士兵站在原地,眼睛里深邃而不见底,手上抓着一个不知名的武器。

萧容堪面色如墨水一般,双手握拳泛白,紧抿着嘴唇,眼神里满满地都是凶狠,浑身散发出强烈地戾气,如同二月雪花冰封全城一般。

“不是说可以把他们几个一网打尽的吗?怎么来了两个无名小卒?”一想到萧容隽在刘笙卿那里待过,萧容堪便失去了理智,朝着士兵吼道。

但是他这番咆哮却得不到士兵的回应,后者正在寻思着,那两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刚才他们两个能闯进来天酬寺的地牢,看来早就已经有了准备。虽然触动机关时候没有第三者在现场,但是听到里面发出来的声音,他早就预料到这些雕虫小技不会让他们有任何损伤。

所以他才选择这个具有威慑力的武器,果然不出他所料,刚刚派上用场没多久,就让那男子的手臂受伤。

不过他却面不改色,这忍耐之力并不是常人所有。

并且那个女人,竟然擅长用毒,刚才从男人的身边溜去她那边的时候,却也靠近不了她身边。

而身上沾上的药粉又痒又麻,虽然已经知道是痒痒粉,恐怕这个是被她改良过的,所以即使吃下了解药,现在手上依旧还有一些感觉。

这种人在京城可是少见的很,不过面生的很,不像是本地人。

莫非是……

士兵突然面上一惊,随即想到了什么,随后却转身离开原地,留下一个太监和面色铁青的萧容堪在原地。

见他如此怠慢,太监便畏畏缩缩地问道:“殿下,那么现在……”

未等他说完,只感觉腿上一疼,然后整个人倒在地上。一抬头,就见萧容堪臭着一副脸,然后不紧不慢地把脚收回来。

“回皇宫。”

太监不敢独自多待多一刻在此地,便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话说回来,萧容隽抱着已经进入昏迷状态的阮清歌出来之后,发现不远处的士兵穷追不舍,而手上似乎还留着温热的东西,连忙几个轻功跳上树梢后。士兵们只听见“沙沙沙”的树叶被碰撞的声音,却没见到有人影。

而几个已经擦掉眼睛里的药粉的大汉朝树上乱射一番后,除了惊动林中的鸟儿之外,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逃脱了士兵的萧容隽见离王府渐远,便连忙冲去郊外的庄子去。

用力把门踹开后,轻轻地把浑身是血的阮清歌放在床上面去,然后把火折子点燃,又烧了一盆开水,轻轻把阮清歌的衣带宽松下来。

脱下沾了血的衣服后,女人手臂上的大大小小都是被矛枪刺伤的痕迹,斑斑的血迹流出了脓水。轻轻擦拭过后,刚才被血迹隐藏着的淤青顿时映入萧容隽眼帘之中。他神情幽幽,似乎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尽于其中。

“背上也疼。”突然,一道微弱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传入萧容隽耳中,一抬头,却映入一张苍白如纸的面孔,嘴唇干裂的破皮,里面却呈现出紫色。

萧容隽点了点头,轻轻地托起她,阮清歌顺势翻了身过去,一条条鞭痕如同印刷一样,背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淤青。

帮阮清歌擦拭好背上的血迹之后,换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后,萧容隽才擦面上细细的汗。站起身来,想要走向门外,却发现脚步已经踉踉跄跄的,眼冒金星。

在门槛上坐了好一会他才喘得上气来,掀开袖子一看,手臂上已经黑了一大圈,圈内的伤口如同烤焦了的肉一般的颜色。

他转头看着睡在床上的人儿,面色依旧是苍白,但是至少嘴唇已经渐渐恢复往日的玫瑰红,双手自然放置腹部,但隐隐约约依旧还能看出伤口还在流脓水。

萧容隽简单地用布块包扎一下后,就从抽屉内拿出一壶酒出来。坐在外面的草亭,看着天色渐蓝中带紫。便思考起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来。

可着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以至于他有些应接不暇。

本来凭着两人的功夫对付这些小虾将绰绰有余,却现在弄得遍体鳞伤,况且士兵们的武功在他们眼里都是三脚猫功夫,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萧容隽也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突然,梨花酒刚刚入喉的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紧接着放下酒壶,面色凝重,双眉紧皱,薄唇抿成一条线,如同老鹰般敏锐的眼睛如今却布满了疲惫。

在刚才的恶斗之中,其中有一个穿着普通,但却绑着一条黑巾在脸上的男人,转在他身边不停地攻击。

想着,不禁把手摸向那伤口,现在手部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炽热的感觉,反倒而却像是接近于痒的感觉。

可惜刚才只顾着群战,没有多留意这个人究竟是何人。而他手上的武器,又是什么?

萧容隽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