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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重,总裁太纯情 第一百零五章 莫名其妙的盗窃案(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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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

叶复聪一走,萧尧又埋头继续记台词,乔亚文却带着一脸意味不明的笑凑过来。

“alecto你没事吧?”

萧尧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没好气道:“我能有什么事,还是说你也跟其他人一样巴不得看我的好戏?”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明明是在关心你啊!”乔亚文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刚才姓叶的没找你麻烦吧?”

萧尧气定神闲的将剧本翻过一页,头也不抬道:“他倒是想找,可惜一看到我的脸就吓跑了。”

“你别动!”乔亚文突然伸出双手捧住萧尧的脸颊,左右端详,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啧啧,想不到你的脸还有这种功效,以后都可以贴一张你的照片在家门口防贼防了!”

“滚!趁机占我便宜是不是!”萧尧毫不客气一巴掌将他拍开。

“姐,我听说你被人欺负了,有没有事?”

孟熙梵不知从哪儿突然窜出来,一边咋咋呼呼的嚷嚷一边撸起袖子随时准备开架的模样。

乔亚文嘲笑道:“孟大帅哥,你怎么跟个护崽的母鸡似的?”

萧尧也道:“这里没你的事!洗洗睡吧你,没有人欺负我。”

孟熙梵不依不饶,“我明明听到大家在说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来找你麻烦!”

乔亚文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在孟熙梵头上,“有空管闲事不如多背两句台词,要是你再忘词我就把你扔海里去喂鲨鱼!”

“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啊!”孟熙梵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桀骜,“一来鲨鱼从不在浅海里出没,二来看你细胳膊细腿的,比我还矮了半个头,你扔的动我吗?”

乔亚文整张脸瞬间黑了,孟熙梵这个死孩子不知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短的道理吗?

“猛稀饭你很嚣张是吧,下一场戏你若是说错了一句台词我就取消你男一号的资格!”

孟熙梵瞬间不嘚瑟了,气焰弱了一大截,弱弱的嘟囔着,“你这算是以权谋私仗势欺人吧?小气吧啦的老男人!”

“你……”

乔亚文扬手又要打他,被萧尧拦住,“好了好了,大家都休息的差不多了,开始拍下一场吧!”

萧尧真想不明白乔亚文和孟熙梵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两个年龄加起来都年过半百的男人,一碰面就跟幼稚鬼似的吵得不可开交。

一提到正事乔亚文就正经多了,举起他的导演专用扩音器瞬间恢复了在人前谦谦君子的模样,“各单位就位,准备下一场拍摄。”

“等一下,我去把抹额拿来给alecto戴上。”语毕。裴晓燕蹬蹬蹬的跑回保姆车里将东西取来。

镶在抹额上的蓝色宝石名为海洋之星,是乔亚文最喜爱的收藏品之一,因为是萧尧饰演人鱼公主他才舍得把海洋之星拿出来做演出道具。

当萧尧知道乔亚文居然将一颗价值几百万的宝石哪来做演出道具的时候,差点内伤的吐出一口血来,这富炫得还要不要穷人活了!

天知道让萧尧戴着如此昂贵的宝石拍戏,感觉脖子都快要被压断了,因此拍摄一结束她就像裴晓燕将抹额取下来,拍摄的时候再重新戴上。

女主角的第二世是鲛人之国的公主,名叫云澜,这一场要拍的是逃婚戏。

因为这一幕的场景是在海底宫殿,所以需要在绿布棚里面进行拍摄,之后后期制作会加上富丽堂皇的宫殿,发光的游鱼,五彩斑斓的贝壳珊瑚。

拍这样的场景尤其考验演员的演技,因为很多东西都没有实物依凭只能靠想象,而且还不能让观众看出。萧尧是第一次接触这种拍摄手法,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

只见镜头里的萧尧正站在一块绿色的垫子上,她只要做出游泳的姿势就可以了,后期会给她加上鲛人的鱼尾,她的手臂左右挥舞交替摆动,一会儿又要停下来装作正躲在某棵珊瑚树后面张望的样子,若是被不知情的路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以为萧尧在发神经呢!

萧尧满脸窘迫,无论怎么演感觉都不到位,演的人尴尬,看戏的人更尴尬,乔亚文逼不得已只好喊卡,然后将萧尧拽到一边说戏去了。

副导演接替乔亚文的位置,接着拍摄下一条。

韩月诗扮演的是云澜的侍女流夜,她有过几次绿布棚拍摄的经验,倒是比萧尧表现的从容多了。

流夜匆匆忙忙赶到即将举行婚礼的大殿,噗通跪倒在海皇云汐面前,颤颤巍巍的双手高举递上一只海螺,海螺里面响起了云澜公主声音,是她的逃婚宣言。

流夜语调急迫,眼眶红彤彤的道:“我已经遍寻海底城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公主的身影。”

语毕,流夜就深深俯跪在地上,脆弱单薄的脊背弯曲成一幅听候发落的倔强,当海皇叹息一声宣布婚礼取消的时候,镜头突然无限拉近给了流夜一个侧脸的特写,她低垂着眼睫遮住眼中的情绪,单薄的嘴唇勾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

这一幕顺利的拍摄完毕,韩月诗从场上下来,留意到周遭有不少人正向她投来赞赏的目光,她的神色变得更加轻狂高傲了。

恰在此时乔亚文给萧尧将完戏回来了,韩月诗立刻积极的迎上去,语气说不出的骄傲,“alecto你现在能拍了吗?实在不行就让我教你吧,就别在浪费乔导宝贵的时间了!”

萧尧神情冷淡道:“乔导已经帮我调整好了状态,就不劳你费心了!”

乔亚文最看不惯的就是韩月诗小人得志的嘴脸,要不是看在副导演的面子上乔亚文才不会让她来演他的戏,遂冷声道:“这一幕拍完了就去准备下一幕,别跟个孔雀似的炫耀个没完没了,就跟只有你一个人会演戏似的!”

韩月诗脸上的笑容一僵,灰溜溜的滚回角落里温习剧本去了。

“喂,月诗啊,你知不知道那个alecto是什么来头?干嘛乔导和孟熙梵都围着她转啊而起还把她护得那么紧?”一个龙套演员凑到韩月诗身旁悄声问道。

韩月诗朝天翻了个白眼,“你问我我问谁啊?我比你更想知道好吗?”

那人脸色一变站起身来,骂到:“你拽什么拽?老娘看得起你才来问你,一个女配而已偏要把自己当公主,你有本事到人家alecto面前去拽啊!我呸!”

韩月诗猛地站起身来,凌厉的眼神逼视着她,“你……”

“你什么你?难道我有说错吗?”

周围看好戏的龙套演员里立时传来七嘴八舌的回答,“就是就是,仗着自己跟副导演有一点不清不楚的关系就跩的二万八五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靠卖参上位似的!”

韩月诗气极,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嘴唇都快被自己咬出血来了却咬牙刻薄的反击,“有本事你们也去卖啊!不过就凭你们这幅丑样子去卖也没有人要!”

“树不要皮得死,人不要脸得贱,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经过乔亚文的指导萧尧很快找回了状态,接下来的拍摄一直进行的很顺利,直到傍晚结束。

萧尧在化妆间里卸妆,由于她的造型最繁复无论是上妆还是卸妆都是最慢的,因此等其他的演员都走光了她却连戏服都还没有换下。

萧尧将宝石抹额取下来,瞬间感觉自己骨头都轻了,“这个东西交给谁来保管?”

“给我吧。”造型师助理将宝石抹额双手接过,小心翼翼的放进保险箱里上锁设置密码,然后把保险箱锁进了柜子里。

萧尧惊道:“你就把它放在这儿?”

化妆间里没有监控,而且晚上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她就不怕半夜有贼进来把柜子撬开直接提走保险箱?

“这是乔导吩咐的,他说这颗宝石上了保险没那么容易掉,更何况谁都知道这是乔导的东西哪个不长眼睛的会来偷啊!”

萧尧仍觉得忐忑,“话虽如此,可万一有人见财起意铤而走险呢?我觉得还是要专门派人来守着才安全。”

“派谁守?你来?反正我是不敢,要是让我守着它我肯定忧心的饭都吃不下觉也睡不着!”

萧尧默,换作是她也一样,就别自找麻烦了!

造型师助理道:“我先走了啊,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好的,我知道。”

化妆间里只剩下了萧尧一个人,她这才不紧不慢的走进更衣室里把戏服脱下来,然后就愣住了,她居然忘了把自己的衣服拿进来。

萧尧心想化妆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反正没有人看得到,随便往身上裹了条襦裙只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就出去了。

咯哒一声,化妆间的门突然开了,殷重的手还握着门把手,就这么毫无预兆的与萧尧四目相对,萧尧正躬着身子找衣服,原本堪堪遮住臀部的襦裙往上滑了一大截,露出一团**的暗影。

萧尧愣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情不自禁发出一阵绵长尖锐的惊叫,啊~啊~啊~~

殷重干咳了一下,“有什么好叫的,比这更夸张直白的我都见过。”

细数一下,萧尧的身体确实已经被殷重看过许多次了,洗澡的时候晕倒是殷重闯进去救的,喝醉酒吐脏了衣服是殷重换的,然而这却是萧尧第一次清醒的时候暴露在他面前,刺激程度依然不亚于从前!

萧尧根本没听到殷重说什么,只顾着闭着眼睛尖叫,连找衣服遮住自己活着躲起来都忘了。

“你给我出去!立刻马上速度!不许看!”

殷重快被萧尧的尖叫声搞的耳鸣了,尽管很想往里走但好歹还是克制住了,“好好我马上就出去,你别叫了,当心把嗓子叫哑了!”

关上门殷重背靠在门板上,抬头望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幸好没有流鼻血,否则就丢脸丢大发了!

过了好一会儿萧尧才换好衣服从化妆间里出来,俏脸红扑扑的,衬得她精致漂亮的五官越发妍丽夺目,看得殷重一阵心神动荡。

萧尧却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在他试图抬起手来揽住她的肩膀的时候,萧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男人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嘶,你是小狗吗?干嘛咬我?”

萧尧松口之后还回味似的咋巴了两下嘴巴,没好气道:“谁让你不敲门进进来的!”

“我哪知道你会跑到更衣室外面来换衣服啊!”

“……”萧尧瞬间哽住了,确实是自己不小心才酿成了这一出乌龙,可是她就是看男人*似的表情不爽。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收拾好东西我带你去玩。”

萧尧赌气道:“大晚上的有什么好玩的,我不去!”

话音刚落,萧尧就被殷重推到墙上,脑袋重重磕在了男人垫在她后脑勺的手上,男人欺身压上来掐住她的下巴,眉目含笑,摆出一副地痞**良家妇女的表情,“你去不去?敢不去的话我马上强吻你!”

“你……”

萧尧正想反驳,男人立刻作势吻上来,吓得她连忙点头如捣蒜一叠声的道:“我去我去我去!”

“这还差不多!”

殷重心满意足牵起萧尧的手走了。

影视基地里除了来拍戏的人还有不少的游客,但是都仅限于白天,很难得在晚上的时候大街上还有那么多游人。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殷重曲起食指轻轻的敲了敲萧尧的脑袋,“笨蛋,你不会连今天是中秋节都忘了吧!”

萧尧瞬间又惊又喜的瞪大了眼睛,她拍戏拍昏了头简直快要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哪里还记得起今天是中秋节啊!

萧尧激动的喊道:“我要吃月饼,莲蓉蛋黄月饼!”

殷重的语气满是*溺,“好好好,我带你去吃月饼,还有其他好吃的,保管你吃到饱!”

一路走来,街上有许多猜灯谜的,乞巧的,表演杂耍的,萧尧新奇的左顾右盼,以前这些东西都只在电视上看到过。

“想不到影视基地里不但建筑古朴,就连过节的习俗都跟古时候一样。”萧尧一边说话一边啃了一口梦寐以求的莲蓉蛋黄月饼,露出一脸幸福的的表情。

殷重道:“这是影视基地的一大特色,所有庆祝传统节日的习俗都遵照古制,以此来吸引游客。”

“你看那边好多女孩子在乞巧,你要不要去试一试?”

古时候的女子会在中秋节这一天进行乞巧比赛,寓意祈求智慧和巧艺,“得巧”的姑娘就能得到美满的因缘。

萧尧他们看到的乞巧方式是投针验巧,即将极细的的绣花针放进水里,谁的针不沉谁就胜利,萧尧只看了一眼就连连摇头,针的密度比水大的多怎么可能不沉啊,她才不去白浪费力气!

殷重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也对,你都有我了就算不乞巧照样得美满姻缘!”

萧尧抬头看着男人,高大俊美,双眸如星,他一笑眼睛里就装下了星河万里,萧尧仿佛被蛊惑了一般,突然想要像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去乞一下巧,祈求如此耀眼夺目的男人变成专属于她的美满姻缘!

“我想去试一试。”

恰在此时一朵烟花在夜幕中绽开,响声震彻天际,萧尧说了什么殷重根本没有听清。

接二连三的烟花绽放开来,噼里啪啦响声一片,殷重的脸凑近萧尧耳边大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没,没什么!你看那边聚集了好多人,他们在干什么?我们过去看看吧!”

很久很久以后,当萧尧独自行走的异乡的圆月之下,回想起此时的逃避怯懦,满腔懊悔几乎将她淹没。

萧尧第一次主动牵起了男人的手,不嫌挤似的往人堆里凑,她无法左右男人和她的未来,在拥有的时候就更应该珍惜,就像天上的烟花,即使最终只能归于灰烬,至少曾经灿烂的盛放!

好不容易挤进了人堆里,却看到中间是一群人在跳舞,现代化的舞蹈和音乐在这古色古香的氛围之下显得略诡异。

“请问这儿是做什么的?”萧尧随便问了一个旁边的人。

那人一脸兴奋,“听说是有人求婚。”

第一次听说有人跳舞求婚,难道不应该满眼蜡烛、气球、玫瑰花之类的,她怎么什么都没有看到?

据周遭的围观群众描述,最初是有两个人从桥那头走过来,然后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突然站着不动了,国人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看热闹,有不少人停下来指指点点,等到赚够了眼球,那两个人又突然的动了,而且还跳起了动感的街舞。

然后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不少看似路人的人陆续加入了跳舞的行列,形成了一个四五十人的舞蹈方队,大家心想正主应该在这时候出马了。

果然最先开始跳舞的男人走了人群里,牵着一位姑娘的手走进舞蹈方队,继续跳,感情这一对还不是正主,就在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高高的吊起的时候,正主终于出现了。

那位幸运的姑娘原本是和男朋友坐在街边的小桌上吃东西,看到如此盛大的求婚现场还星星眼的羡慕个不停,没想到下一刻自己就成了别人羡慕的对象,她激动得都快抽过去了!

人群中自发的响起祝福的掌声,好一些情侣甚至深受感染彼此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这种全世界的人都相爱着幸福着的感觉,让人不得不感动!

“尧尧。”

“嗯?”

萧尧一抬头,男人的吻就落了下来,比花朵更柔软,比烟火更炙热,一瞬间纷繁的喧嚣声远离千山外,萧尧仿佛从男人溢满星光的眼睛里看到了全世界!

后来在回客栈的路上男人问她,“尧尧,如果我制造一场比这更盛大更梦幻的仪式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萧尧愣了愣,一个“会”字在心中百转千回却无法述诸于口,最终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然后她时候听见男人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一只温暖的手掌用比平时更加轻柔的力道抚弄着她的发顶。

“没关系,我会一直等下去,直到你愿意的时候!”

第二天萧尧盯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了化妆间,原本以为会迎来阿杰的一顿责骂,没想到根本就没人理他。

几乎所有的演员都到了,不算小的化妆间里挤挤挨挨的站满了人,萧尧被堵在门口根本挤不进去。

“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人一看萧尧愣了一下,高声道:“alecto来了!”

瞬间如同摩西分海一般人群里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萧尧颇为受*若惊连连道谢之后才举步走进去。

萧尧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造型师助理站在阿杰身后,抬眸看了萧尧一眼,眼睛红彤彤的,“乔导的宝石不见了!”

“什么?”

“我昨晚上明明把柜子锁的好好的,今天早上一来却发现锁被人撬开了,而且保险箱的秘密也被人破解了。”

萧尧神色凝重,居然连保险箱的秘密都能够破解,肯定不是普通的小偷。

突然人群里有人发出质疑,“保险箱的秘密哪有那么容易破解,不会是你监守自盗吧?”

“我没有!alecto小姐昨晚亲眼看到我把东西锁起来之后就走了的!”

“喔,这么说,昨天晚上最后一个离开化妆间的人是alecto咯?”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萧尧身上,令她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