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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第二百七十九章 尸体肚子会动

第二百七十九章 尸体肚子会动

冷风顺着残破的窗沿吹过,那一丝恶臭席卷在整个破屋内。

那站在中央的两人面色均不是很好。

阮清歌手指微动,将那插入脚底板的银针全部抽了出来,将针扔到一侧,随之弯身,将放在地上的医包拿了起来,从中抽出一把锐利的匕首。

那匕首锋芒毕露,尖锐散发森寒。

阮清歌摆在面前看了看,这刀,怎的也没有手术刀来的实在好用,应该让萧容隽命人去打造两把。

那涂楚蓝瞧见阮清歌的模样,顿时眼神瞪起,“你这是作何?可是要刨尸?”说话间,他倒退一步。

第二步还没等退出去,又硬生生的将腿拿了回来。

刚还说要适应,现下不是打脸是什么?

阮清歌给了涂楚蓝一个‘就数你聪明!’的眼神,随之将刀放下,面上一片严肃,向着那一对夫妻走去。

涂楚蓝面上染有一丝犹豫,最终还是一咬牙跟了上去,他伸手拽住阮清歌的衣摆,眼底满是期盼道:“那日你给我的药丸,可是还能再给我一颗?”

阮清歌闻言了然,昂首从袖口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却是只从那瓶子中倒出一颗。

那瓶子已然空荡荡,阮清歌眉宇间染上忧愁,若是萧容隽动作不快一些,怕是手上什么药剂都没有了。

她也不是百宝箱,随时随地能变出药丸来。

涂楚蓝瞧见,有些不舍,“就剩这一个了?”

阮清歌昂首,将那药丸扔到涂楚蓝手中,“我已经叫梁王去准备药材,不日便到达,晚些时日再制作,你自可安心服下。”

那涂楚蓝瞧着,手上动作犹犹豫豫,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暗色,抬手单指打在涂楚蓝的腕间,他手臂向下坠去,那药丸呈现一道弧度,落入涂楚蓝的口中。

阮清歌做完,便头也不回的向着另一处房间走去。

那空气中的腐臭味比刚刚还要猛烈,就连阮清歌都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涂楚蓝两腮微鼓,想要呕吐,却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有那药丸在,反应自然也不是很强烈。

这两人身上已经呈现出淡淡的尸斑,两人双眼均是闭着,阮清歌蹲下身,双手交叠在一起祈祷着。

待那双眼眸睁开,那琥珀色的眼底满是认真。

涂楚蓝一双浓眉紧皱,他嘴角微抽,看他面色,就知道他有多难受。

他蹲在那男子的身侧,捏住鼻子,抬起眼眸看向阮清歌,“怎么做?还是剖腹?看里面可是有那硬物和溃烂?”

那声音蔫声蔫语,十分无力。

阮清歌闻声,无奈摇头,戴好手套,那手上的动作已经开始,“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症状。”

涂楚蓝闻言,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拿到划破那男子的肚皮,而那动作却是颤颤巍巍,刀差点都没有拿住。

霎时间,空中传来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那丝恶臭,着实辣鼻子,涂楚蓝几次想要干呕,那眼角已经溢出一丝泪痕。

可当他瞧见身侧那眼底满是认真,手上动作亦是一刻都不怠慢的女孩之时,他心中忽而升起一丝惭愧。

阮清歌不过二八年纪,心思竟如此细腻,就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惧怕的事情,他一个膝盖没入黄土的人,竟是这般矫情。

他叹息一声,将捏住鼻子的手放下,随之认真的做着手上的动作。

阮清歌侧目看来,见状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便是羊群效应,其实阮清歌也受不了这味道,这剖尸的行径出了校园大门便再也没有做过。

可是她若是不做,那涂楚蓝更是不会做,病症自是无从得知。

很快,那两人均是被阮清歌和涂楚蓝开膛破肚,黑色的血水顺着剖开的皮肉流淌了出来。

只是一上午的时间,那器官均是已经溃烂,看不出个数,内脏一片浑浊。

阮清歌拿着匕首在那内脏上戳动着,时不时的冒出黑色的血迹。

她眉头紧锁,随着手上探索的动作加快,忽而那刀尖好似戳到一处坚硬,她用力一戳,听到了一丝破裂的声响。

涂楚蓝亦是听到了那声音,抬起眼眸看去,两人对视一眼,均是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疑惑。

“是什么?还是硬物?”涂楚蓝疑惑道,随之他拿刀在那男子的腹中搅动,亦是发出一声碎裂的声响。

阮清歌皱眉,她自是不知,随之她将刀抽回,那刀尖上有一丝划痕,看来那破裂之物极其坚硬。

她将刀放在一侧,抬手想要伸入,耳侧传来涂楚蓝的声音,“小心!”

阮清歌眉头紧锁,昂首,“好。”

说完,她将手伸了进去,在其中一阵搅动,忽而,她瞪大了眼眸,竟是感觉那腹中有什么东西在动,甚至是触碰到了她的手指。

她猛然将手抽回,向后退去。

那涂楚蓝被阮清歌的动作吓得一惊,“怎么了!”他焦急的询问着。

阮清歌摇头,琥珀色的眼眸紧紧的注视着那女子的腹部。

果然,那腹部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其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时不时的顶起一块肉包。

那肉,亦是漆黑,散发着恶臭,那包,大约有拇指指甲一般大小。

“啊!——那是什么!?”

涂楚蓝吓得跌坐在地上,瞪着眼眸看去。

阮清歌伸手拦在涂楚蓝的跟前,“切莫前去。”

眼前的一幕实在是诡异,阮清歌拽起涂楚蓝,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眼神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那被剖开的腹部。

而那男子的肚子竟是一丝反应都没有,想来是阮清歌碰到了什么。

可是那蠕动的到底是什么?!

可是和这瘟疫有关联?亦或是罪魁祸首!?

阮清歌思绪飞快的运转着,可最终只能将那物拿出来才会得知。

可是未知的,才是最危险的。

阮清歌亦是不敢贸然行事,半晌,那肚子竟是没有了动作,刚才的一幕好似两人的幻觉一般。

涂楚蓝眨了眨眼眸,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抬起眼帘,诧异的看着阮清歌,“没了?”

阮清歌抿唇,眼底满是沉思,“不是没了!而是不动了!”

她的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了一道道脚步声,皆是因为涂楚蓝的叫喊惊动了将士。

“发生什么事了?”

耳侧传来一道满是威严的声响,阮清歌侧目看去,那萧容隽正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