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庶女爆发:携手耕种 20.第20章 安慰动人心

88读书 www.88like .com,最快更新庶女爆发:携手耕种最新章节!

梦绕见事情定了下来,就向严皓聆父子蹲了一福便离开了,回到房间倒床就睡。

而严皓聆这边等人散了他也去吩咐了处理丝绸的人赶夜将丝绸织好了,又让人细细去看着,这才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直到辰时梦绕才醒来,梦绕一看窗外就知道自己起晚了,忙起身换衣,春菊听到声响那忙打了水进来,绞了帕子递给梦绕擦脸,梦绕笑着接过了。

春菊见到梦绕冲忙擦脸,忙说道:“尹姑娘不用着急,我们家大爷说了昨晚扰了姑娘安睡,今日姑娘睡久了也是不怕的,只是慢慢收拾去店铺就是了。”

梦绕听了便笑了,想她前世的老板让她们加班,那可是到凌晨三点,可是仍然得早上九点准时上班的,严皓聆这个老板可是个不错的主儿。

梦绕点头应好,但穿鞋子还是快了起来,虽然老板说了能迟到,可她已经睡晚了,却不能真真拖拉着。

春菊端了早饭让梦绕吃了,梦绕急忙上了马车,首先到了昨天去过的丝绸店,见到了何掌柜,何掌柜笑着说道:“我们大少爷去了严家酒楼,说是尹姑娘昨天去了酒楼下了厨房,也知道姑娘是发现了问题的,遂在酒楼等你。”说罢,让车夫送了梦绕到严家的酒楼。

梦绕笑着应了,上了马车,只觉得这马车走起来比平时更加稳当。不一会儿就到了严家酒楼,梦绕下了马车,走了进去,只看到寥寥无几的客人在用餐。

严皓聆见到了梦绕,向梦绕点点头走了过来,邀了梦绕到了厢房,让人泡了一壶上好的茶。

绕坐了下来,端起七彩灵透琉璃杯欣赏了一会儿,才轻抿了一口茶,只觉得茶香冲进了鼻腔,细细一品只觉得清香甘醇,整个口腔都是浓浓的茶香,“碧螺春?”

严皓聆双眸里闪过一丝讶异,但几乎在一刹那间消逝。碧螺春在昌国也属珍贵,乃是是有银钱都买不到的好茶,这尹梦绕竟然轻抿了一口就知道是碧螺春,果真是不简单。

梦绕却不知严皓聆如此想,她前世是喝过碧螺春的,只是她独爱碧螺春的清香甘醇,所以对这味道十分敏感,才会抿了一口一便知道是碧螺春。

两人喝了一盏茶,严皓聆便不慢不紧地说道:“我从小就跟着父亲从身边学习如何从商,十五岁开始接手严家的生意,我们严家是从丝绸做起的,所以我接手之后难免只注重丝绸方面的生意,至于首饰脂粉的生意大多数是娘亲在帮忙,而对于酒楼的生意,也实在忙不过来。掌柜们也劝我把店铺关了,但我却知道是所有严家名下的生意都是父亲母亲的心血,特别是酒楼,遂不愿就这样关了。”

梦绕听着也点头,不经看向严皓聆,只见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正有意无意的敲打着七彩灵透琉璃杯,双眸微微垂下,隐约间看到他的双眸似乎印有一丝愧疚,是因为酒楼打理不好才如此吗?

其实严皓聆今天不过是十九岁,尽管在这个时空他已经是一个肩上有着重任的男人,但在梦绕眼里,他不过是一个十九岁刚成年的男人,在她前世那个时空里,十九岁的男人,正是在上大学,无忧无虑享受着家里给予的一切。

但眼前的仅十九岁的严皓聆却已经带领着十几二十个商人、掌柜在京城这个繁华的地方占有一席之地,而且丝绸的生意是做起来却是很不错的,能做到如此便是比多少纨绔子弟或者皇室贵族的人厉害。

想到这里梦绕不由得放柔了声音,“严公子倒不必如此,人是有血有肉的,本就不是那冷冰不知道累的铁人,故此无暇打理别的生意实属正常,严公子的作为大家亦是看在眼里的,至于酒楼,若是严公子相信梦绕的话,梦绕也是愿意为严公子分担一二的。”

严皓聆身子微微一怔,由于他性子冷冰,认真起来其他人看着也都觉得他可怕,他身边做事的人对待他都只是敬畏佩服的,却从未有人这样温言安慰的。

严皓聆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心跳突然急速跳动了几下,直到梦绕发现他在发呆,叫了他几声,他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尹姑娘昨日到了酒楼,可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梦绕轻笑起来,“可是什么都瞒不过严公子去呀!”

严皓聆眼光一闪,盯着梦绕稍有些蜡黄的脸蛋,心里暗道,这丫头倒是比刚开始见到时要胖了,原本极为蜡黄的脸色也好了许多,头发也变黑了,只不过还是得再补了补身子。想罢,他不经失笑,现在是商议酒楼的事情,他怎么就盯着人家尹姑娘的脸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梦绕见严皓聆盯着她,原本冷漠的脸带着一丝笑意,便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是今早急着出门脸上的莲花清香膏没抹好吗?

严皓聆见梦绕摸了摸脸蛋,便知道方才自己做得不妥,有点尴尬地咳了一声,继续说道:“尹姑娘的聪明才智,是某所不及的,还请尹姑娘指点一二。”说罢还拱了拱手。

梦绕忙站起来,微微一蹲回了礼,轻声说道:“是严公子夸奖了,梦绕只不过脑子里总爱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罢了,当不得严公子的称赞。”

严皓聆见到梦绕的言语动作,便在心里暗暗点头,这尹姑娘礼仪得当,进退有度,倒是有大家子小姐之风。想罢,向梦绕点了点头示意梦绕将看法说出来。

梦绕歪着头想了半刻,说道:“请问严公子,严家酒楼这一酒楼名字可是别有用意?”

严皓聆闻言点头,“一直以来严家都是经营丝绸生意的,而当年我的外祖父是颍州的一个小官,但却从小爱美食,但官便是官是不能从商的,我母亲却知道外祖父有意要开酒楼,父亲也与母亲商量过了,便想着父亲这边拿了银子在颍州开了一间酒楼,而未等酒楼的地买到,外祖父却因急病去世了,母亲十分伤心,因为是外祖父生前所愿,母亲便下定决心要在颍州开了酒楼,却被外祖母驳回,母亲也只能罢休,却与父亲商量着在京城开了家酒楼,因外祖父也是姓严,遂外人却以为是我们严家的酒楼,实际上是母亲作为念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