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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帛 初次(H)

车子终于停下时,两人的嘴唇终于离开,各自努力平复着呼吸。

向斐然看到付洲的脸和耳廓泛出粉嫩的颜色,睫毛上似乎也挂着晶莹的露珠。她知道自己也没有好到哪去,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湿得不行,他只想立马让他填满她。

向斐然推开车门,从他的腿上转移到地面。却发现付洲迟迟没有下来,神色赧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向斐然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浅色长裤的裆部是掩饰不住的一大团凸起,而且,上面已经被她的体液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在浅色的布料上极为显眼。

向斐然一下子脸烫到飞起,她尴尬地笑了一下,然后迅速将上车时她嫌碍事丢到前排的他的琴包递给他,“那个……你先遮一下,上楼很快的。”

于是付洲经历了此前二十多年人生中从没有体会过的羞耻、尴尬和荒谬。

向斐然紧紧挽住他的胳膊,带着走路姿势有些不自在的付洲,进入单元,坐进电梯,直到进入屋内关上房门的一瞬间,付洲才彻底松了口气。

二人换好鞋,向斐然正在思考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是在客厅沙发刺激些还是在卧室的大床舒服些,付洲却忽然开口:“饿不饿?想吃什么?”

向斐然低头看了看他胯下仍挺立的一团,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时候这男人怎么还能这么淡定地问她吃什么。

于是她直接扯住付洲的胳膊将他拉近卧室,推倒在床上,自己一条腿跪坐在床沿,望着他故作出一个坏笑——“吃你啊?”

付洲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你都把我亲湿了,我想要。”向斐然伸手揉了一下他的腿间。

“唔……”付洲被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他没有想过确认关系后会进展得这么快,像火箭飞升一般,但是内心又告诉自己,他并不想拒绝她,他也产生了欲望。

“我……不太会。”付洲缓缓开口。

向斐然把这句话当成他的邀请,她暗自得意,不会就对了,本来就是我的主场嘛。

她将鞋子踢掉,带着付洲一起移动到床的中央,将他压在身下,将唇覆了上去。

她用及其色情的方式吻他,将津液涂满他的唇,反复吸吮他的唇瓣,将舌头伸进对方口中搅动,“唔……嗯……”空气中不断响起已经分不清谁发出的呻吟声。

在纠缠中她的裙子吊带滑落,她索性将裙子褪下,牵引着付洲的手伸进内衣,没有任何阻隔地贴上她的胸部。

果然,如她猜想的一样,男人在这种时候会顺从生理的渴望,做到无师自通,付洲双手轻轻地揉捏着她胸部的软柔,不时指尖刮按到凸起,向斐然娇媚的呻吟和舒服的颤抖使他受到巨大的鼓励。

向斐然边和他接吻,边解开他上衣的纽扣,然后反复用手摩挲他腰侧鲜明的肋骨,她好喜欢他的这个部位。

向斐然的吻渐渐下移,滑过他的下巴,在喉结吮吸了一下,听到付洲发出难耐的低吟声。

向斐然直接把衣物全部,当褪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底裤的时候,她完全没有一丝羞涩,大喇喇地在付洲眼前晃了晃,“看,都是被你弄得。”

付洲从没见过这样的她,虽然她平日就大胆张扬,但是此刻又多了几分野性和诱惑。他竟然也鬼使神差地跟着她一同脱下衣物。

“等等,裤子我来。”

向斐然早就对他那团水迹布料下的鼓涨充满性趣,她缓缓解开裤扣,拉开拉链的时候特意沿着巨物往下按了按,她听到付洲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原来湿厉害的并不是她一个,她看见她的深色内裤上也洇出一团水渍,她缓缓拉下,肉棒顶端孔口溢出的液体竟拉出一条细丝,向斐然得意地笑了,“看,你也湿了哦。”

付洲脸红成醉虾,他不敢再听下去,直接探身偏头吻住她。

亲了一小会向斐然就推开了他,好不容易脱光了,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不过当时情况特殊,她不确定他是否完全情动到最大限度勃起,那根粉嫩粗大的肉棒一直令她念念不忘。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今天那根性器显得格外凶狠,茎身凸起的纹路比她印象中更明显几分。

向斐然满意地扬了扬嘴角,将他下身的遮蔽物全部甩到床边,揉了几下硬挺滚烫肉棒,然后跨坐上去,用花唇蹭弄。

付洲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是他知道男女真正的性交是纳入式的,他的性器还没有进入对方的身体。于是他回想了自己全部的性知识,知道润滑不充分会伤到对方,“怎么了?是不是不好进去?”

向斐然本来下面早就空虚得厉害,但是她看到付洲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她,她恶劣的心思又突然冒出来了,她故意皱眉作为难的样子——“对啊,需要你润润。”

付洲显然不知道“润润”的含义,向斐然索性直接向上挪动,跨坐在他的脸上,“要你舔舔才行。”

付洲脑中“嗡”地一下,他第一次真正直面女性的生殖器,那里粉嫩饱满,干净无毛,两片娇嫩的肉唇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开口处隐隐泛出水润的光泽,向周边释放着甜腻的热气,他下意识吞了下口水。

向斐然还没想好怎么进一步指示,他就突然仰头吻了上去。

“嗯啊……”向斐然刺激得差点腿软直接压在他脸上。

付洲完全不在意,他双手按住她的臀瓣,仔细地吻着,舔弄着,不敢使太大的力气,尽可能顾及到每一个角落。

向斐然第一次发现,这种没有章法的舔穴,竟然能带来致命的快感,尤其是在动作间看到他舔穴时虔诚的眼神,简直没几下就到达了高潮。

她听着他大声的喘息,看着自己喷洒的液体溅射到他的脸上,花汁使他的唇角格外晶亮,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我终于弄脏他了。

这次高潮的结果是穴口更加空虚,但她有些懒了,在上面实在太费力,索性干脆躺下敞开双腿让他来动作。

付洲扶着肉棒有些犹豫,“有避孕套吗?”

向斐然楞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虽然她一直有服用长效避孕药的习惯,但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她过去都还是要求男方戴套。她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付洲还能想到这个。

“我吃药了,宝贝插我。”

“对身体有害吗?”付洲完全忽视她的后半句骚话。

“没有,医生开的。”向斐然已经用水汪汪的眼神盯着他,好像在说,你怎么还不进来。

付洲不再犹豫,他扶着茎身,划开唇瓣,找到正在向外吐露汁液的小穴口,“是这里吗,斐然?”

“嗯,进来。”

付洲将肉棒缓缓向里送,里面太湿润,太温暖,太紧致,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几乎刚进去就想完全缴械。

即使毫无经验,他也知道持久和耐力的重要性,他咬着牙坚持,太阳穴的青筋凸起,不断地顶入退出。

他听从她的指令大力贯穿她,手揉弄着她的胸,不时吮吸着她的乳头。

“啊……好爽……阿洲……”向斐然爽到胡乱哼喊,脑中断断续续地蹦出一个想法——果然在做爱这件事上男人颇具天赋。

付洲插动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不时发出性感的低喘声,他控制不住也不想压抑自己的声音,他知道她喜欢。

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身上汗水、体液交融。

一阵猛烈的抽插后,向斐然双颊潮红,腰部拱起,浑身剧烈地颤抖,到达了快感之巅。

感受到甬道内规律地收缩,付洲再也坚持不住,腰背肌肉绷紧,紧紧搂住她的身体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