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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吻 第八章 流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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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院在什么地方?我们什么时候能去?”王子恒着急地问。

“这个,我要请示一下,毕竟书院不是随便让外人进入的!”高新毅解释给王子恒听。

“那我们要等多长时间啊?”王子恒有些失望地问。

“你们今天晚上先回去休息,等明天早上我联系上书院,请示以后给你们答复!”高新毅肯定地说。

既然高新毅这么说了,胡大海和王子恒也只能对视一眼。两个人只得悻悻地返回居住的小楼。两个人进入小楼,王子恒刚想打开房门,忽然胡大海示意他停下来。用手指向陆菲居住的房间。王子恒不理解胡大海的意思,只见胡大海侧耳倾听,忽然快步走到陆菲房间的门口,用手抓住门把手但是却没有拧动,但是王子恒能够感觉到胡大海在使力,王子恒觉得应该像是武侠小说中所说的内力。忽然只见胡大海松开把手,身子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加速,用自己肥壮的身体狠狠地撞向了陆菲的大门。

“砰”的一声巨响,只见陆菲的房门被狠狠地撞开。胡大海随即也进入了陆菲的房间,谁知道他人刚进去,忽然一个翻身又跑了出来“小心,房间里面有迷药!”

但是王子恒根本就没有听见,因为在胡大海撞开陆菲的房门的时候,王子恒看见躺在床上的陆菲身上正趴着一个人,或者准确地说是一个侏儒,而侏儒的双手正在陆菲的身上摸索着。王子恒一见到这个场景立刻就冲了进去,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向了陆菲身上的侏儒。谁知道那个侏儒身法灵活得很,王子恒的脚还没有到,他人已经后空翻从陆菲的身上离开,稳稳地站在窗边,而王子恒却一个受力不稳,直接整个人栽倒在了陆菲的床上,整个人压在陆菲身上,压得昏迷中的陆菲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王子恒感觉自己的鼻端传来阵阵幽香,脸部也觉得好温暖好滑腻,睁开眼仔细一看满眼的丰腻,而自己的嘴边就是那一点樱红。王子恒连忙坐了起来,顺手把床上的被子给陆菲盖上,此时才回过身来,看见小侏儒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而小侏儒的手上寒光闪动,看来他手里正抓着什么兵器。

“你们如果想试验一下看看速度,我到不介意比较一下是你们快,还是我手中的射日弩快!”此时王子恒才发现胡大海手中出现了一把巴掌大小的弩箭,正指向窗口的两个人!

“可惜你的弩箭只能射出一支,而我们有两个人,你射谁呢?更何况你吸入我“花下醉”,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侏儒身边的人冷冷地说。

“小个子射起来麻烦,还要瞄准,我觉得射你最好!你想等我倒下来估计今晚是没戏了,谁不知道,杂家的人除非是一斧子干倒,不然就没有下一次机会了!”胡大海洋洋得意地说。

而此时,王子恒向陆菲睡的那头挪动,为了离侏儒远一些。好不容易挪到床头,手无意中一挥正好按在了墙壁上的开关,一下子整个屋子一片光亮。此时王子恒才看清,站在自己对面的是一个年轻人,瘦削的脸型,尖尖的下巴,一副刻薄的模样,只不过这个年轻人的脸上都是一副诧异的表情,而他身边的侏儒却是一副苍老的模样,手中拎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

王子恒看向门口的胡大海,从他的角度能够看到胡大海的腿在微微地颤抖,王子恒心中一紧,知道胡大海嘴上虽然说的好听,但是看来还是吸入迷药并且起了反应,现在只是硬撑罢了。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偷偷摸摸闯入女人的房间,欲行不轨!”王子恒声色俱厉地喝问眼前的两个人。

“什么人?”窗口的男人冷冷地笑说:“这明明是我的地盘,你们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居然私自闯入,我还没有问你,你倒是问我!你说我们举行不轨,要知道捉着捉赃,捉奸在床。现在可是你自己坐在床上,你怎么好意思问我的!”

“海纳百川,九木成林,我杂家的人在此,你说这里是你的地盘!你也报报字号吧!”胡大海用手中的弩指了指年轻人的脑袋。

“泼墨挥毫,书尽天下事!既然杂家的人在这里,那看在八家老相识的份上,这次就这么算了!明天你们就给我离开这里!”说完转身推开陆菲房间的窗户,纵身一跃,飘然而逝。

胡大海看书家的人离去,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好厉害的“花下醉”!他们要是再待一会我就坚持不住了啊!对了,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啊!”胡大海说着从自己怀里掏出竹管倒出药丸一口服下。

还没有等王子恒回答,就听见一个没睡醒的声音响起,然后车婷的房门打开,只见她穿着浴袍赤着脚,边走边说:“这么晚了,怎么这么吵啊!哎呀,胖哥哥,你怎么坐在地上啊?”

当车婷走到胡大海身边的时候才发现陆菲的房门开着,而自己的男人王子恒却坐在陆菲的床头,眼尖的车婷看到陆菲的衣服也晾挂在卫生间。

车婷也不顾坐在地面的胡大海什么情况,一脸凄苦地走到王子恒面前,看到陆菲居然还闭着眼睡觉,床上也没有零乱的迹象,就问头地对王子恒说:“前面让你和我一起睡,你死活不同意,怎么半夜跑错房间了吧!”

王子恒被她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你有看见男人穿着整齐跑到女人房间就为了看她睡觉的吗?”王子恒愤愤地说。

“没关系,只要你以后不把女人带回家,我能接受的,知道你们男人喜欢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车婷一副小媳妇样子!

“懒得和你说!”王子恒从床头站了起来,走过去准备扶起胡大海。就在王子恒站起的一瞬间,原本熟睡中的陆菲忽然缓缓地坐了起来,然后伸展起懒腰,这一下满屋春光。在胡大话还没有欣赏到那诱人的春色的时候,那凄厉的女人尖叫声已经从陆菲的口中发出,然后就听见两个女人同时喊了起来。

“王子恒,我跟你没完!”

当夜,王子恒和胡大海蹲在小楼外面的野道上。

“现在的女人为什么这么不讲道理呢?陆菲我们不说,她刚醒不冷静,车婷怎么也不明白呢,我是那种半夜去吃女人豆腐的人吗?”王子恒愤愤地拔起地上的野草。

“陆菲的胸部好看吗?”胡大海不答话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王子恒白了他一眼说:“我怎么知道!”,说完脑子里面闪现的却是那一团丰腻。

“我看见你躺在人家胸部上的,怎么会不知道!”胡大海纠缠不清。

“可那个时候黑灯瞎火的怎么能看得清楚?”王子恒没好气地说。

“贴那么近,还需要灯光吗?”胡大海不依不饶。

“你要想知道,自己去看好了!”王子恒把手上的草根摔在地上,起身想走。却被胡大海抢先抓住。

“好了,好了,自家兄弟,我相信你的为人的。对了,你对我们进房间的时候那两个人怎么看?”胡大海谈起正事情。

“对啊!现在小楼里面就她们两个女人会不会有危险?”王子恒担心起来。

“没事的,要不是有迷药,估计就是来一打也不是那两个母老虎的对手!”胡大海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那两个卑鄙的人也是书家的人吗?”王子恒问。

“起码其中一个是的,那个高个子报出的是书家的家号!”胡大海给出答复。

“走,咱们找高新毅去评理去!”王子恒说出自己的想法。胡大海觉得这也是办法总比两个人蹲在这里好,就算是去吵架起码还有地方坐,说不定还有口水喝喝。

两个人再次来到茅草屋,还没有进门,胡大海就高声喊叫起来:“高新毅,高新毅,你出来,书家的人难道都这么卑鄙猥琐吗?”

“这么大声干什么?”王子恒低声问胡大海。

“来吵架,当然是要先声夺人啊!”胡大海不解地看着眼前的王子恒。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来啊,不是说好了明天早上给你们答复的吗?”一间茅草屋房门被推开,高新毅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胡大海一把上前揪住高新毅的衣服领子“你还好意思说,我们拿你们当正人君子,你们却趁我们不在小楼的时候,用迷药迷倒我们的女伴,行苟且之事!”

高新毅也不反抗,而是看着胡大海问:“事情成了?”

王子恒却被他的态度给激怒了,“原来你知道,故意把我们两个滞留在这里,幸好我们回去的及时,不然我们的女伴就被你们书家的人给侮辱了!”

“哦!那就是没成!万幸,万幸!”高新毅淡淡地说。

“说那个侏儒和高个子去哪里了?把人交出来,要不然我就把你们书家这里一把火给点了!”王子恒吓唬高新毅。

“哦!有人想损坏我们书家的财物,我看是吃了豹子胆啊!”一个人的声音从另外一间茅草屋里传出,然后门被推开,同时走出来的还有一个侏儒,正是刚才在陆菲房间里面的两个人。这个年轻人走出来看了看场上的胡大海、王子恒还有被胡大海攥着衣服领子的高新毅,指着高新毅说:“请你们不要把这个人说成是我们书家的人,他只不过是一个流放者!”

这个人刚说完,就见高新毅的脸色暗淡了下来。胡大海也随即松开高新毅的衣服领子。

“什么是流放者?”王子恒低低地问胡大海。胡大海还没有回答,那个瘦高个耳朵好用得很抢先回答:“我们书家的人珍惜生命,从不杀人。但是为了维护书家的权威,对那些书家认为是罪大恶极的人处以最严厉的刑罚就是流放!而被流放的人就称为流放者!”

“你们书家的人是不杀人,但是却让自己豢养的家奴做杀人的勾当!搞这些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胡大海一副不屑的样子。

“注意你的言辞,你是想挑起书家和杂家的争斗吗?”高个子的人声音立刻变得尖锐了起来。

“咦!奇怪啊,子恒我告诉你,过去的书家的人是最喜欢和人说道理了,但是你看现在,话还没有讲几句,就学武家的人准备来械斗了!世风日下啊!”胡大海假装解释给王子恒听。

“你说什么呢!”高个子年轻人厉声喝问。

“先生!别动怒,让老奴把这个胖子的舌头割下来,看他以后还怎么说话!”忽然年轻人身边的侏儒冷森森地说。

“先生!不能动武啊!他毕竟是杂家的人!”高新毅看双方要冲突起来,赶紧出言劝阻。

“滚开,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再说了现在的杂家已经不是过去的杂家了,杂家也就剩余几只小杂鱼,还有什么好嚣张的!”男子冷冰冰地说。

“说得好,说得好!可惜现在的书家也不是过去的书家!甚至连风骨都丢弃的书家还能称为书家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打断了场上剑拔弩张的气氛。

大家一起向着门口看去,只见门口走进来另外一位身材肥胖的男人,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位身材挺拔穿着军装的军官,军官的身后是两个体型彪悍的士兵。

“王玉飞!怎么哪里都有你啊?”胡大海一眼就认出自己的这个冤家。

“这句话我同样要问你!”王玉飞皱眉看着胡大海。

“你们是什么人?”侏儒看见有官面上的人出现,脸色变得狰狞起来。

“你一个家奴,不配和我说话!”王玉飞像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侏儒。

“你们什么人?来我们这里有什么事情?”男人一挥手让侏儒不要擅自行动。

王玉飞看看眼前的人说:“你是张鹏吗?”

“真是在下!”年轻人回答。

“我们怀疑最近山东地区发生了多起女子失踪案件和你有牵连,回去和我们协助调查吧!”王玉飞不紧不慢地说。

“调查案件是警察的事情,你是什么身份?更何况你说让我配合调查我就配合了。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只要我一个电话,就让你打回原形。”张鹏一副嚣张的模样。

“我知道你们书家在这地面势力不小,可惜你犯得案子太大,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我劝你还是乖乖得和我回去,免得皮肉受苦!”王玉飞一点都不为他说的话所动。

“先生!你先走,这里有我!”侏儒说完,身形拔起向着王玉飞就冲了过去。

“自作孽,不可活!”王玉飞低低地说了一声。随即一个身形闪动,和冲锋而来的侏儒擦身而过。

“大切割刀法!”胡大海低低地说了一句。王子恒在他身边还没有理解胡大海说话的意思,就看见站在场中的侏儒的人头被自己脖腔中的血水冲飞在天然后随即滚落在地面。

此时王子恒才看见王玉飞手中拿着一把小巧的匕首眼熟得很,就听见王玉飞赞同说:“果然是秘金,血不沾刃!”

“啊!杀人了,杀人了!”而张鹏看见自己的老奴一个回合就被人割去了脑袋,发出了声嘶力竭地喊叫。

“先生,快走!”就在大家认为张鹏手到擒来的时候,高新毅忽然阻拦住上前的两名士兵。

“高新毅你疯了啊?你不是流放者吗?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王子恒和胡大海一起劝告高新毅。

“我虽然是流放者,但是曾经也是书家的人,而且流放者有义务保护书家的子弟不受伤害!”高新毅义正言辞地说。

“你个书呆子!”胡大海大骂。

而上前来的两个士兵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读书人,直接伸手想把阻拦在面前的高新毅给制服,谁知道手刚伸过去。

只见高新毅一个身形从士兵的手下窜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白驹过隙!”,人已经到了士兵的身后,然后高新毅一转身抓住了士兵的脖子,大喝一声“霸王举鼎!”,居然把魁梧的士兵单手给举了起来,一抬手,把士兵砸向另外一个士兵。

“先生快走!”高新毅再次催促瘫坐在地面的张鹏。张鹏才从惊慌失措中清醒过来,然后连滚带爬的跑进一间茅草屋。就在同时,郝队长准备上前自己动手的时候,高新毅两手一摊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我的义务尽到了!你们要抓就抓吧,我绝不反抗!”

那两个士兵刚想上去给高新毅带上手铐,正好报复一下,谁知道郝队长一摆手说:“不用了,我相信你,等会和我们老老实实回去就行!不过你要是以为张鹏能跑得掉,那你也把我们想得太简单了!”

“他跑掉跑不掉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不是当着我面抓就行,起码书家的人到时候质问我,我也有话可说!”高新毅对张鹏的死活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看来你也不是一个书呆子啊!”王玉飞若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英俊的流放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