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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豪门总裁 Chapter96惨遭折磨(2)

房间内阴云密布,弥漫着危险的气息。顾隐莲蹲在叶茵面前,脸色很冷,面部紧绷着,毫无表情,仿佛身体里的不是血液,而是冰水,冷得让人由心底钻出一阵寒意。

他冲着叶茵,阴气逼人地磨牙,“现在先从这只手的帐算起!”

叶茵梗着脖子,逼自己态度强硬。“你想怎么算?我让你咬一口?”

“咬回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lao子像是会做这种亏本生意的人吗?”顾隐莲站了起来,一米八六的身高,影子完全将被困在角落的叶茵笼罩住,从气势上给了她压迫感,就像来自地狱慑人的妖魔。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嘴角勾着魔鬼般残冷的笑容。“你跪在我面前磕一百个头,说一百声‘对不起,我错了’,我就考虑原谅你……”

叶茵眨了几下眼睛,表情有些困惑,似乎听不懂,茫然地望着他。

顾隐莲不耐烦地催促,“像个傻子似地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赶紧照做?想死吗?”

叶茵还是茫然地看了他许久,才吐出一句话,“你是从封建社会穿越过来的吧?还跪在你面前磕一百个响头求你,满足你帝王般可笑的自尊心?幼不幼稚?”

“你所谓的找我算账,就只是这样?太没新意了吧?我还以为你有多独特多狠辣的办法折磨我,你这样没创意,我身为被折磨的对象,是会失望的!”

“亏我还期待你会精心准备一个里面全都是毒蜘蛛毒虫的瓶子,让我把手放进去,被蜘蛛咬,忍受锥心之痛什么的……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面对她所谓的挑衅,顾隐莲脸色发黑,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严重挫伤了。“你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就这么不怕死?”

“怕!当然怕!谁说我不怕?但死也得死得轰轰烈烈一些不是吗?也没听说过谁是磕头死的。”

见他要发怒,叶茵偏要捋虎须,顶撞他,就想把他气死。

“你要真想跟我算账,麻烦你动动脑子,找一些极致bian态的折磨人的招数!好歹折磨我也折磨得负责任一些,别这么敷衍!”

“要是以你的智商想不出来,还可以找那些跟在你身后的马屁精一起想。你们这些小孩啊,一看就知道读书很差,脑子都用在那些旁门左道,危害社会上了,肯定能想出来。不着急,姐给你时间!”

叶茵一番夹枪带棒的讽刺,只差没将顾隐莲气得跳脚。饶是他再想冷静,慢慢折磨她,也受不了这种挑衅。

一下冲上去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怒气冲天的冷眸,一字一顿,“该死!lao子让你向我道歉!”

叶茵最受不了被人威逼,傲气一下直冲大脑,也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强硬地说:“我道歉?休、想!”

“你说什么?”

她壮着胆子,坚定地重复了一次。“我说你休想!”

顾隐莲的手指一再用力,如同要将她的下巴整个卸下来,“你道不道歉?”

“死都不道!”叶茵眼里闪动着强大的,不服输的光芒,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地说:“我向你道歉,除非‘叶茵’两个字倒过去来写!”

顾隐莲额头上,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跳得厉害,彰显着强烈得恐怖的怒意。逼视她几秒后,他怒极反笑。“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逞强到什么时候!”

说罢,粗暴地一把甩开她。

叶茵的头撞在床板上,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额头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想是被割破了,鼻息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颊两边,额头也磕破了,但骨子里的倔强使得她并不屈服。

反倒冷冷地笑起来,转头望向他,讽刺道:“你就这点能耐吗?”

顾隐莲握拳,“你这该死的女人!”他本来想慢慢折磨他,不断加重折磨的力度。可谁知她如此不知死活,那就怪不得他狠心了。

他原本就是脾气火爆,性格暴戾的人,经不起人挑衅。叶茵死到临头的反抗,更是彻底压垮了他的底线。他带着“哼”声笑了笑,“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冲门外叫了声,“进来!”

叶茵警惕地望向门口,五六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都只穿了一条nei裤,而且是紧身的黑色nei裤。某处被勒紧,勾勒出大得可怕的形状。强壮的四肢,胸膛的肌肉大得可怕,好像还在“突突”跳动,把叶茵吓坏了。

她惊恐地望向顾隐莲,是真的恐惧到了极点。“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

“知道怕了?但已经来不及了!”顾隐莲抓起茶几上的手铐,丢给他们,幽幽命令道:“你们给我好好‘招待’她。”

见他们朝自己围了过来,那里蓄势待发,眼神中充满了yu望,叶茵恐惧极了,疯狂挣扎,“你们别过来,滚开!滚开!”

“咣咣咣——”手铐被敲得激烈作响。

顾隐莲懒洋洋地坐下,翘起二郎腿,让佣人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悠悠地品尝。一边噙着笑意,欣赏好戏。

叶茵像只落入狼群的羊羔,奋力扑腾挣扎,啃咬尖叫,阻止他们的靠近,可都是白费力气。面对五个六个粗壮的男人,她根本无法逃脱。

这让顾隐莲感到了一种莫名的kuai感,她越绝望,他就越痛快,越开心。

手腕上的手铐被解开,叶茵被他们拖到床上,想爬起来,但被按住手脚。“放开我——放手——你个bian态,快叫他们助手啊——救命——”

顾隐莲满不在乎地笑笑,“我给过你机会,你嫌幼稚,小儿科,现在不是正好符合你心意?”

“放开我——不要碰我——放手——”叶茵被他们七手八脚地按在床上,他们在她身上乱mo,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动作极为野蛮,就好像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

“放开我……”她拼命踢打,剧烈地挣扎。可他们的力气那么大,凶残地掰着她的腿,撕扯她的衣服。

“啪——”一个巴掌甩在叶茵脸上,她眼前一黑,几乎顺不过气来。

脸上火辣辣地痛,肿了起来。

恐惧和痛苦肆虐着她的心,她终于忍不住哭喊出来,“求求你放了我——放开我——求你——”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

身上那些手还在胡作非为,而她抵挡的力气越来越小,只能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求你放了我——”

顾隐莲一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搭在耳朵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求求你——放了我——求你——”悲戚的泪水簌簌落下,叶茵脸上全都是泪,眼睛也被泪水迷蒙了。一边脸肿了起来,看上去楚楚可怜,苍白的嘴唇颤抖着,胸膛剧烈起伏。

顾隐莲打了个响指,示意他们停下,但他们还是保持原有的姿势,压在叶茵身上。

顾隐莲放下酒杯,懒懒地起了身,缓步走到叶茵面前,不带什么感情地将她打量了一遍,摇头。“啧啧!真可怜呢……”

叶茵闭上眼睛,哽咽,“求你……放了我……”

“我要听的不只是这个,你的道歉呢?”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我不自量力,得罪了你……”叶茵羞愤地哽咽。

她不甘心,她恨他,可又能怎么样?

之前她虽然也很害怕,但一直强忍着,告诉自己不能屈服。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有多卑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一只手指,就足以捏死她。

她之前的狂妄,在此刻看来,显得那么可笑!

“你不是很倔强,嘴巴很厉害吗?居然也会道歉?”

她睁开双眼,痛苦地控诉他,“你还想我怎么样?”

“这不过是个开始,以后还有你受的!”顾隐莲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凶残面目,仿佛她哭得越伤心,他就越开心,越痛快。

弯下高贵的身体,在她耳边凉凉地呢喃,“我说过,我会让你为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等着瞧吧!”

他拍拍她红肿的脸,得意洋洋地笑起来。笑声从胸膛里一阵阵逸出来,非常痛快。那张原本俊美的脸,此刻残忍得扭曲可怕,像地狱的魔鬼。

空气中回响着他残酷的笑声和命令,“把她锁在床上!看紧点!她要是逃了,你们也别想活!”

“是!少爷!”

第二天。花园。

绿草如茵,风景宜人。人工湖上波光粼粼,白色的天鹅在上面自由自在地游动,十分悠闲惬意的画面,很适合打高尔夫。

顾隐莲穿着整套球衣,挥动球杆。一米八六的颀长身材,加上标准的架势,极为养眼。更别提鸭舌帽下,那张漂亮得雌雄难辨脸,嘴唇仿佛红玫瑰。

可接触过他的人都知道,他表面上像天使,其实骨子里是个非常可怕的魔鬼,残忍得仿佛连血液都是冷的,是黑的。

因此家里的佣人都非常惧怕他,比如站在沙坑面前的花匠。

顾隐莲握着球杆在球边比划,一边皱眉冲他嚷,“你躲什么?给我站直,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是!是!少爷!”花匠吓得脸色惨白,努力按着自己的双腿,不让它们哆嗦。可是要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一只球朝自己身上砸过来,任何人都会怕得要命。

顾隐莲专注地看着球,幽幽道:“嘘……别动……”

目光一厉,他旋身同时利落地挥动球杆,将球打了出去。花匠闭眼惨叫,右腿一哆嗦,身体一斜。

球并没有打中他,而是从他身体右侧穿过,直接入洞。

听见球滚动的声音,花匠这才睁开眼睛,脸上全是汗,心跳快爆炸了。他急忙鼓掌,“少爷好厉害!”

顾隐莲摘下手套,递给佣人,目光冷冷地落在花匠身上。冲他笑了笑,但眼里被没有笑意,只有寒意。他朝他走了过去,停在他面前。

花匠汗如雨下,“少、少爷!”

“我不是让你站稳吗?躲什么?不相信我的技术?”

“不、不是的,少爷!”花匠心急地解释,“我当然相信少爷的技术,只是、只是本能反应,控制不了!”

“哦……本能反应!”顾隐莲邪恶地笑着点点头,目光倏然一愣,一脚踹中花匠的腹部,将他踢飞两米。花匠趴跪在地上,捂着肚子,痛得脸都白了。

“刚刚怎么不本能反应躲开?”顾隐莲就像个魔鬼,冷冷一笑,转身离开。“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女佣迎面走了过来,恐惧地低下头,“少爷!”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您是指叶小姐吗?”

顾隐莲漂亮的眉毛皱起,好像又要发怒,眼神极为危险。对她的愚蠢,表示很不满意。

女佣一哆嗦,“叶小姐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有吃饭!我们每餐都准时送,但都被原封不同地退了回来!”

“死女人!想玩绝食抗议?”顾隐莲嘀咕了这么一句,就快步离开了。

女佣这才重重松了口气,每年少爷都会回岛上度假,只有半个月。可这半个月,她们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生怕哪里惹他不高兴,被炒鱿鱼,甚至招来更严重的大祸。

少爷长着一张漂亮得像天使一样的脸,却为什么这么冷血?真不敢想象,以后少爷夫人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叶茵也不知自己是被饿晕过去的,还是痛晕过去的,昏昏沉沉地睡了一阵。

再睁开眼,还是在那间房,一种悲凉的感觉瞬间包围了她的心。

她多希望,这只是个噩梦。可是每一次清醒,她都在原地,像一只悲哀的囚鸟,被人铐在床上。

有时候她甚至有些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自己是怎么招惹上那个可怕的大魔王,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地步。她很饿,胃像绞着一样疼,全身很痛,心也被屈辱折磨着。

有种感觉,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门开了,一道长长的影子投映过来,阴森森的。

她侧头望了一眼,见是顾隐莲。又移开目光,嘴角勾起轻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