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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宠,田园小妇 99.第99章 寿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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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乐墨眸色加深,唇上热热的,宝儿伸手勾上了那脖子,跪在某男大腿上,魅惑的眯着杏眼,凑近了俊脸一侧的耳根,“是不是想我了?嗯?”

气息喷薄在耳根,身体本能的有了反应。想要立马把人压下,又不想错过接下来的撩拨。微微调整了下气息,揽着人靠到了床脚,伸手扯下床幔。外面的狂风骤雨声硬生生被隔绝,薄透的纱帐漾着晃动的烛火,溢着腻人的温情。

细细观察着乐墨的反应,抚弄着他的耳根,轻咬着耳垂,慢慢将唇移向那凉薄的唇角。如此行为,极具挑逗。她是在哪学的?乐墨噙着薄怒狠狠允着那香舌,不给她一点退出的机会。

抚上那结实的胸膛,扯开了他的衣带,怎么地也得把主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啊,任他亲缠,伸手轻点着他的胸膛,引得乐墨一阵战栗。

乐墨眸色越来越深,宝儿也好不到哪去,乐墨衣服还没被她扒光,回神时自己的却已经全数剥落了。

努力保持着清醒,想要把乐墨推开一些,换来的却是更紧的捆揽。肌肤相触,揉蹭间热浪熏红了两人的肌肤。

“相……相公……”宝儿还有些理智,她想说,这不是在自个家……可惜,没有机会了,弱断的声音,湮没于滚滚爱浪。

昨夜的骤雨留下了些许痕迹,阴湿的地面沾着层层落叶。冷风过处,浸染着雨水的枯叶再难翻飞,一片片交叠在一起,簌簌作响。早起的伙计拿着笤帚扫着枯叶,落在门前树干上的鸟儿歪着脑袋啄着湿漉漉的羽毛。

一个白影从屋顶掠过,隐入一边的小巷,鸟儿痴愣的看了看复又继续理着毛。一切都若无声无息般,谁人可知。

宝儿揉了揉酸酸的腰背,慢吞吞的穿好了衣衫,按着某男的吩咐又在里面加了一件单衣。就着丫鬟端来的水,随意洗漱一番,跑去了西厢。

“宝儿,你怎么起这么早哇?是不是没睡好?我都说了让你回家去了,我已经没事了。”宝儿还没插上话,“你说你家相公该恨死我了吧,还有……”

“停!”不喊大点声还真的压不住那喋喋不休的嘴。不过这一个喊,不仅把李雪鸢镇住了,还把人家爹娘给招来了。宝儿连忙收起来捂在李雪鸢嘴上的手,嘿嘿的笑着,和李夫人李员外打着招呼。李雪鸢得意的晃着脑袋,接过丫鬟递过去的水杯,一口而尽。

“主子,景王府的郡主和王子已在桃花镇逗留了数日。”木林一身劲装立在一边。

慕容昱停下了手的笔,眉头皱了皱,“什么由头?”

“是以皇上五十大寿为名,听说桃花镇正在为皇上筑寿祠,一是为了祭拜再是为了筹备寿礼。”见主子目光飘忽,又道,“主子,中城那边……”

慕容昱转了目光,浓眉微挑,看向木林道,“这不是正好有了由头了!”

木林眼角含笑道,“主子的意思是以为皇上拜寿为名,继续……”

“呵呵,吴地不正好是六叔的封地吗,父皇也一直记挂着,本太子还要为皇上好好探查一番,以保社稷根基。”慕容昱勾起了唇角,接着道,“如此一来,父皇可是巴不得我好好勘察一番,定不会再派人来催。”

两人目光交汇,相视一笑。木林喜色盈面,“主子英明,不仅如此,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将更为便利,就算皇上接到什么报告,也不会再起疑心。”

似是想到了什么,慕容昱舒展的眉峰微微隆起,当年花氏一族会在吴地消失,定和伟大的景王爷脱不了干系。六叔,看来侄儿我应该找时间去拜会一下您老人家了。

李雪鸢又能活蹦乱跳了,宝儿就打道回凤衣阁了。虎子和小康子见老板回来了,布匹也来不及往下搬了,立马远远迎了过来。木槿、海棠、杜鹃、冬梅一个个也跑了出来,留着一帮客人在屋里。

看着一个个笑的像朵花似得,宝儿忍不住打趣道,“一个个胆挺肥啊,你老板我是雇你们干活的,现在都把摊子给撂了,我还怎么赚钱啊!”

“老板,木槿都想您了,您不在,杜鹃姐老是给我脸子看,海棠姐还让我烧火做饭。您看,您看,我的手都粗了。”小丫头眼睛弯的跟月牙似得,拉着宝儿的胳膊就告状。

宝儿轻轻捏了捏那小肉脸,“你个鬼精灵!越来越能排话了,罚你天天扫地做饭。”

“哈哈哈哈!”大家冲着木槿都笑了。那小丫头可不干了,立马苦着脸,不断地摇着宝儿的胳膊。

“好了好了,再摇你家老板我胳膊就断了,没办法赚钱就把你给卖了。”那小丫头一听,立马老实的不摇了,像个乖宝宝似得。惹得大家又一阵哄笑。

宝儿平时和他们在一起除了正事外,也没个老板的架子,一起打趣惯了,没什么主仆之分。想闹的时候,立马就能玩成一团。

中午乐墨不知从哪找的伙计回来通报,说是中午有应酬,不回来了。宝儿有些怨气,想着被睡了一夜,大早晨人就没了踪影,现在自己回来了,也不回来迎接。可真是越来越忙了,最好不是别的事,要是敢和别的女人有牵扯,我一定剁了他!

此时乐墨不禁打了个喷嚏,轻揉了揉鼻头,不会是昨晚上冻着了吧,边上报告的人停止了说话,立在了一边。

“继续!”乐墨收了收边上的账本,靠到了小榻上。吕朱继续报告着各处商铺的经营状况。吕张进来时,悄悄站到了一侧。乐墨看了一眼,又继续听着吕朱汇报。

吕朱临走时看了一眼吕张,已是褶皱交叠的眼中带着歉疚,主子在边上呢,也不好说些什么,顿一顿就退下了。抬头看了看院中已有碗口粗的塔松,青翠的针叶,即使已是深秋,也不见褪色。回头望了一眼那遮着帘子的内室,浑浊的眼睛溢着清泪,忙捏起袖子笑着擦了擦。

吕张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跟在乐墨身边的张大叔。已年近五十,也看不出一点垂老的迹象。原本有些驼的背也挺起来了,瘸着的腿没了一点不适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