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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逐鹿天下 第九十九章 袁本初,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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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胆气十足的声音在袁府的大院中响起。

只见一位妇人轻扬头颅,望着骑在马背上的骑士,厉声言道。

这妇人不是他人,正是袁绍结发之妻刘氏。

那刘氏身为皇室宗亲之女,下嫁给袁绍,平时总是自持身份,所视甚高。如今被姜易当着她的面,在袁府肆意妄为,狠狠的打袁府的脸,让她怎能不怒。

姜易眼睛一眯,“袁绍不在?”

“本初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姜易一怔,没想到眼前这妇人如此回答,旋即突然咧嘴一笑道:“既然如此,老子就在这里乱打一通,等那袁绍出来!”

“你……”“袁本初,快点给某滚出来!”

说完,纵马对着那妇人身后的那些家丁家将冲去。手起处,刀落,将一人拍翻,当即响起一道惨叫声。

姜易今天是豁出去了,不管怎么样,都要让袁家吃亏,了不起最后把我定罪。可这口气,必须要出,否则他不就是无缘无故被人伤害了,白白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虽说如今的姜易,并非昨日姜易。

经历了战场生死,被人无缘无故设计陷害,使得杜村之人全部死亡,虽说其中有他的因素,但是他眼中最反感的就是被人算计,就算明知道是错的,他今日也要讨回个说法。

不为别的,只为平息心中这口气。

姜易此前因为身上伤势严重,又被曹操拦住,最终昏迷过去。在床上养伤躺着一个多月,被人看着,一时无奈,不得不暂时养伤。可这并不代表,他会不追究这件事情……

那刘氏妇人大怒,“你敢!。”

不等她说完,姜易扭转马头,踏上了中阁,手中的大夏龙雀在空中挽了个刀花,刷的一刀横抹出去只吓得那妇人大叫一声,缩头跌坐地上。缕缕青丝随风而落,刘氏那高耸云鬓,顿时被莫开,变得披头散发。

“哪个再敢聒噪,我就砍了她的脑袋。”

当森冷的刀光掠过时刘氏感到了死神的逼近。

她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好像人畜无害的少年,并非她几句话,就能吓退的莽撞少年。

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虽说袁府家丁不少,可此时此刻都躲在一旁,不敢上前。

前堂庭院里,那些哭号不止的家丁,似乎是在给他们做出了警告。

刘氏嘶声叫喊道:“你,你究竟是谁!”“蠢女人到这时候才知道问我名字,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叫姜易,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而来。”

刘氏激灵灵打了个寒蝉,暗道一声不好。她当然知道姜易是什么人心里也隐隐猜到了,姜易打上门来的原因。

当初,眼见袁绍收拾东西离去,她还上前阻止,说道:那姜易不过未及弱冠,难道还能让他翻了天不成?若他敢来,让府中家丁家将将其打死,若有人问起,就告其一个私闯民宅,纵门行凶之罪。”

可当时她的想法不但没有得到袁绍的赞同,反而使得袁绍对其大喝不止:“妇人之见!”

她当时心中气愤不已,也没有和袁绍计较。在刘氏看来,以她刘氏的身份,再加上袁家的地位,姜易就算再厉害,也无可奈何。

毕竟,那姜易不过一介未及弱冠之龄的小子,能有多大能耐。

可她却忽略了一件事,姜易虽然是未及弱冠之龄的小子,但却并非什么事情都不懂之人。

在前世,到如今的大汉,历经了辽东大战,几经波折,到雒阳之后,他的性格夹杂了许多这个时代武将独有的一种性格——刚烈。得知那袁绍暗自命人前去行刺于他,这一举措,却是狠狠的激怒了他。

“你,你可知你擅闯袁府,乃死罪!”

“去你娘的死罪!老子现在不知道什么死罪不死罪的,我只知道,有人暗自找人行刺于我,差点要了我命,那么我绝不能善罢甘休。刘夫人是吧,你袁家四世三公,累受皇恩,我为什么来此,想必你也清楚。我索性把话给你说开,如果袁本初今日不给我一个说法,老子纵然拼了一死,也要杀得你袁家绝户满门,鸡犬不留!

我说得到做得到,你最好老实一点,给我闭上嘴巴,否则我拿你先开刀。”

森然杀意,直迫而来。

刘氏咽了唾沫,脸色发青。

姜易刀口翻转,扑棱压在一名家丁脖子上。

“袁本初在何处?”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姜易嘴角一咧,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道:“不知道,那你还活着作甚。”

话音未落,却见他刀口顺势一抹,好大一颗螓首落地。那家丁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一腔子鲜血,喷溅的四处都是。尸体直挺挺倒在了堂上,鲜血更溅在刘氏的脸上,只吓得刘氏啊的发出一声惨叫。

姜易目无表情,大刀蓬的压在一个家丁肩上。“袁本初到底在何处!”

“小人,小人,小人真不清楚。”“这不是我所要的答案!”

姜易手腕一抖,一刀抹过那家丁咽喉。

一蓬血雾喷出,那家丁倒在地上,顿时气息全无。只是,那身子仍在血泊中,一阵抽搐,

姜易目光森冷,向刘氏看去。

只看得刘氏几欲昏厥过去。

“你,你疯了!”

“没错,老子是疯了,本来老子可以不发疯,但你袁家一而再再而三招惹于我,逼得我不发疯都不行。

别昏,你最好别昏,你若敢昏过去,我就让你府中之人扒了你的衣服,扔在大街上。

夫人,最好别激怒我,我向来说得出来,就能做得出来。

尔等名门望族可高高在上,横行霸道,颠倒是非黑白,不过家常便饭;而我则不同,我只不过一介莽夫,虽然什么都没有,可我还有这一腔热血。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就是。”

刘氏真的想昏过去可是被姜易这一句话,吓得不敢出声。

她丢不起那个人,袁绍丢不起那个人,袁家更丢不起那个人。“我再问一次,袁本初到底在何处!”

染血的大刀,架在一名女婢的脖子上。浓浓的血腥味儿冲的那婢女一阵阵眩晕。可她却不敢昏过去,脸上已没了半点血色,嘶声大叫:“本初公子,本初公子知你会前来,所以早已离去多日,我什么都不知道。”

姜易闻听,眼中寒芒更甚。

大刀一转用刀身拍了拍女婢的脸。

“你说的很好,可惜那袁本初不在,只得累你代他受罚了。”

刀上的血,沾了那女婢一脸。旋即只见姜易手中大夏龙雀轻轻一扭,那婢女的一颗头颅堪然落下。

眼睛圆睁,脸上带着淡淡的惊恐,只是那瞳孔里的神彩却在慢慢逝去。

姜易猛然拨转马头,厉声喝问:“袁本初到底何在?”声音宛若雷神惊怒一般,在袁府上空久久徘徊。

刘氏感觉自己快要疯,那浓浓的血腥味儿,还有眼前一具具死尸,让她忍不住哇的呕吐起来。

而姜易却视若不见,只冷冷的看着刘氏,嘴角勾勒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袁府前堂,此刻寒蝉静若,鸦雀无声。

望着那一具具依旧流血的尸体,袁府众家丁知道若是今日袁绍公子不出来的话,那么整个袁府真的会血流成河,满门尽无。“姜兴平,欺人太甚!”

朝会一结束后,突然听到有一少年在他府上大闹,袁逢当时一听,急了,就带着人驱车往自家府邸赶去。

可等到他到了南大街处,远远就看见自家大门外,围聚着许多人,但却无人开口出声,死寂的令袁逢心惊肉跳。

“袁司空来了,袁司空来了!”

有人突然高声叫喊,人群顿时散开,让出一条通路。

在众人那一双双古怪的目光注视下,袁逢来到府门外。当他看到四分五裂,散落在一旁的门板,还有空荡荡的大门时,顿时怒不可歇。大门被拆掉,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啊。姜易这一巴掌虽然没有真打在他的脸上,可袁逢仍能感觉到面颊抽痛。

他旋即勃然大怒,大吼一声,快步冲上门阶。

可刚跨进了门槛,就看见遍地横躺的家丁,还有那大厅中阁门前。三具无头死尸。

鲜血,顺着大厅门阶流淌,染红了一片。

刘氏跌坐在中阁地上,恍若傻了一样,一动不动。

血腥味儿,混杂着刺鼻的呕吐杂物的酸味,令人不由得掩鼻。

袁逢面颊抽捶,面色惨白。

当他得知姜易敢到他府上大闹时,他一开始还不怎么相信。毕竟袁氏一门四世三公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就算怎么闹,也不会闹到哪去。

可等到他赶到时,望着眼前的情景,却是深深的被激怒了。他袁家从先祖出世以来,何曾被人如此侮辱过,如今却好,在他手上,不但让人闹到府中,还让府中一片狼藉,血流不止。

“姜校尉,你好大的胆子!”

卢植蓦地站出来,手指曹朋,厉声喝道:“你怎能在司空袁府中,大开杀戒?莫非想要造反?”

朝会结束后,正要从北宫门离去,突然听到了消息,于是随袁逢一同前来。

姜易怒目凝视袁逢,嘴中吐话道:“卢侍中,你最好先问清楚,事情到底是不是我的过错,不要动不动就谋逆,开口闭口就诬人造反。

我今天为何在此,你问问袁逢老儿。

若非他行事太过,我焉能来此。”

卢植闻听,扭头向袁逢望去。

却见袁逢面目狰狞扭曲,根本无视他的眼光。

“姜易竖子,你欺人太甚!”

“去你娘的欺人太甚,袁逢老儿,你让那袁绍暗中找人行刺于我,要不是我命大福大,侥幸不死,安能活在此处?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用心歹毒?”

“你、你、、、”

“我今日话说在此了,若是今日还不见那袁绍来此,那就休怪我将你袁氏一族满门屠尽!

就算皇上来此,我拼着性命不要,也要让你袁氏一族死伤殆尽!你最好不要逼我,我说到做到!”

望着眼中满是愤怒的姜易,袁逢心中升起浓浓的惊惧,这不是一个人,分明是一个疯子活脱脱的疯子。

卢植望着眼前手持滴血的大夏龙雀,心中也是微微一叹:“此子虽说有才,但是太过刚烈了,若长此以往,必将夭折。而今事情已发展到此处,或许真的要那袁绍前来才行,否则实难消那姜易心头之怒。”

时间就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缓缓流逝。

感受到了头顶上的酷热,姜易心中的耐心也渐渐被消磨的差不多了。正当他准备在杀一人之时,一道怒喝声徒然在府外响起。

“住手!姜易匹夫,安敢如此欺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