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独家甜婚:晚安小萌妻 第85章 贴身照顾

“想那么做,没有理由。”

宁浅然抿抿唇,站起身:“总之,今天的事很感谢你,也当我欠你了个人情,以后你要是——”

薄衍墨突地截断她的话:“那就不必留着以后还,就现在吧。”

“啊?”宁浅然皱起眉。

“我受伤的事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反正来回路途也繁琐,我就在这儿住几天,休养得差不多了再回去,这几天,你来照顾我,就当你还这个人情了。”

宁浅然:你还真不客气。

薄衍墨这种早就考虑好了的感觉让宁浅然很不爽。

可人情是妥妥的,她这会也拒绝不了。

噎了几秒,闷闷地回:“成。”

好在薄衍墨的病房是单人的,而且各自设施齐全,里面还设有给陪护睡的床,所以宁浅然并不抗拒。

可要伺候薄衍墨,简直就是折磨。

单是晚餐就让宁浅然头痛,薄衍墨的伤只能吃清淡的,医院食堂晚上关了门,关键这位严重洁癖的主也不吃外卖。

这可为难了宁浅然,只能厚着脸皮去找值班的护士姐姐借锅。

这是她们偷偷带来的,有时候半夜值班饿了悄悄地开小灶。

不过食材并不丰盛,只有面条和简单的番茄鸡蛋。

以她的技术,也只能下下面了,毕竟方便快捷,味道虽说不惊艳,但自认为还可以。

“简单的面条你应该吃吧?”

薄衍墨:“我不挑食。”

这点倒让人意外。

在宁浅然的认知里,像他这样金玉般的人物,该是很挑的。

夜晚的医院静谧无比,外面有老人和小孩在住院部小院内散步,病房内没人说话。

宁浅然给小锅充上电以后,很认真地在那捣鼓了起来。

秀静单薄的背影,清丽的侧颜,还有切番茄时的专注目光,薄衍墨全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目光幽深。

他脑海里莫名浮现起薄以轩之前说过宁辰安屁股很翘这种话。

当时的他没怎么在意,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回味无穷。

他的目光跟随着往下落,在心里微微丈量了下。

嗯,貌似还真是。

让人很想亲自上手,体验一下手感。

薄衍墨靠到床头,微微阖眸,喉头上下攒动了下。

所有都很好,可偏偏,是个男孩子。

“面好了!”

宁浅然盛好后转身,面对的就是薄衍墨打量自己的视线,她兀的僵了下。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薄衍墨面色不变:“没什么。”

宁浅然过去将小桌子架到床上,然后把面端到上面。

“我只会做这个,别嫌弃。”

番茄挂面的清香扑鼻而来,上面均匀撒的葱花就如宁浅然这个人,细腻柔畅,薄衍墨没吃晚饭,此刻这碗普通的面对他而言竟有几分可口。

薄衍墨难得没有挑她的错,吃了起来。

立在旁边的宁浅然鼻尖冒出点细汗,煮面太热,加上那会折腾了半天,又是夏季,她身上出了许多汗,衣服和身子黏糊糊地粘在一起。

刚刚底下人给她买了换洗的衣物,好在裹胸宁浅然带了备用的,也不至于太狼狈。

反正也不是没有在薄衍墨在的时候洗过澡,她不用怕什么。

纠结了好一会儿,收拾完碗筷以后,宁浅然问:“你一会儿要洗澡吗?伤口不能碰水吧。”

“医生是这样说,不过,我刚刚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这儿又没有别人,他如果要洗澡岂不是得自己伺候!

想想就可怕!

宁浅然道:“避免伤口恶化,你今天晚上还是忍忍吧,或者实在不行先换身衣服,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她抱着衣服逃也似地进了洗手间。

后面的薄衍墨若有所思地勾唇,没多说什么。

陪护床比病人的床要矮一截,而且硬硬的,与其说是床,更不如说是沙发里面的垫子,睡上面咯得慌。

谁都不会想到,本来是过来谈项目的,却变成了在医院度过,宁浅然内心复杂,每每想到被人袭击的时候就静不下心来。

她忍不住想,究竟是谁记恨自己到雇人做出这种事。

可警局那边还要等消息,不管再怎么想也没有结果。

宁浅然认床,加上旁边有个人在,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今天的事还有薄衍墨,她根本平静不下来。

宁浅然爬起来试探着看了眼病床上,只看见男人侧躺的身影,还有紧闭的眸子,貌似是睡着了,她松了口气,心稍微放了放,这才再度躺回去,安安稳稳地睡觉。

十分钟以后,病床上的男人却缓缓睁开了眼,视线转向旁边小床上的人,目光深沉。

——

后面两天一切平静。

腹部的伤不影响薄衍墨的日常工作,他白天就在病床上视频会议处理工作,宁浅然则出门去了趟警局。

本来那两人不论如何都不肯招认让他们来的人是谁,甚至主动承认是自己,这场案件已经构成故意伤人罪,宁浅然强烈表示自己会起诉对方,二人的供词都没改过。

声称只是见宁浅然看着很有钱想持刀抢劫,宁浅然怎么可能相信这些,让他们来的人肯定早买通了这两人的嘴。

后来宁浅然表示自己可以不起诉,只要他们供出幕后指使人,甚至可以不起诉他们,然后搬出他们的家人,二人神色才有微微的动容。

不过这样闹下来,宁浅然也心累得很,然后她回了医院。

回去的时候薄衍墨竟然下床了,吓得宁浅然赶紧像供祖宗一样把他给请回去。

“你怎么随便下床,医生说过必须静养,前两天最关键,可能随便的动作就会引起伤口撕裂。”

可能因为宁浅然头一次对他有这种关心的态度,薄衍墨的语气都轻和了许多:“我坐不住,所以下来走走,而且,伤口貌似没有那么严重了。”

“不行,不流血不代表可以大意。”

她扶着薄衍墨到床边坐下,男人看着她清俏的侧颜,若有所思:“这么在意我?”

你看,伤稍微好点这男人就喜欢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在不在意,她本就是个心软的人,现在薄衍墨是伤者,而且还是因为她才伤的,自己肯定要全心投入的顾着他,起码到他伤势完全好。

“这是对病人最起码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