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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妖后 第119章 七夜欢宠(3)

这一夜,两人又是在摇曳的灯火照耀下,拉开了满室的旖旎。

秦天佑矫健的身躯趴在莫筱雅娇小柔软的身子上,一边粗重的喘息着,一边配合着有节奏的抽动。

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动作跟他如今的性子一样,说变就变也没个定数,温柔起来如水,粗暴起来似火。

莫筱雅现在已经算不得是配合着娇喘呻吟了,而是下意识的就喊了出来,等出了声才想到这只是一场戏,她却入戏的太深,忘了本心。

她以为这是他给她的最后一夜,所以即便想起了本心,也终究还是无法挣脱出来,饮鸩止渴般的深深陷入了他身体的泥潭。

他今夜还是喊出了心里的名字,婉儿,一遍又一遍,对他而言也许是发自内心,对她而言却是一种魔咒。

犹记大年夜晚上,他们同床共枕,相拥而眠,而这连着三天,他除却在**一番的时候会碰她,其他时候都是安静的躺在一旁。

他再不会伸出手臂给她当枕头,也不会轻轻揽过她的身子,将她拥在怀中,是以她想,他让她侍寝,真的只是要她生个孩子罢了。

今夜缠绵的比昨夜还要久些,兴许是连着翻云覆雨了三天,他们都累了,因而纠缠的身体一分开,两人便很快睡去。

翌日秦天佑没有再让外面的赵祥等急了,早早的起了床,去乾坤宫的侧殿等着上朝的时辰。

他的精神很好,满面红光,让人忍不住猜想,昨夜他必然是被伺候的很周到,也难怪他这么喜欢去琉璃阁夜留宿了。

安紫嫣今日再听到皇上夜宿琉璃阁的事,已经不像前两天那么激动了,不就是连着三天侍寝么?莫筱雅也不是第一个,前头还有她跟杨茜呢。

她现在最着急的是自己与杨茜的肚子,算算日子杨茜侍寝也过了大半个月,自己也已经是十来天,不知道有没怀上孩子。

不过这事儿着急也没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算真的怀上了也诊断不出来,她还是只能耐着性子等,左右是不会比莫筱雅还晚的。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若是她与杨茜都有幸怀上,且不论是皇子还是公主,因着她侍寝的日子要比杨茜晚几天,到时候一定要想办法先把孩子生下来才行。

想着这些事儿,她的日子过得也就不算太无趣,加上外面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她经常出门去御花园里走走,赏赏花儿,逗逗鸟儿,心情自是甚好。

可是,着好心情在夜里被打扰了,她怎么没有想到,皇上在连着宠幸了莫筱雅之后,今夜居然还是去了琉璃阁。

连她和杨茜都是只侍寝三天,这莫筱雅却已经有了第四夜,以前的那些还姑且不算,难道皇上就这么想要她给自己生孩子么?

她抓起手边的茶具就往地上扔去,陶瓷的茶壶茶杯碎了一地,吓得立在旁边的一干人等都屏住了呼吸,没有吱声。

翠竹是懒得再劝她了,谁让她说话不算话,自己有着三夜恩宠也没有把她的名分要来,而且那以后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香菱也没有说话,不过她倒不是像其他人一样怕的不敢开口,而是觉着现在开口无疑就是找骂挨,她没有这个必要。

再者说了,主子一直都拿她当外人看,这么久了对她都不似对翠竹那般亲近,如今翠竹都没有说话,她说了反倒成了抢风头。

翠竹对她的态度本就冷漠,她可不想啥好处没捞着,却把人给得罪了,那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安紫嫣发了一通脾气之后也就消停了,对着一帮奴才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对翠竹都生分了,有委屈也只能往心里咽,只能等家里人看她,才有机会倾吐苦水。

锦绣宫里,杨茜也得到了消息,她微微有些发愣,上次见到莫筱雅分明没有觉得她与先皇后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为何就入了皇上的眼呢?

依玉和念芝立在一旁,怕她会难过,双双出言劝慰,说她已经是仅次于皇后的贵妃,又得了皇上三夜的恩宠,只要再生个皇子,日后立为太子,她便是未来的太后了。

当不成皇后,能成为太后也是好的,日后跟新帝说道说道,还怕会没机会追封为皇后么?

杨茜听着她们的劝慰,未置可否,只是温和的笑了笑,赞了一句她们有心了,看上去似乎并不怎么难过。

依玉与念芝便又私心想着,如今的莫昭仪再怎么得宠,也比不过当初的皇后娘娘,自家主子连那都忍受过来了,这道坎还能迈步过去么?

这宫里也只有永乐宫的德妃娘娘,天生善妒,眼里容不得沙,偏偏她同样也入不得皇上的眼,再怎么蹦哒,终究还是比自家主子低一级。

杨茜沉默了很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脸上一直无甚表情,连跟着她进宫多年的依玉和念芝也看不出来她到底在想什么。

且说琉璃阁这边,莫筱雅看到秦天佑居然再次来留宿倒是真真吓了一大跳,要生孩子有那么几夜的缠绵也就足够了吧?

秦天佑一脸笑意的看着她有些惊恐的脸,牵起她的小手就缓步往内室走去,同时低声在她耳边问了一句:“你害怕了?”

莫筱雅侧目看着他的笑颜,在心里暗忖,他这一定是故意的,知道她想邀宠,就给她宠个够本。

身边还有好几个奴才跟着,她并没有回答。

无论她怎么回答,都会教人笑话,而奴才的嘴是最靠不住的,指不定明天醒来,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了,然后她便成了最大的笑柄。

她以为他今夜来只是跟她一起睡罢了,就像初夜之前的那几次,并不会对她怎么样,结果却只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秦天佑今夜不但让人把灯给灭了,还在外面响过关门声之后就像只禽兽一样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鼻尖萦绕着是他呼出来的温热气息,耳畔则响起了他带着戏谑的温言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