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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男神:来自千年前的你 第456章 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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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圣明泽应着,最后问了安澈现在所在的位置,五分钟后,圣明泽的车子开到了安澈的身边。

安澈钻进了车子里,扬长而去。成悻站在身后,看着安澈离去后,他转头走向许新沂离开时的方向。

他要找到她,他不允许任何人抢走许新沂。

新闻根本就不需要明天出版,在一个小时之后,修城全城的报纸全部都出现着安澈与许新沂热吻的那一幕。

冷然开着车子,在这闪烁着红绿灯的街道。他的车速开得非常快,车内收听着的新闻上,都是有关于许新沂与安澈的,耳边伴随着微风在他耳畔呼啸而过,冷然猛踏油门,将车速飙到了极限。

“喂,冷漠。”冷然打了一通电话给冷漠,他冷然今天心情特别不爽,特别不爽。

许新沂那个丫头,从自己的地盘逃走,为的就是安澈?像安澈伤了她这么深,她居然还是为他而离开自己?自己哪一点比不上他?

他冷然绝对不可以输给安澈。如果他没有得到许新沂,他以前努力这么多年的东西全部都白费了,他冷然不允许自己会输,他可以不择手段的逼许新沂来到自己的身边,这一次,也可以不择手段的让她与自己一起。

“是,王子。”冷漠听到冷然的声音不太对劲,熟知冷然的他,自然知道今天主子心情不好,什么都不敢再多说。

“今晚回去,我要看到她。”不需要冷漠回答,冷然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不用冷然明说,冷漠也知道冷然说的她是许新沂。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冷然因为一个女人变成这样,但是,他更加明白的是冷然并不是喜欢许新沂。为了许新沂,冷然可以做任何事,只是,这些事情的前提是,冷然要成为冥组织的领导。

不错,得到许新沂,就等于得到冥组织。这是他们都不容得怀疑的事情,做为冷然的下属,自然是不敢多言。

只是,他冷漠真的是冷然的心腹么?

“该死的女人,居然和安澈在一起。”冷然的手拍着方向盘,他打开笔记本看到了今天最新的新闻,突然头条就是许新沂与安澈两个人深情的热吻,而且还是在街道上。

这时,前面堵车,冷然的车被逼减速停了下来。他正在关电脑的时候,手机却响了,他看到了一下来电显示,并不是冷漠打来的。

“喂。”他低沉着声音说着,电话另外那端传来女子柔腻的声音。

“王子,什么事?”她很意外的是她的电话,冷然居然在响起第二声就接了,意外之余,她自然有些开心。

“一会到我的私人所住,五分钟内,我需要女人。”大咧咧的,而且没有丝毫隐瞒,他说出自己的要求。

他要女人,这就是他的目的,冷然那冰冷的声音无一丝的情感,简短的一句话、他需要女人来发泄一下。没有人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第一次如此发狂。

冷然不花心,但是换女人如换衣服一样。冷然的女人很多,多到在街上随便拉一个性感漂亮的,都有可能与他有过一ye情,但他连自己女人的名字,还有脸孔都忘记。他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哪个都是一样。

“还堵,该死的。”冷然拍着喇叭,前面的车还是没有动静。他点燃一根烟、他淡然地甩头,看着车窗外的那些车辆,还有杂吵。

直到二分钟后,前面的交警终于把堵在前面的事情处理好了,冷然开着车子,只用了三分钟的时间,他熟练地将车停定,回到住处。

“你回来了?”听到脚步声,站在她门口立着一位衣着入时,身材高条姣好、美艳的女子回过头,看到他的时候,内心是充满了惊喜。

不管他现在需要自己,还是一个女人,她都愿意为他,只要是他冷然,什么都可以。

“进来。”冷然拿出钥匙开了门,自己走了进来,素青青跟在他的身后。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迷恋冷然的人,还是他的心,包括他的身体。她永远都忘记不了自己与冷然过去的点点滴滴,她只记得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冷然。

当初,他与她在一起,不理会她的疼痛,与她共欢了一个晚上。那一年,她才二十岁,在英国冷然的公寓内,她至今依然无法忘记。

那时,她就认定冷然是她一生中的白马王子,可惜,他的心从来都不在她的身上。只要有事情,只有要有任务,她随时随地会成为其他男人怀中的女人,而冷然从来都不会怜惜。她期待的是他的回应,他的在乎,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等待着她的男人,依然是一个无动于衷的他。

“然,我们有好久没有在一起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素青青弱弱的开口,在冷然的面前,她永远是一个小女人。

她愿意当冷然身边的小女人,在他的身边不管做什么,她都愿意。冷然脱下了外套,她走进房间内,从身后紧紧的将冷然抱住了。

她紧紧的抱着冷然,却发现冷然的身子僵硬了一瞬时,最后反手将她拥入怀中,他的动作熟练而用力,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横着将素青青抱了起来,转身踢上门、急拥着她进入卧室。

“然,你有想过我吗?”她很想知道,或许任何一个女人,在面对着自己喜欢的男人的时候,都喜欢问这个很傻的问题。

如果一个男人不喜欢你,你问一百次也是这样的一个答案。她明明知道结局,却还是天真的想知道,想等待,虽然她知道她的等待得不到任何回答。

“闭嘴。”冷然听到她问了两次他没有问她,他烦燥的将她丢在床上,急欲发泄的渴望,令他粗暴地撕裂她身上的衣服,房间内她的衣服被丢在半空落下,如同她的心,瞬时碎了。

冷然需在的是她的身体,而不是她的人,也不是她的心,更不是她的爱。她明白,一直都明白。她感觉到冷然那毫无柔情的挺进,驰骋在柔润的娇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