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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奶包Alpha 唧唧会怎么叫?

被欲火压抑了一个月的小朋友根本经不起撩拨,他每次和林苑拙视频完,早晨都是被硌醒的,只能勉强把唧唧塞进内裤,再换一条不那么突显部位的牛仔裤。

而现在,秦朗星眼睁睁看着林苑拙对着镜头,一点点脱下袜子,又翘起了二郎腿,圆润干净的脚趾对着镜头,像是隔着虚空在上下撸动着什么。

青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兴奋带来的晕眩感让他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

“据说alpha的肉棒会动,还会叫,这只坏狗的会不会?”林苑拙按了按耳机,开了口。

话音刚落,就看到屏幕里秦朗星睁大了眼睛,一幅迷茫的模样。她忍不住去逗这个纯真无害的奶包,“不会动?那我不要你了,提上裤子出去吧。”

秦朗星短暂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手,肉棒哆嗦了两下,上下像是点了点头:“会动的嘛......但没有唧唧是会叫的......”

他看起来很窘迫,秦朗星活了小二十年,哪里见过会叫的丁丁?!

难道要撸管的时候它突然大喊:“你下手太重了!”丁丁如果会叫,秦朗星大概会直接从床上蹿起来。

“还敢顶嘴?”林苑拙语气重了点,一挑眉,手里的皮带抽了下空气,“自己弹肉棒,五下。”

秦朗星深吸一口气,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不自觉粗重起来。青年修长的拇指与食指扣起来,颤巍巍地对着镜头开始弹自己。

“一下......嘶......”高昂的肉棒被他这一下弹得晃了晃,青年吸了口冷气,撇了撇嘴。

“两下......姐姐我错了,唧唧会叫的......”他又用力弹了下,性器被痛感折磨得吐出一大股粘液来,亮晶晶的。

“叁下、四下......唔......”他的呼吸陡然加重,铃口收缩着,生生把一股股射精的欲望给憋了回去,“五下......”最后一下时秦朗星的肉棒已经发红了,却比之前硬得更厉害,兴奋得冲着屏幕,青年握着它撸动着,和林苑拙讨饶,“它会叫了,姐姐听听嘛......”

“它怎么叫?”林苑拙又离远了些,裙子向上滑了一部分,几乎可以看到腿根和内裤,腿间晕开一小片水渍。

“姐姐我想进小洞,想要操姐姐,好想被姐姐摸摸呀。”秦朗星装出童音,握着肉棒上下晃动着点点头,示意它也很想要!

“狗狗快要饿坏了,姐姐还不回来喂我吗?”

“唧唧都饿到流口水了......”

他一声声喊着林苑拙,肉棒在他手里时不时颤抖几下,可怜巴巴的。

“我要看一下够不够浓稠。”林苑拙忍不住笑起来,嘴角向上弯,又微微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她顺势把长袜垫在脚下,脚掌抬起做了个发力的动作,屏幕前的小朋友打了个颤,似乎是踩上了自己的肉棒。

秦朗星调整了下手机的位置,确保她能看见这一根肉棒,又分开双腿,毫不掩饰地把饱满的睾丸露出来,沉甸甸的都是思念。

他咧了咧嘴,呲出一口小白牙,又邪气又无害:“姐姐满意吗?”

青年握住性器,略微带茧的拇指抚慰着龟头前段浅色的嫩肉,前段铃口渗出的液体尽数抹在了他的指腹,忽快忽慢的抚弄像是情欲的系带,紧紧束缚住秦朗星。他又抓着柱身撸动,青筋与血管缠绕在肉棒上,粗重的呼吸落在林苑拙的耳畔,把她也带回到毫无章法又胡来的性爱里。

秦朗星大部分时候又乖又粘,但上了床却像换了一个人,不仅要亲亲抱抱,还要抓着她的腰往下坐。青年的性器长而粗,前段微微扬起的弧度恰好顶到最深处,磨蹭着想要一鼓作气射进去。

他琥珀色的眸子直直注视着林苑拙,直白热烈,翻涌着化不开的浓厚的爱意,用饱满圆润的龟头撬开她的灵魂,一下下重重顶弄着。林苑拙闭上了眼睛,缓缓拉开了腿:一个月的确不短了,让人从现在开始就想象着回去后肆无忌惮又黏腻的夏天。

“摸一摸尿道,就是从这里射出来吗?”她睁开眼睛,秦朗星的肉棒比之前还要大几分,黏糊糊的被秦朗星握在手里。青年的运动裤还在腿上,露出赤裸的腹肌、浓密的毛发和勃发的性器,他把骨节分明的手指移到了顶端,揉搓了几下,压抑到声音发哑,却依旧是一幅讨巧卖萌的样子:“是从这里射出来呀......呼,它很兴奋,想姐姐摸一摸、舔一舔、操一操......”

他的话越来越不堪,撸动性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秦朗星气喘吁吁盯着屏幕,林苑拙的双腿就在他眼前,想要握着肉棒狠狠操进去,不留一丝缝隙的填满。

快感猛烈又迅速,腥骚的气味裹着熟悉的气息飘进秦朗星的鼻腔,他像是窒息般沉溺在这种快感里,满脑子都是抓着林苑拙狠狠一通日的样子:要吃奶、要在她的胯上留下自己的吻痕、要狠狠的、重重的把姐姐玩到高潮。

运动裤抖动得厉害,而另一头的林苑拙双腿也合拢在了一起,似乎被突然的情欲逼得躲无可躲。青年低下头,专注撸动着肉棒,手指抚慰过龟头顶端和饱满的睾丸,他的眼里像是噙着一汪随时会落下来的露珠,低声喊着林苑拙的名字。粗长的性器肿得发胀,勃起的阳具在他手中握着撸动,他被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种最简单的诱惑勾引得魂不守舍,想要去拥抱、占有屏幕另一端的那个人。

分离第一次有了时间和空间上的实感,载着无数信息的光穿梭在玻璃纤维里跨越了几千公里,只为传输着思念的信号。它真实,却又不能让人伸手可及。

秦朗星紧闭着眼,喉结不断滚动着,幻想爱人贴在自己小腹的温度、肌肤的触感,饱满的性欲像是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却迟迟落不下来。他的动作唐突又凶狠,重重地挤压着肉棒。“苑拙姐姐......哈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喊一下我的名字......想你......特别想你......”青年近乎疯狂地喊着林苑拙的名字,耳侧传来上扬的带着媚意的调子:“朗星......朗星、快一点、快一点......”

秦朗星咬着牙,想象着要把她的丝袜撕开,性器狠狠顶进穴口里,操到姐姐连抬起手指都没有力气为止,想要严丝合缝地操进湿热的甬道、咬着她的肩膀不许她再离开,在几次重重的揉捏后,汹涌的情欲将两个人湮没。

“朗星——”

“苑拙姐姐——”

在短暂的空白后,秦朗星松开了手,大口大口喘着气,精液在自己的小腹上汇成一汪银色的月光,还有些星星点点的洒在了林苑拙的床单上,空气里都是淫靡的味道。他伸手抽纸巾擦了擦,又把手机拿回来,满脸汗的望着另一端同样面色绯红的林苑拙。

他一瞬间有种不真实的错觉,就好像一直在追逐的气球,终于落到了自己的手心,牢牢系住无名指。如果持久而浓烈的欲望是飘浮在黑洞上方的引力透镜效应的光线,他看的到汇聚在头顶的光芒却暂且不能触碰的话,爱意则是在低温下诞生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是新的、可确信的存在。

他抓住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