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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鬼话 09 肥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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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刘文没有回家,和徐水木在公寓里一边喝啤酒一边聊当年,到早上三点多钟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刘文早上是被冻醒的,他睁眼看外面天还是黑的,一看闹钟才五点半。水木此时穿好衣服在沙发上坐着,或许他压根就没有脱衣服。刘文骂道:“我x,今天怎么这么冷,好像在冰柜里一样,我觉得国家应该把断暖气的时间延长到五一才合适。”

徐水木道:“你不觉得冷得有点反常吗?”

刘文道:“是有点反常,前几天还挺暖和的,不知今天怎么就这么冷了。”

徐水木道:“我不是说的天气反常,而是这间屋子里反常。刚才我出去走了一圈,外面非常暖和,只是这间屋子冷。而且,这种冷不是普通的冷,是阴冷。”

刘文冷得发抖,将棉被全都盖在自己身上,道:“你尽的阴冷是什么意思?”

水木道:“我们被人,不,我们被鬼盯上了。”

刘文被吓得四处张望,喊道:“哪呢,哪呢?”这可是他的公寓,他可不想等徐水木走了以后每天有鬼看着他睡觉。

徐水木道:“我刚才用童子尿看过了,他已经走了。不过,我想他应该还会再来的。你放心,他应该不是想害我们,否则你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两个人都睡不着了,又闲聊了一会等着天亮后到学校门口的大鹏吃了早点。今天是清明节,北方讲究“清明烧前,十一烧后”,大街上有不少昨天晚上烧纸后留下的纸灰,有的还烧了蛋糕、水果等食物。刘文在地上捡了两块糖,自己剥了一块塞到嘴里,另一块递给了水木。

徐水木很讶异,问道:“干什么?”

刘文道:“我们老家有个说法,吃了给先人上供的食物可以治病祛邪保健康。”

徐水木没有接,说道:“这是什么歪理,你抢了人家的吃食人家还保佑你?我猜,一定是那些想偷吃供品的人给自己的找的借口吧。没准,你吃了他的东西,他就会整天跟着你了。”

刘文原本还信心满满,听水木这样一说,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糖吐了出来,问道:“你说真的假的啊?你可别吓我。”

吃过早饭,刘文带着徐水木先去拜访了马春花马老师。因为听胡小月的讲述,马春花可能是一下被害人,徐水木觉得她可能跟芳园公寓的上吊事件有关。

在路上,刘文给徐水木介绍了一下马春花的情况,徐水木上大学时没有选过马春花的课,但是对她也略有耳闻,知道她中文系的“灭绝师太”,挂科率最高可超过50%。当然,如果你买她代售的化妆品,那么基本上不用担心挂科了。她今年57岁了,退休后又被学校返聘回来了。她老伴是个军人,脾气很暴躁,年轻时没少打她,据说后来又找了个小三,在外边安了家,两口子已经分居十多年了,但她就是拖着不肯离婚。她的理由很简单,为了儿子。马春花的儿子李凯军是她全部的希望和寄托,现在在金钟大学读文学博士。刘文提醒徐水木,见了马春花一定不要提她的老伴,只夸她儿子就好。

在金大旁边有一个叫紫园的小区,是学校给本校教师们建的福利房,马春花和她儿子就住在这里。刘文敲了敲门,门打开,从里面探出一颗满脸横肉的头,看是刘文,她才把门全都打开,露出她的肥胖的身躯。徐水木目测,此人不会低于200斤,她站门口几乎整个把门堵严实了。一般人发胖跟情绪有极大的关系,此人如此胖,不是天生体质的问题,就是日子过得不顺心。

刘文热情的介绍道:“水木,这位就咱们学院德高望重的马教授。马教授,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小徐,现在在中华国学研究院工作的那位。”

马春花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把二人让了进来。中华国学研究院是一个秘密组织,在外其实没有什么影响力,马春花之所以要接待徐水木,主要是因为这个学院的名字听上去还挺靠谱。

马春花横着身子给二人倒了茶,用低沉的说道:“日子过得紧张,没有什么好茶,徐老师将就着喝吧。”可能是肥胖影响了她的健康,说两句话就有些喘,徐水木连忙竖起大拇指道:“马老师太客气了,好茶,好茶。”

马春花闻言笑了,但她的笑很怪异,让人感觉像哭似的。她喘了口气说道:“还不知道徐老师找我有什么事?”

徐水木原本想打算单刀直入问关于八年前三名女生自杀的事情,但看马春花的样子不是良善之辈,问不好了可能什么也不问出来。他话到嘴边收到了,口风一转道:“您儿子不在家吗?”

马春花一听提起自己的儿子,眉头皱了起来,满脸的愁容,说道:“他呀,在家呢,床上躺着呢。生病了,不方便出来。”

徐水木一听生病,觉得有戏,道:“生的什么病,能让我看看吗?”

马春花闻听此言,立即警觉了起来,问道:“你今天来是找我,还是找我儿子?如果是找我儿子,你跟我说,我转告他就是了。”

徐水木道:“马教授你可能误会了,我今天来主要是想拜访您一下,想请您找时间到我们研究院呀……做个报告,给我们讲讲课,”徐水木一边想一边瞎掰:“这不听您儿子病了么,我就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对了,国医大师贺普仁您听说过么?”

马春花道:“当然,国医圣手嘛,谁不知道。”

徐水木道:“实不相瞒,我就是贺普仁的关门弟子。”马春花一听此言,态度立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满脸堆笑道:“真的吗?那还真得请徐大夫给小儿瞧一瞧了,他也不知怎么了,去医院什么也查不出来,这两天就一直迷迷糊糊,好像昏迷了一样,你叫醒他一会就又睡着了,梦里还不停地说胡话。”马春花带着水木来到李凯军的房间,看到一个脸色蜡黄的男子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好像要窒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