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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欢(一对一高H)_ 分卷阅读46

艳情欢(一对一高h)_ 作者:紫月玉宫

艳情欢(一对一高h)_ 作者:紫月玉宫

阮软一怔,感觉他撩开睡衣的下摆,顺从得分开双腿勾在他的腰上,让他把已经温

热坚挺的下身沉进体内。

衣领也被撩开,右乳被他捏在掌心,他埋头在她左乳上吸吮已经翘起的乳尖。

男人短硬的头发扎在她的脖颈,有点痒,全身都沉在他的气味里,让人联想起自然

界里用气味划定领地和猎物的野兽,而她,就是他圈定的不可逃开的禁脔。

阮软在她的攻势下呻吟着,脑海中却回想起刚刚那个让她连梦中也不安稳的,在梦

中或许美好的她的少女时代。现在想起来,那可绝绝对对是个不堪回首的噩梦呢。

忆及往昔,思维发散,阮软突然想起了她的初夜。

那是五年前了,夏天的气温湿润且燥热。韩应在别墅里举行庆功宴,也许是高兴

吧,他多喝了几杯,等客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佣人都下班了,那几个下属也满嘴“小嫂子拜托你了”跑了个干净,她就只能撑着他

往二楼走。

韩应身高186,一身肌肉硬的和石头一样,阮软只有158的娇小身材撑着他走的十分

艰辛,可他醉了也不老实,靠在她肩头的头在她肩窝四处拱着,亲亲蹭蹭。她走的

跌跌撞撞,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一只手晃晃荡荡,却一个劲儿往她身上贴,捏住

了她一只胸乳就用了大力气揉捏。阮软被他弄的快要哭出来了,他却变本加厉,直

接把手塞进她的衣服里,隔着乳贴捏住了她的乳头。

终于艰难得把他送回房间放在他的床上,她的礼服已经被他扒下了一半,肩膀带着

大半个胸乳都露在了外面。可是事情还没有做完呢。

韩应喝得有点多,头脑有些发晕,不过身边那个娇娇软软的小身子感觉倒是越发明

显。被送到床上,小身子吃力得撑起他的身体帮他解开衬衫,靠在她身上,脱掉他

的衬衫。少女真实的体香像个小爪子,一下一下得挠的他心痒。他承认他是借酒装

疯占她的便宜,可是这是他的女孩啊,他为什么不可以碰她?又不是没碰过,她也

从来没有反抗过。

干脆就不睁眼了,享受着她的服侍感觉到她吃力得扒下他的长裤和袜子,打了水给

他擦了头脸,勤劳地忙前忙后,就像个贤惠的小妻子。

跟着心里的感动一同生长的还有心里的欲望,而这种欲望,在她用毛巾擦拭他的头

脸的时候攀到了高峰。酒意削弱了他的克制,让他放任自己的欲望,也放任了自己

的行为。

他的女孩,他要了,怎么了?!

手掌一抓,轻而易举得捉住了她细瘦的手腕,拉着她的身体按在了身下。

天旋地转,韩应沉重的身体就已经压在了阮软身上,阮软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简直

要喘不过气来了,大腿上顶了一个硬物,狰狞得跳动着,清晰的显示他的欲望。男

人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唇上,凶狠得像是想要吃了她,清楚得

像阮软宣示,这一次他不会再浅尝即止,他要彻底占有她。

浓郁的酒味让阮软有想吐的不适,他的进攻更让她有要被撕碎的凄惶。可她全身一

僵,之后却还是无力得软了下来。

从那天被他从家门口抱走开始,或许,从她下了那个决心开始,或许从她犯下那样

不可饶恕的罪孽开始,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他能耐心等这许

多天让她适应,已经是仁慈了。

察觉到她的默许,他的举动越发粗暴。像暴风一样在她身上肆虐,晚礼服被撕碎扔

下床,乳贴被粗暴得撕下,他抓握着她的胸乳,啃咬她的乳尖。阮软有一种自己是

她脚下猎物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撕碎。

精致的锁骨,挺立的饱满胸乳,平坦的小腹,珍珠般的肚脐,这一切的美景都被他

匆匆略过,他的目的地,就是她被薄薄的三角内裤包裹着的秘处。

“撕拉!”一声裂帛声,内裤也被扯开扔下了床,他直接掰开了她的双腿,架到了自

己的腰上。那热气腾腾的狰狞硬物已经找到了目的地,而让韩应意外的是,那一点

缝隙,居然依旧吐出了丝丝缕缕的水泽。

“这就有水了?软软原来也是个淫荡的水娃娃啊。”韩应笑了一声,扶着阳具往她那

一点水缝中间捅进去。

痛——

阮软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不然自己漏出一星半点的痛哼,闭上眼不让眼泪落下来,

她哪里有资格哭呢?这些不过都是她该受的惩罚,要是让韩应不高兴了,那也是她

的罪过。

韩应却觉得,他的软软比他想象的更甜美。入口处是狭窄的,可是破开那个小小的

洞口,内里却和他的尺寸极其贴合,到处都是湿热的软肉,吸着他附着他,偏偏水

又极多,就像泡在温泉里,这般销魂让快感从尾椎骨冲上了头顶,用力一压下体,

直接把那阳具一压到底!

等他察觉到还有一层薄薄的阻碍被他撕裂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停下了。

ps:这个月更新比上个月多,天数比上个月多,怎么订阅反而比上个月少咩?你们

是不爱我了吗?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小可爱了?

第五章 初夜(下,h)

“唔……”嘴角涌出血腥味,阮软弓起身体,到底还是让泪水涌出了眼睛。

刀锋入体,利锥穿心,这甚至是超出了阮软所能想象的痛!

可这样的痛,也无法洗清她的孽。

“软软,你还是处子?”韩应的震惊压下了他的欲望,他停下了动作问道。

“现在不是了。”阮软像被抽去了禁锢,无力得回答。

“你……怎么也不说呢?”韩应知道自己的力道,哪怕是久经风流的熟女都会被弄得哇

哇叫,更何况是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呢?若是有经验的女人,还能从中得趣,但

是未经人事的女孩恐怕就只剩下痛了!

阮软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是随便的人,哪怕她以前不知道那个人的真面

目的时候,他不是没有要求过,可是她也没有和他发生过这一重关系。倒不是待价

而沽什么的,他演的那么好,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只是她不想在婚前做这种事而

已,受母亲影响,她们姐妹看着玩的开,其实都是保守的人呢。

想到母亲,阮软眼中一涩,又要留下来来。

韩应却误会了她的意思:“还是很痛吗?”

黑暗里,她精致的五官还是初见那样的张扬热烈,神情却沉静了,她缓缓摇了摇

头,默许他放纵肆虐。

她原本也应该和那个人一样在监狱里的,铁窗黑室的服刑,而不是在这金碧辉煌里

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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