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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六
新年过去。二月，孟蠡二十三岁，晓婧十七岁。已经不用再避开，只差择个日子。
连续几天，喜事盈门。傅将军几个将可儿、小云抢了回来，还带回另三个。戚芳也到了杭州，准备走马上任。王府造了大半，一家人可以乔迁新居了。紫嫣、云香、凝菡、天香先后有喜。再过几天，阮员外五十大寿。还有，孟蠡终抛开心结，和澄莹、菁菁欢好如初。
如果不是倭寇的动静闹得比以往还大，孟蠡的心几乎要快乐得沉睡。戚芳到后，孟蠡与他详谈了一次，戚芳自信满满，率官军出城去了。
孟蠡些微不安，但若说杭州危急，近乎天方夜谭，也就放下心，来到自己房里。
秋香、雪妹住在外间，见孟蠡进来，忙上前服侍。孟蠡抱着亲热会儿，道：“叫可儿、小云她们进来”
一时来了，孟蠡问道：“你们怎么回事？被人卖了也不声不响，就不会给府里报个信儿？”
二人垂泪不止，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又是自愿，怎么好意思再来烦王爷。只有听天由命，哪想到姓陈的是个懦夫，胆小怕事！”
“算啦。以后就呆在王府吧。…你们在严府有多少天？”
“一个多月”
“见到严番或者严松没有？”
“见到了。”
“严番这人怎么样呢？…尽管说，说细点儿”
“他这人是个恶棍，贪财好色。听说人极聪明，他爹给皇上的奏折都是他帮着写的，皇上有时问他爹这个事怎么处理，那个事怎么办，他爹答不上来，就拖着，回来问严番，严番总能对答如流，又合皇上心意。他爹私下里管他叫先生。”
“这么说，他倒是个才喽”
“才肯定有才。他跟人见过一次，就能过目不忘，而且能猜到人的心思、性格、爱好。他无所不通，三教九流，各行各业，连菜价都记得清清楚楚。”
“嗯。…你们在那边做什么？”
“做小妾。”
“做下人的事？”
“不是，……”
孟蠡明白了。“他对你们好不好？”
“不好，他是个畜生。只把我们当成泄欲的。”二人又流泪。
“嗯，他贪财贪到什么地步？”
“只有看见好东西，他就想尽各种办法弄到手，敲榨、威胁、强买，或者卖官。还手段高明，让人抓不到把柄”
“这些，你们都是听谁说的？”
“他自己喜欢在女人面前吹嘘。还有些，是听下人说的。听说，连小平西王也给他送过礼。好像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要他爹帮忙遮掩”
“他好色到什么地步？”
“他变态。有二三十个姬妾，玩厌了就卖掉重换。每天都要女人陪睡，不然就无精打采，玩一个女人就扔一条丝帕在床底下。”
“还有呢？”
“还有更变态的，早上起来，必叫艳姬们裸身跪着，张嘴接他的小便。”
孟蠡脸上冷凝着，继续问道：“有没有逼迫你们这样做？”
“没有。我们宁死不从，他又看上了我们美色，才饶了”
孟蠡松口气，“那些艳姬怎么肯的？”
“她们起初也不肯，被他杀了几个。害怕，他又给她们好多钱，也就从了。”
“给多少钱？”
“每个人给百两银子，让他随意玩弄。”
………
“还有些什么事？”
“他这人心高气傲，说天下就两个人让他畏惧，其他都不放在眼里。”
“哦？哪两个？”
“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吴王您。”
“还说些什么？”
“他还说………若能扳倒吴王您，就把您的妻妾都收过去，才是人生快事。”
“做他的梦。………………都有哪些人和他来往？”
“不知道。反正每天都有人找他，求他办事，送礼。”
“你们没听他说起过谁？”
二人细想，后道：“有个叫胡成宪的人，经常去他府上，两个人很投机。”
“胡成宪？他在那里？你们听错了吧？”
“没听错，有一次管家找他，说胡成宪大人来了，他就二话不说，走了。”
………………
“最后再问一句，他有没有跟你们上过床？”
二人就垂下头，流泪不止。
“行了，你们出去吧”
二人磕头，失魂落魄出去了。
孟蠡静了会儿。秋香忍不住说道：“王爷，她们也是被逼无奈”
“我知道。…………敢侮辱本王府里的人，他活得不耐烦了”
二百零七
尚书大人给孩子们取了名，阮香的叫孟继珂，丰蕊的叫孟继琮，封莹的叫孟继珩。好名字，孟蠡心里欢喜，就抱着三个亲了又亲。亲胳肢窝儿，亲得三个格吉吉地笑，那边宁小味就哇哇哭了。孟蠡忙放下继珂，抱起小味，哄得他笑了，另三个又哭了。四个母亲哈哈大笑，把孩子抱在怀中，然后一起送到孟蠡臂弯里，四个就玩闹起来，都不哭了。又一会儿，继珩哭着要封莹抱，阮香等人道：“饿了，想吃奶了”，封莹就解衣，把奶头塞进继珩小嘴里，继珂等人又哭了，阮香等人也忙抱过来，解衣喂奶。
孟蠡看着，八颗香奶虽然变大了，却没外人说的奶头乳晕变黑，仍是那么粉红娇艳，心痒痒的，就趴下去，要四人喂，那知道四个小家伙不愿意了，把孟蠡往外推，四个笑道：“没出息，跟孩子抢着喝。还王爷呢，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孟蠡傻笑着，等四个小家伙吃完，睡着了，又凑过去喝。不免想要，偏四个人都不想，封莹道：“死皮赖脸，找你的澄姐姐去。”
阮香忽然想起，问道：“今儿初几？”“初八”孟蠡道。
“差点儿忘了，初八正是好日子。快去找你心中的女神去。别让她等急了。这两天又没事，早点儿把她俘虏了”
孟蠡当然向往，却怕四人吃醋，只嘿嘿笑，不动。
那四个就骂道：“快去啊，色狼，再不去，看我们不阉了你。”
……
笑嘻嘻出来，直奔晓婧房里，只见里面一片桔红色的光。晓婧坐在床上，盖着被子，斜靠着看书。
孟蠡关了殿门，放下五层帷帐。晓婧已笑盈盈站在了床踏板上，薄衣衬着玲珑。
“看什么书呢？”
“玉女心经”晓婧笑道，明显在戏谑。孟蠡只是笑，不好动。
晓婧就上前来，给他宽衣解了带。两个上床。晓婧把床幔放下了。仰躺在被褥上，闭眼对着孟蠡。
孟蠡明白，就给她脱衣，手却不听使唤地抖抖索索。终于看到全部，也只是浮光掠影扫过，即抱着翻入被中。又爬起，想吹灯。晓婧道：“别吹了，我想看着你弄”
孟蠡的火一下子点燃了。在被中将衣服脱去，颤颤地将她抱紧。亲了脸颊，又不敢动了。
晓婧就笑，然后指引他一步步干完坏事。两个贴脸睡了一时辰。
还早，戌时未尽。晓婧问：
“快活不？”
“快活”下面又是一翘。
“你想干嘛？”
“我想亲你全身”
“刚才不是亲过了？”
“刚才是你叫我亲的。”
晓婧就笑着蹬去被子，袒露在外，道：“胆小鬼，还几十个女人呢，想亲就亲，还怕力气没我大？”
孟蠡这才切切实实将她全身都亲了，感觉了，印在心里，那个爽甜，就像夏天里的泉水。晓婧被弄得兴起，要他再深深进入了一次，流下泪来。孟蠡爱怜得把泪都亲干了。
……
“小东西，还想啊”。半夜时晓婧被他的戳碰弄醒。孟蠡也醒了。听明白后，道：
“想，就是不敢”
“哼，都搞了我两次，还说不敢？”
“嗯，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那就再来一次，看你敢不敢。”晓婧背过身去。
孟蠡得了指令，就放肆起来，把她硬扳转身，压上去。……晓婧**出了声。
“这可不像我的女神”孟蠡笑道。
“什么女神，我就是女人”晓婧抚摸着他的长硕，脸贴上去摩会儿亲会儿道。