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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师兄很妖孽 244.第244章 重回连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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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刑真如此刻前来,必定会发现此刻在刑巧茵房中的男人便是连云镇上说一不二的风老大风念可。

六年前刑真如初来连云镇时便对风念可这个人起了招揽之心,不过他在调查了此人的身世背景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一个踩着别人爬上来的人,绝对不可能被人招揽,即便是一时臣服在你手下,等日后时机成熟了自然还是会反咬一口,这等明显喂不熟的狼崽子,他可不需要。

他的确需要人手,但需要的仅仅是可以控制的人,忠心耿耿也好还是有把柄在手也好,必须能百分百为他所用才行。

因此在刑巧茵表示给风念可下了“红豆”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说,完全是放任刑巧茵为所欲为。反正不能为他所用的人,能被刑巧茵控制住也是好的。至少,这个妹子还在他掌控之内。

刑巧茵此时已经快要临近高潮,便不在满足于自己的征服欲,开始催促身下的人一起动。

风念可隐忍了半晌等的便是此刻,当即伸手紧紧扣住刑巧茵的芊芊细腰,发了狠地往上死劲撞去,直接将刑巧茵撞得娇喘连连,惊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直到半柱香的时间后,刑巧茵方才一阵抽搐,将火毒伴随着蜜汁喷薄而出,撒落在男人的分身之上。

男人被烫得低吼一声,越发的用力了起来,喉咙之中也因为欢愉而发出阵阵低吼。

刑巧茵配合着卖力扭动腰肢,将身下的男人绞得********,几欲达上巅峰。就在风念可猛力往前一送之时,刑巧茵忽然抽身离开,撩着衣裙便蹦下了床,随手将一片丝巾盖在了对方分身上,让对方喷洒出来的精华尽数落在了那一方丝帕上。

风念可在短暂失神之后清醒过来,“呼”的将那方丝帕掀开掷在地上。他翻身坐起,狠狠瞪着在一旁慢条斯理整理头发的刑巧茵,心中怒火噌噌地直往上冒。

每次都是这样,这女人每次都在最后关头趁着他失神的瞬间抽身离开,好似只是将他当做享受欢愉的工具,而又嫌弃地不愿意让他留下什么。

刑巧茵施施然坐在梳妆台前,也不着急将衣服亵裤穿好,而是先将那支摇摇晃晃了许久的步摇摘下,又将已经松散了的发髻拆开,让长发披散在肩上,这才挑了一把桃木梳慢慢地将头发梳理整齐。

她在铜镜之中瞧见了风念可的神情,便缓缓转过身来调笑道:“干嘛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我可是记得镇子上的人都说风老大从来不近女色,怎么到了我这儿却总是索取不够呢?”

刑巧茵见风念可因着她的话变了颜色,不由咯咯地笑了起来,就这样半侧着身子继续梳理一头青丝。

风念可这会儿不仅脸色变得难看,连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分明从来对女人不感兴趣,可不知为何在六年前见过刑巧茵之后便一直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甚至于当日半夜便去爬了刑府的墙头与她鱼水交欢了一夜。

他先前也以为自己许是被刑巧茵下了什么药,交合了一次之后药效应该会消散。可那日之后他不但没有恢复正常,反倒每日都会念想着刑巧茵那副曼妙的身子,希望能再次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他去医馆找大夫查看过身子,没有任何异常,脉象平稳没有中毒的迹象。他又尝试用清心咒将心底的邪火压下去,却始终没有效果。他甚至还让阿七给他找来几个干净的女子,发现他如往常一般对女人依旧完全提不起兴趣,可他偏偏就是对刑巧茵念念不忘到入魔的境地。最后他终究熬不住身心的渴望再次去了刑府,从此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不过,风念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平素里看起来有如大家闺秀一般端庄的女子竟然从来不拒绝他的求欢,甚至于在床笫之间有着超乎寻常的妩媚,仅仅一个眼神便能勾得他去了三魂丢了七魄,只想牢牢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永远不让其他人品尝到她的甜美。

刑巧茵将头发梳理好了,这才站起身来朝着屋子西侧屏风后面的浴池走去。她每次在交欢之后便一定要沐浴一番,因此她搬入这边第一日便着人在屋内造了一个浴池。浴池之中有入水口与出水口,池水常年流动,在入口那边设置了一个阵法,阵眼之中便是从火魔宫后山运来的尚未完全凝固的岩浆,随时给水加温。

刑巧茵走得极慢,一边走一边将身上的衣物除去,先是那件浅紫色夹衫,而后是中衣,然后是薄纱抹胸,最后便是百花裙。长发堪堪遮掩在她臀部,将她细白的四肢全部暴露在风念可的视线之中,她却浑然不在乎,待衣物全部脱去后方才转入屏风后面,缓缓步入池水之中。

温热的池水让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她将整个身子都泡入水中,闭上眼睛放松身体,让自己感受着池水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拥抱,而后她深吸一口气,双脚离开池底,渐渐平躺下来,悬浮在池水之中。

风念可听到屏风后面传来的细微水声,再想起方才那具胴体,只觉得下腹部一紧,邪火又开始往上窜了起来。他双眉紧蹙,默默站起身来,踩着大理石地砖往屏风走去。

在临近屏风时,风念可停住了脚步。他看着那架半透着微光的琉璃牡丹屏风,在犹豫着究竟要不要走进去。

以往这个时候他都应该直接离开或者在床榻之上等着刑巧茵沐浴结束再回来进行下一场欢愉,可今天他忽然有了一些想要侵犯刑巧茵的念头,尤其是在刑巧茵说了方才那句话之后。

他的确会对这个女子一直索取不够,即便是在其来癸水不方便的日子里,他亦曾经不顾血色不祥而和刑巧茵翻云覆雨过几次,可每次他都有征求对方的同意,唯独今日,他很想不顾一切顺从自己的心意一次,他想留下一些东西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他实在耐烦够了每次在最后关头空落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